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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292章 好色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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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吧!

 趙正諸子之中,唯獨任命公子扶蘇為監軍,監管塞北軍團三十萬兵馬,統領塞北軍團的大將軍乃是長公子扶蘇最親密的摯友蒙恬,另外蒙恬還做過王畿內史郡的郡守。

 蒙恬和扶蘇的關系天下人皆知,如此任命只能說明扶蘇頗得趙正信任。

 世有什麽事情不可能呢?

 焉知扶蘇內心就未想過奪嫡,否則他和拓跋秦接觸如何解釋呢?也許這就是趙高無中生有的信口胡謅。

 秦夢多半不信,一把推開了趙高,譏笑他道:“清者自清,搞了半天,你這是在為自己留後路,欲行殺人滅口之事卻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好了,咱們都不是三歲孩童!”

 趙高悻悻然坐起,一臉無賴嘿嘿冷笑道:“秦子不覺你有時就是個三歲孩童嗎?但凡你有一絲建功立業之心,我趙高也不會棄你而去!”

 趙高一言聽在秦夢耳中不亞於冷水潑頭,誰想前面駕車的王翦嘩然大笑:“這廝所言沒毛病!”

 是啊!在這個以功業社稷為夢想的時代裡,自己絕對是個另類奇葩,任性胡為,和一個三歲小童又有和分別呢?

 秦夢也跟著王翦自嘲的大笑,回頭瞪視趙高一眼,怒喝道:“我無欲無求就樂意做個三歲小童,今日看你實在不爽,信不信我在車宰了你!”

 見秦夢充滿殺氣的在拔刀,趙高是真怕了,開門見山道:“你的左氏夫人已被我劫擄,若想再見到她,就得拿胡人小子來換!”

 趙高豪氣衝天的自投羅網,想必十拿九穩控制住了左清,左清身邊雖有章邯,張耳以及魯勾踐暗中相助,也不盡如趙高那般自信穩操勝券。可是事關左清安危,自己焉能大意?

 秦夢看了一眼趙高,誇張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揪起趙高衣襟怒喝道:“敢拿我的夫人威脅我,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趙高篤定的說道:“你不會,因為我知曉你是君子!”

 何謂君子?即別人可負我,我絕不負人。秦夢長籲了一口氣,推開趙高,頹然坐進車角之中,癡笑道:“做個君子好難!”

 秦夢又是一副懦弱之態苦笑道:“還是高卿最了解我,知曉我必會主動讓步。既然軟肋被你抓住,今日就算敗你一籌,我答應你用那胡人小子換我的愛妻!

 不過你也不要把我當做三歲小兒,我自會確定了夫人在你手中之後,才會和你協商換人事宜!”

 趙高自信的拍胸脯說道:“這個自然,我官職雖非三公九卿,只是太仆之下的中車府令而已,然而朝廷車馬調度,禦者任命皆由我一手掌控,少公主的禦者更是我的心腹門客,適才在文昌君府老仆一眼就認出了你,聽聞你還有位女伴取了懷清台侍奉公主,仆下如何還猜不出來那就是左氏夫人呢?

 在地府時,大概你已猜測出我早就認出了你,必會派人搶先一步控制請夫人,才如此和我客氣。

 主公明智,就是如此!我第一時間就派人前往了懷清台,適才剛剛得到回報,今日夫人和少公主就在南山遊玩,當然,仆下已令門客,暫且將夫人母女藏匿進南山幽靜之地,沒有我,主公休想找到她們!”

 “速速帶我前往,見著人,那胡人小子隨你處置!”秦夢言語略帶著急之意命令趙高道。

 車行渭水木橋,趙高無奈一笑,指著車後的大隊秦卒說道:“如此大張旗鼓可不行!”

 渭水兩側宮闕鱗次櫛比,可平行八車的木橋之車水馬龍,橋邊卻停著一輛斷了車軸的馬車,車旁一位錦衣華冠氣質雍容的儒士坐於地席,左右兩位俊俏侍女,一女扶著車卸下來的華蓋為其遮陽,一女打蒲扇為其山夫,可謂羨煞路人。

 秦夢見此眼前一亮,立時對王翦說道:“翦公停車!”

 王翦勒住韁繩,身後的一眾士卒也跟著止步待命。

 趙高還以為秦夢要遣散了士卒,誰知秦夢望著橋邊那富貴王孫嘖嘖豔羨,搭訕道:“王孫這是在等船還要等車啊?”

 富貴王孫倒是知禮,瞪著明亮的眼睛,緩緩起身答道:“在下既不等車又不等船,在此等人!”

 “女人?”

 “也只有女人配我等!”

 “合乎我的脾胃!”秦夢笑眯眯的又問道:“如何美麗女子,值得你這樣倜儻的王孫如此這般癡情苦等?”

 “甚美,有傾城之色,只是有夫之婦!”

 秦夢更是眼放亮光,驚呼道:“大善,有幾成把握?”

 他們這番對話令王翦和趙高大為不齒,眼中盡是對秦夢和那後生這對臭味相投的好色之徒的鄙夷。

 “一切皆在我手掌之間,只差最後一次眉目傳情!”富貴王孫毫不知羞恥的侃侃而談,突然小聲對秦夢說道:“耳父令我告知主公,今日公主遊山,他已成功將公主劫入深山,明日就可帶公主抵達武關!”

 “社麽?”秦夢詫異的張圓了嘴巴,隨後又掩飾大喊道:“勾搭良家婦人,還是英雄出少年,老夫佩服之至。”

 “千真萬確,只因在懷清台遇了舅父唐公,事情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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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順利!”陳余連忙解釋。

 哦,是啊!唐秉崔廣周術吳實一直都在南山。陳余又是唐秉的外甥,碰了自然有了神助。自己一直還在為張耳在懷清台沒有助力擔憂,誰知他們自行就聯絡了。

 “可曾見到我的夫人?”秦夢又問道。

 “夫人?主公的夫人?她也來了懷清台?未曾聽耳父說過,小子不知啊!”陳余有些疑惑。

 “好了!你能確定耳兄已經成功轉移了小女?”秦夢問道。

 “這絕無差池,耳父親自駕得車,小子親自參與的此事,事後車中隻坐著公主和一位滿臉麻痣的傅母,絕無錯漏!脫離了公主車隊之後,小子這才受耳父所托,按照主公所言的接頭方式來此等待!”陳余信誓旦旦的說道。

 “還有一位滿臉麻痣的婦人?”秦夢驚恐的瞪大的眼睛問道。

 陳余竟還認真的點點頭:“就是那位從少公子府過來的庖廚老媼!”

 尼瑪,費盡心思的結交張耳,還以為他能不負自己期望把事情辦好,誰曾想竟一同把左清綁去了!這種綁架不禁無用,反倒向左清暴露了自己的心跡。

 張耳啊!

 秦夢無語,無奈,說來還是怪自己,誰讓自己易容手段那般高明呢?

 秦夢圓瞪無神的二目,好半天才悵然長歎一聲,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辛苦你們了,咱們也不用再裝了,你隨我車吧!”

 秦夢扭頭車,計劃失敗,秦夢心中鬱悶不已,一見到趙高那張自負而又肥膩的大臉,心頭怒火立時就竄起來,秦夢突然毫無征兆的咆哮道:“來人,將趙高這廝給我綁車頂,讓他知曉知曉何謂君子?”

 秦夢如此發怒,實在大快人心,王翦親自舉劍砍斷了陳余女婢手中的華蓋,取出長木,交給孫子王閑,一眾小將們得令一哄而,就把趙高綁了車頂。

 秦夢來到車後,見到羞羞答答的萊小白以及西施琴姬,得聞他們喜結連理,這讓秦夢大為驚喜,問及拓跋秦之事,萊小白如實作答,羋夫人並無意公子扶蘇繼立帝位,扶蘇也表示無意繼承帝位,只是主張適當分封,以儒治國,好緩解諸侯宗室對父王趙正不分封的不滿和仇怨。

 拓跋秦之事,公子扶蘇確實知曉,此次他們潛入鹹陽就是扶蘇提供的幫助,不過目的也只是為了揭露趙高和公子子嬰的陰謀。

 秦夢了解了真相,心中叫過拓跋秦,將其引薦給王翦:“此子乃是陛下血脈,就由老將軍交給皇帝!此中由來讓他為你細細道來,小子須得前往南山,趕追我的婆娘,在下這就告辭了!”

 此刻秦夢心亂如麻,再也無心考慮趙高氣數未盡之事,至於拓跋秦揭露趙高陰謀成功與否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眼前當務之急,如何向左清解釋自己的舉動以及張耳能否保守自己的秘密才是秦夢關心的事情。

 王翦望著秦夢一車絕塵的背影疾聲大呼:“日,我老兄幾個舍了命的,助你脫困,煙葉之事你可不能食言啊!”

 王翦的呼喊以及趙高的嘶嚎,秦夢全然不聞,一邊策馬一面詢問陳余:“張耳走的是通往武關的哪條道,他可告知了你?”

 陳余道道:“仆下不知,在未到武關前,行走路線全都隨機。耳父令心腹兄弟詐稱山賊半路殺出,製造危急由此取信公主,耳父好帶著公主奪路狂奔,按照我們說定的接頭方式,到時會有耳父的族兄或者從子前來和我聯絡。”

 “就這樣輕而易舉就把我家婆娘和我家女子拐走了?”秦夢痛心疾首的的問道。

 陳余爾爾,有些迷惑的自語:“婆娘?”

 “你們啊!明說吧,那滿臉麻痣的老嫗就是我家婆娘,唉!張耳兄多半是被我家婆娘耍了!”秦夢怒其不爭的歎息著,又問道:“

 “啊,那老媼怎麽可能是秦父夫人?”陳余聞聽驚訝不已。

 秦夢又追問道:“不說此事,我問你,你們使詐時可曾見到葉公魯公以及其他墨門隱者?”

 陳余似乎也意識到了哪裡不妥,撓頭說道:“沒有!”

 “事情如此順利,難道是你舅父唐公以及崔公諸公出手相助了?”秦夢滿臉狐疑的質疑道。

 陳余答道:“自然不會,若是舅父曉得了真相,他們焉能同意我們劫擄公主?是仆下利用了舅父對我的信任,駕車時,故意陷入溝壑,引得車隊所有人前來搭救幫忙,這才為耳父先行一步創造的時機!”

 “唐公崔公他們如今何在?”秦夢繼續追問。

 “他們應當仍在山中!按照耳父之策,事前準備了兩輛一模一樣的車輿,公主的禦者也被換下了,還讓買來的兩位伶人坐在車背對眾人!”陳余似乎還抱有幻想的說道。

 “你們如何換下的公主禦者?那人如今何在?”

 “是耳父動手將其捆了塞進仆役房中,那人多半還在懷清台!”

 聽到陳余如此一說,秦夢更是確信張耳多半是被葉羽或者左清識破,戲耍了。

 秦夢陡然放緩車速,衝著前面遠處的一片鱗次櫛比錯落有致的宮闕問道:“走咱們前往懷清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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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耳兄已經回來了!”

 距離懷清台還有四五裡,秦夢迎面遇了駕車而來的魯勾踐,他坐於車,一臉曖昧笑容拱手問道:“主公別來無恙啊!”

 “夫人呢?”秦夢尷尬一笑回應。

 魯勾踐一臉生分的說道:“主母就在宮中等你!鹹陽宮變之事,我等也已知曉,夫人第一時間就令我們通知了翦公他們相助,看到主公無恙,我等就放心了!”

 “兄長,莫稱主公,你這兩聲主公稱得我心裡毛毛的!”

 秦夢曉得魯勾踐不下車答話以及言語隱含奚落這是在表達不滿。秦夢也有些後悔,畢竟多年的生死兄弟,這樣的事情真不該瞞他們。

 “主母那邊催得緊,仆下還要先行回去……”魯勾踐曖昧一笑,隨即撥轉馬頭,待車轉過來時,魯勾踐這才下車,附在秦夢耳邊說道:“咱們生死兄弟,主公因何就外待了我們?主母準備好了搓衣板,愚兄也幫不了你了!”

 秦夢想要解釋兩句,又張不開口,眼睜睜看著魯勾踐再次車策馬而去,隻得硬著頭皮,緊緊跟隨魯勾踐。

 見了左清之後,真不願解釋,不是解釋不清,而是受不了她那生離死別的眼淚。

 懷清台依山脊而建, 在蒼翠白雲之間,氣勢磅礴猶如天宮仙闕,宮門之外擺放有長達兩裡的石像生,宮牆之內,主殿之前立著一尊一丈多高的石像。秦夢撇了一眼石像的眉目就知那是左清的雕像,一時間有種酸意流淌在心間。

 魯勾踐勒馬在石像前,秦夢也隨即下了車,跟隨魯勾踐穿過巍峨宏大的主殿,來到一處幽深的院落,院落之中盡是各五彩斑斕的花草,清涼雅致,秦夢一眼就辨認出花圃中那些左清侍弄過的花草,這多半是秦清的居所。

 “秦弟,事情砸了!”正堂門前躬身立著滿臉羞紅的張耳,一見秦夢大嘴一抿,似有千萬的委屈,然而說出的話卻如蚊子哼哼。

 秦夢抬眼看到屋中滿眼幽怨帶著假面的左清,心中有些酸楚,同時也升起一股男人不該讓心愛女人流淚的豪情,陡然挺直了胸膛,熊抱張耳,拍拍他的肩頭安慰道:“砸了就砸!可曾泄露我的本心?”

 “否!”張耳斬釘截鐵的應道:“夫人幾次誘我秦弟因何要劫擄秦女的真相,耳雖愚鈍,可也能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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