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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082章 性命無憂
萬象掛空明。

  黑魆魆的山林中,數條漢子明暗不均的臉龐,同時出現了一個微張嘴巴,圓瞪虎目的驚訝的表情。

  秦夢恍然意識到,食指插在美人口中,這一幕,確實不雅,於是乾咳兩聲以便緩解尷尬,故作隨意之態望著季家老大問道:“令弟,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季伯聞言立時從怔愣中醒過身來,抱拳恭敬說道:“曾受朱公恩澤,即便我兄弟幾人全都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月光之下,季伯神情冷峻,大有視死如歸之決心,秦夢看在眼中心中不由一凜,隻憑直覺就相信這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漢子,不由又懷念起早逝的朱家,悵然欲哭。

  這種義薄雲天的感動氛圍並未維持太長時間,就被霍的站出來操著比老鴰叫聲還難聽的“老鴰”打破了。

  “伯兄糊塗,切不敢和萬千荊山綠林任俠為敵,咱們都是至親兄弟,為一個外人搭上性命值得嗎?咱們此來是為求財啊?伯兄把他交出去吧……”老鴰跺腳說道。

  老鴰的喊聲在山林中回蕩,在不時從山巔棍落山谷的巨石轟隆聲中,更顯有氣勢。

  黑臉漢子季伯似乎也被觸動了,突然沉默不語。

  早就被錘煉到了處事不驚水平的秦夢,淡然的注視季伯,靜觀他的表態。

  不論風雲多麽變幻,目前自己絕無性命之憂,即便落入東胡王手中,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之舌,秦夢有信心忽悠東胡王不殺自己,至於坐牢,呵呵,人生在世,身在何處不是坐牢?只要心態好,大牢也是樂園。

  季伯瞟了一眼秦夢,暴起揪住老鴰的衣襟,扔出好遠,怒吼道:“大丈夫立於天地間,我季布本來就已經有虧朱家恩公,若再恩負義滾,豈不遭受天譴!雍齒你他娘的真不是個男兒!老子恨不得掐碎你的卵!你走,咱們從此再無姑表之親,兩不相乾……”

  季布,雍齒,秦夢聞聽這兩個名字大驚不已,本能的抽出羋琳最終的食指,指著較遠的老鴰問身前的季伯道:“什麽,你叫季布,他叫雍齒,季布雍齒怎麽會是表兄弟關系?”

  秦夢出口便已覺不妥,自己所問,季伯怎會知原由?

  季布和雍齒乃是《史記》中的兩個人物,除了都和漢高帝劉邦有交集,字裡行間並無記載兩人表親關系,也許是司馬遷沒有交代抑或是千金一諾的季布不齒和雍齒這樣兩面三刀的小人攀扯上關系有意隱瞞了吧!

  季伯有些詫異,立時平息的憤怒,不可思議的望著秦夢問道:“在下就是名叫季布,這廝就叫雍齒,朱公曾經向師公提及我倆的名字……”

  果然季家老大名叫季布和這個老鴰名叫雍齒,秦夢內心震撼,未曾想到荒山野嶺深更半夜在這裡碰上了兩位青史留名的人物。

  面對季布的問題,秦夢無言以對時,雍齒翻身起來,不顧地上突兀的山石膝行向前,面臉委屈的說道:“伯兄……伯兄……我就如此一說,你看你脾氣大呢?不就是死嗎?一起死就一起死,人急了,我老鴰也不是孬種……”

  得知兩人姓名之後,秦夢對他們不由高看一眼,更覺雍齒是一個有意思的人物。

  這個時刻,正是表現為人義氣之時,秦夢焉能錯過,打了一個瀟灑的下壓噤聲的動作,以不容拒絕的威嚴,慢條斯理大說道:“季家兄弟不用為難,萬不得已,將我獻出起便是!”

  就在此時,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喊叫:“伯兄,伯兄,伯兄……”

  季布雍齒等人立時站起身來,支著耳朵聆聽。

  “這是仲弟的喊聲,難道他擺脫了其他人的尾隨?在等等……”季布驚喜的說道,卻舉起手來,做了一個阻止回應的手勢。

  山野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遠處季家老二的呼喊聲漸行漸遠。

  “再不回應,老二就走遠了,山大林深還有落石,一人獨行,恐怕凶多吉少,咱們不能不顧手足之情!”地上察言觀色的雍齒爬起來又賤賤的建議道。

  “誒!我們在這兒……”此情此景,頗會深諳籠絡人心之道的秦夢不假思索的雙手攏成喇叭狀,對著遠處季家老二的喊聲回應道。

  季布感激的撇了秦夢一眼,似在抱怨的說道:“師公不該輕然應聲!”

  “哎?……季兄說什麽呢?仲弟為我取水,焉能置之不理?快喊回來他,和我們回合!”秦夢拿著腔,把“哎”字拉的很長,豪邁的說道。

  眾人一通大喊過後,季仲應是聽到,呼喊聲漸近。

  在沉默等待中,山林中便不斷飛起一群群山鳥,很顯然這不是一人所能製造出來的動靜,季布蹙眉喊道:“不對,季仲應被人劫持!狗日的,沒想到我這兄弟也是個軟骨頭!撤,快撤……”

  季布背起羋琳,欲要拉著秦夢逃走時,山下傳來一聲呼叫:“山上可是葫蘆岡的季伯?不用再奔,我乃南陽王家王陵,王家要得就是個信義,說話管用,答應你的千金之資,定會一金不少……”

  仲弟並非骨頭不硬,王陵乃是主家,既然遇上了主家,又得到了承諾,季布仲弟當然要通知兄長不必再跑,至於秦夢是朱家的恩師季布二弟並不知情。

  季布聽聞臉色釋然。

  王陵,這是一個比季布和雍齒更有名的人物。不過並未引起秦夢的驚訝,這時代稱王的人不少,以王為氏的落魄子孫更多,“王陵”這樣的名字如同後世的“王偉”,不僅都是宏大的意思,而且取的人多。

  同名王陵者,實在太多,秦夢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只是問季布:“這就是你所言前來劫擄我的南陽王家?”

  季布點頭回答道:“此子不是一家之主,只是王家公的長子,他是奉其父之命,前來荊山召集的綠林兄弟,師公快走,路上咱們再詳說……”

  “哎呀,哎呀……”陷入昏迷中的羋琳趴在季布的虎背上輕聲呻吟。

  羋琳為救自己才受的重傷,還要承受路上的顛簸,秦夢良心不安,於是試探的說道:“這跑到何時是個頭,季兄請把我交出去吧!”

  “這是畜生所為!”季布虎著臉,吐了口吐沫,大怒說道:“咱們快走,落入王家手中,師公可就凶多吉少了!”

  就在秦夢表達主張時,雍齒跳出來獻計道:“要不如此,咱們分兵兩路,伯兄護著王子先走,俺老鴰留在此地,等和王家公孫見了面,給他指一條相反的路,就說‘本來伯兄抓住了王子繚,可惜路上又讓他跑了,伯兄去抓他去了’,此計可好?”

  不錯的主意,可是還是沒有自己的主意好。

  “既然諸位兄弟如此仗義,綠林之中鮮有認識我之人,我又是一身青衣奴仆裝束,不如這樣可好……”

  秦夢還未說完,季布就要脫自己的衣服,讓秦夢穿上,而且不住拍這胸脯讚譽道:“此計甚妙!我看成,反正我手下的兄弟,王家人並不知底細!”

  “妙啥呀!俺是看出來了,王子就是個情種,他是不忍這婦人受顛簸之罪,才想出的這種主意!不說綠林豪俠相不相信王子繚逃跑未遂掉崖身死之事,就說季老二若是見到喬裝後的王子,一嗓子叫出王子繚,怎麽辦?

  即便老二會意伯兄眼色,可王家不是貪財之人,若知道這婆娘身份,到時會如何處置,伯兄知道?

  他可是秦國王后,誰也不想正大光明和秦王為敵,王家沒這個膽量,就是楚王也沒這個膽量。若是事情走漏風聲,王家勢必遭受傾覆之禍!只要王家不傻,就要避禍將秦國王后殺人滅口,以除後患!”雍齒一臉得瑟之態的品評道。

  被雍齒爽直之言揭了老底,秦夢有些尷尬,不過更對這個活寶高看一分,現在想來這個曾經背叛過劉邦的歷史人物雍齒,在洶湧的政治洪流中,不僅保全了性命,還封了候,確實不簡單。

  面對雍齒的詰問,季布很是不以為意,呵斥說道:“滾開,沒你的事,休在此胡言請師公接著說!”

  秦夢看著虎頭虎腦,面帶稚嫩之色的雍齒,由衷的點頭讚譽說道:“老鴰賢弟所慮極是,我們就該把計劃謀劃的風雨不透。季伯兄應先借機知會仲弟實情,這就可避免密謀敗露,至於秦後的身份,自然不能掩飾,只有實話實說。殺人滅口只是一種情況,將秦王后奉若貴賓也未嘗不可能?”

  “奉若貴賓,此話怎講?”心直口快的雍齒迫不急待的問道。

  秦夢一身高深莫測之態說道:“王家既然是楚王后裔,必曾想過做些有益母國的舉動,他若是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若是救下楚王女公子,就會有恩於楚國!順手做個人情,何苦非要殺人滅口,留下與楚國為敵的把柄呢?”

  “救下王后,那豈不是不打自招暴露了今夜之事?南陽王家有這麽傻嗎?再說王家雖是王族後裔,可早就攀不上楚王的高枝了,想要進諫楚王都進不去郢都的城門!他自不會落個讓天下綠林恥笑的把柄!”雍齒自負的嘲笑秦夢道。

  “老鴰放肆!對尊者就不能恭敬謙虛?”一旁的季布訓斥完雍齒,再去看秦夢,大概他也想知道秦夢的解釋。

  秦夢很想捋捋胡子,可惜嘴巴上的毛不長,隻得仰頭淡然說道:“不錯,綠林是綠林,官府是官府,表面水火不容,但若是有人牽個線,他們未必不能相容……”

  秦夢一番話講完,雍齒徹底心服口服不再言語,季布圍攏諸位本家兄弟,一二再三的交待把嚴口風,親自下山,點上火把迎接南陽大豪。

  季布領著王陵出現在跟前時,秦夢剛剛為羋琳處理好傷口。

  王陵一身黑衣,頭裹黑巾,膀大腰圓,眼神堅毅,有英武氣,看不出來具體年齡。

  秦夢未見季仲跟隨,知道季布把事情交代過了,於是心中大定,站在季布的兄弟之中,和他們一同向王陵見禮。

  王陵愁眉苦臉,探下身來,借著月光仔細打量了一番羋琳,確定羋琳昏迷,這才直起身來無限無奈說道:“可惜了可惜了!萬金之資沒有了!”

  “不是千金之資嗎?”秦夢身後的雍齒不合適的插了一句質疑道。

  王陵知曉說錯了話,只看了雍齒一眼,並無解釋。

  “無禮,老鴰住嘴!”王陵身後的季布狠瞪雍齒一眼訓斥道。

  王陵蹙眉,又繞著王后羋琳躺著的青石走了兩圈,陡然停住,質問季布道:“王子繚在何處墜崖,又沒有生還的可能?”

  季布茫然搖頭,小心翼翼將王陵拉到一處懸崖絕地處,指著黑幽幽不見底的深谷說道:此地就是王子繚墜落處!

  “唉!”王陵一聲歎息,秦夢在老遠都聽到了。

  “天亮務必要見屍!”王陵三聲歎息後說道。

  雍齒用手指戳了秦夢一下笑道:“快輪到你了,你出的主意千萬不要露餡啊!”

  秦夢很感激雍齒的提醒,說實話,事到臨頭,還別說還真有些壓力。

  “你的人馬之中還真藏龍臥虎,那子何在?兄弟我要看看!”王陵和季布交談著,便又向秦夢走了過來。

  王陵來到秦夢跟前,季布呵斥道:“屈嬰,還不出來見過伯主?”

  秦夢聞聽伯主一語,不由又想起了朱家。伯通霸,稱王家為伯主,僅是江湖綠林之中的抬舉之言,以前朱家就被人恭維臣做伯主。

  “又非諸侯,不敢當伯主,我王家只是南陽小有名氣,為人公允,受人抬舉,稱我我陵伯兄就可!”王陵謙虛的說道。

  秦夢穿著季布沾滿羋琳血汙的黑衣,大步出列,盡量刻畫不羈粗獷之態,來到王陵跟前,將手中木質的矛戟狠狠戳在地上,囂張的叫道:“你就是荊山綠林伯主啊!幸會,幸會!”

  王陵被秦夢的大膽表演嚇了一跳,看到秦夢高拱手,這才朗聲大笑,拍拍秦夢的肩頭對季布讚譽道:“鄂君的家臣果然氣度不凡,卓然凌人,兄弟自慚形穢啊!”

  秦夢敢如此誇張的表演,並非想當然,而是之前見過太多擁有江湖氣息的漢子,先前不適應,慢慢也就明白了,生活所迫之下,底層百姓形態各異,若是還是一副文縐縐的書生氣,那才會在王陵面前露破綻。

  身後的雍齒,笑的前仰後翻,嘰裡咕嚕說道:“這綠林伯主廝還有些眼力,人家可是周王子,氣質能不雍容!”

  “哪裡?他怎能和兄長相比,不過魯莽匹夫而已!”季布諂媚的奉承道,隨即趁著王陵不注意用眼神剜了雍齒一眼,提醒他嘴不住門。

  “嗯?……!此乃楚室貴人,豈能菲薄!”一副好相貌的王陵,佯裝不悅,訓斥季布,轉而面相秦夢,恭恭敬敬的拱手說道:“屈兄真是出自三閭大夫屈家?”

  “怎得?你不信,三閭大夫屈平曾教我主母吟誦楚辭,若是不信,我給你吟誦一章?”秦夢盡量顢頇頑皮的大呼大叫道。

  “是嗎?正巧,鄙人也頗喜剛烈不屈三閭大夫之辭,來,你吟誦一章,我聽聽!”王陵哭笑不得說道。

  秦夢不由想起了昨夜羋琳吟唱的《九歌》中的《湘君》一篇,於是拿腔作勢,清了清嗓子,面對高山明月高誦道:

  君不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

  山林之中有回音,這就顯出了秦夢這一嗓子的氣勢,直至余音散盡,秦夢依舊是保持著梗著脖子的姿勢。

  雍齒不耐煩的催促道:“快接著唱啊!”

  秦夢囂張的回應道:“老鴰閉嘴!”

  秦夢一聲吼,吧老鴰嚇了一趔趄。秦夢沒事人的搖搖腦袋,伴隨著骨節的咯咯響,深呼吸,清嗓過後,再次面對高山明月高聲朗誦道:“君不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

  認真在聽的王陵有些失望,看了看季布,季布板著臉訓斥秦夢道:“屈嬰,快些唱!別讓伯主等急了!”

  秦夢氣呼呼的一甩袖子吼道:“不唱了,老鴰這廝攪和的我把辭忘了!”

  “拉到吧!你這廝就會這兩句,俺聽你唱了三年,也就這兩句!”老鴰乜斜著眼譏笑秦夢道。

  “又揭我底,信不信回山,俺睡你婆娘!”秦夢跳到雍齒身前,伸腳就欲踢去。

  “你睡我老婆,我睡你老娘!”

  雍齒還真是個好搭檔,竟和秦夢配合的合拍合節。

  “放肆!伯主跟前,還這般廝鬧,你娘的,都想找死嗎?”季布怒放衝冠大喝一聲震懾住了秦夢和雍城之間的打鬧,黑夜之下的山林一時靜寂了下來。

  誰曾想天地之中一個微弱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明顯是個女音,低低,顫抖,婉轉而又悲傷。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巧的離奇,竟是自己所吟誦《湘君》接下來的兩句,秦夢覺得這個曲調,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不錯,就是這兩句: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秦夢大驚,王陵大驚,眾人聞聽皆變色。

  王陵握劍不由顫聲說道:“莫非湘夫人真得現身在這荒山野嶺之中了?”

  秦夢尋聲看去,不由驚出一聲冷汗,只見羋琳晃晃悠悠坐起,失魂落魄的哼唱著《九歌湘君》。若是她朝自己高呼一聲,自己也就暴露了,秦夢心急,下意識之中一個箭步疾奔到羋琳所在的大青石處,攬住了羋琳的肩頭,秦夢很想問一聲:“王后你醒了?”

  可是秦夢瞬間就意識到已經出戲了,若是自己身份暴露,羋琳必死無疑,自己也要遭受折磨,即便不死,割舌,斷腳斷手那是跑不了。

  秦夢悔恨舉動魯莽的同時,腦中迅速尋找補救之策。面對面觀察羋琳這才發現她並未睜眼,嘴裡念念叨叨的都是《湘君》的詩詞,顯然神志不清,此時羋琳似乎沒有了勁,身子向後躺去,秦夢順勢將她放倒在青石上。王陵適才所言如在耳邊縈繞,電光石火之間,秦夢立時心頭有了計較,突然放聲大哭道:“祖母啊?真的是你?是你!果然是你,孩兒想煞你了!你此來現身是來教我九歌?”

  秦夢自問自答,場面被他演繹的很熱鬧,一邊的季布都不由一凜,隨同目瞪口呆的王陵湊了上來。

  也不知怎得,秦夢覺得一時之間腦袋極其靈光,昨夜聽了羋琳吟誦數遍的《湘君》不由都記起來了。

  隨著王陵靠近,秦夢乾脆吟誦起整篇《湘君》來,語速極快,似乎是在照本朗誦,加之秦夢似哭似訴的表演,讓人一時摸不著頭腦。

  面對秦夢的癲狂以及嘴中噴吐出來的吐沫,配上山風嗚咽聲,山間滾石轟隆聲,一時氣氛極其詭異。

  “鬼魂附身了!”一旁的雍齒拿捏精準的伏拜在地,大聲呼喊,引得眾人無不肅然跟著跪拜。

  秦夢癲狂的搖頭,還要啞著嗓子裝幽怨,真的唱累了,嘴裡也製造不出白沫了,隻得舊計重施,眼睛一翻,白眼珠多,黑眼珠少,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嬰啊!怎麽了?山鬼把你帶走了嗎?快醒醒!你娘,欠揍的山鬼!老子抽死你!”雍齒一把拔下木矛,攥在手上沒輕沒重的便向秦夢背上抽去。

  “別打了!別打了,我走!”秦夢激靈靈跳起,躲避雍齒的木矛柄。

  “對啦!你就該從我嬰弟身上速速離去!走,快走……”雍齒煞有介事的喊道。

  秦夢也真真的佩服雍齒的演技,這種附身附體的事,秦夢自從穿越後也見的多了,對裡面流程了如指掌,配合著雍齒的急吼,秦夢微弱的喊了一聲:我走,隨即就兩腿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

  王陵搶步上來,探探秦夢鼻息高興的說道:“此子,還有命!”同時招呼季布喊道:“快掐人中,追回他的魂魄!”

  季布也是實在人,把拇指甲如同刀刃一般,掐人人中,大門牙都差一點被他摁掉。

  秦夢還得裝作悠悠醒轉的模樣,忍著痛,長舒一口氣,迷茫四顧的問:我這是怎麽了!

  王陵如同一個老友般,拍拍秦夢肩膀說道:“嬰啊!你真是命大,山鬼附身差點把你魂魄吸走!快些起來,吐吐吐沫,跺跺腳,召回你的陽元吧!”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手機端:https://

  王陵這番好意,無疑表明,適才荒唐的表演,他信了。

  秦夢踏實的喘了口氣,這下徹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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