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
“照亮世間。”手結密印的宇智波斑一邊運轉新獲得的月之眼的力量,一邊自語道,“無限月讀。”
隨著宇智波斑說出‘無限月讀’四個字,月之眼的力量開始作用於月亮。
……
地面。
見月亮出現月之眼的投影,日向一郎雙手結印。
下一秒鍾,位於戰場其他區域的火之國強者和位於木葉村的綱手等人出現在日向一郎身後。
“佐助,你該用輪回眼召喚須佐能乎了。”日向一郎對宇智波佐助道。
聞言,宇智波佐助當即運轉輪回眼的力量。
……
高空。
宇智波斑看著出現月之眼投影的月亮,滿心喜悅的開口道:“現在,合為一體。”
宇智波斑說完,虛空出現大筒木輝夜的虛幻身影。
數秒鍾後。
月亮向大地灑下不可思議之光。
……
地面。
千手扉間先看了看如同白晝一般的戰場,然後朝日向一郎問道:“日向一郎,‘無限月讀’的光芒真的會籠罩整個大地?”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不可思議。”千手扉間道。
“一郎,紅等人能抗拒‘無限月讀’的影響嗎?”面帶憂色的綱手朝日向一郎問道。
“有我的力量的守護,紅等人不會被‘無限月讀’影響。”日向一郎回答道。
“那就好。”綱手道。
……
高空。
“這道光可以穿透影子,所有人都無所遁形。”宇智波斑一邊結印,一邊自語道,“並且,‘神??樹界降誕’!”
……
大地。
‘轟隆隆——’
在巨大的聲響中,‘無限月讀’的光芒籠罩之地,神樹的根系拔地而起。 緊接著,一條條布帶一樣的東西把所有受‘無限月讀’影響的生物包裹起來。
……
戰場。
日向一郎等火之國強者所在之地。
黑絕看著須佐能乎守護之處,喃喃自語道:“宇智波佐助的輪回眼還是抵禦住了‘無限月讀’的影響。”
……
高空。
“好!”宇智波斑一臉興奮的開口道,“沒有不祥查克拉的夢之世界,開始了。”
……
一刻鍾後。
地面。
見‘無限月讀’的光芒消散,日向一郎對宇智波佐助道:“佐助,你可以收起你的須佐能乎了。”
“是。”宇智波佐助道。
說完,宇智波佐助收回須佐能乎。
黑絕看著日向一郎等火之國強者,道:“就剩你們了。”
“接下來,只要處理掉你們,事情就結束了。”
“他們由我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動手。”宇智波斑對黑絕道。
{宇智波佐助收回須佐能乎的時候,宇智波斑從天而降。}
把宇智波斑說的話聽在耳中的黑絕一邊向後退,一邊對宇智波斑道:“當然是由你出面解決他們。”
“柱間,我已經斬斷了這個世界的因果,割離了人的苦惱、疼痛和空虛。”宇智波斑對千手柱間道。
“世人並未因你的行為而獲得了幸福。”千手柱間對宇智波斑道。
“通過‘無限月讀’,這個世界變成了所有忍者都不再戰鬥的世界——我把地獄變成了天堂。”宇智波斑道,“你犯下的錯誤在這一刻被我糾正了。”
“斑,你的所作所為只是給了世人一個虛假的夢。”千手柱間道。
“我以救世主的身份消除了爭鬥。”宇智波斑道,“柱間,接受現實。”
“一切都結束了。”
宇智波斑話音剛落,位於宇智波斑身後的黑絕用手刀捅穿了宇智波斑的身體。
“錯了。”黑絕一邊釋放特殊的力量{能夠抑製宇智波斑的行動的力量},一邊對宇智波斑道,“斑,你不是救世主。”
“這一切也還沒有結束。”
眼睛向後瞟黑絕的宇智波斑在心裡道「不能動。」
“你憑什麽說自己和帶土不同——是能利用一切的人?”黑絕道,“‘認為只有自己與眾不同’——你不覺得你的自認為很可笑嗎!” “斑,你其實也在虛幻的夢境中——那個我為你描繪的夢境。”
“黑絕,你在說什麽!”宇智波斑對黑絕道,“是我創造了你,你就是我的意識。”
“這你也說錯了!”黑絕道,“我的意識是輝夜。”
“啪啪啪——”
面帶笑容的日向一郎面帶笑容雙手有節奏的鼓掌。
“黑絕,你終於不裝了。”日向一郎對黑絕道。
日向一郎的話讓黑絕心生詫異。
“日向一郎,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黑絕朝日向一郎問道。
“我說的話的意思是——你的身份來歷,我一清二楚。”日向一郎回答道。
“好笑。”黑絕道。
“黑絕——大筒木輝夜第三子,於大筒木輝夜被大筒木羽存和大筒木輝夜羽衣聯手封印的前一刻降世。”日向一郎道。
這一刻,黑絕臉色一變。
“你是誰?”黑絕厲聲問道。
“日向一郎——日向一族的族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究竟是從哪裡知道我的身份來歷?”黑絕問道。
“這是秘密。”日向一郎回答道。
“除了我的身份來歷,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麽?”黑絕問道。
“我還知道很多事。”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還知道什麽?”黑絕問道。
“比方說我還知道你為何引導宇智波斑發動‘無限月讀’。”日向一郎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知道‘無限月讀’的真相?”黑絕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無限月讀’的真相是什麽?”宇智波斑朝日向一郎問道。
“黑絕意欲通過‘無限月讀’復活大筒木輝夜。”日向一郎回答道。
回答完,想到什麽的日向一郎補充道:“宇智波斑,中了‘無限月讀’的人的最終下場不是死亡,而是變成白絕。”
“白絕是輝夜的軍隊。”
“日向一郎,你真的還知道很多事。”黑絕對日向一郎道。
聽見黑絕的話,宇智波斑一臉難以置信的開口道:“‘無限月讀’是宇智波一族為忍者世界帶來永久和平的忍術。”
“宇智波斑,你認為‘無限月讀’是宇智波一族為忍者世界帶來永久和平的忍術的依據想必是宇智波一族珍藏的六道石碑?”日向一郎朝宇智波斑問道。
“正是六道石碑。”宇智波斑回答道。
“六道石碑的內容早就被黑絕篡改了。”日向一郎道。
“黑絕,你真的如日向一郎所言——篡改了六道石碑的內容?”宇智波斑朝黑絕問道。
“我修正了六道石碑的內容。”黑絕回答道。
“怎麽可能。”宇智波斑滿臉震驚的開口道。
“斑,我比你多活了太久太久——我有大把的時間去找出羽衣留下的石碑並加以修正。”黑絕道。
“怎麽會是這樣!”宇智波斑臉色痛苦的自語道。
“就像你把帶土當成棋子一樣,你自己其實也只是一顆棋子。”黑絕道。
黑絕說完,遍布世界的神樹根系猛然一震。
下一秒鍾,神樹根系開始抽取所有中了‘無限月讀’的人的查克拉。
與此同時,黑絕的手刀釋放出黑色液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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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某處。
夕日紅所在地。
感應到神樹根系抽取查克拉時,夕日紅一邊結印,一邊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
【在世界的其他地方,禦手洗紅豆等肩負特殊任務的人如夕日紅般開始結印。】
……
——————————
戰場。
日向一郎等火之國強者所在之地。
“啊——”
在宇智波斑的慘叫聲中,地面震動。
三四秒鍾後。
數十道查克拉洪流衝破地表,噴湧而出。
日向一郎看著因數十道查克拉洪流匯入體內而膨脹的宇智波斑,對身旁的火之國強者道:“諸位,大筒木輝夜即將復活歸來。”
聽見日向一郎的話,火之國強者紛紛擺出作戰姿態。
“為什麽!”身體逐漸被黑色液體覆蓋的宇智波斑滿心迷茫的自語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柱間,我錯了!?”
宇智波斑剛說到‘錯了’二字,黑色液體完全覆蓋宇智波斑的身體。
一會兒後。
日向一郎看著復活歸來的大筒木輝夜,臉色鄭重的低聲自語道:“大筒木輝夜!”
“母親終於復活歸來了。”突然出現在日向一郎身旁的六道仙人開口道。
六道仙人的現身引起了大筒木輝夜的注意。
“羽衣!”大筒木輝夜對六道仙人道。
“母親!”六道仙人對大筒木輝夜道。
“怪不得日向一郎知道很多事——羽衣,原來是你在幕後。”藏身在大筒木輝夜的寬大衣袖中的黑絕對六道仙人道。
“黑絕,一郎知道的事不是我告訴一郎的。”六道仙人對黑絕道。
“此時此刻,隱瞞已經毫無意義了。”黑絕道。
“我說的話是真話。”六道仙人道。
“羽衣,你是不是還想再次封印我?”大筒木輝夜朝六道仙人問道。
“母親,倘若可以,我是真想再次封印你。”六道仙人回答道,“可惜——”
話到一半,六道仙人主動止語。
“可惜什麽?”大筒木輝夜問道。
“有人不允許我再次封印你。”六道仙人回答道。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大筒木輝夜問道。
面對大筒木輝夜的詢問,六道仙人沉默不語。
“生命有開始就有結束。”日向一郎先看了一眼六道仙人,然後對大筒木輝夜道,“大筒木輝夜,你的生命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把日向一郎說的話聽在耳中的大筒木輝夜朝日向一郎問道:“羽衣說的話的意思是死亡?”
“正是死亡。”日向一郎回答道。
“死亡——這還真是一個陌生的詞語。”大筒木輝夜道。
“羽衣,你要殺死母親?”黑絕朝六道仙人質問道。
“我從未想過殺死母親。”六道仙人回答道。
“心口不一。”黑絕道。
{在黑絕眼中,除六道仙人外,包括日向一郎在內的火之國強者皆無能力殺死大筒木輝夜。}
{還有,黑絕認為六道仙人只是有一定可能殺死大筒木輝夜。}
“我確實從未想過殺死母親。”六道仙人道。
“黑絕,是我意欲殺死大筒木輝夜。”日向一郎對黑絕道。
“你?!”黑絕對日向一郎道,“日向一郎,你還真喜歡異想天開。”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實力殺死大筒木輝夜?”日向一郎問道。
“你怎麽可能會有實力殺死——”黑絕回答道。
不等黑絕把話說完,大筒木輝夜的開口打斷黑絕的話。
“你叫日向一郎是?”大筒木輝夜朝日向一郎問道。
“沒錯。”日向一郎回答道。
“好奇怪!”大筒木輝夜道,“我竟然看不透你。”
“我原本以為我能看透你,可是,當你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發現我也看不透你。”日向一郎道。
“你是什麽人?”大筒木輝夜問道。
“從你我的淵源上說,我算是你的後裔。”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是我的後裔!?”大筒木輝夜一臉疑惑的問道。
“日向一族的始祖是大筒木羽村——我是日向一族的人。 ”日向一郎回答道,“所以,我算是你的後裔。”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關於羽村的痕跡。”大筒木輝夜道。
“不管是六道仙人,還是羽村始祖,都沒有實力殺死你。”日向一郎道,“大筒木輝夜,為了殺死你,我舍棄了我和羽村始祖的一切關聯。”
日向一郎說完,六道仙人和火之國強者皆怔了怔。
{六道仙人和火之國強者早前聽說過日向一郎舍棄日向一族的血脈的原因——日向一郎此刻說的話跟六道仙人和火之國強者的所知不一樣。}
“一郎,原來你舍棄日向一族的血脈的原因是這個。”六道仙人對日向一郎道。
“六道仙人,我過去說的話也不是假的。”日向一郎對六道仙人道。
“日向一郎,據我所知,你在很早以前就舍棄了日向一族的血脈。”黑絕對日向一郎道。
“你的所知沒有錯。”日向一郎對黑絕道。
“處心積慮。”黑絕道,“用心險惡。”
“你說我處心積慮,我不反對。”日向一郎道,“至於用心險惡,黑絕,我可不接受你說我‘用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