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白的教室門口,日向一郎就看到白的身邊不但圍著一群女生,還圍著一群男生。
看著白和一群男生、女生相談甚歡,日向一郎便知道自己將白帶離原來的軌跡並沒有做錯。
“白!”日向一郎喊道。
正在和一群同學交談的白猛地一怔,隨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看到來人是誰,白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顧不得和自己周圍的同學說什麽,急忙起身的白快步朝著日向一郎走去。
“這是誰啊?”
“看他的年紀,應該是別的班上的同學吧!”
“從他擁有一雙白眼看,應該是日向一族的人!”
……
看著白一邊走,一邊高興的模樣,白座位上的一群男生、女生紛紛猜測起日向一郎的身份來。
……
“一郎少爺,你是來忍者學校辦事的嗎?”來到日向一郎身前,白興奮的問道。
“不!”日向一郎說道,“白,我不是來忍者學校辦事的,我是來找你的!”
“真的?”聽到日向一郎如此說,白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問道。
“當然是真的!”日向一郎說道,“好了!白,跟我來,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嗯!”白答應道。
隨後,日向一郎帶著白來到了教學樓的一個空無一人的教室。
“一郎少爺,你找我有什麽事?”白問道。
“白,事情等一下再談,這麽久不見了,我先問問你的個人情況!”日向一郎說道。
(將白從霧隱忍者村帶回木葉後,考慮到白將來會繁衍一個血繼限界家族,因此,日向一郎並沒有將白安置在日向一族照顧,而是將白安置在了外面——當然,為了加深日向一族和白的淵源,關於白的生活與學習的費用,日向一郎讓日向一族承擔。)
“一郎少爺,你問吧!”白說道。
“白,最近的生活還適應嗎?”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少爺,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白說道。
“喜歡就好!”日向一郎說道,“白,如果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盡管向我開口,我會安排人去處理的!”
聽到日向一郎這麽說,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日向一郎,低聲問道:“一郎少爺,我想和你住在一起,行嗎?”
“不行!”日向一郎拒絕道,“白,在將來,木葉的忍族中必有你這一族,所以,你不能打上我的印記!”
見日向一郎又一次拒絕了自己的請求,白的情緒有些低落。
(日向一郎第一次拒絕白跟自己住在一起的決定是日向一郎將白從霧隱忍者村帶回木葉不久。)
看著情緒低落下去的白,日向一郎笑著說道:“白,不要這樣子——即便我們並不朝夕相處,但我們之間的親厚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哦!”白應聲道。
見白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日向一郎話鋒一轉,問道:“白,在忍者學校過得好嗎?”
“好!”聽到日向一郎詢問自己在忍者學校的事情,白的情緒一振,說道,“一郎少爺,我在忍者學校交到了好多朋友!”
“看來我們的白在忍者學校很受歡迎啊!”見白的情緒提升,日向一郎笑著說道。
“呵呵!”聽到日向一郎這麽說,白微微一笑。
“學習怎麽樣?”日向一郎問道,“白,忍者學校教授的東西都明白嗎?”
“一郎少爺,老師教的東西我都明白!”白說道。
“那就好!”日向一郎說道,“白,如果在學習的過程中遇上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記得詢問老師,切莫不懂裝懂!”
“嗯!”白重重的點了點頭,嘴裡答應道,“一郎少爺,如果真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我會詢問老師的!”
“白,能聽到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日向一郎說道。
待日向一郎說完,白的臉上先是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然後一咬牙,說道:“一郎少爺,我有件事情想要征求你的意見!”
“說吧!”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少爺,我想要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白說道。
聽白說自己想要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日向一郎為之一愣。
隨後,日向一郎問道:“白,想要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確定你能夠做到?”
“一郎少爺,我不但已經將本年級的知識掌握,而且已經開始自學忍者學校高年級的知識了!”白說道。
當白說出自己開始自學忍者學校高年級的知識時,日向一郎的眉頭一皺,問道:“白,你為什麽會想要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
“一郎少爺,我想要盡快成為下忍!”白說道,“這樣,我就能夠為一郎少爺做事了!”
“不行!”聽白說出這麽一個理由,日向一郎的心裡湧現出一陣感動,但嘴裡毫不留情的拒絕道,“白,我不允許你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
“為什麽?”白問道,“一郎少爺,你為什麽不答應?”
“白,雖然忍者學校的知識難不倒你,但你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並不是什麽好事!”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少爺不也是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的嘛!”白說道。
“白,我所面臨的環境和你所面臨的環境不同!”日向一郎解釋道,“當我在忍者學校上學的時候,木葉正和雲隱忍者村交戰,前線需要忍者效力!”
“而此刻,木葉與雲隱忍者村之間的戰事早已停止。”
“所以,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享受一下校園時光!”
“一郎少爺,可是……”白說道。
見白並沒有放棄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的想法,日向一郎直接開口打斷了白的話,說道:“白,沒什麽可是不可是的,我不希望你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
“好吧!”聽到日向一郎還是不允許,白隻好答應道。
“白,你現在的主要任務不是急於求成,而是要夯實根基!”日向一郎說道,“等你將自己的根基夯實牢固之後,將來有的是機會幫我處理事情!”
“一郎少爺,我明白了!”白說道。
“白,你明白就好!”日向一郎說道,“現在,我該說說我來忍者學校找你的事情了!”
“一郎少爺,你說吧!”白說道。
“白,從今天晚上8點開始,我會專門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對你進行指導。”日向一郎說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在晚上8點之前,將其他的事情處理完畢!”
“好!”聽到日向一郎要對自己進行指導,白的神色一振,一臉高興的說道,“一郎少爺,你放心,我會在晚上8點之前將其他的事情處理完畢的!”
“叮——”
正當日向一郎準備開口時,忍者學校上課的鈴聲響起。
待忍者學校上課的鈴聲結束,日向一郎說道:“白,我晚上8點的時候會到你住的地方去,你要記得在家裡等我!”
“嗯!”白點點頭,說道,“一郎少爺,我會等著你的!”
得到了白的答覆後,日向一郎說道:“白,上課的鈴聲響起來了,你回去上課吧!”
“一郎少爺,再見!”白道別道。
“再見!”日向一郎道別道。
之後,白走向自己的教室,而日向一郎則向著忍者學校之外走去。
……
經過日向一郎花費近三個星期的精心教導,白也將仙術學會。
(由於白尚未從忍者學校畢業,對查克拉的掌握並不如宇智波鼬,因此,白學習仙術的時間要比宇智波鼬多上許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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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轉。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遷居無人島嶼的前一個星期。
木葉醫院。
“綱手老師,是時候放棄了!”看著愁眉不展的綱手,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花費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我對你身體所出現的問題還是無從下手,看來我還真是手藝不精啊!”綱手自嘲道。
“誰不知道綱手老師的醫療忍術是整個忍界首屈一指的!”日向一郎說道,“假如綱手老師是手藝不精的話,那我還真不知道誰的手藝精妙了!”
“再者,綱手老師不是研究出了幾個治療方案了嘛!”
“一郎,那算什麽治療方案啊!”綱手搖搖頭,說道,“那純粹是沒有可行性的廢棄草稿而已!”
“綱手老師,雖然那幾個治療方案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副作用,但也是一種治療手段!”日向一郎說道,“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你的那幾個治療方案可不失為一個救命的法子!”
“好了!”綱手揮揮手,說道,“一郎,那幾個治療方案的事情不談了!”
“好!”見綱手不願意多談論那幾個治療方案的事,日向一郎答應道。
“一郎,看來你只有走更換身體一條路了!”綱手語帶遺憾的說道,“只是,有些可惜你的一身本事了!”
“綱手老師,沒有什麽可惜不可惜的!”日向一郎說道,“我的這一身本領即便是失去了又如何,不過是從頭再修一遍罷了!”
“況且,一旦我重新開始修煉,還能夠進一步夯實我的根基,這可是一件他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一郎,雖然重修確實能夠進一步夯實一個人的根基,但重修畢竟是有風險的!”綱手有些憂慮的說道,“如果沒有風險,那誰不想重修來進一步夯實自己的根基啊!”
“再者,雖然你是以更換身體的方式重修,避開了散功後導致的查克拉經絡系統萎縮,但誰也無法保證你的靈魂能和新的身體水乳交融!”
“假如你的靈魂和新的身體存在隔閡的話,那你的重修豈不是前路坎坷!”
(綱手還不知道日向一郎準備更換一具什麽樣的身體。)
“綱手老師,對於新的身體和我的靈魂契合之事,我早已經考慮到了!”日向一郎說道,“所以,請你不要擔心我的靈魂會和新的身體存在隔閡之事!”
“真的?”綱手質疑道,“一郎,你沒有騙我?”
“綱手老師,我怎麽會欺騙你!”日向一郎說道,“再者,我不會拿這樣的大事開玩笑!”
“這樣就好!”綱手說道,“不過,在你更換身體的時候,我要在一旁見證——如此,當你更換身體的過程中出現問題時,我能夠第一時間出手!”
“這個沒問題!”日向一郎說道,“綱手老師,即便是你不開口,我也會主動讓你見證的——畢竟更換身體一事,再怎麽謹慎都不為過!”
“那就好!”聽到日向一郎的話,綱手一臉滿意的說道,“一郎,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看著綱手滿意的神色,日向一郎猶豫了一下後,咬咬牙,開口說道:“綱手老師,在更換身體之前,我需要做一件比較特殊的事情!”
“一郎,是什麽特殊的事情?”綱手問道。
“綱手老師,我需要九尾的力量!”日向一郎說道。
聞言,綱手愣住了。
好一會兒後。
“一郎,我沒聽清楚你剛剛所說的話!”綱手說道,“你將你剛剛所說的話再說一遍!”
“綱手老師,我需要九尾的力量!”日向一郎再一次說道。
確定自己之前並沒有聽錯日向一郎的話後,綱手一臉疑惑的問道:“一郎,你為什麽需要九尾的力量?”
說到這裡, 綱手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問道:“一郎,難道你想要更換的身體是漩渦鳴人的身體?”
聽到綱手最後的問話,日向一郎的臉色顯露出古怪之色,出聲說道:“綱手老師,我僵硬的思想還真是跟不上你開闊的思維!”
見日向一郎這麽說,綱手就知道自己誤會日向一郎了。
不過,誤會雖然是誤會,但綱手還真拉不下臉跟日向一郎說抱歉——畢竟綱手不但比日向一郎大上許多,還是日向一郎的老師。
於是,綱手一抬手,對著日向一郎的腦門迅速敲去。
“咚——”
一聲輕響,綱手的手和日向一郎的腦門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與此同時,綱手開口說道:“嘿!一郎,你還知道拿話來諷刺我了!當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