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故作疑惑道。
“是這樣的。”蔣晨晨笑嘻嘻的從身後拿出一套衣服:“屬下看天官大人的衣服破了,特來給你送衣服呢。”
“好的,謝了!”我打開門:“請進!”
話音剛落外面又傳來一聲喊:“等等!天官大人!”
來的是鄭玉兒,這女人笑顏如花,捧著一雙膠皮鞋跑過來道:“有衣服沒鞋子肯定不行。”
我咳嗽一聲道:“說的是,進吧。”
“等等!”
又有一個女人跑了過來,似乎是叫賈惜惜,手裡拿著一雙襪子,離老遠就甩啊甩。
“等等!”
……
好嘛,完全不用進去了,暫時等著吧,沒過一會,十個人來了八個,什麽內衣、內褲、皮帶送了一堆,一身衣服湊齊了。
唯有宋宜和孫中山沒到,沒想到這倆貨果然禁得住誘惑,我搖搖頭帶著八個人進了客房,剛要說話,外面傳來宋宜的聲音:“咦?孫師叔這是做什麽?”
孫中山咳嗽一聲:“天太冷,給天官大人買了頂帽子聊表心意,你呢?”
宋宜嘿然一笑,道:“我這個……買個墨鏡送天官大人,防沙子。”
“這種天氣送墨鏡是不是不太妥?”
“妥!就算防不了沙子,也可以遮擋陽光嘛。”
“有道理!那……一起?”
“請!請……”
屋裡眾人聽的抿嘴低頭看著腳尖,就差哈哈大笑了。dudu1();
宋宜和孫中山一起進來,看了眼眾人腆著臉送上禮物,然後互相打量,那個尷尬勁就別提了。
我心裡暗笑,心道有句話說得好,這世界上什麽都是假的,唯有自身力量才是最真實的,五行咒術那種開掛的東西,是個人都要饞涎不已好嗎?
不過,他們不是裝清純嗎?那好,等著吧。
“房間不大,隨便坐啊。”我道。
“天官大人客氣了!”一群人各自找著地方或蹲或站。
我躺在床上換了個台,電視中播放著《大頭兒子小頭爸爸》,然後一群成年人看的津津有味。
“這兒子不錯!”我道。
“是的,頭大!”
“眼睛也不小,機靈!”
“對啊!”
……
然後接著看。
到了最後我暗暗一笑,道:“太晚了都回去睡了吧。”
“啊?”眾人面面相覷,無比失落沮喪,心情沉重的往外走,連招呼也懶的打了。
“所謂五行咒術,便是開了掛的一種玩意。”我緩緩道。
“天官大人有何吩咐?”一群人立即以火箭般的速度跑了回來,目光炯炯,那個激動勁就別提了。
我瞥了他們一眼:“真想學?”
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摸鼻子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dudu2();
我笑了笑道:“關門!”
三四個人馬上爭搶著關上了門。
“五行咒術乃是感知天地自然中的五行之道。”
我站了起來,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道:“你們都知道,五行這種東西是絕對存在的,而天地萬物本質上都是由五行組成,而你我修行之人,練就一口氣,這氣便如同一個引子,利用五行咒術的法門去感觸天地五行,先是引導,再是驅使,最後是融入,威力大小與自身道行有關,這麽說你們懂嗎?”
一群人激動萬分,點頭不迭。
“理論上來說,施展五行咒術可以驅使天地間任何物體。”
我伸出右手掐著印訣道:“金,則代表一切金屬物質,比如電視機。”
說著一揮手,那電視機忽然詭異的飄了起來。
“像不像特異功能?”我笑道。
一群人咽了口唾沫,齊齊點頭:“比特異功能厲害的多了!”
“木,則代表一切木質物品。”
我變幻印訣,用力壓向旁邊的桌子,只見那桌角肉眼可見的長出一條樹枝,樹枝上很快開了一朵小花。
我把花揪了下來,不由道:“靠!這店老板舍得啊,梨花木的桌子,老值錢了。”
一眾弟子再次咽了口唾沫,眼睛都快瞪了出來。
“這招叫腐木開花,這裡面學問可就大了!”我道:“首先這梨花木死了不知多少年了,都被做成板塊了,理論上不可能再長葉子開花,那麽怎麽辦呢?先是用空氣中的五行水催發,然後再是催動木五行,這是最簡單的變化……”
……
我很有耐心,說的也十分詳細,把五行咒術的理論知識仔細的展示與演示,最後因材施教,挨個人的去傳授,但是每個人根據自身條件只能學習一種五行術,至於最後的五行禁咒手段那是別想了,師傅教徒弟總得留一手不是?
這些人果然是人傑,舉一反三聰明的一塌糊塗,很快每個人都掌握了七七八八。dudu3();
看著他們恭敬的出門,並且邊走邊琢磨的樣子,我暗暗冷笑,好的!天官門弟子中最最傑出的十個人從此全進了我的手掌心,真以為老子的五行咒術是那麽好學的?詛咒一開,反我即死。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鄭玉兒過來敲門,說要一起去吃早餐。
一行十一人出了賓館,剛剛到了一家早餐店門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嘶吼,仿佛遠古妖魔發出的,無比的震懾人心。
接著又傳來一聲怒吼, 吼聲威嚴、劇烈,與前面一道針鋒相對。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大俠”們全都向著聲音傳出的地方看去,一個個不明所以。
我皺了皺眉頭,心道魁王和仙將應該是被復活了,不知道這兩位是什麽角色,那靈鬼、天命與道家六派又在做什麽,天命教的那群畜生難不成又殺了很多孩子?
宋宜這時問道:“天官大人這是……”
“你們說的時機已經到了。”我道:“帶上吃的,走!”
於是一行人人手一袋肉包子和豆漿,飛快的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跑去,鎮子上的“大俠”們分派論宗,東一撮西一夥的同時奔了過去。
大約跑了兩個多小時,前面出現一片霧氣騰騰的沼澤地,蘆葦、藤類植物和浮萍相互而生,顯得十分髒亂。
到了這裡,就沒法往裡進了,一群人面面相覷,很快後面趕來的人越聚越多,一會功夫就不下數百人。
孫中山問道:“咱們怎麽辦?”
我看了眼身後形形色色的“大俠”冷笑道:“很好辦。”
說著伸手一指,前面蘆葦曲張繚繞的生長,很快架起了一座鋪在水面的蘆葦路。
“走!”我率先踏了上去,接著是天官門人,最後是各派弟子。
剛踏上蘆葦路不過十多米,霧氣便濃鬱的嚇人,可見度不足五米,就這麽跟沒頭蒼蠅一樣往前跑,一個多時候後,沼澤沒了,霧氣也淡了不少,隱約發現有座殘破的城池擋在前面。
那城門樓子上掛著一具屍體,隨風搖搖晃晃,我走近一看,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這屍體不是周長生嗎?我靠!這貨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