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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戟溫侯》第70章 劍履上殿
  在一旁的程昱,見曹操神色複雜,便勸諫道:“主公,當斷則斷。如若不然,主公又如何能實現心中之所願?”

  “唉。”曹操歎道:“操生平所願,便是做一個忠心大漢的征西將軍,百年之後墓志銘上能夠刻上大漢征西將軍曹侯的墓志銘,此生足矣。只是,事與願違,叫某心中怎能不能感懷?”

  曹操望一眼離去的劉協,轉過身來,目光深邃,看著程昱。

  “其實主公心中早就預料到是這個結果,只是一直期望陛下能夠成為一個明主,一個值得明公信任的明主,一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明主。只是,明公莫要忘了,自古功高蓋主,又有幾人能善終?主公若是日後掃平天下,手握軍政大權,陛下又如何能夠放心?更何況,天子年幼,歷經董卓之亂,對權利的渴望勝過先帝,王允等人在天子身側,豈能甘心大權落於明公之手?”

  程昱躬身低著頭又道:“為了讓絕了主公之心,這一切都是屬下一人所為,請主公責罰。”

  曹操最終還是歎了歎氣,伸手扶起程昱道:“除了你,還有奉孝,以為孤不知道嗎?”

  程昱輕笑道:“什麽都瞞不過明公。”

  “孤只是擔心文若。若是文若因此事而與操離心離德,操豈不是損失一個摯友?”

  “明公放心,文若心如明鏡,有奉孝勸解,不會與主公心懷芥蒂的。”

  “但願如此。”曹操又問道:“接下來,該如何做?”

  程昱做了一個斬的手勢道:“先殺邊讓,以正明公之威名。”

  “嗯!”曹操點了點頭,雙眼微眯,眸子中閃過一抹森然的殺機。

  三日後,嘉德殿。

  許昌的皇宮仿造洛陽、長安的皇宮而造,雖然在規模和氣勢稍遜一籌,但殿宇樓閣、宮門都是一樣的。

  今日,曹操以司空的名義,召集許昌所有的臣工上朝議事;今日也是與往日不同的一次朝議,因為還未上朝,眾人都感受了一種難言的壓抑,大殿內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從長安來的淳於嘉等人,也是第一次上朝,在殿內覲見天子。他們感受了長安時,呂布召集群臣朝議那種一樣的肅殺、壓抑的氣氛。

  劉協坐在禦座之上,神情不似初來長安時那般意氣風發。此刻顯得有些不安,不時地望了望下首的王允、士孫瑞等人。

  這幾日,王允也察覺到了許昌內,那股飄散的殺氣,心想定是有什麽事發生了,因為這幾日他們沒有見到劉協,這讓幾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眾大臣心中惴惴不安的時候,殿外響起小黃門的聲音:“司空曹操到。”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曹操在一班左右文武大臣的簇擁下,大踏步望殿內而來,當曹操跨進殿內之時,眾大臣都紛紛驚愕的看著曹操。

  腰懸長劍,鞋履未脫,就這麽堂而皇之,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殿內。

  曹操一臉的殺氣,掃視了眾人一眼,見了劉協,也不下跪。

  一大臣跳出來,指著曹操道:“曹司空,汝為臣子,為何進殿,劍不解,鞋不脫,見了天子又不行禮,非乃臣子所為?”

  曹操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喝道:“你又是何人?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那人被曹操一瞪,心中一寒,最終還是畏縮的躲回列中。

  “陛下,今日召集諸位來,乃是告兗州刺史邊讓聚眾謀反,已經**押解回許昌。”

  曹操一揮手,殿外兩名虎士押著一人拖進了殿內,

眾人視之,正是那邊讓。  此刻,邊讓披頭散發,衣服破爛,嘴角流著血絲,雙目渙散,已經奄奄一息,顯然是受盡折磨。

  “陛下征召此人為兗州刺史,此人卻不思報效朝廷,不為陛下盡忠,卻為一己之私,聚眾謀反,幸虧操發現的早,已經命兗州都尉夏侯惇領兵平叛,方能將此人押解許都。”

  曹操指著邊讓冷冷的說道。

  原本氣若遊絲的邊讓,抬起頭見到禦座之上的劉協,猛然掙扎著起身,雙手朝著劉協的方向,口中咿咿呀呀地,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

  劉協想說些什麽,卻被曹操反嗆道:“陛下難道要聽信此人讒言不成?”

  王允出列道:“司空大人,這邊讓不過是一儒者,如何能做出叛亂之事,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哼,王大人,你這樣說,是說我曹操汙蔑此人不成?”曹操雙目一冷,“你可知道汙蔑朝廷重臣,同樣是死罪。”

  “這?”

  王允身後的士孫瑞輕輕拉了拉王允,王允無奈,退回了隊列中,也不再說話,心中哀歎,只怕今日邊讓是活不成了。

  邊讓雖然口不能言,但是還能聽地明白,見了曹操如此汙蔑自己,劉協又不能為自己正名,心中大急,口中發出咿咿呀呀,如同嬰兒般囈語。

  “來人,將此人拖下去,明日斬於鬧市,將其頭顱懸掛城門處。”

  曹操不理邊讓,呵斥道。

  那邊讓心中大急,猛然撲向曹操,既然不能活,也要拉這個奸臣墊背。邊讓知道自己今日活不了,對曹操的恨意,讓他奮不顧身的撲向曹操。

  “撲哧!”

  邊讓身體猛然停滯,再也前進不得分毫,劇痛如潮水從胸口襲來,忍不住低下頭去,就見到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沒入自己的胸口中。

  邊讓不可思議的抬起頭,雙手緊緊抓住長劍,身體變得軟弱無力,慢慢地,意識開始消亡,在最後一刻,只看到曹操那張猙獰而冷漠的面孔。

  突然的變故驚得殿內大臣紛紛大叫起來,曹操卻恍若無事,抽出長劍,喝道:“拖下去,將其屍首懸掛城門處。”

  “諾!”

  那兩名虎士拖著邊讓的屍首便往殿外而去。

  曹操的手段,震懾住殿內眾人不敢說話。劉協臉色變得慘白,哆哆嗦嗦的也不敢說話了。

  大殿內殺人,他曹操是一個,曾經的董卓是一個,呂布也是一個。

  他隻盼盡快的結束早朝。現在的劉協才明白,這曹操和那呂布、董卓一樣,都是亂臣賊子,原本還期望能夠重掌朝堂,像他父親一樣,貴為九五之尊,號令天下,但現實永遠和理想相悖逆。此時的他,心中對王允開始怨恨起來。

  殺邊讓不過是曹操立威的一個手段,而後曹操又以司空的名義罷免了黃琬的執金吾,改由曹純任命,王允貶為大司農,楊彪士孫瑞等人皆為沒有實權的議郎、太仆。

  眾人沒有人敢再反抗,只因為他們都變得麻木了。在洛陽時,是這樣,長安時也是這樣,如今許都,同樣也是如此。

  如此,曹操輕易的收回了權力,架空了劉協、王允等人,自此之後,朝廷政令皆出自司空府,王允等人敢怒不敢言。

  曹操得勢,便派人將躲在琅琊避禍的父親並一眾家小接送到許昌來。且說徐州刺史陶謙,因為曹操的名聲,又奉天子於許都,有意討好曹操,派部下都尉張闓去護衛曹操父親,往許昌。

  這張闓本本為黃巾賊出身,昔日張角聚眾叛亂被殺後,張闓等人無奈隻好落草為寇。

  徐州刺史陶謙,為人溫仁謙恭,卻不想,張闓見曹操父親家財殷富,心生歹意,與半夜十分,趁著滂沱大雨,縱令部下殺死曹嵩一家人,然後劫掠錢財離去。

  消息傳到泰山太守應劭耳中,應劭大驚之下,急忙派人去搜尋曹嵩屍體,然後派人捉拿張闓,同時將消息傳到許昌。

  夜已經深了,曹操的房間內,正在休息的曹操猛然驚醒,從床上翻身坐起來,心中有種不安,只是這種不安不知道來自於何地,就像一顆心被剜走了一大塊肉,痛苦和失落。

  正在這時,曹洪痛哭流淚,跌跌撞撞的不顧親衛的阻攔,闖了進來,道:“兄長,伯父他,他……”

  曹操大驚,急忙扶起曹洪,道:“父親他怎麽了?”

  “伯父他,他遇害了……”

  曹操隻覺得天旋地轉,胸處一口悶氣直衝喉嚨,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嚇得左右大驚,紛紛驚叫起來。

  “大兄,大兄!”曹洪顧不得哭泣,連忙叫喚道。

  很快醫師趕來,替曹操把過脈之後,過不得片刻,才悠悠醒轉過來。

  “大兄,你還好嗎?”曹洪急切的道。

  “父親……”曹操一聲痛苦的吼叫,而後咬牙切齒,神色猙獰的道:“陶謙,操誓殺汝。”

  是夜,司空曹操的府上,傳來曹操痛恨的叫罵聲。

  長安,太尉府的書房內,呂布正在翻閱著李儒派人送來的情報。這些情報,都是由李儒運作,蘇雙和張世平派人以商人的身份滲透到各地,一邊經商一邊傳遞情報。

  雖然還無法滲透到匈奴、鮮卑等漠北或者極西西域之地,但中原各地諸侯的一些情報,一定要收集。

  如今中原、河北、江東等地各諸侯相互攻伐,打的不亦樂乎,唯有呂布和曹操暫時歇兵,休養生息。

  “咦!”

  呂布目光落在手中的一份情報上,這份情報也就是今日剛剛送來。情報上說曹操父親曹嵩被陶謙部下張闓殺死,劫去金寶錢財。

  看著這份情報,呂布想起夢中曹操為父報仇,興兵攻打徐州,每下一座城,便會屠城中百姓。

  而自己會領兵攻打濮陽,差一點奪取兗州,最後被曹操所敗,逃亡徐州。

  “看來,很快曹操就要興兵攻打徐州了。”

  呂布目光微凝,將手中的情報遞給一旁翻閱情報的賈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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