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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197章 王家福星
王賁那個淚流的,可以洗臉了!

 雖說自己的謀劃對於王賁有功無過,可這麽大的漢子,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竟在一個外人面前哭得稀裡嘩啦,這也實在過了吧!

 “兄長不必如此吧?”秦夢被驚著了,連忙上前攙扶王賁。

 王賁抹了一把眼淚,激動喃喃說道:“秦父大恩,我王家必當世代銘記!原本我想著大梁破與不破,魏國滅與不滅,此役之後我王家必將破落,可秦父來了……秦父真是我王家的福星啊!請再受小侄三拜……”

 高大威猛的王賁,攔都攔不住,咚咚咚的三個頭磕在地上還帶響。

 王賁這是在弄那般?

 秦夢全然懵逼了,見王賁起身,秦夢才屏氣凝神的故作鎮靜之態悠悠問道:“王家到底出了何事?”

 王賁站起再次躬身長揖,一副大難不死余驚過後的輕松說道:“秦父有所不知,父親大人攻燕不利,罷黜還鄉。幸賴我王家在軍中頗有聲望,在下這才爭到攻魏主將一職,我本想拿下魏國以振我王家聲威,誰知到了魏地,堂堂一軍之帥竟被架空在了沙場,實在恥辱啊……”

 在王賁的悲憤聲中,秦夢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王賁雖是攻魏大軍主帥,可實際卻是個傀儡木偶,難怪他感到憋屈!

 人家為將,攻城略地,好不風光,輪到他王賁,卻無仗可打,全成了秦王手邊喝來斥去的奴仆。

 王賁事事要受秦王轄製,這些天在攻魏戰場上的一舉一動,皆是出自朝廷的旨意。

 也怪魏國不爭氣,這些年下來,精銳魏武卒早就被秦軍打殘了,魏王假手中根本就沒有可以拿出手和秦軍一較高下的軍伍。沒有硬仗可打,王賁也只能待在帳中聽令調兵遣將而已。

 最可氣的是,王賁本來是衝著攻克大梁而去,誰知到了大梁,王賁統領大軍就和黔首徭役乾起了挖渠的活計。大水漫灌大梁,王賁恍然明白秦王正任命自己為攻魏大將軍非是器重而是要為他人做嫁衣裳!

 王賁擔心的說道:“秦父快些動手,再三天,李信就會從南郡率領樓船水師前來,到那時候恐怕在下也就做不的絲毫主了!”

 追究根由,王家的不得志,全因自己。王翦和自己過於親近,秦王正想要扶植李信打壓王家。王賁的遭遇,秦夢很是同情,拍拍他的肩頭,對他說道:“對不住兄長,其實水灌大梁的計策是我出的。”

 “什麽是你所謀?”王賁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夢,不經意流露出下意識的憤怒,不過隨即就隱去了,苦笑說道:“那也不乾秦父之事!都是朝廷裡面爭權奪利使然!”

 是啊!不知這背後有多少鉤心鬥角呢?

 “好!”秦夢振奮了一下精神,鏗鏘說道:“用不著三天,只需一天半,我就為你拿下大梁!”

 “多謝秦父,救我全家於危難之際!”王賁再次一揖到地致謝。

 秦夢明白,王家父子知曉感恩,但他們也都是聰明人,他們不會為了報恩頭腦一熱帶上族中一眾老小就去為自己拋頭顱灑熱血,那樣他們就不是王翦王賁父子了,也根本坐不到大將軍的高位。

 其父王翦幫助自己,那也是看到了自己指給他們的道路是條符合他們自身利益的光明大道,也非全然因為自己的奇異!

 此次深夜來見王賁,自己為此設計了一條百利而無一害的計策。計策核心是要讓王賁收益。

 大概王賁也迷惑自己的身份,抗秦還是親秦?以王賁統帥一軍的見識,弄不清自己立場之前,絕不會輕易站隊。

 自己上來就向他合盤托出:入城就是去殺魏王假。

 魏王假之惡遠甚燒殺淫掠,不殺不足以正天理,不殺不足以正人性,以儆效尤,警示後人。

 一旦魏王假被殺,城中無糧,大梁城群龍無首自會投降。

 先期的千石糧食是誘餌,後期還有幾萬石的糧食,都在王賁一手掌控之下,若是見不到魏王假的人頭或是大梁不亂,王賁可以再次截斷糧道,到時自己也會成為大梁城中的餓殍。若是自己真的有詐,千石的糧食對於魏國來說不過多苟延殘喘兩三日而已。

 換做其他人,即便不了解自己為人,只要不是傻子,他就會估摸輕重得失,答應今日請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大船往來不絕的河道上,放行幾十條糧船。

 身為一方主帥,十裡聯營的大軍統帥,調防換崗,神不知鬼不覺的玩點小伎倆,這還算是事嗎?

 只要答應了自己的這個小小請求,就能換得兵不血刃拿下整個魏國可能。

 燕趙滅的都不徹底,若是拿下大梁,就憑這份舉世功勳,王賁就可一躍成為秦國最大功勳,青史留名。

 一點徇私舞弊和舉世功勳孰輕孰重,王賁如何不動心呢?

 退一萬步講,事情失敗,王賁也可以矢口否認來避禍。

 難得王賁和整個王家處境不妙。這也是他不淡定的原因所在。王賁為替父親將功贖罪,挽救王家的頹敗,這個忙他是真心實意要幫!

 人情加上利益,兩者相合,事情才能百密無一疏!

 前路坦蕩,秦夢心頭暢快,熱絡的扶起王賁說道:“那就仰仗兄長了,小弟今夜還要前往大梁!”

 “那就辛苦秦父了!”王賁拱手激動的說道:“我這就造勢,護送秦父前往大梁!”

 “將軍才辛苦呢?”秦夢抽出寶劍,微笑著做一個勒脖子的姿勢說道。

 “自該,自該,不辛苦!”王賁爽朗大笑,作揖之後,親手將秦夢手臂架在了他的肩上。

 哐當一聲,胡夏兄弟齊出腳,門板拍在地上。

 房外公子高率領一眾親兵甲士虎視眈眈的望著王賁被人從房中挾持而出,個個憤慨不已!

 “未曾想到,秦父如此孔武有力!”被秦夢勒著脖子王賁,真心讚譽道。

 “是嗎?兄長若能在北極待上幾年一定比我更強!”秦夢架著王賁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

 “休要傷我家主帥,你們到底意欲何為?本公子都答應!”秦王二公子高持劍攔住了秦夢一行的道路呵斥道。

 “公子高挺有擔當!”秦夢讚譽道,又在王賁耳邊嘀咕道:“上官琅琅酷似姊姊羋琳,又是同一個父親,公子高怎麽就和公子扶蘇一點不像呢?”

 王賁不是個好演員,他竟噗嗤笑了,這惹得周遭一眾人等無比詫異側目。

 王賁也覺不妥,臉一紅急中生智,接著大笑狂笑了起來,笑罷有義薄雲天的喊道:“生死有何懼?諸位袍澤保護長史為重!”

 王賁越是這樣,萬軍之中的袍澤兄弟,越是表情憤怒。秦夢也越感心裡沒底:“也真難為兄長了!快上車吧,若是你的部下射來一隻暗箭,小弟小命就完了!”

 登上秦軍提供的車馬,秦夢才喘了口氣,一路狂奔來到陶邑城外,秦夢下車,騎上接應的馬匹,向車上的王賁拱手告辭道:“萬千黎民性命就全賴兄長了!”

 “秦父放心,秦父一路保重!”王賁恭敬作揖,對著也已消失在了黑夜中的秦夢喊道。

 王賁身後的一眾秦軍馬騎隨即轟隆而至,一馬當先的公子高關切的詢問:“將軍可有大礙?他們是誰?挾持將軍意欲何為?”

 王賁神秘一笑道:“福星……”

 秦夢順著前往大梁的官道拍馬疾馳,行約兩個時辰,在黎明時分,道路中斷,陸地消失,眼前一片汪洋,天地俱寂。

 眼前大概就是往日富庶繁華的魏國王畿之地,然而百裡之地成了澤國?

 就在秦夢張望之時,天色漸漸變亮。同時由西向東吹來了一股股寒氣,轉眼就生成了團團的濃霧。

 就在這霧中陡然出現了不計其數的小船,船上之人皆在奮力劃槳撐篙。

 不多時,這些由木筏做成的小船就靠上了岸,每筏之上三五人不等,到岸,他們便一躍登陸,悄無聲息,玩命似的向野地裡飛奔而去,似乎是在逃避席卷而來的霧氣。

 秦夢隻覺腳下被石頭絆了一趔趄,差點摔倒,魯勾踐急忙出手相扶,提醒道:“宗主小心腳下石頭!”

 “是人頭!”秦夢不經意看了一眼腳下踢翻的石頭,竟然有鼻子有眼,不禁脫口而出道。

 眾人這才注意到了腳下,秦夢放眼望去,草木之中滿眼皆是毛發茸茸的人頭,如同大軍過境留下的滿眼灶坑,密集的令人抓狂。

 盡管自己有過不勝其數的可怖經歷,可還是為眼前場面心駭不已。

 秦夢一想到身子去哪了?胃中就翻騰了起來。

 一撥撥的人群,如同受驚的兔子,躍上陸地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適才秦夢等人還愁找不到船筏,一會功夫,岸邊皆是,這一幕轉瞬出現在濃霧中,似乎有些太過玄幻。

 魯勾踐挑選了三排捆扎結實的大木筏,秦夢上筏,眾兄弟撐杆,迎著一撥一撥的人流向湖中撐去。

 突然靜謐不再,湖面上傳來了嘈雜的喊聲:“官兵來了,不想死的,就快劃啊!”

 水天之間猶如水沸一般嘈雜紛亂,人們劃水的速度更加迅猛,同時水面上也傳來了號角之聲,還有絕望的呼喊哭泣聲以及撲通通的落水聲,還有嗖嗖的箭矢破空聲。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天地安靜了下來,霧更濃了,可見不過一丈之遙,耳邊只剩箭矢的破空聲了。

 嗖的一聲!一支箭矢釘在了秦夢身前的木筏上了,“快向西南劃,那裡有一大片蘆葦蕩!”魯勾踐立時招呼諸位兄弟,形成人牆簇擁秦夢前往水中的一片蘆葦蕩中躲避流矢。

 在枯黃的蘆葦叢中,秦夢突然看到了三雙驚恐未定的眼睛,正在詫異的望著自己一行人。

 筏上三人,一老兩少,個個面色饑荒,不過都穿魏軍甲衣,其中一位老人正將包袱中拃長小魚倒在船頭。秦夢驚喜問道:“你們可是大梁城中士卒?這是做何?”

 “我們確是城中人士,足下錦衣華貴怎就涉臨險地了,不知我大梁現在是吃人魔窟嗎?”其中為首瘦骨嶙峋,下巴無須的老者,操著一副公鴨嗓子,疑惑又擔憂的的對秦夢說道。

 秦夢一聽就聽出了老者閹宦的身份,不禁多打量了兩眼,蹙眉問道:“你等可是魏王近侍?”

 老者不禁多打量了秦夢兩眼,只是點頭又搖頭唉了一聲,一副欲言又止之態。就在此時,水面上傳來了一個怎怎呼呼的喊聲:“你們守在此地,射殺欲要打此經過的叛逃之人,你們跟我前來放火燒了那片蘆葦蕩。適才我看不少人奪人了其中!

 老者聽聞陡然站起身來,揮舞著雙手,叫喊阻止道:“郎中令大人,不可放火,老朽在此!”

 “原來是老閹奴啊,你也想溜啊?還不出來,小心亂箭將你們射成刺蝟!”蘆葦蕩外隨即有人回應道。

 “郎中令誤會仆下了!仆下一家老小都還在城中,借十個膽子,老仆也不敢逃啊?”為首無須老者連忙率領外兩人伏跪惶恐解釋道。

 “你不為跑,來此地作何?難道你是秦國細作?來這裡接頭?”

 秦夢抬頭尋著音聲,透過霧氣彌漫的蘆葦蕩中,看到船上的所謂郎中令,正在橫眉豎眼的單腿踩在船舷抱著肩膀立於船頭冷笑。

 魏王假身邊的郎中令那也是魏國宗室子弟,秦夢認得,此人卻不認得,不用說,魏國高層遭受了一場清洗。

 “城中飯食,大王吃不慣,這不,老仆們夜半下水,撈些魚嗎?撈著撈著,就遇上城中百姓夜逃,船下不吃力,也就被裹挾至此了!”閹宦老者連忙指著船頭的一堆小魚苦澀解釋道。

 “是嗎?既然如此還不趕快獻上小魚?難道還要本公下去請你不成?”郎中令言語顯然很興奮。

 老者向秦夢拱拱手,指指木筏上的年輕人。秦夢領會其意,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隨著兩位年輕人踏上木筏,老人又向秦夢等人使了一個噤聲的眼色,便轉身撐篙一邊向外劃一邊高喊:“老仆真是幸甚,有福一乘郎中令的大船!”

 在老者嘩啦嘩啦的撐杆聲中,天地不知何時恢復了安靜。

 在這沉沉迷霧中,充滿了令仍作嘔的血腥味。黃濁的湖水無情的拍打著岸邊,搖曳出了無數條殷紅的血帶。幾個回合下來,水面變成了絳紫色。

 “郎中令,不可焚燒蘆葦蕩啊!”突然寂靜的湖面傳來了適才老者淒厲的哀求。

 隨即又傳來了郎中令的咆哮聲:“老閹奴,你當本君傻啊!你的族人恐怕都被你送出了大梁城,我念咱們同僚一場不予射殺網開一面,你這閹奴不要給臉不要臉啊!”

 老者又疾呼道:“都是爹生娘養,求求郎中令,你就網開一面,放過蘆葦蕩中那些可憐的人吧!也算是為後世子孫積德吧!”

 “我他娘的乾這些,有何求?皆是為了大王分憂,老老實實留在城中等待周王子的援軍解圍,總比被秦人抓獲成了城旦強上百倍千倍吧!你們耳根軟,心志弱,殺一儆百,就為了讓你們斷了逃城的念想!你個老閹奴卻敢訓斥本令!本令要活活抽死你!”魏王的郎中令惡聲惡氣的嘶吼過,便傳來了老者痛苦的喊叫聲!

 老者的每聲慘叫,茫茫一片的蘆葦蕩就會傳來一陣沙沙聲。

 魏王假的郎中令所言,聽在秦夢耳中,心中愧疚不已, 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本和老者同筏的兩位年輕人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其中一人站起大聲喊道:“住手,休得傷我家族叔,不就是死嗎?要殺要剮,狗官你們衝我來!”

 年輕人一番鏗鏘之言回蕩在水面,更襯托清晨的靜謐。

 蘆葦蕩前大船上的魏王狼中興並未立即回應,而是聽到了嘎吱吱拉弓的響聲。

 秦夢突然高呼道:“兄弟們注意格擋箭矢保護他們!”話音未落,嗖嗖的箭矢而來,和秦夢一眾人手中的寶劍相碰,發出了清脆的金屬交鳴聲。

 “蘆葦蕩中,有細作了!”突然濃霧中的有人喊道。

 此時秦夢將心中的無限憤怒,都化作了一道入水偷襲的手勢,一躍跳入了黃濁的湖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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