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山中亥一目光中帶著驚訝的緣由是什麽以後,日向一郎什麽都沒有說,將自己裝作不清楚山中亥一眼中驚訝的樣子。
而綱手在見探知二位由木人所知道的雲隱忍者村核心機密的工作已經結束時,便將山中亥一交還到自己手裡的二位由木人安置到了走輪擔架上。
看了看忙碌中的山中亥一,綱手和山中亥一說了一聲後,便和日向一郎一起推著走輪擔架離開了山中亥一這裡——在綱手和日向一郎離開的時候,已經開始整理雲隱忍者村核心機密的山中亥一連忙放下手裡的工作,親自將綱手和日向一郎送了出去。
送走了綱手和日向一郎後,山中亥一繼續整理起自己所探知到的資料來。
等在整理完雲隱忍者村核心機密後,山中亥一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整理起有關於日向一郎俘虜二位由木人的全部過程——只不過這一份關於日向一郎俘虜二位由木人的全部過程的資料,是需要單獨整理成冊報送給三代火影閱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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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正在木葉前線指揮中心聽取木葉和雲隱忍者村之間最新戰情的三代火影便收到了山中亥一整理好的資料。
“亥一,你等一下!”三代火影說道,“等我將木葉和雲隱忍者村之間最新戰情聽完後,我們再聊聊你整理好的資料!”
“是,火影大人!”山中亥一說道。
一段時間之後。
聽完了木葉和雲隱忍者村之間最新戰情的三代火影揮揮手,讓除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兩人外的其他高層離開。
等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離開後,三代火影一邊拿起山中亥一整理好的資料翻閱,一邊問道:“亥一,在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時候,都有什麽人在一旁出手幫助一郎?”
“火影大人,在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在一旁出手幫助過一郎!”山中亥一回答道,“是一郎獨自一人俘虜了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
“亥一,既然是一郎獨自一人俘虜的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那麽在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時,一郎是依靠著偷襲手段將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俘虜?”三代火影雙眼盯著資料,頭也不抬的問道,“還是正大光明的依靠一郎本身的實力來俘虜的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
“火影大人,一郎是依靠自己本身的實力將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俘虜的!”山中亥一說道,“而且……”
說到這裡,山中亥一主動止住了接下去的話語——因為山中亥一並不清楚自己接下去要說的話是不是合適。
“亥一,怎麽了?”聽到山中亥一語氣中的猶豫,三代火影抬頭看了看山中亥一,問道,“你為什麽不將你想要說的話,繼續說下去?”
“火影大人,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所有細節,我已經全部整理在了資料上!”山中亥一想了想,開口說道,“因此,火影大人,你還是仔細看看我所整理的資料——我相信火影大人看完我所整理的資料之後,便會明白我為什麽猶豫了!”
“行!”三代火影說道,“亥一,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將你所整理好的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所有細節全部閱覽完了再說!”
說完,三代火影便埋頭閱覽起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資料來。
一段時間之後。
看完了自己手裡由山中亥一整理好的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資料後,三代火影便將手裡的這一份資料遞向了奈良鹿久。
一邊遞,三代火影一邊說道:“鹿久,你也將亥一整理好的這一份資料看看!”
“是,火影大人!”奈良鹿久一邊接過資料,一邊說道。
將手裡的資料遞給了奈良鹿久後,三代火影看著山中亥一,問道:“亥一,你確定你所整理好的這一份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資料沒有任何的差錯?”
“火影大人,我能確定我所整理好的這一份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資料沒有任何差錯!”山中亥一說道,“這一份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資料裡面的內容,都是我根據自己所探知到的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腦海中的景象如實書寫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添加、修飾和遮掩!”
“如果說我所整理好的這一份有關於一郎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資料出現了差錯,那原因便只會是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腦海中的景象存在錯誤的地方!”
“三次!”三代火影說道,“亥一,一郎整整將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擊敗了三次!”
“如果說一郎的第一次擊敗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時,還有偷襲的嫌疑,那麽在接下來的兩次交手中,一郎擊敗雲隱忍者村二尾完全就是靠自身的實力了!”
“雖然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並不是人柱力的最高水準,但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好歹也能夠進入到完全尾獸化狀態——如此實力的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也不是一郎的對手,那一郎一身的實力到底到了哪一步了?”
“火影大人,對於一郎現如今的實力,我也不清楚!”山中亥一說道。
“鹿久,一郎在俘虜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返回木葉前線指揮部營地時,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三代火影問道。
“火影大人,從跟著一郎一起參與捕獲雲隱忍者村二尾行動的十名木葉忍者的觀察來看,一郎在俘虜了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之後,沒有出現乏力的現象!”奈良鹿久回答道,“至於說一郎有沒有受傷,根據十名木葉忍者的觀察,一郎應該沒有受傷,或者說,一郎只是受了輕傷!”
“對於十名木葉忍者所觀察到的一郎的情況匯報,我覺得能夠信任——這可以從一郎的臉色和綱手大人的神情中看出來!”
“如果一郎真的受了傷,或者說一郎受的不只是輕傷,那麽一郎的臉色不可能這麽好,而綱手大人也不可能不親自為一郎進行診治!”
“也是!”三代火影說道,“綱手對於一郎這一個弟子的喜愛真可謂是深入骨髓了!”
“火影大人,我雖然不以實力見長,但該有的見識我還是具備的!”奈良鹿久說道,“從這一份資料上所展現的情報來看,即便是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能夠進入到完全尾獸化的狀態,但此時的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實力應該也只是巔峰上忍的水平而已,並沒有進入到影級強者的境界!”
“也就是說,一郎雖然能夠三次擊敗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但一郎本身的實力即便超過了巔峰上忍的水平,但應該也還沒有進入到影級強者的境界——畢竟上忍和影級強者之間的差距絕非是下忍、中忍、上忍三者之間的差距所能夠比擬的!”
“若非如此,忍界當中的影級強者就不會那麽稀少了!”
(尾獸的實力不等於人柱力的實力,封印於人柱力體內的尾獸想要展現力量,必須遵循以人柱力的身體素質為前提的準則——越是能夠控制尾獸的人柱力,越是遵循這樣的規則!)
(任何一隻野生的尾獸,如果不是被克制,那麽普通的影級強者是不可能戰勝的——畢竟身為查克拉集合的尾獸所具有的查克拉相對於人類身體中所具有的查克拉來說,算得上無窮無盡了!)
“鹿久,這不一定!”三代火影說道,“上忍和影級強者之間的差距雖然巨大,但也不是不能夠跨越的!”
“水門不也是年紀輕輕就已經從上忍晉升到了影級強者嘛!”
“火影大人,話也不是這麽說的啊!”奈良鹿久說道,“雖然四代火影如你所言,年紀輕輕就已經從上忍晉升到了影級強者,但四代火影從上忍晉升到影級強者時,也是二十歲左右了!”
“可一郎現在的年紀還不過五、六歲而已!”
“火影大人,我雖然相信一郎天資卓越,但一郎也不可能如此的天資卓越吧!”
“火影大人,我也讚同鹿久的想法!”山中亥一說道。
“呵呵!”三代火影揮揮手,說道,“好了!鹿久、亥一,關於一郎本身實力的事情,我們就談到這裡為止了!”
“另外,你們兩人對於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這一件事情怎麽看?”
見三代火影詢問日向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這一件事情的看法,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相視一眼後,紛紛閉嘴不言。
“鹿久、亥一,你們兩人是怎麽了?”三代火影問道,“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火影大人,對於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這一件事情,我覺得我們當做什麽也沒發生最好!”奈良鹿久率先開口說道。
“哦?”三代火影問道,“鹿久,這是為什麽?”
“火影大人,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身體中封印著的雲隱忍者村二尾是要交割給霧隱忍者村的!”奈良鹿久解釋道,“那也就是說,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勢必活不了多久的時間!”
“所以,對於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這一件事情,不管我們持什麽樣的看法,都是沒有意義的!”
“火影大人,鹿久說的沒錯!”山中亥一附和道,“我也覺得我們不需要對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這一件事情發表任何的看法!”
“鹿久、亥一,關於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失去自己身體中封印著的雲隱忍者村二尾之後會死亡的這一點,我十分清楚!”三代火影說道,“所以,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在死亡之前,是不是會歸順效忠於一郎,我並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一郎為什麽會對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提出歸順效忠於他!”
“鹿久、亥一,我想你們兩人不可能聽不出我話裡的真實含義來!”
聽到三代火影將話挑明,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又互相之間看了看對方,繼續沉默下來。
見到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這麽一副神情,三代火影說道,“鹿久、亥一,既然我讓你們兩人發表一下看法,那你們兩人就不需要顧忌什麽!”
“火影大人,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發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吧!”奈良鹿久說道,“關於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這一件事情,雖然我不清楚一郎為什麽要這麽做,但一郎的做法確實逾越了他所具有的權限——按照戰爭規則來講,任何俘虜的生死去留都應該由戰爭指揮中心來決定,而不應該由戰士個人來自由決定!”
“但考慮到一郎還是第一次上戰場, 對戰爭規則可能不怎麽熟悉,所以,對於一郎的這一個逾越行為,我的看法是恰如其分的提點一下一郎在今後注意自己的行為就是了,以免過猶不及而挫傷了一郎為木葉貢獻自己一份力量的積極性!”
“火影大人,我的看法和鹿久的看法一致!”山中亥一說道,“一郎的實力雖強,且心性表現也異於同齡人,但一郎畢竟還只有五歲多而已,是一個孩子!”
“鹿久、亥一,我明白你們兩人對於一郎讓雲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歸順效忠於他的看法了!”三代火影說道。
“火影大人,你能夠聽明白我們兩人對於一郎的這一個逾越行為的看法,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奈良鹿久說道。
“好了,鹿久、亥一,你們去處理你們兩人所需要處理的事情去吧!”三代火影說道,“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
“火影大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奈良鹿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