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編輯被打懵了,好半會才捂著臉怒道:“你打我幹嘛?”
我道:“你安全了,那些鬼怪已經除掉了,以後你可以高枕無憂了,不過你身上沾染了陰氣,我要用九陰排毒爪給你消消毒。.36z.>最新最快更新”
打他純粹是看他不爽,首先我拚了一夜,他睡的很爽,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其次,一般修仙畜牲不會主動招惹人,這貨竟然惹了狐仙,以他的脾性肯定做過什麽缺德事。
孫編輯乾巴巴的笑開了,道:“真的假的?今晚如果沒事,明早我就把錢給你送過去,我孫明月說話說話。對了,你這一巴掌下去,我感覺舒服了不少,你看還要不要再消消毒?”
我點點頭,鄭重其實道:“嗯,下巴上還有一點,讓我徒弟來吧,環環,上!”
秦環環眨巴眨巴眼,握著拳頭一拳打在孫編輯下巴上,頓時給他打了個趔趄,眼鏡都甩飛了出去。
接下來我坐在沙發上詢問腫了半邊臉的孫編輯,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麽缺德事,或者坑過什麽人。
我對那狐仙有了興趣,不知這位大仙是怎麽恨上孫編輯的,從放出厲鬼的手段來看,只怕不是易於之輩,我有種會會它看看它有幾斤幾兩的衝動。
不出所料,孫編輯這貨義正言辭的講什麽道德準則、人文規范,一臉的正人君子,問來問去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隻好讓他記住明天去鋪子交錢,然後帶著秦環環離開。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秦環環是個很開朗的女孩子,或者說是直腸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明天的事明天說,昨晚的事第二天一準忘,沒有一般女孩子那種扭扭捏捏,顏值也過得去,這一點很難得,關鍵她父母死的死走的走,如今獨身一人,這一點更難得。
回到鋪子我第一時間對百尺老道說道:“你這徒弟讓給我吧,我也收個徒弟。”
百尺也樂的當撒手掌櫃,舉雙手讚同,秦環環高興的一蹦老高,可把李奇和周欣給嫉妒壞了。
剛好店裡沒有客人,百尺趁熱打鐵,關了門,搬來椅子,舉行了一場拜師儀式,智深和他做見證人。
我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秦環環激動的端著茶走過來跪下。
我心裡想笑,感覺有點瞎鬧,不過接了茶之後,嚴肅的盯著秦環環的眼睛道:“好叫你知道,本門叫做天官派,拜的神邸是中天紫薇大帝,祖師爺是南宋時期一道人,名無為子,至今延承了九百來年,非道家正一、太一之屬,分自別類,修習旁門方術,算是旁門左道,天官之意為代表天地官威降福、降魔。”
秦環環眨眨眼,不知聽懂了沒有,一個勁的點頭。
我歎口氣道:“天官門有個詛咒,就是年紀大的時候不能留在自己家裡,需要找一個福德深厚的人家走留門,不是嫁人就可以的,你能接受嗎?”
秦環環想了想,重重點頭:“能!”
我又道:“天官門一脈自太平天國時起,傳入陳家,掌教之位一直由陳姓族人把持,我是天官門第十八代天官掌教,你以後就是我的大弟子!時代變了,就不賜你名號了。網.36z.>”
說完把茶喝了。
百尺老道立即道:“環環!還不喊師傅?”
秦環環這才反應過來,立即磕了三個頭:“拜見師傅!”
我把她扶起來道:“該幹嘛幹嘛去吧,空了先教你行氣法門。”
秦環環乖巧道:“知道了,師傅。”
我對百尺和智深點點頭,三人往後院走去,智深邊走邊道:“拐子你哪根筋抽了?你才多大一點年紀,
收什麽徒弟?”我歎氣道:“身不由己啊,我懷疑自己這兩年凶多吉少了。”
百尺和智深吃了一驚:“怎了?”
我想起了莫名其妙的朱青,和許許多多的猜測,道:“我剛出生的時候有個老和尚找上門,說我六歲有一劫,二十二歲有一劫,三十歲有一劫,結果我六歲那年被不知哪裡來的表姐推河裡淹死過一次,現在眼看過了年我就二十一歲了,這段時間有時候會感覺心驚肉跳,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這純粹是修行之人的第六感,身上的事情太多了。當然!也許只是我自己嚇自己,可是只怕萬一……這門手藝沒人傳下去啊,我不可能兩年內就找女人生個大頭兒子,陳一凡那孫子肯定不會天官門禁術,我不會教他的,我要把這門手藝轉移出去。”
智深和百尺聽的一頭霧水。
我苦笑一聲道:“算了,發幾句牢騷,就當鬧著玩吧,反正收個小丫頭倒洗腳水也不錯,咱們還是聊聊昨晚的事吧。”
三人進了屋,我把衣服脫掉,讓百尺給我胸口的傷處上藥,又掏出煙散了,然後把昨晚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百尺老道邊上藥邊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那一家子也是可憐人。”
“娘的,鏡子那種事,佛爺怎麽沒想到。”智深摸著身上的傷口懊惱道:“太氣人了。”
百尺笑道:“你那豬腦子能想到什麽,你瞧拐子,又忽悠那孫編輯一萬來塊。”
三個人對視一眼,都奸笑起來。
笑了一會,智深道:“這麽說,事情就算完了?”
我道:“才開始,我要會會那狐仙,看看它是什麽角色才行,不出意料,今晚它會去孫編輯家裡,只是讓我感覺奇怪的是,它為什麽不親自動手呢?”
百尺老道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可能是狐狸修仙畜生到了渡劫期, 怕害了人,遭雷劫。”
我想了想,很有這個可能,又道:“那孫編輯可能也不是什麽好鳥,橫豎沒事乾,等我先睡個覺,咱們一起去那雜志社附近轉轉,看看這貨是個什麽人。”
……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我叫上百尺和智深,三個人晃晃悠悠到了雜志社,孫編輯正坐在二樓窗戶邊寫寫畫畫,我們看了一眼就到附近的一家臭豆腐攤,一人要了一碗油炸臭豆腐外加一瓶啤酒,邊吃邊盯著雜志社。
百尺這時出了個主意,道:“一個人要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不可能一點都不表現出來,我看面相有一套,那孫子不是心機深沉之輩,可能他做了什麽事,他自己都不清楚,上午雜志社忙,他沒空,等下如果他出門,咱們悄悄跟上去看看。”
我點點頭:“說的很有道理。”
就在這時從雜志社裡走出一個青年,人長的白白淨淨很帥氣,不過情緒很激動,顯的有點猙獰,不停的罵著什麽。
小攤上除了咱仨沒有別的客人,攤老板坐在一旁抽閑煙,這時看著青年歎氣道:“又來了,十來天了。”
他這口氣明顯是想和咱們搭訕扯扯淡,我就問他:“這人在幹嘛呢?”
攤老板也是個平時喜歡看小書的雅人,對我們道:“這小夥子是個寫的,長年累月的在這家雜志社投稿連載,賺了稿費吃吃喝喝然後做點慈善啥的,他的我看過,挺好看的,最近雜志社的孫副主編扣了他的稿酬,他講道理講不過,心裡又氣不過,天天過來罵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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