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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974章 合縱風雲
“秦子師叔祖就不要打馬虎眼了?我們方士圈子中早就傳遍你身負天雷秘方!

   老朽曾經不信,可前日濮陽城下那一聲巨響,老朽卻聞出了幾分煙火氣息,其中當有硫磺之物,秦子你說老朽所言對否?”徐虞人目中跳躍著狡黠的神情,不容置疑的說道。

   “方士圈中悉數知曉?”秦夢不禁驚訝的問道。

   “極是!新任黃發番番掌控西戎崆峒山之後,聚集道友秘密破解天雷秘方,方士之中就流傳出了秦子掌握天雷秘方的說法!”徐虞人肯定的點點頭,嚴肅的解釋道。

   壞事!秦夢大呼不妙。

   自從西戎領袖黃發番番死後,他掌握的天雷秘方也就失傳了。黃發道君嬴盈傷愈之後,離開洛陽,直撲河西走廊尋找秦夢索取天雷秘方。一因秦夢行蹤不定,二因秦夢故意躲著嬴盈,幾年來嬴盈乾著急就是見不到秦夢。

   秦夢雖不見她,卻沒少幫助。秦夢以自己在河西走廊的影響,協助嬴盈坐上了西戎各族的共同領袖黃發番番的大位,還讓犬戎君公夏的顱上山致歉和解。

   嬴盈繼任黃發番番之後,就在沒來找過秦夢,秦夢也就沒再關注她,不想她私底下卻還惦念著天雷之術,這還真是百密一疏啊!

   秦夢知曉了事情來龍去脈後,倒也不那麽慌亂了,陰不陰,陽不陽的說道“我等兄弟情分,那就不用徐徒孫操心了,你願意繞過你倆寶貝徒弟梗著我就跟著我吧!”

   徐虞人沒想到,秦夢毫不講一點情面,說變臉就變臉,他反而被噎的不知應對了,遲愣一會兒便又舔著臉說道“我的秦子師叔祖,你還不知老朽秉性麽?若是他人發明一二新技法,我要是不能明白,那就睡不著啊!你非要逼我腆著臉說,我想學嗎?秦子你就給我透露那麽一點點,可否?”

   技術是柄雙刃劍,給人類帶去方便的同時,也帶給了人類威脅。秦夢心懷悲憫,向往寡國小民式的生活狀態,自小受習諸子百家,心中有一種家國天下的責任。

   既然隨著黃發番番已死,火藥這種會演變成殺傷力巨大的炮火武器技術,自該失傳。若是因為自己泄露,遺禍人間,秦夢會內疚。別說徐虞人這種軟磨硬泡的纏磨頭,就是刀架脖子上,秦夢也不見得爽爽快快說出來。

   “來人,將他給我叉出去!一個無名方士,不顧泄露天機,遭遇天譴危險,死纏爛打,將朋友置於險地之人,交與不交,又有何妨呢?”秦夢佯裝大怒道。

   徐虞人見秦夢好像真怒了,這才無計可施,隻好嬉皮笑臉說道“師叔祖息怒息怒,老朽不就是和你商量商量嗎?”

   秦夢也隨即緩和了語氣說道“好了!休要再提天雷秘方之事,徒孫你要記住一切天地震動那都是天地旨意。我將你召來,那是讓你濟世救民,你事情辦的漂亮,哪天我高興,對你說了秘方也說不定!還不下去召集你的徒兄徒弟,打聽各方動向?”

   衛角進來之前,徐虞人知趣的帶著徐福徐壽離去了。

   “信陵君那邊如何?願不願和你合作?”秦夢主賓見禮之後,招呼衛角坐下問道。

   衛角搖頭歎息說道“信陵君聲望極重,人脈極強,天下七國豪門支持他者不計其數,曾經做過他門下的客卿,這兩日源源不斷來歸,信陵君手中人才濟濟,更不屑和我這個秦國傀儡!對我是閉門不見,若是再等兩日,說不定仆下就能被他擠出了衛都!”

   濮陽城中的局勢每日都有新的變化,信陵君憑借他巨大影響,轉眼之間就在濮陽城內站穩了腳跟,魏國朝中曾經的支持派一邊倒的投降了他。

   人多之後,便有不同的聲音出來,因信陵君是堅決的抗秦派,越來越多的門客提議趁著天下饑荒,收攏饑民為兵,聯合天下五國打擊秦國。如是打敗秦國,就可得到更多的糧食,那時天下救民第一人非信陵公子為首。

   任誰都會心動。秦夢得到消息大為震驚,若是信陵君真得被攛掇著起了兵,再來一場大戰,那可就違背了自己的苦衷,不僅沒救成芸芸眾生,反而將可憐的百姓拖進了萬劫不複的戰爭泥潭。

   為了避免這一場可能成形的大戰,秦夢讓衛角釋放合作善意,願意以信陵君公子為賑災指揮,聽從他的調遣。

   “以信陵君的謀略和見識,也許他真會再次挑起合縱大旗!”衛角說出了秦夢心中的隱憂。

   這真是按下葫蘆浮起瓢,秦夢覺得有些棘手。

   衛角走後,一位樣貌清秀的青年人被韓政引入了秦夢房中。

   後生恭敬拱手致禮後,說道“弟子在遊說信陵君等待之際,打聽得知是嵩高學宮宮長龐煖在遊說信陵君合縱扛秦。信陵公子還出門相送龐夫子,聽他們語氣親密,話語之中皆是合縱之事!”

   “龐煖也來了?”秦夢自語道“那事情還真就麻煩了!”

   龐煖也是一位合縱之士,身為嵩高學宮宮長,培育出來的弟子都是三晉將軍,如今秦國一家獨大,他們都想連縱以此獲得功名。若是龐煖登高一呼,勢必應者雲集。

   在秦夢的記憶中,天下還有最後一次合縱抗秦活動,恰恰這個龐煖就是領袖。但那是秦王正六年的事,現在是秦王四年,難道歷史軌跡發生了改變?

   秦夢迷茫,弄走了魏醜夫,又來了一個龐煖,天殺的老天怎能這般無情?

   “這個消息很重要!此事兄長知曉了,賈弟請立即返回衛都,密切關注信陵公子動向!”秦夢握著意氣風發,面容青澀的姚賈,親昵的說道“委屈你了,跟著我乾,不能顯達!”

   年輕的姚賈連忙抱拳說道“秦子志向高潔,拜你為師,小子不求顯達!”

   秦夢送走統領鬼谷學宮策士的姚賈之後,就要乘車前去二帝陵,催促子南真加快修陵建墓的進度。

   誰知還未出門,朱家便滿身大汗,氣喘籲籲的迎面而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師父不好,樊爹爹一進大梁就被人劫持不知了去向。俺無能,請師父責罰!”

   秦夢聽了腦子嗡的一聲,怎麽都沒想到魏醜夫這廝的爪牙動手這麽快!

   秦夢急的原地打轉,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哎呀急吼道“快,快,快,通知你父趕緊撤離大宗伯府,否則晚了,就有性命之憂!”

   繁陽田氏君,本就是因為秦夢才成為了魏王人質。若是魏王知道田氏逃亡,他自不會想是旁人所為,一定認為是秦夢所為。田氏逃了,到時留守大宗伯做家令的朱萬和一乾繁陽鄉親可就被連累了。

   朱家跟了秦夢這麽長時間,心思也縝密多了,經此提醒,立時恍然大悟,不顧急喘,一個箭步就竄了出去,召集手下去通知大梁第一樓的父親朱萬。

   真是亂上添亂,事情真到了間不容發之際,攤子大了不好控制,目前唯有加快二帝陵的施工才是當務之急。

   秦夢趕到二帝陵,見到了子南真。詢問進度,讓秦夢失望的是,即便日夜輪流乾,要想粗略完工至少也要五日的光景!

   秦夢心急如焚,進入了地下工地參觀,隨著一座宏大的地下宮殿映入眼簾,秦夢煩躁的心瞬間清涼了下來。

   秦夢看到人群中指揮工程的衛君少府令汲澤,只見他挽著袖子,黃頭土臉,赤著上身,渾身大汗淋淋。

   密密匝匝的人群如同螻蟻一般爬在狹小的施工台面,緊張有序的挖出一筐筐的吐,如流水般,經過一個個的人,運上地面。人雖多但卻寂靜無聲,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秦夢。

   汲澤和秦夢寒暄過後,指著看不見盡頭,黑黢黢的地道說道“十多裡的地道,若在以前並不難挖,分段挖掘,一兩天就可完工,現在不同以往,秦魏兩國斥候往來不斷,地面上我們要留守一部分人,以挖渠為幌子遮蓋地下施工,碰到斥候不走,我們隻得全部停下來,如此一來就慢了!”

   汲澤也已盡力了,一座寬達百十步,高約十多丈的墳穴硬生生在幾月之內修建了出來,只差連同陵墓的超級墓道還未完工。

   秦夢拍了拍汲澤的明顯下陷的面腮,沒再說什麽,知道五日就是他們的極限,閑聊了幾句,便上了地面。

   秦夢站在高高的二帝陵土堆上,望著遠方天際,祈求上天保佑地道順利挖成,地下這條長達三十裡的超級墓道,不僅兼具運糧的功效,更有灌溉的用途。

   設計之初,秦夢為了不濫用民力,就已準備好了,運完糧食後,只要揭開墓道頂,就能改作溝渠!

   五天!

   一向覺得時間快如流水的秦夢,突然發現時間好似凝固了,簡直是度日如年。

   在等待完工的日子裡,接近八十歲的老不死龐煖四處遊說,不僅說動了信陵君,就連魏王那邊都有了反應。為此魏王特地派了特使向信陵君保證若是合縱成功,願意將魏國一分為二共享社稷。

   另外龐煖還遊說了趙國的建信君郭開,也沒放過衛國的兩任國君衛角和子南真。

   秦夢也沒閑著,將龐煖調查了一個底掉兒。原來這場臨時其意的連縱抗秦背後的主使者是韓王。

   韓王身在秦國的淫威之下,天下人差不多都快將他忘記了,不過為了那一點不可缺少的存在感,韓王派出了太子安,重禮重金盛情相邀龐煖出面組織天下抗秦連縱。

   韓王不敢得罪秦國,隻想秘密進行。韓王已經想好全身而退的妙計,那就是利用魏國公子信陵君的聲望,再次組織合縱,即便合縱失敗,最後禍端也責怪不到韓國頭上。

   秦夢得知了內情之後,問韓政道“韓王太子安如今在幹啥?”

   韓政寫了兩字“嫖娼!”

   秦夢心花怒放,雙手擠捏,一陣骨節嘎吱聲過後,陰狠的說道“鄭國美人甲天下,韓安這廝還不知滿足?來了衛國還要宣淫,落到咱們手中,定要嚇得他終身陽委!”

   韓太子韓安夜宿濮陽城中最大女閭之中,他頗為享受的睡在一群鶯鶯燕燕美人窩裡,就在他酣暢大戰之際,冷不丁覺得屁股蛋子被一件涼涼的東西拍了拍。

   他還以為那個倡女故意挑逗,韓安不耐煩的揮手撥去,驟然覺得手指一疼,回手看時,手上已滴滴答答流出了鮮血,韓安驚恐回望,立時怔愣住了。

   “誰?你們是誰?不知我是韓國太子嗎?”太子韓安驚恐的看著一幫黑衣蒙面人喊道。

   為首之人拿著一柄牛耳尖刀,明亮的眼睛之中竟是戲謔之意,咯咯笑道“韓安!韓國太子,我們擄得就是你!”

   黑衣人說完,韓安嘴中便被強行塞入了女人香膩的肚兜,四肢被綁,一隻麻袋應頭套下,口袋扎緊,便被人扛上肩頭,揚長而去。

   床榻上身軀曼妙的優伶舍人迷迷糊糊睜開眼時,強人早已揚長而去。

   逃亡雷澤的張耳聽聞信陵君被仙人垂青救出的消息後,是最早一批趕往濮陽護主的門客,本就得信陵君器重,如此更成了肱骨之臣。

   張耳也想有一番作為,於是在濮陽城中一間酒肆,群宴五湖四海相聚一起來的故交好友以樹立自己權威。

   張耳在酒席宴中豪氣乾雲的說道“沒想到張耳還能和諸位兄長相聚,若是咱們公子有國之後,那我們都是功勳近臣,加官進爵,光耀門庭指日可待!”這引得信陵君的追隨者陣陣歡叫。

   酒肆中觥籌交錯聲不斷, 至到天光大亮,眾人散去,這才安靜下來。

   韓安就在酒肆隔壁的小屋,驚恐的透過牆縫觀察這裡的一舉一動,眼下他就想逃離此地,可是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自從被黑衣人劫持塞進麻包,便被囚禁在了這裡,他費盡了氣力,才終於掙脫繩子,從麻包裡出來。

   小屋放有不少酒缸,自然和酒肆一體,隔壁之人又都是彪壯漢子,韓安想當然認為,他們就是強人,可是韓安想不明白的是信陵公子為何要劫持他呢?

   這時狼藉一片的酒肆中,進來兩位彪壯漢子,皆是一身黑衣。韓安認出這就是劫持他的強人,只聽其中一人憤憤說道“憑什麽咱們公子就比人矮一頭,淨乾些髒活累活,他一個信陵君的門客就能好吃好喝?今天兄弟才知道信陵君這廝就是個沽名釣譽之徒!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咱們主公這是圖啥啊!”

   另一個黑衣人歎氣說道“好了,兄弟!莫要牢騷太多,誰讓咱們衛角公子勢力弱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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