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一郎,你看你紅豆姐姐被你擠兌的,你就不能讓讓你紅豆姐姐嘛,畢竟你紅豆姐姐才剛剛搬過來!”見禦手洗紅豆被日向一郎嗆的回擊不了,隻好向自己告狀,夕日紅安撫了一下禦手洗紅豆後,轉身對日向一郎說道。
“小孩子被欺負了才要叫家長了!”日向一郎嘀咕道。嘀咕完後,日向一郎對著夕日紅答道:“嗯,紅姐姐,以後我會對紅豆姐姐好一點的,少說點實話,多來點善意的謊言!”
“嘻嘻!”日向一郎的話,讓夕日紅捂嘴笑了笑。
“紅,你看看,你看看,一郎那麽說,像是道歉的態度嗎?什麽叫少說點實話,多來點善意的謊言!”禦手洗紅豆說道。說完,看著夕日紅也在那裡捂嘴偷笑,又對夕日紅委屈道:“紅,你也笑話我!”
“沒!沒!”夕日紅馬上就略去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的對日向一郎說道:“一郎,好好說話,像紅豆姐姐道歉!”
“哦,紅豆姐姐,對不起!”日向一郎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道。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算了,姐姐我大人大量就原諒你這個不懂事的小屁孩!”禦手洗紅豆大方的揮揮手說道。
“……”日向一郎看著禦手洗紅豆的模樣,無語!
夕日紅喝完手上微熱的茶,起身對著日向一郎和禦手洗紅豆說道:“你們晚餐的時候吃的太多了,在這裡多喝點消食的綠茶,我先去將廚房中的碗碟清洗了,你們坐!”
“紅,我來幫你吧!”禦手洗紅豆聽到夕日紅要去清洗碗碟,起身說道。
“不用,你幫我陪陪一郎吧,你來這裡後,一郎相比之前可是活潑了很多了,話也多了不少!”夕日紅拒絕道。
“好吧!”見夕日紅一副不容拒絕的表情,禦手洗紅豆坐回了原位。
等夕日紅進了廚房後,禦手洗紅豆對著日向一郎一臉鄙視的說道:“吃了這麽多,也不知道幫幫紅,一郎,你真是好吃懶做!”
“呵呵!紅豆姐姐,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要是提出去幫紅姐姐清洗碗碟的話,紅姐姐一定會拒絕我的,我又何必讓紅姐姐為難的來拒絕我呢,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長大對紅姐姐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忙。”日向一郎解釋道。
“狡辯!”禦手洗紅豆一臉的不相信,“一郎,你就是好吃懶做,就是狡辯!”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了!”看到禦手洗紅豆那一臉的不相信,日向一郎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是又拿起身前的茶杯喝起茶來。
“哼!我才是不跟你這小屁孩一般見識呢!”禦手洗紅豆翻了翻白眼說道。
禦手洗紅豆說完以後,日向一郎並不答話。見日向一郎沒有答話,禦手洗紅豆也捧起茶杯喝了口茶。
兩人之間總算是消停了下來,在餐廳中享受著難得的安靜。
禦手洗紅豆喝著茶,看了看日向一郎的額頭,有些疑惑,本來打算問出聲來,可想著這是日向家的隱私,不好詢問,要是按在心裡不問吧,心裡貓撓似得癢癢。所以,坐在椅子上的禦手洗紅豆嘴唇張開又閉上,閉上又張開的,矛盾極了。
看著禦手洗紅豆那想問卻又不開口問的神態,日向一郎也暗暗好笑,對著禦手洗紅豆說道:“紅豆姐姐,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何必憋在心裡呢,以後大家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之間沒有秘密,有什麽不能說的。”
“呼!!!”日向一郎的話讓禦手洗紅豆長長的出了口氣,
總算是從糾結中解脫出來,說道:“一郎,這可不是姐姐要問的,而是你要姐姐問的。” “真是傲嬌!”日向一郎直接就給了禦手洗紅豆評價道。
“一郎,不是姐姐想探尋你的隱私,而是真的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禦手洗紅豆說道。
頓了頓,禦手洗紅豆繼續說:“一郎,你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是怎麽回事,你在日向家的輩分應該是日向家家主日向日足的晚輩吧,日向家分家的下一代被施展籠中鳥咒印不是要等到日向家宗家的長子3歲的時候才開始進行嗎?而日向家宗家的長子現在還尚未出生,你怎麽現在就被施展了籠中鳥咒印了呢!這是為什麽?”
“紅豆姐姐,原來你問的是這個問題啊,我還以為是什麽呢,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算是什麽隱私問題。來,紅豆姐姐,你到我身邊來。”日向一郎不在乎的說道。
“哦!”禦手洗紅豆聽了日向一郎的話,來到日向一郎一邊,問道:“好了,現在可以告訴姐姐了吧。”
“紅豆姐姐,看著我的眼睛!”日向一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讓禦手洗紅豆看著自己的眼睛。
“姐姐沒看出來有什麽不對的啊?”禦手洗紅豆看了許久,一臉疑惑的說道。
“紅豆姐姐,難道你沒有發現我的眼睛相對於日向家的眼睛來說更加的偏向紫色嗎?”日向一郎反問道。
“嗯,不錯,你沒說,我還沒發覺,經你這麽一說,我確實發現了你的眼睛相對於日向家的眼睛來說確實是更加的偏向紫色。”經日向一郎一說,禦手洗紅豆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以前見過的日向家的人的眼睛,發現確實如日向一郎所說的,日向一郎的眼睛相對於日向家的眼睛來說確實是更加的偏向紫色。
“一郎,這是為什麽呢?”禦手洗紅豆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裡的原因是為什麽,但是我確實能感覺到我的白眼和日向家的白眼確實是有些不同,因為我感覺我的白眼不用專門的開眼所具有的瞳力就相當於日向家其他人專門開眼才具有的瞳力。如果硬是要解釋的話,我想,這或許隻能解釋為我的白眼更加的純淨吧!”日向一郎說道。
“哦!”禦手洗紅豆道。
“或許正因為我的眼睛與眾不同,所以日向家宗家的長老才會提前對我施展籠中鳥咒印。”日向一郎解釋道。
“一郎,你的白眼更加的純淨,白眼的瞳力更加的深厚,那麽日向家宗家的人為什麽還要這樣做呢,如果不對你施展籠中鳥咒印的話不是更好嘛,哦,換種說法,你的成就將來不就是日向家的成就嘛,你的成就更好,那日向家的成就不就更高嗎?”禦手洗紅豆想不通日向家為什麽要這麽做。
日向一郎兩手一攤,對禦手洗紅豆說道:“自日向家分為宗家和分家,沒有一個分家的人不需要打上籠中鳥咒印的,這無關於受術人是否具有天分,這在日向家是一種不可置疑的制度。當然,對於日向家的解釋我並不認同,但是我不認同不代表我就有去反抗宗家、拒絕宗家給我施展籠中鳥咒印的實力,沒法反抗的我也就隻有被宗家的人打上籠中鳥咒印嘍!”
“哦,來,姐姐抱抱,好可憐的一郎,姐姐安慰安慰你!”禦手洗紅豆伸出一隻手一把就將日向一郎抱住,另一隻手在日向一郎的腦袋上揉搓。
“紅豆姐姐,你這是安慰我,還是趁機報復我啊!”日向一郎無奈的說道。
“嘻嘻!!姐姐當然是安慰你呢,一郎這麽可憐,姐姐怎麽會趁機報復你呢!你想錯了, 一郎。”禦手洗紅豆笑嘻嘻的說道。
廚房門口,已經清洗完碗碟的夕日紅也眼神溫柔的看著被禦手洗紅豆抱著掙扎的日向一郎,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好了,紅豆,放下一郎吧。”夕日紅說道。
“哦,那好吧!”見夕日紅出來,禦手洗紅豆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日向一郎,似乎對於自己還沒玩夠表示惋惜。
夕日紅走了過來,將日向一郎被禦手洗紅豆弄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給自己到了一杯綠茶。
“一郎,你開過白眼嗎?”回到座位上的禦手洗紅豆看著日向一郎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沒有!我沒開過白眼,之前我連查克拉是什麽東西都還不知道,我怎麽去開啟白眼,想要開啟白眼就需要提煉釋放出查克拉才行,因為白眼是需要利用到查克拉才能開眼的,要不然是開啟不了白眼的。”日向一郎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所謂的需要利用到查克拉才能夠開眼,是指的是利用查克拉將白眼的各種能力倍數化。如果說是不利用查克拉將白眼的各種能力倍數化的白眼,那麽隻要是具有日向家血統的每個日向家後人基本上從一生下來就開啟了白眼,這和宇智波家的寫輪眼有些不同。宇智波家的寫輪眼需要有一個開眼的過程,隻是具有宇智波家的血統是不行的,如果具有宇智波家的血統,卻少了開眼過程,那寫輪眼是開啟不了的。而日向家的白眼根本就不需要有一個開眼的過程,或者說,日向家的白眼所謂的開眼過程就是將白眼的各種能力倍數化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