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目光下意識的掃向了前方的位置,隨後萊月昂看到了,正在與幾個身影站在一起的愛米莉雅。
而同樣看向大門的愛米莉雅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昂?
愛米莉雅?
因為過度的驚訝,愛米莉雅還眨了眨眼睛,直到萊月昂叫出她的名字時,她才意識到,這個本來應該待在家中的人,再一次按照自己的意願胡來了。
失措的少女快步走到萊月昂的身前,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你不聽我的話?
愛米莉雅......對於少女的疑問,萊月昂顯得有些失措,他手足無措的解釋道:這個說來話長,你聽我解釋......
因為這個小小的意外,眾人的目光難免都積聚到了門口。
而對於萊月昂地出現,原城哲輝轉過去的臉上布滿了黑線。“這個被利用了還幫別人數錢的傻瓜。”
看到眾人的目光全都被萊月昂所吸引,一旁的普莉希拉嘴角一彎。移步到萊月昂地身旁,伸出手指掐住他臉頰,將他朝自己的方向拉扯過來。
一直盯著妾身的仆從,你是有什麽事嗎?半魔。普莉希拉毫不客氣的看著愛米莉雅。
快住手,這樣會被愛米莉雅誤會的。萊月昂揉著酸痛的臉頰,緊張兮兮的說道。
剛剛享受到主人的恩惠,你就要以卑劣的行徑背叛嗎?掐住臉頰的手指微微旋轉,普莉希拉看向萊月昂。
哎呀,這真是的......普莉希拉閣下,這次我的仆人似乎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呢。站出來幫助銀發少女解圍的是宮廷首席魔法師,羅茲瓦爾。
終於出現了呢,頭號欺詐師!這個人可是我撿來的,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他是你家的傭人?普莉希拉理所當然的追問著羅茲瓦爾,而後者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這個~嘛,很幸運,我從前就有習慣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一目了然的印記,~他的製服裡面應該繡有寒舍的家紋喲!
一出無聊的鬧劇。在場的大部分人的腦海中都流過了這個想法,而抱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心態的原城哲輝,則是在觀察整個大廳,盡量搜集情報。
哼,普莉希拉的眉頭微微皺起,像是丟棄舊玩具那樣,毫不猶豫的松開捏著萊月昂的手,大踏步的向其他王選者的位置走去。
只是在路過最前列的時候,用刀鋒般的眼神,狠狠的盯了愛米莉雅一眼。
或許是處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原因,身著女士騎士服的貓耳娘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剛剛,好像是被那位大人討厭了,喵。”
啊,抱歉抱歉,我家公主並沒有惡意的。名叫阿爾的男子站在貓耳娘的身後,不停的道歉。因為無論怎麽看,第一排的四個家夥都是騎士團的大人物,所以他可不想與這些家夥結怨。
後方的鬧劇結束後,像是傻子一般的萊月昂,在萊茵哈魯特的示意下,站到了他的身後。
果然,你來了呢,昂。一如既往的爽朗笑聲從萊茵哈魯特的口中傳來,讓一直覺得自己多余的萊月昂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咳咳,此時站在所有人前面的馬可仕團長清了清喉嚨,出聲打斷了所有人的議論。“肅靜,在場的諸位已經集結完畢,接下來有請賢人會入場。”
大門再度開啟,之前一直守衛在門外的騎士們這次走在前面,帶領著後方的幾名年老的長者緊跟著開啟的大門入內。
簡潔,威嚴。這是他們給予原城哲輝的第一感受。
而其中,那個長有長長白色胡須的老者尤為突出。 原城哲輝曾在小白哪裡了解過,有關於這個人的資料。麥克羅托,一位相當有名氣的長老,曾經是王子們的老師,當然他的學生們現在全都已經奔赴黃泉去了。
等到賢人會的諸位都坐在早已為他們準備的位置上時,站在高台上的馬可仕團長往中間邁步,行禮道:那麽請容許本人,王國近衛騎士團團長馬可仕,鬥膽羈越主持儀式。
嗯......有勞了。
麥克羅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交叉著雙手,點頭回應。
事情發生在大約半年前,以先王為首的王氏血脈接連崩猝,一國無君的事態是十分嚴重的,特別是對於親龍王國魯格尼卡爾來說,還與盟約的問題息息相關對於馬可仕團長口中的盟約,原城哲輝也特意的了解過,數百年前,在位的法魯塞國王與神龍波爾肯妮卡締結了守望相助的盟約。
神龍波爾肯妮卡是信守承諾的龍,無論年代如何更替,他依舊在大瀑布的彼端關照著王國。
正因為如此,選出下一位龍之巫女,一位能與龍交流想法,具備王之氣度的人,尤為重要......
對於展開的長篇大論的馬可仕團長,早有準備的原城哲輝從懷裡掏出了一些糕點,竊竊的吃了起來。
輝,你......萊茵哈魯特張著嘴,震驚的看著原城哲輝。他很難想象,原城哲輝是如何在緊繃的騎士服下儲藏這麽多食物的。
等到馬可仕團長,終於嘮叨完這場儀式的重要性,莊嚴性......他的話鋒一轉,根據龍歷石上的預言:我們將會從可能成為龍之巫女的五位王選中,選舉出一位,成為下一任的國王,跟龍締結契約。
說道這裡,馬可仕扭頭看向賢人會的麥克羅托。而後者點點頭,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根據預言,我們找到了最後的王選者。
隨著他的話語,大廳的再次被議論聲所充滿。
騎士。萊茵哈魯特,范,阿斯特雷亞。出列。
似乎已經久侯多時,身旁的萊茵哈魯特往前一步,帶著極強的氣勢,向四位王選行禮,接著馬可仕團長說道:“光榮的賢人會諸位,近衛騎士團所屬,萊茵哈魯特,范,阿斯特雷亞前來報告任務完成。龍之巫女,國王替補,最後的第五人已經被找到。”
隨著劍聖的話落,場內不少人的臉色為之一變,而禁閉的大門再次被人從外部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