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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277章 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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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夢一臉慈愛的打量章邯少頃,歎口氣說道:“我周王子怎有你這樣笨的女婿?也罷,給你說透!小子,皇帝身邊盡是猛將功臣,缺你這份功勳嗎?”

 章邯欲要回答,卻被秦夢自答封住了嘴:“自然不缺,皇帝身邊最缺知心知情之人,那人也只有少公主清兒,清兒之樂就是皇帝之樂,清兒悲傷皇帝也跟著鬱鬱寡歡。你若能討得清兒歡喜,自然也就討得皇帝之心。沒有機會和清兒獨處,你不會找機會?清兒身在南山懷清台,你身為郎中令之子,焉會沒機會和清兒獨處?

 回到鹹陽,不要和衛角爭辯,見到皇帝認下一切疏忽過錯,如此就可化解衛角預謀的暴風驟雨。你可以自貶為郎,執戍懷清台,這不就有了機會和清兒相處?至於衛角的陰謀,你盡可私下收集他的叛逆證據,一旦收集足夠多,呈送給皇帝陛下,不說大功一件,至少可以一雪前恥,恢復你的名聲,小子你不僅可以收獲美人心,而且還能更得陛下器重,這是一舉兩得的美事!”

 秦夢之計不溫不火四平八穩美色與功名懼有,章邯凝神思索其中利弊,焉能不動心?良久之後再向秦夢拜手稽首道:“請秦父為小子謀劃,小子謹遵教誨!”

 章邯心甘情願入彀,謀劃也就成了大半,秦夢心中欣慰。左清端上酒食,秦夢邀請章邯同席用飯,章邯推讓。初次見面,總歸別扭,秦夢也就沒有勉強,找來葉羽為他安排食宿。眾人散去,左清跪坐為秦夢盛舀飯粥,笑語盈盈詢問:“郎君如何知曉章邯潛入了艙室?”

 “愛妻的畫像!”秦夢啜一口黏糊糊的飯粥,用筷箸指著案幾上的書帛解釋道:“有人翻動了我的書冊,郎君明察秋毫,自然曉得艙中來了不速之客。可是屋中並未有財物損失,只是有人動了動愛妻的畫像,夫君一眼就看到了屏風中的黑影,不為偷盜,卻躲在屏風中,除了欲求真相的章邯,還能是誰……”

 “不對啊?愛妻是如何曉得我看破了章邯的潛入?”秦夢突然醒悟,詫異問道。

 “秦郎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逃不出妾身的眼睛,當秦郎蹙眉整理案幾,眼睛瞄向屏風時,妾身也就曉得了房中的異樣。”左清眨了眨眼睛不無顯擺的俏皮說道:“妾身還看出了,秦郎並不喜歡章邯……”

 左清不僅秋毫明察,而且還有讀心之能,秦夢心驚,首先想到自己和張耳之間的計劃是否被左清窺破,然而自己和張耳之間的謀劃根本還未實施,左清焉能知曉?秦夢穩定心緒,假笑問道:“愛妻從哪裡看出秦郎不喜章邯?”

 “若是秦郎喜歡章邯,適才就不會慫恿他從政侍君,而會教他做個閑雲野鶴!”左清眼神突然冷厲起來,凝望秦夢眸子,似乎欲要看透秦夢心思,逼問道:“請秦郎直言相告,是否利用章邯還有其他意圖?”

 利用章邯就是為了劫擄秦清,真相可謂呼之欲出,左清幾乎窺破了自己的心思。秦夢聽在耳中心驚肉跳,以致都不敢直視左清。

 “我……我……我能有什麽意圖?一把年紀,又無功業之心,更是個老絕戶,愛妻你認為我會有什麽意圖呢?夫君無非就是利用章邯為掩護,順利混入阿房宮,安安穩穩的住下去,不必提心吊膽而已,我能有何不可告人的企圖?”秦夢短暫慌亂之後,穩定心緒,堅定眼神和左清對視,沉聲反問。

 左清眼中神色突然轉為溫柔,笑盈盈,底氣不足的說道:“妾身逗你玩呢?聽聞清兒酷似年輕時的我,妾身婦人邪惡之念做遂,唯恐郎君見到清兒,就會喜歡上我的清兒!”

 秦夢渾身一震,臉色陰沉:低俗啊!如此惡念,自己從未曾有過,秦清在自己心目中一直是哪個驪山宮中的那個梳著羊角辮的萌萌小女孩,這些年,自己為了左清,差不多都將秦清幻想成了自己的孩子,何曾有過一絲汙念?自己何曾是多欲多念之人?

 秦夢歎了一口,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打量左清,陡然發現此婦人愚蠢至極。

 左清的這句話嚴重傷了秦夢那顆高傲的心,以至於他都背身過去,不再理會左清,無意識的端著碗盞往嘴裡扒拉米粒。

 左清也覺察出了言語之失傷了秦夢,作小鳥依人之態,偎依在秦夢身邊,用肩膀碰碰秦夢,可憐的哀求道:“妾身口不擇言,傷了秦郎的心,妾身罪該萬死。夫君如何懲罰賤妾都可行,只求秦郎別往心裡去!”

 一句話傷人傷得如此深,焉是左清一副可憐相所能挽回,秦夢不為所動。

 秦夢本以為左清會更加低三下四的乞求原諒,誰知這婆娘竟然霍的站起了身指著秦夢的鼻子呵斥道:“給臉不要臉了是吧?妾身猜度你又如何?這只能說明妾身更愛你呢!若是依照世俗禮法,母女共侍一夫,也屬正常,可是妾身跟了秦郎這麽多年,早已曉得此中世俗禮法為秦郎唾棄。適才妾身擔憂,出言詢問,你不覺得妾身思想進步了嗎?越來越符合秦郎所期待的愛人了嗎?妾身再給你賠個不是,若你還是陰著臉不原諒我,妾身發誓,三天不理你!”

 秦夢震驚無比,天啊!這就是自己所要的愛情。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將左清熏陶成和自己有著同樣思想的一類人了。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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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夠賤,適才人家低三下四的道歉不領情,如此吼了一通,竟然渾身舒暢,心中那點別捏轉眼也不知消散到哪去了。

 秦夢扔下飯筷,一躍而起,一把就將左清抱住了,嘴湊到遲暮美人臉邊,惡心的說道:“快讓夫君抱抱,香你一個……”

 夫妻之趣,莫過於嗔怨之後的冰釋。這麽多年,脾氣秉性互相摸得透透的,愛的力量,讓彼此互相包容,互相塑造,雙方越發離不開彼此。依舊是飯後相互偎依,坐於窗前,凝望蒼穹星辰,一個縱橫四海的講,一個好奇不怠的聽。

 人定時分,偎依在秦夢懷中的左清,突然喃喃自語道:“郎君你說,清兒還會認我嗎?”

 “自然認!說不定,在她的心裡,還會將我當做親生父親!”秦夢寬慰左清,不無自豪的說道。

 又聽左清喃喃自語:“船行愈近鹹陽,妾身心中越怯,清兒此時會在幹嘛?”

 ……

 鹹陽,懷清台,南山太乙峰之巔,一雙清澈大眼的秦清正在聚精會神聆聽父王趙正回憶往事:

 “那年,父王在河內遭人追殺,茫茫大水之中,遇上了父王那哥們兒,是父王救了他的命。至此我倆就再也糾纏不清了。世人皆說清兒是他之女,真人全不在意,由他們胡說去,唉,說來這是父王欠他的……”

 秦清不可思議的質問皇帝趙正:“如此說來,父王才是清兒的親生父親?那崔夫子所言也就不實了?為何呢,崔夫子為何要騙清兒呢?”

 “怪不得他們,事關男女私密,他們不知實情而已!”今夜趙正蒼老了許多,眼望星空中那撮熒熒之火中氣不足的為秦清解惑。

 秦清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攥著手中一枚圓孔石墜,試探詢問:“父王可否告知清兒,那當年你們三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秦清等來的只是沉默以及皇帝趙正深刻法令紋臉龐的抽搐。

 “既然父王不便講,清兒也就不問了,父王早些歇息,清兒告退,明日再來向父王請安!”秦清察言觀色頗有眼力的結束了和父王趙正的談話。

 暗影裡的趙正獨坐良久之後,喃喃自語道:“真人富有四海,卻始終無法獲取她的心,皇帝不過如此!”

 這時從黑影中躬身走來一位內侍手捧一卷書帛走近趙正顫聲稟告道:“東郡郡守衛角,又來一封書帛!”

 趙正有些意外,適才就已收到衛角稟告東郡墜星的奏疏,如何又追加了一封,事關六國余孽叛逆之事,趙正頗為關注,取過書帛,湊在燈下觀看,不由蹙眉,搖頭說道:“也難為衛角,深知朕心,他說的對,世人誰人背板真人,章邯也不會!”

 丞相李斯從黑影中走出,接過皇帝趙正遞來的書帛,眯起老花眼急急看了一遍,附和的點頭說道:“陛下英明,章邯多半是被六國叛逆利用,召他回都一問就知!”

 “因何他就能精準預測東郡墜星之事?”皇帝趙正陡然自語,再次背手踱起了步,忽又回頭問道:“通古擬昭,著令典客令武信侯馮毋擇多派使者前往海西尋找西王!”

 李斯躬身應諾,幾次欲言又止的說道:“自古以來,不乏天有墜星,熒惑守心之事。智者一笑而過,然而不軌之人就會大肆造謠宣揚此乃災異之兆。陛下已有一月未曾朝會,仆下認為陛下當擇吉日召開朝會,以安人心!”

 “愛卿提醒極是!”趙正止步在李斯面前歎息道:“真人原本以為一切皆用律法,三公九卿各司其職,郡縣官吏恪盡職守,天下就可大治。朕也就可放心去做個真人,然而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人心貪欲,欲壑難平。奸人總能繞過律法,貪贓枉法肆意妄為,就連真人那些兒女們也不讓真人省心,到處串聯惹是生非,在他們眼裡,我秦室皇皇律法根本無用,氣煞我也!”

 趙正越說越急,到最後近乎成了咆哮,這讓周邊侍從無不戰戰兢兢。

 “陛下息怒,治國之道急不得!就如馴服天下民心,實在急不得!這兩年天下各郡反叛之事大為減少,這皆是陛下仁德之功!”李斯出言勸慰。

 就在趙正和李斯交談之際,山道下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有郎中衛厲聲問道:“來著何人?”

 接著傳來一個稚氣的男聲:“少公子胡亥,前來為父王進獻宵食!”

 趙正揮手說道:“放胡亥上來!”

 趙正望去不禁蹙眉說道:“胡亥兒如何不打燈盞就上來呢?”

 李斯掃了一眼,燈火下英俊高大的胡亥,越發覺得他頗似少年時的皇帝。

 胡亥微笑甜膩的回復:“孩兒知曉天有異象父王心憂,特先令清妹前來撫慰父王,清妹適才告知孩兒父親並未用膳,唯恐再有人毒害父王,胡亥這才親自捧了飯食前來!”

 趙正怔愣下,隨即明白了胡亥的用意,是啊,身為九五之尊,身在宮禁之中,然而行刺之時仍不能避免,兩年前刺客竟在自己飯食中下毒,幸虧那日處理緊急軍務,未去食用,便賞給了近侍,誰曾想心腹近侍竟然斃命,自己想起此事就後怕。

 “我兒用心了,來人,接過宵食!”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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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來到胡亥面前,欣慰的拍拍他的肩頭,慈愛囑咐道:“明日我兒還要負責接見天下四方藩屬使臣,你也早點安歇!”

 “孩兒體魄健壯,無礙,父王才應該多多注意身體……”胡亥遞出雙手所捧銅簋,躬身作揖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關切的望著趙正。

 “好啦,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不須你操心,多向高父研習律法才是正事!”趙正不耐煩的打斷了胡亥的關心。

 “喏!”胡亥應了一聲, 向父王趙正躬身長揖到地,便乖順的轉身離去。

 胡亥離去良久,趙正依舊望著他的背影,突然深吸一口氣,轉身對李斯說道:“若是真人哪天突然駕崩,就立少公子胡亥為帝,過兩日召開朝會,真人一並宣布了此事,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李斯驚駭,怔愣數息之後,才咽了口吐沫,屈膝跪地,拜手稽首道:“立儲乃是關乎社稷的千年大計,陛下一共有十子,胡亥最幼,若立為儲君,恐不能服眾啊!”

 趙正未曾料到向來唯唯諾諾的李斯,竟然公然反對自己所言,趙正的面色立時就陰沉了下來:“真人已平天下四方,擴地萬裡,分立四十二郡,設三公九卿,守尉禦丞,製律十八。朝廷依律治國,百官各司其職,就可天下大志。真人要得只是一位守成之君。其他公子真人信不過,胡亥自從就在真人身邊長大,此子雖無開疆拓土的氣魄,但他一定是諸位公子中最孝順的。朕相信公子胡亥即位,一定會秉承真人郡縣治國理念,即便真人不在,不還有諸位公卿?通古愛卿,不願胡亥即位,難道心中已有合適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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