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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師》第185章 兵仗局監丞
由於前一晚沒有睡好的關系,太陽完全升起來以後困意便突然襲來,回到床上倒頭就睡的天昏地暗。再一睜眼,已是太陽都在落山的時候了。

我再次閉上眼睛,企圖讓剛剛夢中出現的巧克力再出現一次。可是努力了大半個鍾頭,那塊可愛的巧克力還是不肯再入我的夢。是我剛才啃你啃的太凶了嗎?唉!果然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起初回來的夜裡,我不是夢到南木,便是夢到時光機出故障的那個瞬間。但終究這麽多年過去,再讓我念念不忘的人也會被遺忘的。而南木,便正是這麽一個人。

有時我在想,還好我是忘性極大的蘇小橋。不然四年多守著一個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的人,恐怕我遲早得半瘋。

只是既然我是蘇小小,蘇小小便是我。那麽南木當初愛上的人,南木不顧勸阻執意要回來找的人,原本不是我。現在,卻變成了我。

我立刻就覺得頭腦昏沉。

我賴在床上悶悶的想,如果我強製性的不去做詩妓,那麽歷史上的那個富有傳奇色彩的蘇小小,會不會就此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如果我強製不做詩妓,那麽南木,是不是就……不會愛上“我”了?

那麽等我有朝一日穿越回去了,打開度娘查找蘇小小,是不是四大名妓中就會少了一個人?

可是作詩——我歎一口氣。雖然這幾年耳濡目染我也能作出來幾首打油詩,可這並不意味著我能媲美歷史上那個驚才絕豔的蘇小小的才華!真是一個讓我進不得退不得的地步。

而且詩妓,說起來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工作,可是再怎麽說也是行走在賣身的邊緣的人。想要潔身自好確實不難,難的是每天應付那些千方百計想讓我結束潔身自好的日子的人啊!

如此糾結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我一把將被子扯過來蒙住腦袋,氣惱的喊道:“天要亡我啊啊啊!”

聽到房內的動靜,我的貼身丫鬟善檀立刻盡職的出現在門外,敲門喚我道:“小姐,您醒了嗎?”

我收斂起臉上的囧樣,走過去拉開門,揉著頭蛋腚的笑道:“一覺就睡過去了,現在什麽時辰?”

善檀一邊端了水來給我漱口洗臉,一邊笑答:“已經到了晚膳的時辰了。賈姨說看您睡的正好,不讓叫醒您,就自己去寺裡進香了,好像還沒回來。”

我聽了頓時驚呼:“啊!今天是進香的日子!”

蘇家有一個很奇怪的習慣,就是每個月的第一天都要去寺裡進香一次。蘇父在世時是為了求財運亨通,這幾年已經變成了祈求一家人身體平安。

對於我這個生在春風裡長在紅旗下的現代青年來說,我其實原本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不大相信這些唯心主義的說法。可是自從我穿越過來,卻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有神論者。畢竟靈魂穿越這回事,實在不太像是人類的作為。

剛剛睡醒,肚子倒是不餓。隨手拿了塊點心放到嘴裡,我看了看天色,對善檀道:“賈姨肯定是留在寺裡聽慧明大師講經了。睡了一天了骨頭都軟了!不如你隨我出去走走,順便接賈姨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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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天氣很清爽,伴著晚風拂面而來,有著青草的淡淡香味。我帶著善檀沿著西湖岸走著。傍晚時分,所有人都回家吃飯,路上的行人倒是少得很。一路徐徐踱去寺裡,迎面便見到慧明大師正坐在院子裡面,

和一個人小和尚說著話。慧明大師年逾古稀,卻行動便利,雙目如炬。此刻夕陽的余暉在他的頭上鍍了一層血紅色的亮光,無比好笑。我一時沒忍住,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慧明聞聲望來,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就對我笑了笑。我忙收了笑意走過去,雙手合十裝模作樣的說了一聲“阿米豆腐”。話說出口突然覺得不太對,又連忙改口道:“阿彌陀佛,是阿彌陀佛……”

慧明還是淡淡一笑,看著我說:“貧僧還以為蘇小姐今日不會來了。”

我呵呵一笑,兩眼彎彎的說:“原來師父在等我。”

慧明雙眼立刻像黃鼠狼見到母雞一般忽的放出電來,先是微微怔了一瞬,隨即笑意更深,一邊摸著自己的長胡子一邊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貧僧到底沒有看錯人。”頓了頓,道,“施主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求的簽?”

我愣了愣,剛想說不記得,忽然又想起來,好像是有過這麽一回事。

有一次陪賈姨到靈隱寺進香,閑來無事便到後院去找慧明。繞了一圈沒找到人,卻意外的在一旁的石桌上發現了一個簽筒,頓時驚訝的不得了。

電影小說裡面常常說到寺裡求簽求簽,不能說是完全錯,可至少是不對的。佛寺裡引進這個“簽”的具體時間我不知道,可是“簽”這個東西,並不是佛教的,而是源自於道教。解簽的理論基礎是《周易》,而《周易》是道家著作。人們往往有一個誤區,認為這些都是佛家的,實則是大錯特錯了。

因此當我看到靈隱寺的桌子上公然放著一個搖簽筒的時候,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搖簽筒的樣式十分普通,入手很滑,顯然是用過很多次的。我拿著簽筒在手裡把玩,一時興起就開始搖簽。可沒想到,簽越搖越亂,搖了半天竟是一根都不肯掉出來。

正當我奇怪的時候,慧明過來了,身邊還跟了一個道士打扮的老人。他一身白色的絲絹對襟道袍,衣袖寬大,飄飄欲仙。發須皆白,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步履輕快靈活,全然不似一個垂暮老人。

慧明替我引見說,這是張道長,去年辭去了方丈之位,成為雲遊道人。現下在玉虛觀觀書,今日來與他下棋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道行極高,世人皆以見其為榮。

我當時估量了一下“方丈”這兩字的分量。方丈,在道教中指的是對道教十方叢林最高領導者,亦可稱“住持”。方丈是受過三壇大戒,接過律師傳“法”,戒行精嚴,德高望重,受全體道眾擁戴。再加上慧明的態度以及這個人的氣場。我最終總結認為,這個道士,估計是個半仙。

半仙看了看我手中的搖簽筒,道:“想必這個簽筒已經年久,還是換一個罷。”說完不知從哪突然掏出來了另一個簽筒。

這個簽筒明顯很新,估計還沒怎麽用過。我推辭說:“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就拿來看看,隨意動了真人的簽筒,還得請真人莫怪。”

半仙看我的眼神多了些讚許,淡淡笑著,卻不說話。我瞥了一眼慧明,慧明也沒說話,我便隻好接過來,閉著眼睛一邊搖簽一邊暗自默念道:“三清三清,可千萬保佑我別搖出來個下下簽啊!”

隨著清脆的一聲響,我睜開眼,半仙已經把竹簽撿了起來。

我愣了愣,半仙正要說話,我忽然打斷道:“真人。”我對他們兩個笑笑,“真人,小小雖是女流之輩,可卻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今日天色已晚,我先告辭了。”說完抬腳就走了。

我看著慧明,奇怪道:“大師怎麽提起這個?”

慧明淡淡笑道:“施主此刻仍然不想知曉簽中所示嗎?”

我也笑了起來。這個老和尚,真是好玩。我這個皇上都不急,他一個太監……急什麽啊?於是笑道:“小小的回答仍如上次一樣。我命由我不由天,簽中所示,我並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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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寺裡出來,我憋了一肚子的悶氣,一路上匆匆走著一句話也沒說。善檀跟著我亦步亦趨,估計也是看我面色不善也就一直沒說話。

可是這麽一路折騰,我突然發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肚子餓了。

於是愈發匆匆趕路,準備趕回家去吃一頓香噴噴的晚飯。不知道賈姨到家了沒有,如果到了,她肯定會給我做我最愛的桂花糕吃。一想到賈姨做桂花糕的水平,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濕了,兩眼放出垂涎欲滴的光芒,臉上全是向往的神情。

九姑娘,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後來她曾經這樣子形容過那一個場景。我想想,她好像是這樣說的——一個傾國容顏上露出了殺人般的神情,直衝著□□招的大門而來。知道的是你趕著回家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來我□□招捉奸在床。

末了又補充一句——關鍵就在於,知道你是要回家吃飯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於是我就這樣被著名的九姑娘攔在了路上。

其實,說“攔”也不太確切。正確的說法是,我走的太快差點撞在她的身上。就在我及時的懸崖勒馬停住腳步之後,善檀因為刹車不及而整個人撞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隨著一股撲鼻而來的淡淡的熏香味,我抬頭看到了那一張姣好的容顏。

彎彎的柳葉眉,大大的眼睛慵懶的微閉著。直挺的鼻梁,櫻桃的小嘴微啟,綽綽可見白皙的貝齒,一臉女王般的神情。我不禁在心裡讚歎一聲,好美的女人!

許是因為現代的我排行第九,大家都叫我小九的關系,初次聽到她名號的時候我便覺得對她的名字非常親近。如此一見,更是印象很好。

只見她微微勾起唇角一點,居高臨下的瞄了善檀一眼,又轉回眸來看著我。半晌,緩緩吐出幾個字來——“該死的奴才!”

————————————偶素奴才其實不該死的華麗麗的分割線————————————

…………

好吧!你說善檀撞到你很該死我也就認了!可是你怎麽能看著我說出這幾個字呢?!

我伸手扶起善檀,揚眸迎上她的視線,淡笑道:“小善,還不快給九姑娘賠禮道歉。”

九姑娘三個字一出,善檀立即一臉驚恐的愣住, 隨即死死的低著頭向她規規矩矩的行了禮道:“奴……奴婢該死,衝撞了九姑娘,請九姑娘恕,恕罪……”

眼前人的神色沒有半絲變化,依舊是那麽慵懶的模樣,倦倦的與我對視了許久,突然漫不經心的低聲道:“錢塘蘇小小。嗯……果然,”她忽而一笑,吐出四個字來,“名不虛傳。”

我也笑了起來,看著她說:“彼此彼此。”

是的。

氣勢很重要……

九姑娘淺淺笑道:“早就聽說錢塘第一美女蘇小小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傾國姿容。不知蘇小姐可否賞面,與我共飲一杯?”

我心裡惦念著家裡的桂花糕,原本想拒絕。可是轉念一想,蘇小小此人在歷史上是大名鼎鼎的詩妓,何不趁此機會去參觀一下青樓?

說實話,住在這青樓繁盛的西湖邊這麽多年,我還從來沒有近距離的觀察過青樓。雖然心裡一直想來逛逛,可第一以前年紀還小,身量不足,根本混不進去。第二,我伸手鬱悶的撫上自己的臉頰,這一副皮囊怎麽看都不可能是能夠成功的男扮女裝的樣子。

心裡拿定了主意,我對九姑娘輕輕一笑:“九姑娘既有此意,小小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吩咐善檀先回家去給賈姨捎個口信,免得她在家等著急。

九姑娘又是淡淡一笑,對我說:“請。”說完轉頭瞪了身後的小丫鬟一眼,“還不帶路!”

小丫鬟低著頭快步走上前引著我和她向□□招走去,我和九姑娘並排走在後面,剛抬步,只見旁邊的九姑娘看著那小丫鬟的背影,突然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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