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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不放心張勝,但是現在只能相信他作了二十多年醫生應該在面對危機時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幸好看來張勝是個能扛事的人,他在了解了情況後讓我待在醫務所親自出去探查,半夜時分領著另外兩個醫生到我睡覺的屋子把我叫醒。
張勝一叫我我連忙翻身坐起問:“情況怎麽樣?”
張勝先給我介紹他兩個從事內科和傳染病學的同事,然後說:“情況不樂觀。我們初步確定有超過四十人出現感冒症狀,其中指揮中心就有超過二十個,那個賈西姆的家人也都感冒了。”
我說:“我在社區內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指揮中心的。”
搞傳染病學的博士說:“我們判斷已經開始傳染了。這些被傳染的人又接觸了大量其他人員,病毒可能已經擴散。我們不確定都有那些人已經接觸了病毒。為了不讓病毒進一步擴散,我們也不能讓這裡的人四散。所以我們只能盡量控制了。”
張勝打斷他的話說:“我們看了外面情況的視頻,讓人離開社區肯定不行。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我們需要大量的藥品,大量維生素。”
我問:“你們這些醫生統一意見了嗎?”
張勝說:“還沒有。現在僅限於我們三個人知道。”
我說:“那好。你們立刻召集可靠的醫務人員統一思想,拿出方案。如果你們不能保證你們手下的人不會驚慌失措,就要想想該怎麽說。”
張勝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先統一一下口徑。生物武器畢竟太恐怖了,會嚇壞很多人。所以我們隻提發現了流行性感冒的趨勢,其他的一概不提。這樣造成的恐慌就會小一些,而且我們以後的行動也是針對流行性感冒的,不會引起懷疑。”
這也是個辦法。我說:“好。就這麽統一口徑。趕緊拿出方案來通知我。”
說完我扔下三個臉抽成包子的醫生急匆匆趕回指揮中心,把彪叔等核心人員叫起來開會。現在人們對倍半夜裡叫起來已經習以為常了,一會兒工夫彪叔和大眼兒、野豬等人就全都到了。我把事情一說,這些人的反應比我想象的平靜多了。野豬說:“那麽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盡一切可能收集抗生素、消毒藥品和維生素。”
我說:“我們今天運回的兩個集裝箱裡有大量的抗感冒藥,也許可以幫助我們。”
野豬說:“不能隻限於防治感冒。你看整個城市全部癱瘓了,排汙系統都失去了作用,在這種時候如果有大量的屍體無法處理會怎麽樣?所以我們預防的絕不僅僅是感冒這麽簡單。”
相比普通感冒來說,野豬暗示的疫情肯定會更加酷烈,聽了這話大家都不住點頭,彪叔甚至哆嗦了一下。野豬說:“從明天,不,從今天開始,除了繼續到港口搶運物資外,需要再派一隊人專門搜集藥品。我認為這個活兒交給詹姆斯吧,他不就是學醫的嘛。”
這下大家再次點頭。彪叔打了個噴嚏問:“需要我作什麽?”
我說:“你明面上一定要裝作和平時一樣,該幹什麽還幹什麽,不能讓人察覺異常。但是暗地裡藥給醫務所開綠燈,幫助他們控制疫情,安定人心。另外一定要抓好衛生工作。我看到一些街區已經汙水橫流,遍地大小便,我們這裡決不能出現這種情況。”
彪叔說:“這事我們已經商議過了。馬上就在社區外面挖大坑填埋垃圾和糞便,地下管道也進行清理。還有人提出來用食鹽通電作消毒水。”
要不說人多力量大呢,我剛想起來的事情人家已經有辦法了。這下我放心了許多。
接著我們進行了分工。野豬和大眼兒他們繼續去港口運東西,同時再招募一些人員;我則要帶人去尋找醫院、藥店和倉庫搜集藥品。考慮到用步話機向加蘭德通報我們這裡的情況可能會暴露我們去病毒實驗室的事情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決定在車隊在基地經停的時候由野豬通報加蘭德他們。
散會後隻迷糊了三個多小時天就微亮,整個社區已經從沉睡中醒來。換崗的自衛隊員走向哨位,下崗的人直奔食堂準備美餐一頓後補覺,隊長們正在召集他們的手下準備操練。而準備出去收集物資的人員已經在吃飯。
在食堂大眼兒指給我六個人,都是他收的小弟中比較出色的,讓我帶他們去收集藥品。考慮到我們是單獨行動需要個人戰鬥力比較強的人,所以我也沒客氣。
“如果順路去幫我看看三星幫的情況吧。”最後他說了一句。
大眼兒是個重感情的人,雖然他理論上已經和三星幫沒有關系, 但還是不能完全放下。為了不讓他牽腸掛肚,我就順口答應了。
現在形勢嚴峻,一點兒時間也不能浪費,吃晚飯我們的車隊就出了門。在路口大隊往基地方向去,要在那裡先接收發電車再去港口。我則帶兩輛裝甲車和四輛卡車和15個人去搜刮藥品。
路上的車輛還是很多,槍戰更加增多了。而且前幾天的街頭槍戰主流還是三四個人的小團夥甚至是個人,今天槍戰的參與者中十人以上的團夥明顯增多,很多都是為了爭奪商店,便利店的控制權。以前在街頭槍戰的人看到我們威風凜凜的車隊都會躲開,今天有一起人在街上用槍和榴彈攻擊我們,意圖奪車,還有一夥兒人在我們從藥店向外搬藥品的時候企圖偷襲。我們的武器又不是擺設,一陣猛烈射擊把他們擊退。
總得來說這次出門還是有驚無險,十點多鍾我就滿載而歸。返回時我看到大麥田周邊的社區除了有人在洗劫外完全看不到人影,於是我圍著大麥田社區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幾個居民。我想是不是該到那些看似無人的房屋裡去看看,但是想到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神經過敏,萬一有人看到我接近給我一槍我就虧了,所以我決定再等兩天讓無法忍受饑餓的人自己走出來。到那時我們才好沒有阻礙地擴張地盤。
在轉到大麥田北邊時,一隊自衛隊員正在一塊空地上挖掘。那裡就是彪叔計劃的廢物填埋場。
通過對講機我告訴指揮中心我們回來了,今天在那裡值班的比爾告訴我:“你回來正好。那個日本妞來問過好幾次了,說是有重要事情和你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