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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300章 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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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鍾將將,淮水湯湯。

 秦夢一行在桐柏山中行走了三天之後,終於找到四瀆之一的淮水源頭,淮水激流滔滔,落差懸殊,還不適宜結筏行舟。

 三天來,秦夢一直晾著秦清,私下裡和諸位兄弟約定,不得和她多說一個字,以防鬼靈精怪的小女子窺探出自己的破綻。

 三天的行路,倒是把秦清時時震撼的瞠目結舌。

 秦夢為了徹底隱藏行蹤,不走官道,不走有人經過的小路,而是選擇穿行在萬古未曾有過人煙的深山密林之。於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由白勇率領的夏人和胡人混合小隊,便現身負責在茫茫杳無人跡的山中開辟道路。

 這群夏胡漢子,年齡不卻是個個矯健,雖然操著五花八門的言語,可交流起來卻絲毫無礙,翻山越嶺如履平地,遇上才狼虎豹,那就猶如逮上幾隻家畜,一路行走,毒蛇害蟲避而遠之,若非秦清曉得他們所塗散發臭味的一層黃泥乃是驅除蛇蟲的硫磺之物,大概就會如小亭長劉季將秦夢等人視為異能人士。

 同行的劉季也跟著長了見識,秦夢這個皮毛商販站在他的面前時,對他的震撼不亞於韓談告訴他謀逆造反。

 劉季發現數年來仰仗的大哥張耳,在這皮毛皮販子面前竟然恭謹多禮。

 詢問張耳,張耳卻是守口如瓶,這人到底是何許人也?什麽來頭?因而一直困擾著劉季。

 三天來,秦清也被同樣的問題困擾著。

 秦清要比劉季幸運的多,她可以躺在柔軟的藤床上讓人輪流抬舉著,極度閑適的欣賞一路走過的溝溝坎坎,領略群山中的雄壯奇絕,然而一天天過去,她越發對這群身手不凡的神秘六國反秦志士好奇。

 沿著淮水源頭行東而行,山勢越發低矮,道路越來越平坦,秦清也已不再嘟嘴賭氣,而是躺在藤床之上綻放出微笑,頻頻向秦夢示好。

 “下來走走也行,鍛煉鍛煉你的體魄,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秦夢忍著內心對她的喜愛,故意板著臉說道。

 “自古以來都是家國天下,說來你等也曾是極貴之人,天下一統,沒有社稷,自然不甘心!小女也能理解你們的叛逆所為,三天來我想明白,這就是父債女償,日後我順從你們就是!”秦清跳下藤床,湊近秦夢示諂媚的問道:“秦父這是要將我帶往何處?”

 秦夢自然不信秦清的一套說辭,瞥她一眼,疾步行路,愛答不理的說道:“送你回家!”

 秦清半信半疑的眨眨眼睛微笑又問道:“你們是六國之中的哪族人?”

 “以你之間我們是哪國舊人呢?”秦夢回頭看了身後的秦清一眼,還是沒忍住笑嘻嘻的答話道。

 “以我這些天觀察你們的行事舉止來看,你們既非華夏中土人士也非戎狄胡蠻,我猜不透你們的來歷,這才請教!”秦清急跑兩步氣喘籲籲的說道。

 秦清確實聰慧過人,自己一行見過了大千世界,實在太過特立獨行,言語交談沒有華夏的繁冗縟節,但也不似戎狄的散漫不羈,實在不好歸類來自哪裡,大概自己一行當屬千百年後華夏融合後的新族群吧。

 秦夢讚許的又看了左清一眼,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知你們是哪國宗室,但我可以肯定你們絕不是公子子嬰的門客!”秦清突然冷冷說道。

 秦夢微微一怔,隨即用加快步伐來掩藏心跡。

 “被我言中了吧!你們個個雖是粗狂漢子,但卻看得出來你們很溫柔”秦清實在追不上不願再和她多說話的秦夢,隻得原地跺腳,喘息著呐喊道。

 秦夢莞爾一笑,加快腳步,盡量不讓秦清看出自己的心跡。

 秦清喘息平穩,只見秦夢一行人也已甩她一大段路,四下張望,荒山野嶺,秦清也恐落單被豺狼虎所吃,隻得打消逃脫的想法,疾步追了上去。

 又行一天,便走出了山地,先是結筏,行至淮水上的成陽城。這裡向東淮水再無落差,秦夢一行短暫居留半日,買好了船隻,購足了糧食,就開始了舒適的水上航行。

 順著淮水東去,半晌就是三四百裡,第二天就進入了人煙稠密的陳蔡之地,晝夜航行,第三天一早就抵達了溝通淮水和長江的淮揚運河即邗溝。

 位於淮水北岸的淮陰城因邗溝而繁榮熱鬧,岸上水上皆是一派車水馬龍之象,船隻停靠碼頭傾倒糞水,同時補給飲水吃食,秦夢走出船艙,扶欄瞭望淮陰風土人情。

 “呆在船上一兩天你就不煩?我都不記得踩在堅實大地的感覺了,能否上岸,讓我感受感受不晃是種什麽感覺?”秦清難纏拉著秦夢的衣袖撒嬌道。

 “上岸是不可能的,知道你打著逃脫的主意!”秦夢微微一笑,無情的戳穿了秦清的小心思。

 “啊呀?秦父你的心胸怎麽如此狹隘,我說過要逃了嗎?這些兩日來,我傳授你下象棋,一天不到的功夫,你就學會而且下的和我一樣高超,棋盤上相處融融,咱倆也算忘年交,你人風趣幽默,小女子多麽希望侍奉你一輩子,哪有半點離你而去之心!秦父,你啊,太讓我傷心了!”秦清更是死纏爛打糾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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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小年紀,而且還是一女子,哪裡學的這些混不吝的招數!好了,秦父答應就是!“秦夢看到碼頭上的一群苦力正在毆打一個瘦弱男子,而那男子酷像自己曾經的門客韓政,心中不由生出思念故人之情,打算出手為那人解圍,也就趁機順應了秦清的哀求。

 秦清的期許很快就被秦夢拿出的一條繩索勒死了。

 “你是我的妾奴,就該有個奴隸的樣!”秦夢用繩索把秦清手腕綁上,喊上張耳一眾族侄,牽著左清就登岸了。

 碼頭之上鬧哄哄一片,人群圍聚之處傳來了一道江淮楚人尖利難聽的吼聲:“打死他,這廝天天揣個鏽鐵劍到處冒充大尾巴狼,今日還管我等兄弟之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另一人吭吭哧哧的回應道:“伯兄,韓氏小子也是南城出了名的硬茬,打死他,他也不懼,不如我們羞辱他,樹的皮,人的臉,他看日後還有臉行走市井之中?”

 秦夢擠入合圍的人群,近距離看到了數條大漢亂腳之下的那人,聽到他的姓氏,更是認定了此子就是韓政之子。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聚眾毆鬥,你們眼中還有國法律條嗎?”看到地上嘴鼻淌血抱著一把生鏽鐵劍的瘦弱男子,秦清勃然大怒的吼道。

 秦清一聲吼,頓時吸引了上百圍觀看客的目光,人們竟然看到是一個被人牽引準備販賣的女奴在打抱不平,頓時喧嘩一片。

 秦清這是想要找事好製造混亂趁亂陶短,可秦夢也願意相信秦清部分出於公義之心為弱者抱不平。所有苦力漢子都是正當歲的毛頭小子,即便身後沒有東郡黑道大哥張耳,秦夢也根本不懼這群好勇鬥狠的後生小子。

 “哪來的賤妾一介女流?難道乾坤顛倒了!她是家的奴隸?”為首一臉橫肉的漢子見秦夢只是一介糟老頭子,一個箭步竄了過來,用手指點指秦夢張狂的問道。

 地上的瘦弱男子,也看見了秦夢,面帶失望的同時卻掙扎的爬起大義凜然的喊道:“不管你們的事,不要摻和進來!“

 “信兒,都是老朽連累了你啊!”這時一位頭髮白花白的婦人,推開人群撲倒男子面前,哀嚎道:“你們這些頑皮無賴只會欺負我等貧賤之人,不要忘了,你們也是沒有隔夜糧的苦命勞力!”

 “老不死的漂母,你家男人做苦力,乾活最重,要錢最少,禍害的我等都吃不飽,教訓你家老丈就是為了讓他知道規矩,你們還不服,還請來了南城的韓信為你們出頭,今日不弄死他,我等也無臉在碼頭跑生計!”

 韓信?地上這人這就韓信!秦夢驚住了。

 人群中有年長的漢子見秦夢很能沉住氣,倒是慫了,出來攔住了為首漢子,指著老婦人懷抱中喘氣的那名叫韓信的男子,大喝一聲道:“漂母說來咱們都是鄉裡鄉親,你家男人日後也得在碼頭討生計,你讓也這小子服個軟,咱們就此了結,可好?“

 為首的苦力漢子,冷笑一聲道:“就如陳父所言,今日若是韓信從我胯下鑽過去,此事到此為止!”

 “好,我鑽!”婦人懷中的那名叫韓信的年輕男子想都沒想即口答應了。

 那為首的漢子不可置信的重複問道:“韓信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地上的韓信還真是行動派人物,未在回應那漢子,輕輕推開身邊的漂母,兀自向那漢子爬過去,徑直鑽過了那人的衣襠!

 韓信爬過後,靜默的人群才反應了過來,傳來了一陣喝倒彩的喧鬧,

 那婦人眼淚汪汪的跑到韓信身邊,跪伏在韓信身邊,嗚咽喊道:“信兒!都是老朽連累你遭受了如此羞辱!”

 “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韓信扶起那婦人,用手抹去那婦人的眼淚微笑說道:“韓信最喜吃阿媼的飯羹!”

 此時秦夢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淮陰侯韓信,日後劉季的左膀右臂,打敗項羽的那人。

 一眾苦力漢子倒也知道拿捏方寸,殺人不過頭點地,隨即便一哄而散了。

 “此人也是異士!”秦清見沒有引起想要的紛爭,看著被老婦人攙扶起來的韓熙訕訕的說道。

 秦夢很想當場問問他是否就是韓政之子,可是身邊還有個秦清,也只能暫時先回船,托白勇前來詢問。

 秦清眼睜睜的見秦夢就要領著她重新上船,心有不甘,急中生智,突然就不走了,張大嘴巴呐喊道:“救命啊!我乃是周王子繚之女,今日被賊人劫擄成了奴隸,此地有沒有受過周王子恩惠的船家,替我向官府”

 秦夢聞聽頓時就慌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狡猾的小女子竟然無所不用,連忙撲上前來捂上了她的嘴。

 “快走!此地不宜久待!”面對岸上河中的睽睽眾目,秦夢不敢大意,自己聲名在外,尤其是在行船之人中自己更是一個傳奇。

 當年自己通過鄉黨翟河,打造出一條遍布六國的超級船隊,只是後來全都捐獻給了趙正,這裡面很多人都是翟河帶出來的船老大,翟河可是沒少宣傳自己的威名,淮陰碼頭也是五湖四海行船的落腳中轉之地,保不齊就有人曉得自己周王子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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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來就要暴露自己好不容易隱藏起來的行蹤了,秦夢為此著急不已。

 周遭之人都還在不解之時,那被老婦人攙扶的韓信陡然站直了身子,指著秦夢一行人大喝一聲道”他是周王子之女?慢著,你們留步!”

 秦夢暗道不好,看來韓信知曉自己的大名,不得已轉過身來笑言道:“你父乃韓政是否?”

 韓信一驚,不可思議的打量秦夢問道:“正是,你如何知曉?你是何人?”

 秦清也是不甘的搖頭,雙手並用,終於掙脫秦夢大手,驚喜的說道:“你是韓政之子?你父忠義臨死都在盼望周王子歸來,妾為此感念不已,曾送你母百金,因何還落得如此窘迫?”

 “你真是周王子之女?”韓信面露驚喜之色仔細打量秦清,大概發現汙黑面容下的秦清氣質非同常人,陡然拔出腰間那柄鏽跡斑斑的鐵劍指向秦夢大吼道:“你們快放開她!”

 “小子莫要誤會,我和你父乃是生死之交”秦夢連忙解釋以圖盡快息事寧人。

 “不要信他的狡詐之言,他就是周王子的叛逆門客,韓信快些報官,擒拿這群叛逆!”秦清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打斷秦夢話語急吼道。

 本來看熱鬧散去的百姓,突然發現韓信又和人起了爭執,頓時又聚攏過來看起了熱鬧。

 秦夢心中焦急不已,但眾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強來,衝韓信微笑道:“不要信此女胡謅,速速讓我離去,否則耽誤了大事,你父在天之靈不得安息!”

 “放開此女!”韓信眼神堅毅,瞪視秦夢,再次要求道。

 身後的張耳見識不妙,急忙上前,準備隔開韓信,讓秦夢脫身,誰知岸邊突然銅鑼大作。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不是要報官嗎?東海郡丞的坐船駕臨,還不快報官!”

 此言更是為秦清增添了膽量,小女子呼救之聲更高了。

 盡管張耳隔開了韓信,然而周遭去路全部都被看熱鬧的百姓堵上了,若是此時強行突圍,恐怕就會讓看熱鬧的百姓堵上,與其狼狽不堪,不如坦然處置,誰讓自己手中還有一計殺手鐧呢?

 秦夢向張耳使了一個眼色,低語兩句,便笑呵呵的對韓信說道:“見官就見官,賢侄靜觀其變!”

 “出了何事?你們聾了,郡丞大人駕到,聽到回避鑼聲還不回避!”幾個郡府差役如狼如虎敲著銅鑼就撲了過來。

 “我乃周王子繚之女,我父和郡丞殿下素有交情,快請你們郡丞速速見我!”秦清見到官人頓時來了精神大喝一聲道。

 差役狗眼看人低,瞥了一眼髒汙不堪的左清,鄙夷的大笑道:“你是王子之女?我他母的還是公子公孫呢?”

 “快讓你們郡丞前來,我等乃是郡守子嬰公子門客,這是印信!”張耳領著劉季以及韓談的四五個門客突然出現在岸邊船頭,拋下一塊帶有銘文的銅牌,呵斥差役。

 差役一看幾人錦衣華服的行頭,再不敢氣勢凌人,拾起銘牌轉身就跑了。

 秦夢拍拍秦清的肩頭,微笑道:“郡守是家賊公子子嬰,郡丞是楚逆宋氏宋義,你以為他們會出手救你嗎?”

 秦清亢奮的神情頓時不見, 整個人瞬間就沮喪下來。

 秦夢看了一眼韓信,很有深意的試探道:“大概此時你也糊塗了吧?識時務者為俊傑,韓信,你還不快快離去!我若為奸人,你小命也就不保了!”

 韓信那張大長臉並無太多表情,拉著身邊的夫人轉身就擠進人群,不見了。

 “又是一介不堪大用的細材!”秦清頹廢的歎息道。

 “錯,此子心思敏捷,胸有大氣,明曉進退,乃是難得的俊才!”即便不知他是韓信,隻憑今日的一面之緣,秦夢也要對他如此讚譽。

 秦夢因疑惑而痛苦的責問道:“你到底是何人?你怎麽可能是周王子繚的門客?至今我都未曾聽說過他的眾多門客遊說背叛過他!”

 秦夢笑而不語,趁著東海郡丞宋義未來,大大方方拉起秦清擠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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