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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182章 來,飲酒
縱橫三千年歷史,是是非非有時真的很難說清。

昔日的民族英雄隨著時代的變遷,竟也會淪為阻撓民族融合的反面人物。

世上沒有永恆,也沒有不變,當年黃沙漫天轟轟烈烈死去,百年千年以後照樣沉埋黃土之下,又有幾人記得,又有多少人提起?

不過立身世間,要想堂堂正正,唯有問心無愧者值得後人敬仰!

面對郭開的狡辯,秦夢冷冷的笑道:“為己為私即便避免了生靈塗炭,你也是個奸佞!不要給我講曲線救趙的道理!”

郭開滿臉通紅,趴在在地上,拖著早已麻木的雙腿,驚恐的回望馬賊身後欲要生吞活剝他的趙國宗室子弟,拚命不斷匍匐向前,靠近秦夢尋找安全感。

“在下一時糊塗背叛了主公,心中有愧,夜不能寐,既然敢來面見王子,還不能說明老夫悔改之心的堅決嗎?”郭開一把攬住秦夢的雙腿,痛哭流涕申辯道。

“秦兄,不要聽信郭開老匹夫狡詐之言,他必是秦王派來的細作!王子下令殺了他!”馬賊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怒叱一頭亂蓬蓬白發的郭開。

馬賊的憤怒引起了趙人的共鳴,一個個血脈賁張,目眥欲裂,手中個顫抖著舉劍怒吼道:“國賊!殺!殺了老匹夫如何解恨?五馬分屍,活剝了他,吃他肉,喝他血……”

憤怒呐喊如同巨浪傾蓋下來,秦夢都為之驚秫,若自己內鬼身份暴露,在場血性漢子豈不真要生吃了自己?

秦夢無動於衷,趙國兒郎逼逼緊閉,郭開身如篩糠臉色更加慘白。

馬賊見到秦夢絲毫沒有維護郭開之意,於是俯身彎腰抓起郭開的衣襟,將其拖拽了起來,臉貼臉怒叱郭開道:“奉大王王命,國賊皆可得而殺之!今日就讓我為死去的趙國兒郎雪恨吧!”

郭開身為邯鄲令,突然加入合縱陣營,目的不純,秦夢並不介意馬賊殺了郭開。

就在馬賊將劍架在郭開脖子上時,人群中的臧荼卻站出來說道:“既然這廝棄暗投明,何不讓他死在抗秦的拚殺中,你若殺了,豈不關閉了趙人來投的門戶?”

臧荼說的很有道理,馬賊一愣,隨即看向秦夢問道:“秦兄打算如何處置他呢?”

秦夢頗有深意的看了臧荼一眼,點點頭說道:“犬子所言有理,殺之,不如看他日後作為!”

馬賊扔下郭開,憤憤說道:“暫且留你一條性命,若是心存不軌,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秦夢俯身下去,拉起滿頭大汗虛弱不堪的郭開問道:“若是真心悔過,何須公然反出邯鄲?馬賊就在邯鄲聯絡反秦志士,你不去投靠他,為何不早不晚前來投奔我本王子呢?”

一眾合縱的六國之士也憤恨的質疑道:“對,不早不晚舉事,到底是何居心?”

暫時並無性命之虞郭開長籲一口氣,顫顫巍巍說道:“在下是聽說齊王準備合縱抗秦,才下定了扶立幼主改過自新的決心……”

這個理由也能說得過去。

郭開那也是混跡在趙國王族的老油子,既然敢來,他必定有著十拿九穩的把握。

郭開一番應對之後,暫時消除了所有人的猜忌。

“少公子何在?”馬賊問道。

“在太行山中!”郭開說道。

“如此說來,你是要扶立少公子,而不奉我公子嘉為王?”馬賊當即拔劍呵斥道。

“正是!少公子乃是我趙國的正統血脈,我身為大王的不孝臣子,自有扶立幼主自責!”郭開很剛強的回應道。

“你個趙國叛逆有何面目擔此之責?”馬賊再次衝到郭開身前扭住他的衣襟眼中冒火的怒吼。

陽光也已射入屋中,再這樣糾纏下去,出使的車隊正午也成行不了!

秦夢出面推開了馬賊勸道:“馬兄,戒急戒躁,合縱抗秦才有了眉目,為此事爭論不休只能徒增內耗,姑且放一放再說!”

馬賊怒瞪郭開,不屑拂袖而去。

秦夢拉著郭開的手臂說道:“既然來了咱們就從此一同合縱抗秦,帶上你的人馬,咱們這就發軔吧!”

“多謝王子接納之意!”郭開向秦夢一揖到地謙遜的致謝。

郭開轉身離去,秦夢返回內室,暗中吩咐魯勾踐留意郭開舉動。果不其然,郭開手下心腹快馬向管城駛去。

秦夢心頭一寒,冷笑一聲,趙正還是信不過自己啊!

伴隨著車馬轔轔之聲,魏國從西而來的斥候攔住了魏王假的車馬,報:“大將軍急報!”

魏王的十六匹的玉輅車駕頓時止步,魏王假看到書簡,臉色頓時一變。

從車上跳下來的秦夢問道:“大王何事,如此驚慌!”

魏王假長歎一聲道:“本王不能前往臨淄了!秦軍也已征調十數萬徭役,正在大河岸邊挖溝!”

秦夢略一吃驚,趙正性子果然急,這就開始準備挖溝水灌大梁了!也好如此一來雙方就不用拚性命,直接拚耐心和糧食就行!

秦夢故作驚訝之態說道:“那大王還不留下抓緊招募流民加固城防?”

關鍵時刻魏王假沒有慫,委托公孫魏宇出使齊國,他這個大王要留下來和城共存亡!

車隊裡也只有魏王假的車馬講究點排場,畢竟社稷還在。他留下後,前往臨淄的車隊就成了一色的輕車快馬,跑起來到也輕松快捷。

初夏之際風和日麗前往臨淄的大路也好走,三天下來就趕到了齊國王畿。

西方諸侯都被打成了喪家之犬國破家亡,而齊國繁華依舊,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踵。

讓秦夢未曾想到,齊王建熱情的竟然帶領齊國公卿在城下列隊歡迎。

胖乎乎的齊王建,二十多年再見,依舊細皮嫩肉,五十多歲的人一點不顯老態。

“繚王子,你可還是想煞寡人了!”齊王建絲毫不以年長自居寬袍大袖向秦夢一拱手。

舉止和緩的齊王建給人一種別樣的視覺感受,秦夢頗覺舒適。

面對齊王建的多禮,秦夢也畢恭畢敬,將這些年學來的繁縟禮節全都使了取來。

齊王建攜手在天齊宮設宴熱情款待秦夢,秦夢回望空蕩蕩的殿宇,詫異的問道:“大王如何隻款待小子一人,而不叫上六國志士呢?”

“來,來,來,王子同飲此杯!”齊王建舉杯熱情勸酒說道:“不這樣不足表現本王對王子的敬意!一晃二十多年啊,當初本王就覺你是位不凡之士,如今天下也只有王子,本王,秦王可以比肩,真是造化弄人啊!王子舟車勞頓,今日不談國事,隻飲酒作樂!”

齊王建輕輕一招手,殿中就想起了悠揚的編鍾和竽聲,緊接著一隊身穿薄如蟬翼的齊紈衣裳的舞姬翩翩而來,在秦夢面前輕盈起舞。

“來,王子可靠在憑幾之上,舒舒服服的飲酒聽樂!”齊王建和藹的提醒正襟危坐的秦夢道。

跪坐,要坐在腿傷,腳背要貼著地,這個姿勢堅持一會,人腳就有種欲裂的疼痛。這麽多年秦夢從來沒有正兒八經正坐過。聞聽齊王建如此貼心,乾脆雙腿一蹁,屁股坐在暖席上,盤腿箕踞坐在了矮幾前,身子靠著憑幾,自得了拿起一杯殷紅的葡萄釀,向齊王建敬酒!

“一人喝多無趣,美人何在?”齊王建很滿意秦夢的隨意,神態親昵的說道:“知道王子要來,本王特意挑選了十位傾城美人送於王子,還請笑納!”

話音未落一排青澀少女款款而來,隨即蹲坐在秦夢身邊,捏腳的捏腳,捶肩的捶肩,舉杯的舉杯,夾肉的夾肉,這讓秦夢心中惶恐不安,一圈可都是萌萌少女啊!

“誒!既來之則安之!不必客氣!”秦夢欲要起身,卻被齊王建及時製止道。

舒服啊!過慣了北方冷硬的胡人生活,遭逢如此溫柔,一時如何能抵擋啊!秦夢實在無力推拒,慢慢身子也就舒緩了下來,靠在憑幾之上,和齊王建對飲。

真是溫柔鄉啊!難怪這麽多年齊王建不問諸侯世事?換成自己恐怕也難擋如此誘惑啊!

“大王,秦子何在啊?”突然一個清脆略帶鄭地口音的女聲響起,蓋壓了殿中的鍾樂之聲。

秦夢連忙從美人堆裡坐起,只見一個絕豔無比的婦人站在殿門處四處張望。

婦人酷似少女時代的韓姝,秦夢一下就認出她就是鄭姬。

當年鄭姬以其美豔一舉迷倒齊王,後來更是憑借深諳男人心思,獨霸齊王寵幸二十年而不衰。

本來鄭姬是要被送給齊相後勝,只因當年秦夢打劫了呂不韋,從而改變了鄭姬的命運。

聽見鄭姬熱切的呼喚,秦夢明白鄭姬心裡還在感激當年的無心之舉。

秦夢連忙起身,躬身向鄭姬施禮,恭恭敬敬說道:“秦某在此,見過鄭夫人!”

“啊!真的是秦子?妾身沒有看眼花吧!秦子怎麽一點沒變呢?亦如當年模樣!”鄭姬走到秦夢身前,仔細打量兩眼,接著用袖掩面驚歎道。

“夫人也是,容顏不老!”秦夢也寒暄道。

其實鄭姬明顯衰老,眼角紋一堆,只不過臉上厚厚白粉的遮蓋使其年輕不少。

“秦子見笑了!妾身早就成了老嫗,只因大王不棄而已!”鄭姬又款款回到齊王建身後,如歌少女般含羞的遮面說道。

做作!年紀一大把了還玩清純。

這就是鄭姬給秦夢留下的印象。

大概這就是鄭姬的生存之道吧!

齊王建笑道:“愛姬就是美嘛!既然王子都這麽說了,本王還真要防著點,以免王子將你拐走,讓寡人遺恨終身啊!”

這不是在影射自己和秦王后羋琳私奔之事嗎?秦夢未想到齊王建還挺會開玩笑,不禁舉杯笑道:“大王真是誤會小子了,大王風流倜儻,又懂得如何疼女人,王姬如何會棄你而去呢?秦王不一樣,他就是一個獨夫,心中只有征伐,哪裡有半點溫柔?王姬不是秦王后,大王更不是秦王!此言謬矣,應當罰酒一杯!”

“對,對,對!大王對我情深似海,妾身焉會懷有二心?大王口無遮攔,就該罰酒一杯!”鄭姬舉杯嬌嗔的撒嬌道。

齊王建雙目含情的望著鄭姬,一把攬過細腰的鄭姬,揉搓她的小手,憐香惜玉的回應道:“好,好,好,寡人喝就是……”

齊王和鄭姬的膩歪讓秦夢有種撞牆的衝動。

“說來能結識大王,秦子功不可沒,一直都未曾有機會感謝,今日見面,秦子一定要滿飲此杯酒!”鄭姬再次款款而來托著一杯酒來到秦夢身前說道。

“夫人,在下不敢當!當年之舉實在孟浪,夫人不怪,在下就已經心懷感激了,焉敢受敬此杯酒!”秦夢客套道。

“秦子一定飲下此杯,你就是妾身的貴人!”鄭姬托杯再跨進一步言辭懇切的說道。

“王子海量,飲上一杯又何妨?”齊王建在旁邊起哄道。

就在秦夢決定接下鄭姬敬酒之時,只見鄭姬一臉嚴肅,如蚊低語道:“秦子,當心明日大王帶你入海求仙!”

秦夢一愣,隨即明白鄭姬這是在幫助自己。

秦夢立時驚醒,在接過鄭姬手中酒盞時,輕輕叩了叩她的纖手,表達感激之情。

“夫人盛情難卻,恭敬不如從命!在下飲下此杯酒便是!”秦夢一仰脖喝盡杯中酒, 向鄭姬深深一揖,表示領情。

“既然妾身心願已了,妾身也該退下了,望大王和秦子好好享用!”鄭姬分別向齊王建和秦夢躬身做揖,隨即領著侍女就下去了。

“來,飲酒!”齊王建再次舉杯勸酒道。

秦夢豪爽無比仍舊一飲而盡,幾杯下肚之後,佯裝酒力不勝,伏案不起。

秦夢直接就被留下來醒酒了。

秦夢睡到後半夜,聽聞兩位看門宮女傳來了鼾聲,這才偷偷爬了起來,從天窗翻出,來到了宮苑之中個。

憑借二十年前的模糊記憶,秦夢來到齊桓公宮殿的廢墟,期望的廢墟裡的地道口依舊還在,自己欣喜不已。點燃一支火把,摸入地道,竟如當年一樣出口暢通。

秦夢上到地面,來到使者館舍,秦夢吹了兩聲墨門暗號,不大一會魯勾踐前來接頭。

“齊王要軟禁宗主嗎?”魯勾踐著急的問道。

“有點那意思!”秦夢說道。

“有何所圖?”魯勾踐吃驚的問道。

“求仙!”秦夢淡淡一笑說道。

“什麽?求仙?”魯勾踐吃驚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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