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有點想當然了,咱們這一通折騰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鬼知道現在在哪。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我面子掛不住,罵道:“你特麽就會和老子爭,這不明擺著的事嗎?咱們是從蓋裡克奇往南走,左面是東,右面是西。”
磊子撇嘴道:“咱們在石堆林裡跑了得有好幾十裡吧?又從雕像裡鑽進來,早就繞糊塗了,你怎麽知道左面是東?”
“你別嗶嗶。”我不耐煩道:“智深,指北針伺候!”
智深早就把指北針掏了出來,見咱們吵也不說話,樂的不行,這時遞過來道:“要我說,拐子蒙的沒錯,你看那邊的河水就是往左面流的,大河向東流哇,聽說過沒?”
磊子爭道:“誰規定河水只能往東流了?它往南流你也只能乾瞪眼。”
說著三人已經打著手電照向指北針,為了準確,還搖晃幾下,然後一看,我靠!這河水是往北流的,也就說,這個河道是南北走向。
兩人就一臉懵逼的看向我,我撓撓頭道:“南面是哪……咱們不清楚,那就往北去吧,不行咱們還能殺回蓋裡克奇,去找哈克那孫子麻煩。”
商量妥當,咱們帶上所有行禮,一人帶著一個三節電池的頭燈,為防萬一又拿出一截尼龍繩,系在三人腰上連城一串。
我因為傷的比較重,就背著一點食物在中間,磊子前面開道,智深殿後。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隨著前行,只見這地下河道中滿是長著古怪苔蘚的鍾乳石,石頭之間是一些風化的沙土與石碎混合物,偶爾也有幾株似乎不需要光合作用的奇怪植物,而兩邊峭壁是砂岩石層,被千百年前的地下暗河水衝刷腐蝕的厲害,隨處可見毫無規則的腐蝕岩石璧,奇形怪狀,猶如鬼斧神工。
在這種地方行走,難走不說,最為重要的是無聊,不知日月更替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沒有聲音和一絲光線,連那河水流淌也悄無聲息,為了解悶,咱們隻好一邊趕路一面聊天。
其實也沒什麽可聊的,該聊的家長裡短、人情世故和美好未來早在沙漠的時候聊了八百遍了,現在純粹是互相吹牛逼。
磊子說他玩了多少女人,怎麽怎麽追到的,誰誰又倒貼,我聽的頭疼,一個勁的拆他台,智深在後面聽的傻笑,磊子說不過我,就轉移目標,說死和尚你笑個毛,你這輩子都碰不到女人。
我接話說,這可不一定,人家智深改天想開了還俗也有可能,就智深這長相,算了不提長相,就說智深這氣質,好吧,也不提氣質,說說身材,呃,智深你那肚子什麽時候能減下去。
磊子一下子笑噴了。智深幽幽道:“我說拐子,我還有優點嗎?”
我說:“你看、你看!這話說的太有後現代主意還俗氣息了。”
智深道:“你這話我怎麽聽的這麽別扭呢,後現代主意還俗氣息是什麽東西?”
磊子道:“別管是什麽東西,就問你對還俗有什麽看法吧。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智深道:“沒看法。”
“怎麽能沒看法呢?你這樣是不對的。”
這下有話題了,我和磊子對智深進行了一場慘絕人寰的美好未來藍圖轟炸,什麽以後找個漂亮媳婦,開著轎車停大學門口等妹子,去酒吧……
咱們越說越來勁,智深悶聲不吭,一個小時後,我和磊子都說的口乾舌燥,磊子對智深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智深長歎一口氣,好像扔了什麽東西,道:“耳朵堵的好難受,有點餓了,要不咱們停下吃點東西?”
我和磊子:……
我看眼前面,發現到了一處很古怪的地方,那裡鍾乳石地面和小河融為了一體,出現一個四四方方的河道,向下延伸的厲害,而兩邊緊貼著峭壁各有一條窄窄的石道。
“我也有點餓,要不咱們過了前面那個地方再說吧。”我指著前面道。
兩人沒什麽意見,我們就加快了腳步,到了跟前只見那四方河道裡的水很深,漫過了鍾乳石,而兩邊的形狀很有規律,像是用水泥砌的一樣。
前面的磊子就“靠”了一聲道:“誰家在這裡砌了個魚池子擋了咱們的道。”
我和智深走到面前一看,果然和磊子說的差不多,這地方真像個魚池子。
我跳起來看了眼前方,發現走道是蜿蜒向上的,這種“魚池子”有一百多米,也就是說淌水行不通,咱們只能走兩邊石道,而且越走離下面的“魚池子”越高。
也不知這是什麽鬼東西。
我道:“不管了,咱們靠著牆壁走過去再說。”
三個就上了石道,這石道窄的離譜,只有三四十公分寬,只能側身走,好在上面被水腐蝕的厲害,起到一個防滑的作用,不然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夠嗆。
三人站成一排,怕後背碰牆慣性的跌下去,就面貼著峭壁往前挪,挪了二三十米,磊子就笑道:“沒想到有一天咱們還能在這種地方練習芭蕾,絕了!”
我正想罵他什麽都想的出來,磊子又道:“靠!這牆壁上怎麽還長木耳?”
我往前面看去,果然,前面峭壁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一層木耳一樣的東西,不由的回頭往對面看,對面峭壁上竟然也長滿了這玩意。
我急走幾步到了那些“木耳”的地方,發現這玩意竟然是紅色的,不知道是什麽物種,就對磊子道:“別管它,這地下的東西太奇怪,小心有毒。”
磊子點點頭,說:“我看也是,這東西好腥。”說著加快了腳步。
又走了一段, 這些“木耳”越來越密集,腥臭味也越來越重,我也知道這裡不是歇腳的地方,不過走了這麽久,又高難度的挪了這一會,覺得腿酸的不行,就讓磊子停一下,掏出煙散了。
我抽了兩口煙,低頭往下看,發現“魚池子”離咱們不下十幾米高,下面的死水面,泛著異樣的黑色,看著挺滲人。
磊子這時吐了口眼圈道:“這些紅木耳怎麽還會動,我試試。”說著用手揪了一下。
我想阻止沒來的及,其實心裡也想看看這是什麽東西,旁邊智深也跟著看過去。
就見磊子揪著一塊“木耳”拉出幾公分長,然後臉色立即變了,我一看隻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大腦都要充血了。
那“木耳”後面還有一截花色的圓乎乎軀乾,這特麽哪裡是什麽“木耳”分明是一隻雞冠蛇的雞冠,此時被磊子一拉“咯咯”叫了兩下,似乎從睡眠中醒了過來。
“咯咯”聲仿佛能傳染一樣,這時兩壁傳來一陣嘩嘩聲,密密麻麻的“木耳”全部顫抖起來。
磊子嚇的“啊”了一聲往下面栽去,我被他腰上的繩子一帶也跟著往下掉。
掉下去的一刹那,我腦子就是嗡的一下,心說完了,這一下不是被河水淹死就是被成千上萬的雞冠蛇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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