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某條街上。
負責聯絡的雲隱忍者村高層和雲隱忍者村埋藏在木葉中的棋子若無其事的接近。
在不為外人注意的一瞬間,一張寫滿了情報信息的紙條就已經從雲隱忍者村埋藏在木葉中的棋子的手裡傳遞到了負責聯絡的雲隱忍者村高層的手裡。
隨即,負責聯絡的雲隱忍者村高層手一轉,那一張寫滿了情報信息的紙條便已然消失不見。
又在木葉之中轉了許久後,負責聯絡的雲隱忍者村高層才返回木葉國賓館。
……
木葉國賓館。
某間房中。
幾位雲隱忍者村高層又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諸位已經都看過紙條上所書寫的情報信息了,你們認為這一張紙條上所書寫的情報信息準確嗎?”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開口問道。
“太過匪夷所思了!”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導致我們雲隱忍者村增援部隊全軍覆沒的行動居然是一個五、六歲孩子指揮的,我真的不敢相信!”
“是啊!”另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這根本和我們之前猜測到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我們雲隱忍者村埋藏在木葉之中的棋子所得到的情報會不會是假情報?”
“應該不會!”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搖搖頭,說道,“這一張紙條上所書寫的情報信息來自於木葉準備公布的論功行賞文件,應該假不了——畢竟木葉絕不可能拿自己村子的獎懲機制去亂開玩笑!”
待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說完,其他雲隱忍者村高層紛紛點頭讚同。
接著,又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其實讓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指揮一次重大行動並不算什麽,只要有完備的作戰謀劃和恰當的人員輔助就行!”
“我們應該結合奈良鹿久之前提供給我們的那一份人員名單來看這一張紙條上書寫的情報信息!”
“從這一張紙條上書寫的情報信息看,木葉伏擊我們雲隱忍者村增援部隊的忍者中,只有日向一郎的功勞最高,綱手的功勞排第二,其他人的功勞則處於同一水平!”
“換言之,木葉伏擊我們雲隱忍者村增援部隊的時候,日向一郎的出力最大,綱手的出力第二,其他人則是輔助性角色!”
說到這裡,這一位開口的雲隱忍者村高層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問道:“諸位,在木葉伏擊我們雲隱忍者村增援部隊的行動中,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所發揮的作用居然超過了影級強者綱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聽這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如此一說,除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外,其他雲隱忍者村高層紛紛反應過來。
“如果不奇怪於日向一郎的功勞大過綱手的功勞,我是不會將大家召集過來商議的!”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諸位,說說各自對此怪異之處的看法吧!”
“會不會是綱手將功勞讓渡給了日向一郎?”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試探性的問道,“畢竟日向一郎是綱手的弟子,老師對於弟子多關愛幾分也是正常的!”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否決道,“即便是綱手出於對日向一郎的關愛而想要將自己的功勞讓渡給自己的弟子,但很難通過木葉高層的這一關——畢竟綱手離開木葉多年,應該沒有多少影響力了!”
“那會不會是日向一郎調度有功的緣故呢?”另一位雲隱忍者村說道。
“也不可能!”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又否決道,“木葉論功行賞的標準和我們雲隱忍者村論功行賞的標準相差不了多少!”
“如果僅僅是調度有功的話,
日向一郎的功勞絕不可能排在第一位!”見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這麽說,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開玩笑的說道:“那總不可能是日向一郎俘虜了我們雲隱忍者村兩位人柱力中的一人吧!”
這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的玩笑話一落音,房間中頓時安靜的可怕——顯然,其他雲隱忍者村高層正在心裡推測這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玩笑話的可能性。
“諸位,我說的是玩笑話,你們總不能夠當真吧!”見此,這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
“如果你剛剛的玩笑只是玩笑的話,那還好!”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但如果你剛剛的玩笑要是真的,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是啊!”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如果木葉又出了一位這樣的天才,那對於我們雲隱忍者村而言,絕非什麽好事!”
聞言,之前開玩笑的這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也不禁沉默下來。
不久之後。
看著房間中的眾人都是一副愁眉思索的模樣,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好了,我們在這裡苦思冥想也沒什麽用處,還是想辦法出手試探一下日向一郎的實力!”
“如此,才能夠準確弄清楚日向一郎究竟有沒有能力俘虜我們雲隱忍者村兩位人柱力中的一人!”
等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將話說完,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出聲問道:“出手試探一下日向一郎的實力是應當的,但是我們應該派誰出手去試探日向一郎呢?”
“我們埋藏在木葉之中的棋子又不是只有一顆而已!”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說道,“因此,我們完全可以選擇那些沒有進入要害部門的棋子去試探日向一郎!”
“就這麽辦!”另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讚同道,“只不過試探日向一郎實力的行動要盡快——假如日向一郎真有能力俘虜我們雲隱忍者村兩位人柱力中的一人,那我們就需要立即將日向一郎的情況傳回雲隱忍者村!”
“不錯!”又一位雲隱忍者村高層讚同道,“我們確實應該盡早試探出日向一郎的實力!”
而其他沒有開口的雲隱忍者村高層也點頭讚同。
見此,為首的雲隱忍者村高層開口說道,“行!既然大家的看法一致,那麽我們現在就擬定出手試探日向一郎實力的棋子,明天晚上就行動起來!”
於是,房間中的雲隱忍者村高層開始商討起出手試探日向一郎實力的棋子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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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夜晚。
木葉的某條街道上。
日向一郎剛結束綱手的教導,正走在返回日向家宗家的路上。
“咻——”
“咻——”
“咻——”
……
突然,幾支泛著烏黑光澤的冷箭從街道背光之處以幾個刁鑽的角度直撲日向一郎而去。
“八卦掌?回天!”
由於不清楚自己周圍是否布下了其他陷阱,因此,察覺到風聲不對的日向一郎隻好動用‘八卦掌?回天’來進行防禦。
“當當當——”
幾支泛著烏黑光澤的冷箭齊齊掉落於地。
“白眼!”
為了看清楚敵人在哪裡,將第一輪攻擊防禦下來後,日向一郎在第一時間就開啟了白眼。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看清楚了自己周圍敵人分布的日向一郎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麽鬼鬼祟祟的偷襲我?”
可惜,日向一郎的詢問只是換來了又一輪的暗器進攻。
“你們找死!”見自己無緣無故被偷襲,心頭冒起無名怒火的日向一郎在看到周圍偷襲自己的敵人用攻擊的方式來回答自己的詢問時,頓時暴喝一聲。
日向一郎先是閃避開再一次飛向自己的暗器,然後雙手結印。
“忍法?多重影分身之術!”
“噗——”
“噗——”
“噗——”
“噗——”
四個影分身被日向一郎召喚出來。
“你們馬上飛到天上去開結界!”日向一郎對著自己召喚出來的四個影分身吩咐道,“務必要將所有偷襲者籠罩在結界之中!”
“是!”日向一郎的四個影分身齊聲回答道。
回答完後,日向一郎的四個影分身雙手結印,以極限速度飛向了天空。
下一刻,一個紫色的結界籠罩了日向一郎周身百米的范圍。
於是,所有偷襲日向一郎的敵人全被紫色結界所困——從日向一郎的四個影分身飛向天空到紫色結界從天空籠罩下來,其時間總共不超過五秒。
用白眼看到所有穿著夜行服的偷襲者都籠罩於結界之內後,日向一郎這才放下心來。
看了看自己身邊散落於地的烏黑暗器,日向一郎便知道這些偷襲者是奔著自己的性命來的。
因此,日向一郎寒聲說道:“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說完,日向一郎便開始行動起來。
“土遁?地動山搖!”
由於日向一郎的周邊並非是木葉民居所在的僻靜之處(這也是偷襲者為什麽會選擇在這裡偷襲日向一郎的原因),因此,日向一郎在施展忍術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顧忌——日向一郎最多也就是事後賠償一筆建築修建費用而已。
“轟隆隆——”
因為日向一郎動了真怒,下手一點也不保留,所以,整個木葉都出現了震動搖晃的情況。
而受到日向一郎重點關照的結界范圍內,一棟棟建築在日向一郎的土遁忍術下,相繼垮塌。
一時間,塵埃布滿了整個紫色結界。
此時,整個木葉都被日向一郎的舉動驚醒。
(之前日向一郎的影分身開啟結界的時候,因為結界開啟的時間短暫,且又是在黑夜中並不明顯的紫色,所以木葉中擔任警戒的守衛忍者都沒有察覺。)
驚醒了的木葉頓時做出了反應——先是一位位擔任警戒的木葉守衛忍者趕往事發地點,然後是各個忍者家族相繼有忍者出現在屋頂警備周邊……
雖然日向一郎的弄出的動靜特別大,但卻並沒有讓偷襲者受到任何的傷害。
不過,這也在日向一郎的預料之中——畢竟日向一郎使用‘土遁?地動山搖’並不是針對偷襲者,而是針對能夠為偷襲者提供躲藏空間的建築物的。
看著一堆堆建築廢墟上警戒著自己的偷襲者,日向一郎冷笑了一聲後,又開始雙手結印。
“仙法?千手觀音!”
一尊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巨大觀音法相凝聚於日向一郎身後。
看到日向一郎身後那凝聚出來的巨大觀音法相,這一群偷襲者便知道日向一郎又準備施展強力忍術了。
清楚強力忍術的施展需要時間準備的偷襲者為了搶在日向一郎的強力忍術準備完畢之前動手,領頭的偷襲者大喝一聲:“殺!”
由於知道此刻的木葉定然已被日向一郎弄出來的動靜給驚醒, 且日向一郎所布下的結界讓自己等人無法立即離開,因此,這一群偷襲者也就放開了手腳,開始施展起各自拿手的忍術來。
“火遁?火龍彈之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風遁?真空玉!”
……
一下子,結界內部出現了各式各樣的忍術。
“哼——”面對攻向自己的忍術,日向一郎不屑的說道,“一些雕蟲小技而已!”
“破——”
說完,日向一郎身後的千手觀音法相便飛出了一支支手臂,正面迎向偷襲者所釋放出來的忍術。
“轟——”
不管是日向一郎身後的千手觀音法相所飛出去的一支支手臂,還是偷襲者釋放出來的一個個忍術,兩者在碰撞之中爆炸開來。
恐怖的衝擊波自爆炸的核心處向四周散播開來。
幸好,日向一郎的千手觀音發現是攻守一體的仙術,因此,在爆炸剛開始的時候,日向一郎便向後退入進觀音法相之中——借助於觀音法相的防禦力,日向一郎完美的避開了衝擊波的傷害。
但那些偷襲日向一郎的偷襲者可就沒有日向一郎的好運了,一個個或多或少的都被衝擊波擊傷——受傷輕微的偷襲者還好,但受傷嚴重的偷襲者卻已然內腑受傷。
這個時候,在發現站立於觀音法相之中的日向一郎沒有受到絲毫傷害的事實後,這一群偷襲者的心頭湧現出難言的苦澀——長期潛伏在木葉的他們因為不了解日向一郎的真正實力而接下了這一個自以為輕松的任務,等了解到自己的實力和日向一郎的實力相差懸殊後,已然沒有了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