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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987章 春平君趙穆
秦夢一入住優伶舍的二樓,就有種穿越的感覺。

  如姬為秦夢的到來,騰空了整個優伶舍的二樓,布置了一間全新的居室,上等檀木隔成的裡外套間,雕梁畫棟,一尊雕鏤繁瑣的博山爐大鼎嫋嫋生煙,屋中陳列的器物不是金銀銅器,就是漆器美玉。還有來自東胡草原的雪白羊毛地氈鋪地,可謂極盡奢華富貴。這就是邯鄲倡優舍這兩年時興起的所謂“諸侯套房”。

  秦夢一一看過,震撼不已,難怪趙王不住王宮,總住優伶舍,這是自己的創意,沒料到如姬執行的如此完美。

  自從趙王偃即位趙王,倡優的社會地位就一飛衝天,就連世家門閥的女兒,都要爭相入舍學藝,希冀日後如同趙王后——嬌娃,成為王后。

  秦夢躺在裡間一丈二見方的大床,頓覺一天的疲憊迎頭襲來。海綿彈簧的床墊子,太軟了,秦夢也已不習慣了。

  外間靠牆一圈松軟的海綿床榻,人若躺上去,也是直接就陷進去了,舒適的銷魂。

  房中一角立櫃上,陳列著各式古樸竹筒,竹筒裡面是葡萄釀。台面上放有一排顏色各異形製圓潤精致玉質高腳杯。

  秦夢拿起一支刻有“秦王正元年”的竹筒拔掉上面木塞,挑了一隻凝脂白玉高腳杯,汩汩倒入殷紅如血的葡萄釀。秦夢小啜一口,甘冽的酒香彌漫每個味蕾,立時覺得全身熨帖。

  秦夢坐回海綿坐榻,打算慢慢品嘗,俯眼看到床榻前的矮幾上陳列有各式各樣的卷籍,竹簡和書帛皆有。

  秦夢會意一笑,如姬不愧出身王姬,想得就是周到。秦夢撿拾書卷,看見三字“春宮圖”立時眼前一亮。放下酒杯,解開布囊,竟是一卷帶軸的畫冊。

  秦夢徐徐打開畫冊,立時一堆無邊的春色呈現在了眼前……

  沒勁!葫蘆般的細腰,蝴蝶脊背,盈盈不堪握的胸,乾瘦的四肢,這是外星人呀!完全不符合美學嘛?秦夢胡亂卷起畫帛,放在一邊,卻發現畫帛上露出一行字來:郢都宋玉畫。

  秦夢差點笑掉大牙,原來這是楚國老漢宋玉的大作,怪不得全都是細腰小胸的風格!

  嘎吱一聲,左清推門而入,面龐紅撲撲,媚眼中含著遊離不定的羞澀,小碎步來到秦夢榻前,小拳頭捶著秦夢胸脯,嘴中含糊不清的嗔怒道:“什麽女中豪傑,妾身全然沒想到郎君竟會這般肮髒!羞死人了……”

  莫名其妙,秦夢翻身起來,看到矮幾上放置的銅壺夜漏浮標已定在“夜半”刻度上,沒想到一會的功夫就過了一個時辰。

  “你以為女中豪傑深更半夜能幹什麽事說說,如姬領著愛姬看到啥了?”秦夢浮浪的笑道。

  “羞死人了!”左清捂著滾燙的臉,一頭就扎緊了秦夢懷中,語如蚊聲的說道。

  “那男人至賤,挨受鞭子,還一個勁的喊舒服,人若不抽,他還跪著乞求,郎君說說還有這等事。如夫人告訴妾身,他是趙國太史,這就更令妾身震驚了,斯文淪喪至此,還如何秉筆直書君王事?”左清嚶嚶的說道。

  “呵呵,愛妻不愧是太史之女,心有家國,可是太史也是人!趙王偃是個什麽人?怎能容得下一個秉筆直書的太史?趙太史不被拉下水,趙王身邊的寵臣建信君郭開怎會安心?”秦夢戲謔道。

  “這事?郎君也清楚?”左清驚異的抬頭望了秦夢一眼。

  “趙國之事,郎君怎能不清楚,我是王子,自有濟世救民之責!一個荒淫無度的趙王雖對趙國社稷無意,可對趙國百姓未必有害?窮奢極欲的趙王要得是百姓的勞力,一個奮發有為的趙武靈王要的卻是百姓的性命!愛妻你說呢?”秦夢一副高深莫測之態侃侃而談。

  “妾身不明白!不過妾身知曉,郎君這是為正弟謀劃的大計吧!”左清攬著秦夢脖頸崇拜的說道。

  “從人定到半夜一個時辰,愛妻只看趙太史這個糟老頭子?”秦夢嬉笑道。

  “郎君壞死了!羞死妾身……”左清又是對著秦夢一頓捶胸,扎在秦夢懷中羞赧的說道:“還有一個怪人,他那東西能套著車軲轆轉!嚇死妾身了!”

  “他就是秦國太后趙姬的情郎——嫪毐,秦王的特使,本就是趙人,這廝此來,可謂榮歸故裡!”秦夢哀歎一聲道:“看來他就是個雜耍藝人的命,”

  “他就是趙姬的面首,我說怎麽這般面熟,那趙姬豈不是……”左清欲言又止,臉紅的和杯中的葡萄酒一般無二。

  “豈不是夜夜銷魂?”秦夢說出了左清吐不出口的後半句,又指著左清的眉頭說道:“腦子想啥呢?人家兩人是真愛,鳩鳥竹馬!”

  被秦夢奚落,左清羞得開口辯解,一氣之下,就對秦夢拳腳相加。

  兩人正鬧得時候,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驚得兩人一怔。

  “美人你在這兒啊!”

  只見一個步伐趔趄滿面紅通一身酒氣,隻穿了條褻褲的醉漢,指著左清就仆了過來。

  “哪來得醉鬼……”秦夢話音未落,飛出一計掏心腳,便將醉漢踢回玄關。

  “你是誰啊?如此放肆,敢動我家主公?”門口兩個惡奴模樣的人闖入屋中,扶起那人,拔劍對秦夢吼道。

  “哎呦呦!誤會誤會,都是姑姑的錯!該死該死!”這時如姬進門攔住哪兩人,連連告饒。

  “把他拉去梟首,美人留下陪寡人……”醉漢翻著白眼,指著秦夢,吼道。

  “舍中美人如雲,今日姑姑慷慨一次,把她們叫來,讓春平君隨意挑選!”平時一向穩重的如姬也有些不淡定的勸解道。

  “去……寡人說話,沒聽到嗎?”那醉漢又喊了一嗓子。

  秦夢從海綿坐榻上站起身來,笑著走到消瘦如此的醉漢身邊,拍拍他的臉蛋說道:“你就是才從秦國放回的質子春平君趙穆?”

  春平君兩位仆從被秦夢的輕辱之舉嚇傻了,他們如何都想不到在趙國,還是在趙都邯鄲竟還有不怕死的人如此猖狂的冒犯春平君。

  “司馬公,都是老嫗之錯,適才攜夫人和他相遇,誰曾想他會尾隨夫人上樓……”

  秦夢交代過如姬此次逗留邯鄲是微服,化名司馬千。

  如姬欲要解釋,秦夢伸手阻止道:“無事,他不找我,我還要找他!”

  “快來人啊……春平君被人毆打了!”春平君的兩個仆從見秦夢器宇不凡,好像還和如姬頗熟,身邊陡然又多出數位滿身殺氣的持劍黑衣人,優伶舍這種銷金窟,豈是宵小之輩能來?兩仆也算有些見識,囂張氣焰立時消去,不忘寶劍還鞘,隻得高呼求援!

  “打得就是他!你倆閃開一旁,否則要你們小命!”秦夢吼著,就掄起雙拳向東倒西歪的春平君臉上打去。

  一旁的左清不解的勸解道:“郎君莫要動怒,一個醉漢而已!放了他便是”

  “不能放,這廝壞透了……”秦夢附耳對左清說道。

  “那往死裡打!”誰知左清聽罷,捋起袖子也欲助拳的吼道!

  朱家從來沒想到師父和主母也會怒發衝冠,立時也來了精神,朱家出手一手拎一僮仆直接就將他們扔了屋外。

  兩個見多識廣的僮仆,後怕不已,幸虧當時未動手,要不小命就沒有了。

  “主公在那裡?是誰不想活了,竟敢毆打王兄春平君?你們兩個廢物,賊人在哪裡?”樓上廊道踩的震天響,有人扯著嗓子喊道。

  “在裡面呢?他們人多,不知是何人?囂張至極!”兩個僮仆見援兵已到,膽氣又壯了起來。

  “啊啊啊……別打了,疼,疼……”

  “我他媽的叫你囂張,你就是春平君趙穆?老子打得就是你,你還能活著回到邯鄲那是你命好,若是在鹹陽碰到老子,恐怕就不是挨打這麽便宜了!”

  優伶舍的客房雖是關上,可是裡面春平君的哀叫,劈裡啪啦打臉聲,夾雜在無法無天的辱罵聲,卻是清脆的傳到門外。

  為首趕來的一位肥胖中年聽聞,也不由大吃一驚,看著兩個僮仆問道:“裡面這人是誰?”兩人嚇得渾身顫抖伏地哭訴:“回報家令,賤仆不知!”

  家令大聲怒罵道:“廢物,主辱臣死,還不撞開門戶,救出主公!”

  還未得他們撞門,門已打開,從裡面露出一支支閃著寒光的弩箭。

  “你過來!”朱家指著家令喊道。

  “我……我……”家令肥胖的臉蛋子嚇得已經挪位變形,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就是你,進來,不要廢話!”朱家用弩箭指著他說道。

  “是誰在這裡撒野?誰敢毆打春平君?王叔扒了他的皮!”這是廊道裡又過來一夥人,更是氣焰囂張,為首之人正當壯年,頭戴玉冠,風流文雅,眼角眉梢盡是身居高位者的傲慢。

  “平原公子,你來了,這夥野人不知是何來路,他們仗著人多,毆打我家主公!”家令一見此人前來,滅掉的膽氣驟然升騰,一副狗仗人勢之態哭訴道。

  “我趙氏都被你們丟盡了臉面,這是王都邯鄲,他人再多,能多過大王!”平原公子痛心疾首的呵斥道。

  “是平原君趙端兄?想著請去你,既然你來了,就進來說話吧!”隔著人牆屋中有人冷冷的喊道。

  話音極其傲慢,趙端聽聞臉色遽變,他身為平原君,趙國的實權人物,就連趙王偃和他說話都要客氣三分,何況一個口出稚聲的年輕人?太無禮了!這是誰家公子王孫?

  趙端火氣上冒,欲要讓身後舍人僮仆上前教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黑衣人,這時如姬從屋中鑽了出來,來到趙端近前附耳低聲兩句。趙端火氣立時消去,隨即泛上一臉喜色,挽著袖子,擠入人群,熱情的喊道:“賢弟啊!真的是賢弟啊……”平原君一進諸侯套間就壓低了聲音,外人不得聞。

  當時春平君的家令以及一眾僮仆都傻了眼。

  “端兄,何事啊?誰人對春平君無禮啊?寡人不住邯鄲這幾年,沒聽過還有不怕死者觸怒春平君?”這時踩踏木質樓梯的咚咚聲又起,一位帥氣的威猛漢子由兩個豔麗女子簇擁著來到諸侯套間門前,大大咧咧的喊道。

  “讓嫪毐先待在外面!泄鈞在否?讓泄鈞先進來說話?”裡面又傳出話來,卻是平原君趙端的聲音,這讓外面所有人無不再次變色。

  “裡面是什麽人?”嫪毐低聲詢問春平君的家令。

  家令苦著臉說道:“賤仆不知!平原公子適才剛進去?”

  “難道是趙王?不對啊趙王早就酒力不勝,回宮安歇了!“嫪毐自語道。

  泄鈞是秦國相邦呂不韋的門客,此次出使趙國為秦王副使,本沒有他說話地方,但貴人點到了他的名字,也只能聽從,他向嫪毐拱拱手告了聲罪,便進去了。

  裡面談笑風生,嫪毐怎能聽不出來,不大一會,平原君出來虎著臉對春平君一眾家臣僮仆吼道:“帶上你們家主公,都快滾,滾得遠遠的!為了你家主公名聲,今日之事不得外傳!”

  平原君趙端正說著,爛醉如泥,鼻青臉腫,鼻子口流血的春平君趙穆就被扔了出來。

  可憐春平君趙穆, 當今趙王偃的同母王兄,曾經備受趙王丹的寵幸,在秦國為質五年,前兩日才返回邯鄲。在秦國受氣也就罷,可是回到母國,還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春平君家令驚駭莫名,一見主公慘相立時嚎啕大哭,還以為人死,一摸還有氣,這才歡喜的命人抬起春平君趙穆,連滾帶爬的下樓了。

  嫪毐尷尬的望著平原君,平原君這才呵呵笑道:“嫪兄,快進,裡面有位你我的故人!”

  嫪毐跨入房中,一見秦夢頓時目瞪口呆,半晌才說道:“秦子?!王子不是遭受天譴,為地吞食?”

  “嫪兄看到了?”秦夢風淡雲輕的說道,“一別數年老兄別來無恙啊!我當初贈言嫪兄日後聞達權傾天下,如今再看,嫪兄可還以為我在胡謅?”

  “王子的提攜之恩,在下沒齒難忘,請受嫪某一拜!”嫪毐認出秦夢連忙作揖道。

  “嫪兄身為秦國山陽君,官至郎中令,小弟一介村野庶人,何敢受你大禮,今日暴打春平君,出於意氣,隻想著為秦王出氣,未顧慮後果,還望嫪兄多多擔待!”秦夢攙起嫪毐雙臂,不冷不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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