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班老頭率領墨家大部隊到來桑海城的時候不小心暴露,讓秦軍得到了墨家余孽來到桑海城的消息。
所以天明雖然比原城早來一天,但也就是這一天的時間墨家為了天明的安全在征求了項梁的意見之後,將天明和項羽打包放進了小聖賢莊。
作為張良欽點“重視”的弟子,天明少羽二人宿夜不歸的事情在天色剛亮的時候就已經傳到張良的耳中。
對於這兩個調皮的孩子他淡然一笑,整理了下衣袍,卡著時間到小聖賢莊的偏門來接二位。
看著那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張良的表情十分溫和:“子明,子羽,昨日你二人宿夜不歸,可知罪?”
天明少羽對視一眼,雙雙行禮:“子明,子羽知罪,三師公莫怪。”
張良呵呵一笑,朝陽升起的光線灑在他身上,放出點點光芒,明亮卻不刺眼:“子明,子羽,你們進來,今日,你二人要做苦力來道歉了。”
“是。”二人自知理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垂頭喪氣地應完,跟著張良回到三省屋館貌似我忘了這叫什麽地方了。
“先換上衣服,子明,子羽,今日的課由二師公講,你們旁聽之後,到竹園找我,你們墨家幾位頭領也在。”張良的笑容溫潤如玉卻暗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少羽微眯雙眼,看待張良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怪異。
“少羽,你發什麽呆?快點去上課啦,要是我又遲到,二師公肯定要生氣了。”天明費勁的按照之前教導的步驟,一點一點的穿上儒家的衣服,卻被那個禮節弄得頭大:“每次都是它最難弄。”
少羽捂住嘴角,可笑意明顯:“子羽同學,想想三師公是怎麽教你的。”
天明頗為煩躁的撓了撓頭髮,突然他的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三師公……他叫我先……然後……哎呀,煩死了,子羽同學,不如,你示范給我看看?”
少羽翻翻白眼,簡單收拾好自己的裝束之後,走到天明身邊,很無奈的拿起禮節幫他系好,道:“堂堂墨家巨子居然連個禮節也系不好。”
“還不是儒家的衣服那麽怪,我的衣服隨便套一下就好了,哪兒有這麽繁瑣?”天明碰碰那個禮節,學著項羽也是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好了,快走吧,我們要遲到了。”少羽一把拉住天明往外面走,但他卻回頭朝裡面望了一眼,內心中的潛意識告訴他,似乎……有人在跟蹤他們。
在天明前往書院的時候,桑海城的一個客棧二樓的房間內
清晨的朝陽打破了窗戶的束縛,一束光線調皮的照射在原城的眼皮上。眼球感受到光芒的照射,這喚醒了還在熟睡的原城。
“唔早上了?”強烈的光線讓原城十分不適應,沒辦法昨晚原城睡得太遲了。
昨晚在原城抱起拉姆蕾姆二女放到床上之後,他可沒有狂性大發。原城緊緊的束縛住自己的欲念,他不想讓拉姆蕾姆認為自己口中所說的喜歡僅僅只是身體上的。
所以在原城的這種大公無私的想法之下,他穿上了拉姆給準備的睡衣,安安心心的抱著兩個少女睡覺。
但事情真的就像是原城想象的那麽簡單的嗎?呵呵,身邊左右各有一位美少女,什麽男人能夠保證自己坐懷不亂?但原城在白天卻又經歷了許多的事情,他的身心都十分疲憊,重重原因之下讓原城輾轉反側,一直到了凌晨的時候,才抓著蕾姆的大咳咳睡著。
當原城回憶完昨晚的事情之後,他突然發現被窩中的兩位少女已經小時不見,只剩下了他自己。雖然拉姆蕾姆不在被子中,
但是她們身上那少女專屬的香甜氣息可是一直都縈繞在原城的鼻尖,這證明兩位少女只是在原城之前就起床了而已。所以在香氣的熏陶之下原城也就放心窩在被子中補覺。書院內,顏路坐在上位嚴肅的看著坐下的諸位弟子,在座中一位明顯要比他人大上幾歲的師兄,拿著一個竹簡正在挨個點名。
“子思。”
“到。”
“子聰。”
“到。”
“子沐。”
“到。”
“子羽。”負責點名的儒家弟子抬頭張望了一會兒, 又叫道:“子羽。”
子沐一乾人等看著面前的兩張空位,也有些傻眼了。按說這子明遲到就罷了,在進入儒家的時候,眾人就都知道這個人的性格是十分懶散的,但是連子羽都遲到,那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子明……唉,果然又沒到。”那負責點名的儒家弟子搖搖頭,收起書簡向顏路行禮:“二師叔,除子明子羽外,所有學生全部到齊。”
顏路抬眼掃了眼兩張空位,手上不由得用上了幾分力氣,直到手中的書簡發出哢哢兩聲清響的時候,他才忽然反應過來,微微點頭:“知道了,子淵辛苦了。”
當當當
顏路話音剛落,房門tuaround傳來一陣敲擊聲。
“請進!”
得到顏路的許可之後,一位儒家弟子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走進來,對著顏路施禮之後才道:“二,二師叔,三師叔叫弟子前來傳話,說是子明子羽被他暫時留下,恐怕會遲到,請二師叔莫怪。”
實在是不怪這個弟子這麽小心翼翼,主要是顏路為人太過正直,他要求凡是儒家弟子,在自身的言行舉止,禮貌待人之上必須遵守小聖賢莊的守則,否則由他親自處罰。
至於處罰的項目嘛,眾多弟子們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自從有人故意犯錯被顏路抓住之後,等他從顏路那裡返回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都變得有點瘋狂。
嗯,類似於後世的邪教份子,無時無刻不在瘋狂的背誦各種儒家經典。從那以後,每次有新人進入儒家,那麽他們必定會被前輩們教導顏路師祖的恐怖性,所以從那以後,顏路的話再也沒有人敢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