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三代火影想了想,說道,“她們三人中,杏子是上忍,紅和紅豆兩人是資深中忍,再加上你的話,只要不被雲隱忍者村大部隊圍住,你們四人的生命安全還是能夠得到保障的!”
“謝謝火影大人同意!”日向一郎感謝道。
“人員定了,行動方式定了,那你們這一支以你為核心的小隊中這一次在戰場上的任務呢!”三代火影說道,“一郎,你自己說說,你打算在戰場上執行什麽樣的任務?”
“還請火影大人示下!”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我還是聽聽你怎麽說吧!”三代火影說道,“我覺得你似乎在心裡早有打算了!”
“火影大人慧眼如炬,沒有什麽能夠瞞得住你的!”聞言,日向一郎說道,“既然火影大人想要聽一下我的意見,那我就將我自己的意見直說了!”
“火影大人,我心裡的打算是,以我為核心的這一支小隊這一次上在戰場上的任務便是騷擾雲隱忍者村後方、襲擊雲隱忍者村落單忍者、探查雲隱忍者村情報,順便配合木葉前線指揮部行動!”
“一郎,你說了這麽多,你們四個人能夠處理的過來嗎?”三代火影問道。
“火影大人,我相信我們四人能夠處理過來的!”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既然你這麽說,那你們這一支小隊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三代火影說道你們深入到雲隱忍者村後,如果感到事不可為,那就不要硬碰硬!”
“火影大人,我明白了!”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既然事情都說定了,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奔赴前線?”三代火影問道,“你和杏子兩人是跟著此次增援前線的派遣人員一起走,還是你們兩人擇日單獨奔赴前線?”
“火影大人,我和杏子姐姐兩人還是跟著此次增援前線的派遣人員一起走吧!”日向一郎說道,“因為我和杏子姐姐兩人還要去前線匯合紅姐姐與紅豆姐姐!”
“好!”三代火影說道,“一郎,既然你決定跟隨此次增援前線的派遣人員一起出發,那你就盡快準備一下吧!”
“因為此次增援前線的派遣人員的出發日期就定在三天后的上午8點,而集合的地點就是木葉大門處!”
“是!”日向一郎說道,“火影大人,我明白了,我和杏子姐姐兩人一定不會遲到的!”
……
日向杏子處。【】
當日向一郎來到日向杏子家中後,就將自己和三代火影談話的經過講述給了日向杏子聽。
“……,所以,我和你都需要在三天后的上午8點於木葉大門處集合,跟隨此次增援前線的派遣人員一起奔赴前線!”日向一郎說道。
說完,日向一郎問道:“杏子姐姐,你不會怪我擅自決定讓你陪我一起奔赴前線吧?”
“怎麽會!”日向杏子搖搖頭,說道,“一郎少爺,即便是我這一次不和你一起奔赴前線,過不了多久的時間,我也會被派遣往前線效力的!”
“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陪在一郎少爺身邊,和一郎少爺一起攜手作戰!”
“謝謝杏子姐姐!”日向一郎一臉高興的說道,“另外,杏子姐姐,由於我是第一次上戰場,不清楚在戰場上到底需要用到哪些東西,因此,還請杏子姐姐指導我做好上戰場前的準備工作!”
“一郎少爺,這個沒問題!”日向杏子答應道。
隨後,日向杏子便開始向日向一郎述說起上戰場前的個人要做好的準備工作,以及在戰場上要注意哪些方面事情……
……
——————————
木葉前線指揮部。
日向一郎和日向杏子兩人來到前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在剛抵達前線時,日向一郎和日向杏子兩人便先前往木葉前線指揮部報道,然後便拿出三代火影的批文,請木葉前線指揮部的人聯絡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兩人,讓她們兩人在完成了各自的任務之後,不得停留,立即返回木葉前線指揮部。
由於有三代火影的明文批示——在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未歸之前,不得指派給日向一郎和日向杏子兩人離開木葉前線指揮部的任務;在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回歸之後,日向一郎和日向杏子匯合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組成小隊單獨深入雲隱忍者村行動。
因此,在等到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返回木葉前線指揮部的時間裡,日向杏子主動加入了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巡邏隊伍,而日向一郎則主動加入到了綱手和靜音所在的醫療營地。
醫療營帳內。
日向一郎收回了釋放自然查克拉,然後對著躺在病床上的傷病人員說道:“好了,你的傷勢我已經處理妥當了,現在你會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虛弱,但這是正常現象,相信到了晚上以後,你身體中的虛弱感便會消退!”
“好的,我明白了!”傷病人員點點頭,然後問道,“醫生,那我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夠重新進行戰鬥?”
“大概兩到三天的時間吧!”日向一郎說道,“按照你的身體素質,等兩到三天之後,你便能夠重新進入戰鬥模式!”
“但是,在接下來修養的這兩到三天的時間裡,你要確保自己好生休養,不能夠進行劇烈的運動,否則你的恢復速度可就不僅僅是兩到三天的時間了!”
“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醫生,我明白了!”傷病人員回答道,“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做的!”
“那就好!”日向一郎點點頭,然後對著站在自己身旁協助自己的護士說道,“下一個是誰?”
護士先是拿著手巾擦了擦日向一郎頭上冒出來的汗水,然後說道,“醫生,請跟我來!”
……
一個傷病患者接一個傷病患者,一頂醫療營帳接又一頂醫療營帳,日向一郎在身旁護士的引導下,一刻也不耽誤的穿梭於醫療營地。
在日向一郎來回奔走於醫療營地時,擋在日向一郎前方的傷病人員都為迅速的為日向一郎讓開了道路,並在日向一郎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輕聲問好。
顯然,日向一郎已經得到了傷病人員的信任和尊敬。
其實,在日向一郎剛剛來到醫療營地為木葉忍者進行傷病治療工作的時候,由於其年紀幼小,並不像是一個能夠施展醫療忍術的醫療忍者,因此,日向一郎在那時並沒有獲取木葉那些受傷忍者的信任。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一個受傷的忍者主動來找日向一郎治療自己的傷勢。
而日向一郎在發現自己受到冷遇之後,也不出聲,就這麽安靜的坐在那裡等著受傷的忍者上門。
但綱手在看到這一情況之後,便強行命令一些受了輕傷的忍者去找日向一郎治療,以緩解緊張的醫療人手。
迫於綱手的命令,這些受了輕傷的忍者來找日向一郎治療的時候是懷著一副忐忑的心情的,這讓日向一郎看著有些好笑。
當日向一郎將這些迫於綱手命令來找自己治療的忍者治療痊愈了以後,日向一郎的醫療忍術便在醫療營地中一炮走紅了。
因為這些迫於綱手命令來找日向一郎治療的忍者發現日向一郎的治療速度不僅快,而且治療效果也要高於一般醫療忍者。
至於說日向一郎在醫療營地為傷病患者進行治療的時候之所以會出現治療速度快、治療效果優於常人,主要是因為自然查克拉的治療效果遠勝普通查克拉的治療效果。
因此,日向一郎成了醫療營地中第三個受到全體傷病人員一致歡迎的醫療忍者,隻排在綱手和靜音兩人之後(綱手和靜音兩人也是使用自然查克拉診治傷病人員)。
於是,就出現了前面日向一郎馬不停蹄的奔走於整個醫療營地的那一幕。
當然,因為日向一郎的醫療忍術還處於學習階段,且醫療理論還不深厚,所以,日向一郎救治的傷病人員中,絕大多數的人都只是輕傷和小病,而患有重傷和大病之類的忍者治療,全都是由綱手帶著靜音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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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麽流逝。
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
早已接到通知,並且在外面已經執行完相關任務的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兩人同時趕回了木葉前線指揮部。
一頂屬於日向一郎的營帳內。
“紅姐姐、紅豆姐姐,好久沒有見到你們了!”日向一郎撲在夕日紅懷裡,抱著夕日紅蹭了蹭,然後開心的說道,“我真的好想你們!”
“一郎,我和紅豆也都好想你!”夕日紅一邊摸著日向一郎的頭,一邊臉帶笑容的說道。
“是啊!”禦手洗紅豆高興的說道,“一郎,我和紅一起在外面執行任務之余,念叨的都是你!”
日向一郎和夕日紅、禦手洗紅豆相互之間述說了一下自己的思念之後,抬起頭,出聲問道:“紅姐姐、紅豆姐姐,在戰場上你們沒受傷吧?”
“一郎,上了戰場的人怎麽可能不受傷啊!”禦手洗紅豆點了點日向一郎的額頭,嘴裡說道,“受傷是忍者的家常便飯!只不過是分受傷的多少和輕重罷了!”
“紅姐姐、紅豆姐姐,你們哪裡受傷了,我看看!”日向一郎立即關心的說道。
說完,日向一郎伸出雙手,不停的在夕日紅的身上找傷口,想要看看夕日紅受傷的程度。
“咯咯——”被日向一郎的雙手弄的有些癢的夕日紅嘴裡發出了清脆的笑聲,先是嗔怪的瞪了禦手洗紅豆一眼,然後伸手將日向一郎在自己身上不停亂動的雙手按住。
日向一郎感到自己的雙手被夕日紅用手按住不能夠動彈之後,雙眼不解的望向了夕日紅。
見此,夕日紅嘴裡說道,“一郎,我身上的傷勢不是什麽大問題,都已經完全痊愈了!”
“哎呦——”被夕日紅瞪了一眼的禦手洗紅豆不僅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在夕日紅說完之後,裝作傷心的說道,“也沒見某人來關心關心我到底有沒有受傷,我真是白白想念了某人了!”
“你啊——”夕日紅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作怪!”
聽到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兩人的對話,又看了看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兩人的模樣,日向一郎此時也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之前是緊張過度了——既然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兩人能夠安然無恙的來到自己身前,那就是說,夕日紅和禦手洗紅豆兩人身上的傷勢應該痊愈了,至少不會是什麽大問題。
只不過,日向一郎還是關心看了看禦手洗紅豆的全身,嘴裡問道:“紅豆姐姐,那你有沒有受傷?如果受傷了的話,那你身上的傷勢痊愈了沒有?”
“一郎,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禦手洗紅豆伸手點了點日向一郎的額頭,然後說道,“還知道關心關心我,我還以為你小子有了紅以後,就不關心我了!”
“看你和紅親近的那模樣,惹得我都對紅有些嫉妒了!”
“怎麽會!!!”日向一郎尷尬撓了撓頭,嘴裡說道,“紅豆姐姐,我和你也很親近啊!”
“好了, 紅豆,別逗一郎了!”看著日向一郎那尷尬的樣子,夕日紅出聲說道。
“紅,你就知道對這小子偏愛偏袒!”禦手洗紅豆嘴裡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小子都快被你給寵上天了嗎?”
“呵呵——”日向一郎在一旁不知道怎麽說話,隻好笑了笑,以做回應。
“紅豆,你對一郎不也是一樣的嘛!”夕日紅對著禦手洗紅豆說道,“要說寵一郎,我看你寵一郎的程度可不比我的程度低!”
“在外面執行任務的閑暇時刻,你嘴裡念叨一郎的次數還要超過我念叨一郎的次數呢!”
聽夕日紅這麽說,日向一郎連忙轉頭看向了禦手洗紅豆。
“說什麽呢!”禦手洗紅豆被日向一郎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浮現出誘人的紅暈,伸手輕拍了一下夕日紅的肩膀,嘴裡為自己辯解道,“紅,你就知道一本正經的對一郎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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