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城哲輝之前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才布置了這個陣法,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陣法的威力如此巨大。也是畢竟晴明可是第一的陰陽師。
陣法在被原城哲輝激活之後就對地齒發動了攻擊,陣法籠罩的地面上凝聚起了一根根土矛。這些土矛雖然原材料不怎麽樣,但經過陣法的強化後根根堪比鋼鐵。
土矛在積聚到一定數量後就向著地齒們飛去。
跑在前面的地齒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就被土矛刺中,之後土矛繼續把後面地齒穿在上面。等到土矛停下時,上面已經掛滿了地齒的屍體,讓人看起來就會想到羊肉串。
地齒王顯然也沒想到原城哲輝有這麽強大的實力,一時間不免有些躊躇,但很快經過決定,它還是帶領著地齒群衝向原城哲輝。
哼,不知死活。冷哼一聲原城哲輝讓小白直接變身,他已經不想讓這場戰鬥再持續下去了,再打下去天都要亮了。
本來被原城哲輝從睡夢中叫醒小白就很不開心,只是原城哲輝是它的陰陽師所以小白把不滿全都憋在心裡。現在有了發泄這股怨氣的地方小白當然不會放過。
小白就像被按下了快進鍵一般,身體極速膨脹身後的尾巴也變成了九條。
吼~變成白令主的小白顯然沒有了以前的可愛。現在的它滿是威嚴。白令主吼叫了一聲,四蹄一登直衝地齒群而去。
白令主就像是一頭狼進入了羊群一樣,橫衝直撞毫無估計。也是,地齒只會咬和抓這兩種攻擊方式,而當它們碰到渾身都帶著白色電弧的白令主時,抓和咬已經失去了效用,所以無怪地齒毫無反抗的被擊飛,實在是實力不在一個層次。
很快白令主就衝到了地齒王的面前。
王對王,這句話真的不假。
當白令主衝到地齒王的面前時所有的地齒就開始後撤,給它們騰出了一個巨大的范圍。而白令主和地齒王就在這個圈子裡互相凝望著對方,誰也不肯先下手。
小隊在原城哲輝開啟陣法之後就相互扶持著來到了原城哲輝的身邊,現在他們經過一番包扎止血後也開始有時間觀看起戰鬥來。
對於這支隊伍原城哲輝並沒有好感,但他也不能直接趕人隻好裝高冷,雙手抱胸看著小白的戰鬥。
地齒王首先忍受不了這種無聊的對視提前暴起,身下的爪子彈出,直撲白令主的面門。
白令主對於地齒王的攻擊方式不屑的笑了笑,隨後身上直接爆出電弧,一片電弧在半空形成一個電球後才對地齒王飛去。
地齒王的屬性顯然是坦克,面對白令主的電球不閃不避,用自己的後背就迎了上去。
所以說面對不熟悉的敵人一定要先做試探,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有什麽底牌。
地齒王也犯了這個經驗錯誤,認為自己肉厚就直接扛著白令主的攻擊向前衝,可當電球打在它的背上時後悔已經晚了。
電球的攻擊效果不是很理想,僅僅把地齒王后背的毛發燒焦了一片,但其中的麻痹效果卻觸發了,地齒王躺在地上急促的尖叫,可身體卻一動不動。
周圍的地齒看見這種情況直接慌了,尖叫著就向白令主靠近,它們竟然是想趁鼠多直接把自家老大給搶回來。
白令主會讓它們如願嗎?顯然不可能。所以白令主直接豎起身後的九條尾巴把這些試圖靠近的地齒們全都掃了出去。
經過幾次衝鋒地齒群都沒有把地齒王給救下來,隨著信心的失去開始有地齒潛入地下逃走。
逃兵這種事有一就有二,看見同伴逃跑其余的地齒也不甘落後紛紛潛入地下,轉眼間,還在地上的就只剩下被白令主閃電麻痹的地齒王。
看見戰鬥結束白令主扭頭看著原城哲輝,詢問他對地齒王的處理方法。
看見小白如此給力原城哲輝笑著開口:殺了吧!
得到原城哲輝的示意白令主張口噴出一道閃電,直接把地齒王炸成了一團焦炭。
小隊中年齡較大的少女看著地齒王被燒焦後直接驚聲叫到:你這人怎麽這樣?你怎麽把地齒王的屍體燒焦了,你不知道它很值錢嗎?
撇了少女一眼原城哲輝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把左手伸平。
看到原城哲輝的動作大漢立馬著急了,他心想,這個陰陽師僅僅依靠陣法和一個式神就把地齒群全部驅走,要是自己等人與他產生了衝突恐怕還沒等動手, 就被消滅了。正在他準備為少女求情的時候一抹白影順著原城哲輝伸出的手臂爬上了他的肩頭。
你想說什麽?對於像少女這種人原城哲輝從來不會去理她,因為這種分不清情況的人往往只能給隊友找來災禍,他只是對於大漢這種有責任感的行為抱有一點興趣。
因為在之前的戰鬥中原城哲輝發現,大漢明顯有獨自離去的實力,可他卻偏偏留了下來保護這群拖累,所以他想跟這個人談談。
那個,謝謝你的幫助。大漢顯然也沒想到原城哲輝的動作只是為了接回自己的式神一時間有些尷尬。
好了,既然沒事了就哪來回哪去吧!搖搖手,打著呵欠原城哲輝向著自己的營地走去。
你......嗚嗚。少女還想說話卻被她身旁的小蘿莉捂住了嘴。
小蘿莉看著原城哲輝的背影小心翼翼的開口:好了,美心姐別說了,小心人家回來打你哦!
走遠了的原城哲輝聽到小蘿莉的話不禁搖頭失笑,自己是那種人嘛!
摸了摸小蘿莉的頭大漢開口道:好了,跟緊那位陰陽師一會兒交流一下試試看,能不能讓他送我們一程。
小隊的人跟著大漢向原城哲輝離開的方向跟去,只有名叫美心的少女在原地氣憤的跺了跺腳,看著黑漆漆的四周心底不禁泛起一絲害怕。隨後略帶不甘的向著大漢他們追去。
你們怎麽來了。原城哲輝頗為頭痛的看著面前的六人,說實話原城哲輝一看到他們看向自己營地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苦心營造的形象已經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