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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931章 焉支王婿
“其實我所言,並非不傳之密,華夏商賈皆知,只是我家主公不讓我於你們說……”秦夢醉眼朦朧,說完這句話,便歪身躺倒在地,呼呼大睡起來。

 左屠耆王甲塞山王子一臉驚喜之色,起身離去,路過帳門時,興奮的拍拍侍立帳門處的崔廣說道:“你家小公醒來告訴他,他的葡萄釀我全要了,本王有的是金子!”

 提爾利一臉抑鬱之態,甩甩手憤然離帳。

 小王子追上提爾利問道:“王兄的封地緊挨箕氏朝鮮,若是他大舉攻伐,佔據了寶藏如何是好?”

 在眾目睽睽之下崔廣誇張的把一副死豬態的秦夢扛在肩上,招搖的在軍營之中行走,剛一踏進自家帳中,秦夢便從崔廣肩頭出溜下來,揉著胸口低聲抱怨道:“老崔你這廝,這些時日沒少吃肉,為何你這肩頭還是一把骨頭,頂死我個肺了!”

 崔廣呵呵笑道:“這你能怪我?誰讓你穿了一身雁絨短襦,凡事必有利弊,暖和輕便不錯,若是遇上流失那就是一個透心涼,不如我的麻絮夾袍,笨重是笨重了點,卻能當盔甲用!”

 “你這是在怨我沒給你準備一身雁絨短襦?”秦夢笑著握握崔廣凍得皴裂的大手,“你真不能怨我,怨也要怨他們這些東胡人,阻擋了我們的商路,否則咱們的雁絨衣鴨絨衣必能風行西域諸國!”

 崔廣滿臉詭異之色附耳秦夢說道:“哪敢怨你?我歡喜還來不及,因為老崔窺得了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秦夢聽了渾身一震,看向崔廣不再戲謔的眼神,確認崔廣確實窺破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秦夢尬笑點點頭,拍拍崔廣手臂,默認了此事。

 秦夢收斂了笑容,便開始和魯勾踐、崔廣商量正事了:“幸甚,幸甚,沒想到老天真是助我!打入東胡內部如此輕易。明日我負責探查東胡大軍牛羊糧食所在,勾踐兄長負責派人潛出居延澤,將東胡王帳所在告知唐公,崔公你就負責向東胡權貴送禮,摸清他們之間的人脈關系。”

 按照秦夢的謀劃,會以月氏還有余部商隊為由,讓葉羽和庫車也進入居延澤。他們奉命西去就是為了收集石漆。到時候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給牛羊牲畜塗上石漆,點一把火燒著,那時牛羊奔騰橫衝直撞,東胡大營立時就會陷入火海之中,而且還會引燃整個居延澤,那種場面不亞於世紀大災難,即便東胡大軍躲過一難,面對一片灰燼的大地,他們只能撤兵回家。

 帳中竊竊私語,直至外面天色昏暗,營盤點起了火炬。

 秦夢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拱手做了一揖,結束此次商談說道:“就如是行事,本來我們可得清閑,誰讓月氏死士都死光了,我們隻得和唐公直接取得聯系,一切都需事必躬親,兄長、崔公受累,也該用飯歇息了!”

 “小師叔一定保重,若是有個頭痛腦熱,你那婆娘可是饒不了我……”崔廣嘻哈著和魯勾踐出了帳篷。

 謀士出,美人進。

 臧卓婭一身小廝裝扮,端了一木碗熱水,遞到了秦夢手中,順便小鳥依人的躺進了秦夢懷中:“郎君,妾身來到這東胡大營,聽著熟悉的言語,見到一張張似曾相識的面孔,覺得既害怕還親切,妾身這是怎麽了?”

 “愛姬是想家了!別怕,我們很快就會離開東胡營盤!”秦夢摟緊了一半胡人血統的臧卓婭,吹了一口碗中的熱氣安慰道。

 “妾身還是害怕!最怕司馬勝突然現身,揭穿我們底細!”摟著秦夢脖子,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流了出來。

 秦夢知道臧卓婭這是在思念她的親人、故人,想念她東胡人的母親。

 秦夢放下手中碗盞,掬起了臧卓婭豐腴的臉蛋,親了一下,又摟緊了懷中,輕聲撫慰道:“莫怕,司馬勝這廝不會在此。愛姬的大仇,郎君一定給你報,一劍殺了司馬勝那就太便宜他了,郎君要你等著司馬勝生不如死的那一天。”

 “妾身之仇比不上郎君的宏圖大志,報與不報,妾身其實早已不在乎了!只要郎君愛我,什麽都不重要!”美人落淚,在這漆黑的帳篷中嗚咽,帳中充滿了化不開的惆悵和曖昧,嫩滑的臉蛋,灼熱的氣息,讓人心旌擺動。

 葡萄釀的後勁讓秦夢不由自由飄飄然,情之所至,掬起美人柔唇,吻了下來,唇齒之間,一下子就讓人失去了理智。絞纏!絞纏!撕扯!撕扯!可能扯出一片春光。

 “娘的!怎麽還真有光?”正欲脫下兜襠褲時,眼前突然一亮,秦夢抬頭看到了光明處一張熟悉的大臉。

 “你這廝真會壞人好事!”秦夢酒意盡去,有些憤懣喝道:“有事?”

 朱家眼及所在,皆是一片雪白,臉色瞬間就通紅了起來,支吾道:“師……父,那東胡王客卿衛卿召你相見!見還是不見?”

 “衛琅?他來此為何事?”從今日東胡王對他的神態來看,此人很受器重,他入夜前來,想必是受東胡王所派。秦夢心裡嘀咕,不敢怠慢,隨口應答:“別忘了咱們商賈身份,咱們只有去見的份兒!”

 臧卓婭慌亂坐起,拿著衣服擋著前胸,一副嬌羞欲哭之態,秦夢又回頭看到朱家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家婆娘笑罵道:“不退下還想再看會兒?”

 朱家反應過來,臉已紅到脖頸處,扭身奔出外帳。

 “回來,燈盞留下……”朱家喘息未定,帳中又聽見秦夢喊道,硬著頭皮側身送回了燈盞。

 秦夢迅速穿戴整齊,披上襦袍,飛奔出帳之前,又掬起臧卓婭塞賽若桃花的大臉親了一口道:“獨留燈下粉嫩美人,我心不甘,來日……方長,等著我!”

 秦夢出帳,只見前面大營處燈火晃動,人影憧憧。

 崔廣笑兮兮的迎上來說道:“東胡王那位衛氏客卿看起來對你特為器重,得知你醉酒沉睡,特地親來慰問!小師叔你得小心,我觀此人心機深沉!”

 崔廣一笑秦夢也就明白適才朱家唐突而入皆是被他當槍使了,對於衛琅的印象,秦夢也是如此,點頭附和道:“崔公放心!他敢陰咱們,讓衛君扒他家祖墳!”

 秦夢踉蹌著來到前面迎客大帳,拱手向衛琅施禮道:“衛公前來讓小子惶恐不安!小子貪杯,怠慢了貴客,衛公請受小子一拜!”

 “唉!司馬小公多禮了,戎狄不比華夏,這這裡喝酒,豪爽為尊,和左屠耆王飲酒豈敢不醉!”衛琅一臉和藹笑容說著,上前一步便攔住了將要跪地的秦夢。

 秦夢站定故作感激之態凝望衛琅說道:“衛公能如此抬舉小子,這讓小子心懷激蕩!”秦夢說罷,向身後崔廣吩咐道:“備些上等美玉和葡萄釀,送於衛公帳中!”

 “不可,不可!司馬小公多禮了!”衛琅推讓一句,手中拾起一根木柴,不經意的攏著帳中的火堆憂傷的說道:“身在東胡多年,偶遇中土之士熟悉言語熟悉面孔,衛某不禁就會想起故鄉清清濮水之上雎鳩鳴叫,兩岸桑林之中男女幽會之景……”

 衛琅說著眼圈便紅潤了起來,用衣角擦擦眼淚,又說道:“人老就是這樣,情緒不能自已!我來看司馬小公也無它意,也只是攀談兩句,一解思鄉之情!”

 衛琅言語懇切,神態真摯,舉止穩重,一副遊子思家之態,秦夢看在眼裡也不禁動容。

 “小子卑賤,何德何能能與衛公交談!如若不棄,小子願身前奔走效力!”秦夢寒暄道。

 “司馬小公哪裡人士?聽你口音,有我幾分衛地之風!”衛琅拉著秦夢並肩而坐,親昵問道。

 “唉!中山國滅,何以為家!小子一族本在邯鄲為奴,因家主贖買才得脫賤籍。小子以前家主是邯鄲城的商賈,因常來衛都和趙都兩地行商,染得一二衛音。”秦夢小心應付道。

 “衛公即為衛國公族,為何就淪落為了東胡王的臣仆?”秦夢問道。

 “咳咳咳……”身邊傳來了崔廣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秦夢偷瞟了一眼神色凝重崔廣,心知肯定是說錯話了,不過一時也未想到哪裡不妥。

 衛琅長籲一聲,情緒低迷的說道:“說來話長,祖上從衛國出仕燕國,十年前我為燕國上谷郡郡守,在東胡之戰中被俘,遂淪為了奴隸!東胡王禮遇我,衛某不才,這才留作東胡王的客卿,苟活於世!司馬小公,你說我是否玷汙了衛公康叔的英名,給祖宗社稷蒙羞了?”

 “衛公,不該如此想,世事無常,人如草萍,豈能十全十美,只要活著就有出路!苦心人天不負三千越甲可吞吳……”秦夢還想再說激勵之言,身邊崔廣卻又激烈咳嗽了起來。

 秦夢偷眼一看,崔廣眼神狠厲,秦夢心中也不由警醒,立時醒悟適才所言立場很有問題!

 娘的,差點就被衛琅帶進了溝裡。

 秦夢想及於此,改變立場說道:“衛公見笑,小子年小說句不該說的話,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活在天地間,誰不想有個依靠,天下明主不常有,衛公既然能遇上大王這樣的一代雄主,實現心中包袱指日可待,一樣可成人傑,一樣可光宗耀祖!”

 秦夢躬身向衛琅作揖道:“小子又在甩小聰明了,衛公論年紀是我長輩,小子在此議論長短,成何體統!言多必失,衛公見諒!”

 衛琅還是一副和藹之態說道:“無妨!東胡戎狄不講這些禮儀體統,司馬小公直言快語,衛某頗為欣賞!天已晚了,叨擾了!改日有請司馬小公到我帳中再敘!”

 秦夢拱手表示相送,衛琅一笑,攜手秦夢領著一隊親衛,向外走去。

 秦夢這才注意到,營盤外面搭建了不少窩棚,借著營盤的燈光,秦夢看到窩棚周圍蹲坐著黑壓壓一片人,他們都戴尖角帽,婦孺老幼皆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在寒風獵獵中發抖,不時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秦夢不禁皺眉,突然想起,這當是下午左屠耆王送來的千人奴隸。

 “司馬小公留步!請回,外面天寒地凍!小心著涼!”出了轅門衛琅駐步,按住秦夢肩頭說道。

 秦夢拱手作揖相送也已上馬的衛琅道:“衛公慢走!”

 誰知轅門兩旁人群中,蕩起了一陣喧嘩,有人竟然站了起來,突然高呼一聲。

 猝不及防,秦夢嚇了一跳,話音落下,秦夢意識到,這聲喊叫是月氏言語,一句話並未聽懂,然而其中“焉支”一語,“焉支”是女王的意思,秦夢卻聽得清楚。

 正欲催馬離去的衛琅也不禁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騷動回頭觀看。

 突然院門窩棚周圍的人們放聲大哭,俯首跪拜,言語之中皆有“焉支”一音,秦夢聽多了突然意識道,他們所言的意思乃是:“王婿”。

 秦夢驚悚不已,心劇烈跳動,似乎差那麽一點就會從從嗓子眼裡跳出。

 秦夢驚惶四顧,還好周遭之人不論東胡士卒還是自己隨行之人以及衛琅親隨都並無太大反應,應是他們不知曉月氏語,衛琅也是在馬背上遲愣一下,隨即對秦夢一笑,催馬一聲,也離去了。

 衛琅一走,秦夢當即摟著崔廣的肩膀,聲音顫抖說道:“快回帳中議事,十萬火急!”

 秦夢六神無主的回到帳中之後,已是渾身大汗淋漓。

 秦夢面如土灰,這讓眾人無不驚異不解。

 “小師叔,宗主,師父……出了何事?”眾人齊齊追問。

 “門外那群奴隸都是月氏人, 他們認出我了,險些釀成大患!還好無人聽懂月氏語!”秦夢心有余悸的顫聲說道。

 一眾人等聽聞無不肅然,崔廣拳手相擊,繞著大帳直轉圈,突然說道:“小師叔,要壞事,衛琅絕非省油的燈,適才我看他馬上反應,也已生疑,不怕萬一,就怕一萬,為了你的安危,咱們應當時刻準備趁夜逃走!”

 “他有覺察嗎?我覺得衛琅不似奸人!”秦夢喃喃自語,回憶適才衛琅的反應。

 崔廣蹙眉搖頭說道:“此人心機極深,適才與小師叔交談,開場一句,就將你視作華夏之士,小師叔不要忘了中山國從不被華夏承認,衛琅作為衛國公族,自不會把中山和華夏並稱!後面更是吐露身在異族的苦悶,他與咱們只是一面之緣,他就不怕咱們傳揚出去,讓東胡王知道了?他隻所以這樣說,就是試探我等的身份!還好小師叔及時醒悟,未被他帶入溝中!若是之前這些我猜測無誤,那麽轅門處的異常騷動,衛琅必然派人來查!”

 崔廣說道最後,猛然拳手相擊說道:“魯兄快派人潛伏月氏俘虜之中,若是衛琅索人,我等就當立即遁走!”與秦始皇做哥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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