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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295章 敲詐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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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季身穿一身鮮亮緝盜吏服,腰挎寶劍,身後跟著十余個官府差役,高冠須髯也算是意氣風發。

 劉季的出現太過突然,秦夢一時怔愣,竟有些懷疑眼前之人是否就是自己長期關注的泗水亭長劉季,未來的漢高帝劉邦。

 劉季還以為秦夢見到官吏被嚇傻了,連忙拍拍秦夢肩頭安慰道:“此事不乾你之事,來人將這賊人捆縛,交由上司問詢。”

 劉季一聲令下,身後的一眾差役,一哄而上擒拿項羽。

 這驚得秦清花容失色,隨即斥責劉季道:“他犯了哪條律條,因何不問青紅皂白就拿人?”

 未曾料到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竟然在這亂局之中臨危不亂,還敢質問官吏,劉季實在驚異,斥責秦清道:“念你是一介柔弱女子,本吏本想放你一馬,可未曾想到你卻是他們的死黨……”

 突然啊的一聲怒吼聲打斷了劉季的訓斥,只見被撲彎腰的項羽陡然站直了身子,一招神龍擺尾就將身上的四個差役甩得東倒西歪。

 項羽隨即撲上前去,揪起了劉邦的衣襟,生生將其舉提立地一尺高,瞪著虎目大喝一聲道:“休得汙蔑虞姬名聲,她只是一介落難小女子!”

 虞姬!

 如此熟悉的名字,令秦夢心肝亂顫!

 虞姬?難道是指稱秦清?因何項羽就稱呼秦清為虞姬呢?這才一兩日的光景,項羽和秦清怎就親昵到了如此地步?

 項羽動粗,引得跟隨劉季而來的一眾差役紛紛拔刀劍,圍住了項羽。

 這時項梁從隔壁馬隊倉惶而出,老遠就高喊:“羽兒,不得無禮,還不放下長者!”

 話音未落,項梁就領著幾人來到了近前。

 秦夢偷眼看去,發現項梁身邊竟也跟著一位身穿冠冕的秦吏。這秦吏不是旁人,而是在鹹陽和劉季在一起的蕭主吏。

 叔父發話,項羽這才平息了怒氣,將劉季放了下來。

 “豎子下手夠黑啊……”劉季彎腰不住嗆咳,同時指著項羽對蕭主吏高呼道:“不說他們暗藏弓弩之事,隻憑毆打朝廷命官一事,就可令他們罰為城旦!”

 蕭主吏上前一步將劉季拉到一旁面臉笑容的說道:“季弟說啥呢?他們是會稽的項氏,從上一輩論起咱們還都是他們的臣民。楚滅,可他們勢力依舊不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吧,雖說朝廷明令禁止私家藏弩,但他們行商,少不得防備盜賊,這不,項氏出手頗為闊綽!”

 劉季低頭一看蕭主吏手中的一錠不大的金子,不由一臉壞笑,抬起手來,亮出了兩錠金子,戲謔道:“這是項氏孫子打賞皮販的兩錠金子,蕭公,這叫給你臉面?今日,若只是我一人的事,也就罷了,可是這事事關蕭公臉面,此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蕭主吏一怔,連忙擺手,可話未出口,就被劉季推開了。

 劉季擠到項梁身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是項公?這就是你的待人之道?你家王孫打賞一介商販都出兩金,蕭公出面,而你卻只出一金打發我們這麽多人,項公捫心自問,此事你辦的可否妥當?”

 項梁不禁蹙眉,看向了項羽,又看向了手托白狐皮毛的秦清,臉色陰沉,揮手吩咐身邊左右侍從:“來人,將羽兒這個豎子拉入車隊,鞭笞五十。行商最忌有女人跟隨,任何人不得再容留此女,項伯再取五錠金子,連同這兩錠送於蕭何諸位兄弟!”

 項羽聞聽勃然反對、欲要掙脫自家一眾兄弟的拖拽,卻招來了叔父項梁劈頭蓋臉的一頓狂扇,嘴角鮮血直流。

 項羽隨即被人拖走,老遠還聽到他死命的高呼:“叔父,不可,虞姬乃是我吳地苦命女子,咱們扔下她,她又如何在這荒山野嶺間存活……”

 面對此情此景,劉季笑嘻嘻的一拱手向項梁致謝:“不愧為會稽項氏,處事公道,那咱們就此別過!”

 項梁壓根就沒正眼看過劉季,隻對著劉季身後的蕭何笑臉作揖,還熱情相邀到營地再敘。

 蕭何卻是誠惶誠恐的向項梁作揖回禮,感謝項家給的臉面,以前面還有公差,推脫了項梁的邀請。

 項梁也不勉強,拱手告別,轉身領著人就回了馬隊營地。

 項梁走後,蕭何向劉季擠眉弄眼說道:“劉季啊!咱們差點闖了大禍,他們不是項氏小宗,而是項氏的大宗,那人你知道是誰嗎?會稽郡的副郡尉啊!他故意隱藏身份,天知道,有何圖謀,收了金子,咱們快走!”

 劉季將衣裙兜著的七個金錠一人一個平分給了七個差役,自己卻抖抖裙布,笑道:“有何懼怕?項氏到處籠絡人心,複辟楚國之意圖,誰看不出來呢?他項氏能翻天,大不了,咱們就伏拜在地,聽他奴役就是了!”

 一眾差役手捧金子,不知所措,愣怔了好一會才有人惶恐的說道:“季兄不可,不可……咱們一行九人一人一錠金,唯獨你沒有,說來咱們這才相識,可做事也不能如此短薄,金子你該拿大頭,我們削些送你!”

 蕭何看著手上的金子,也是一臉過意不去的表情,將金子遞給劉季道:“此事是你謀劃,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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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用!”

 劉季推開蕭何的手臂,哈哈笑道:“你們要金子,我要美人,我今年四十六至今未娶,你們都說我的眼光高,確實如此,不是傾國傾城之女我不娶,這小女人就很美!”

 話音未落,劉季那猥瑣的眼神就落在了秦清的身上。

 看到這個胡須也已花白的中年男人,秦清抱著白狐毛皮,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不禁後退了一步,也就踩到秦夢的皮毛攤上。

 秦清低頭一看踩了別人貨物,更是慌張的一趔趄,卻不忘向跪坐在地上的秦夢連聲致歉,誰知一臉髒汙不堪的秦夢,陡然站了起來,一把扶穩左清,將他讓到自己身後,畏畏縮縮的操著帶著濃鬱楚地口音問道:“大人確實講求公義,卻也不能拿我這樣的賤民黔首去買求公義!大人,我賣毛皮,王孫出錢,兩錠金子我不敢承受,可也不能一錢不得,還要賠出去一匹狐皮啊?”

 意氣風發的劉季萬萬沒有想到,一介村野賤民竟然語氣粗壯的當面詰問,而且言之有理,當場他就被問住了。

 劉季愣怔了一下,隨即也操著楚音微笑道:“聽來弟兄所言,也是楚人。楚人果然硬氣,敢對官差質疑,小弟佩服!適才我做事卻是魯莽了,未曾把你考慮進去!說來那兩錠金子確是屬於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幾人若是得了這兩錠金子,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還能活幾天,你們盤算過嗎?”

 秦夢焉能不知世道險惡,兩錠金子早已不知讓周遭多少人眼紅了?劉季所言不虛,指不定走到哪處荒野,就有為錢亡命之徒殺人劫貨。

 秦夢依舊是那副膽小模樣說道:“小人,不是索要金子那意思,而是想著收回皮毛本錢!”

 “知實務!”劉季滿意的拍拍秦夢的肩膀問道:“你的皮毛幾錢,這錢我為這小女出了!”

 “市價九百半兩錢,若是販到東海郡或者會稽郡,這張皮子價值更會翻番!”秦夢恭敬躬身說道。

 “啥九百錢?”劉季抖抖錢袋,驚詫問道。

 他們身穿官衣,又非平民商賈,出門如何會帶這麽多的半兩錢?

 秦夢低著頭,靜等劉季掏錢。

 劉季幾次掂量錢袋子,支吾半晌最後才說道:“這樣吧,你不是也要前往東海或會稽賣你的皮子?我等也要前往東海,一路上的關卡不少,隨我們一同前往,一路上的關稅就可免去,那可不只是九百錢啊!你意下如何?”

 秦夢本意不是非要劉季的幾個錢,而是以此為難劉季,好博得身後秦清的好感,進而和她接觸上。誰曾想,身後的秦清卻主動站了出來,捧出了那匹狐皮,放到秦夢手上說道:“狐皮還你!”

 而後秦清轉向劉季,做了一個虛禮,操一口略帶吳腔懇求道:“只要能前往東海,小女子一路願侍奉大人左右。賤妾本就是苦命女,被人從東海廣陵拐賣至秦中,全得適才王孫搭救,這才逃出了人販子手掌。商賈忌諱女子同行,我一介女子萬裡迢迢,路上若沒有人照顧,定是回不到故鄉,還望長者不棄!”

 小小年紀,瞎話張口即來,秦清如此所言,讓秦夢始料未及。

 劉季聞聽一臉歡喜,眼中放光。

 形勢陡變,秦夢也不得不隨機應變,又將手上的白狐皮塞給秦清,一副小商販的貪利嘴臉向劉季連連致謝,唯恐他收回了適才隨行的話語。

 這樣的結局,對於秦夢再輕松不過,秦清要去東海郡,秦夢也是準備著要將秦清擄往吳越之地,如此同行,可是省了不少腦汁,還有了機會和秦清熟悉。

 一路上秦清乖巧不已,生火做飯竟然樣樣精通,任誰都看不出,也想不到她是大秦帝國皇帝陛下最寵愛的小公主。

 秦夢一行順劉季蕭何順利出了武關,兩日後抵達南陽郡宛城,夜宿驛置。天氣悶熱,用過飯食之後,秦夢坐在驛置院中乘涼歇息。劉季一臉惶恐的從房舍中走了出來,嘴裡喃喃自語道:“這女子絕非一般女子!”

 秦夢聞聽不禁暗笑,自從帶著秦清上路後,三日來,劉季沒少在路上碰到故人。

 未過武關時,劉季走著走著,身後就有人拍他肩頭,回頭一看,竟然是江洋大盜張耳,昔日混江湖的大哥啊!

 張耳沒廢話,只是叮囑了一句,路上好生照顧那小女子。

 剛一過武關,劉季走著走著,身後就有人拍他肩頭,回頭一看,竟然是昔日綠林中的好友季布和雍齒。

 兩人也沒有廢話,只是叮囑了一句,路上好生照顧好那小女子。

 今日一入宛城,劉季就碰上了南陽豪傑王陵,一番盛宴招待過後,王陵摟著他的脖子,耳語一句:路上好生照顧好那小女子。

 三天碰上三波人馬,皆是這番說辭,劉季焉能不鬱悶?大概男人那點色心也早就被嚇得無影無蹤了。

 “夥計,你哪裡人氏?”劉季見到秦夢,沒話找話問道。

 “賤仆淮陽人氏,驗傳上皆有,不是大人早就驗看過來嗎?”秦夢憋著笑反問道。

 劉季做到秦夢身邊,心不在焉的說道:“是,是,是……兄弟是淮陽士人,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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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記得,記得!”

 “你可曾發現那小女子有何異樣?”劉季突然詫異的詢問秦夢。

 “有何異樣?賤仆年紀一大把了,兒孫也一大群了,除了長得美,未覺此小女子有何異樣?”秦夢應對道。

 “就沒發現,咱們行路這幾日,身前身後,總有不明身份之人,暗自跟隨?”劉季似是詢問又是在自語。

 秦夢正色道:“季兄,乃是官人,宵小之徒怎敢作祟!”

 劉季也算江湖人士,平日並不擺官家,這幾日來也和秦夢混熟了,秦夢也就和他兄弟相稱了。

 “這些年來,我總覺有神靈在暗中窺探我!”劉季神經兮兮的說道。

 “那不好嗎?能得神靈眷顧,說明你有天命,日後必能成大業!”竟把未來的漢高帝玩弄在了股掌之間,秦夢心中得意,卻還得一本正經寬慰。

 “我也算是闖南走北之人,世上哪有什麽神靈?都是人騙人的鬼話而已!那小女子絕非簡單,要不然項氏王孫對他如此照顧?”劉季仰望星空自語道.

 項羽還真是癡情之人,後來還特地派人追上來,送給秦清一駕車輿,又送來幾錠金子,希望蕭何路上善待秦清,務必確保將秦清送回廣陵家中,這令劉季更是惶恐不安。

 劉季不言,秦夢也不言,兩人都各懷心事仰望如沸的星空。

 通過這幾日來的接觸,秦夢也從秦清話語之中猜測出了她趁著這次綁架前往東海廣陵的目的——她竟然要出海!

 多半是為了找人?是自己?還是左清?

 難道秦清知曉左清並未真死?抑或者誤會自己就是他的生父?特地借此機會背著父王趙正跑了出來?

 一大團疑問,秦夢坐立不安,真想起身向秦清攤明身份,當面問清,可是如此一來自己的謀劃就會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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