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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042章 紀信與劉邦
“來人,為紀卿騰出一間廂房,以備今夜安歇之用!”秦夢好似一個神經病似的握著紀信手來回搖擺激動的問道明日咱們挑吉時結拜為異姓兄弟何如?”

   紀信驚得更是眼珠子都掉了出來,此時他頗為費解,怎就如何從有罪之身成為王子繚的手足了?

   不光是紀信不解,姚賈也很詫異“他是紀候十五世苗裔,我還是舜帝姚重華之後,師父這是怎麽了?”

   “不要問這麽多,先將其養起來,日後必有大用!”秦夢賊兮兮說道。

   “宗主,黃發道君又派人催促了……”魯下弦打斷了正在和紀信興致盎然交談的秦夢報道。

   秦夢一邊不舍的凝望紀信,一邊走出房門,帶了一個裝滿葡萄釀的水囊,再次返回賓客所住院落。

   秦夢躡手躡腳的推開了嬴盈的房門,賤兮兮的舉起兩個玉盞和一個水瓢說道“今夜也算我倆大婚之日,先飲杯葡萄釀可好?”

   嬴盈酒醉,神色迷離,端起秦夢斟滿的玉盞咕咕咚咚豪飲而盡。

   “再飲一杯酒杯就好?這次換做葫蘆瓢,寓意我倆多子多孫,婚姻美滿,可好?”

   華發道君好爽,來者不拒,咚咚咚一瓢甘冽的葡萄釀下肚,她便倒在床榻上了。

   秦夢出了嬴盈的房門,再次敲響了紀信的房門“紀卿,睡了嗎?開開門,咱們在攀談一會!”

   紀信龜縮在床榻裡,渾身戰栗,手中拿起寶劍,這才有了開門的膽量。

   “今夜咱倆同榻給我詳細說說你的家事……”秦夢一進門,便熱情的一把攬住紀信的臂膀向床榻邊走邊說道。

   突然紀信不動了,手攥寶劍,聲音顫抖的說道“王子,讓我殺人,讓我放火,皆可,在下卻不願為豭豬,更不喜男風……”

   我勒個去,秦夢聞聽,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秦夢身後的韓政暴瞪雙眼,若是他有舌頭必然會為秦夢出頭,呵斥紀信“你小子,想多了啊!”

   “好,好,好,今夜紀卿好生休息,咱們來日方長,慢慢就知我的為人,好,好,不打擾了!”秦夢哭笑不得,隻得好生寬慰受驚匪淺的紀信,以免刺激他,刎頸自盡。

   紀信是誰?他是春秋時代一個小諸侯國——位於山東半島上的紀國後裔。即便是紀候的嫡傳子嗣也代表不了什麽。

   紀國被齊國所滅,後裔避難,去了秦國,後來定居在秦國的隴西郡成紀縣。

   到了紀信這代,家道早已衰落,然而上天垂憐,魏醜夫前去金城時,竟在路上碰上了這個少年。

   成為豪強門客,一直是少年人的夢想。

   他年少,身不強力不大口才也非善辯,曾經也來過鹹陽求一容身之地,可是怎麽來的又怎麽回去了。

   魏醜夫是他人生路上的貴人,不可思議的他成了魏醜夫家中的坐上賓,整日以禮相待,衣行吃喝供給周到,這讓紀信心中頗為感動。至到兩月前,他才知道,魏醜夫為何要白養他了,就因他和王子繚長相酷像。

   做人門客,就是關鍵時刻要為主公出力,即便造反,明知事敗之後會死,也得硬著頭皮上,更何況魏醜夫也將他的家人供養了起來。

   紀信,他是別人的棋子,別人的影子,他這樣一個人,世上有很多,死了也就死,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跡。可是紀信不是旁人,他是紀信,因而他的名字流傳了下來。

   秦夢知道,紀信絕非因為自己而青史留名,而是依靠了另外一個人,才得以流傳千古。那個人就是泗水亭長有漢一代的締造者——漢高帝劉邦。

   秦夢熟讀史記,如何不知道有個名叫紀信的人物。

   《史記項羽本紀》有載漢將紀信說漢王曰“事已急矣,請為王誑楚為王,王可以間出。”於是漢王夜出女子滎陽東門被甲二千人,楚兵四面擊之。紀信乘黃屋車,傅左纛,曰“城中食盡,漢王降。”楚軍皆呼萬歲。漢王亦與數十騎從城西門出,走成皋。項王見紀信,問“漢王安在?”曰“漢王已出矣。”項王燒殺紀信。

   紀信酷像劉邦,為劉邦替身而死,成就劉邦帝業,因此青史留名。

   紀信可謂是有史以來君王不多的人肉替身,他自報名姓讓秦夢聽來如雷貫耳。涉及漢高帝,秦夢如何會不重視?

   秦夢也想過,有可能遇上了同名同姓者,固然也難以排除同名同姓者,但也不排除此紀信就是彼紀信,那劉邦的替身。

   如此秦夢就面臨了一個問題,如何確認此人就是史書的紀信?

   秦夢適才也在電光石火中想到,那就是找到沛縣那個名叫劉季的人,若是紀信和他長得像,那紀信也就是紀信,劉季就是漢高帝劉邦。

   這些還不足以讓秦夢激動的忘乎失態,如一個神經病一樣半夜三更拍人家紀信的房門,被誤會為有龍陽之好。而是秦夢意識到了一個驚天裂地的秘密紀信和自己酷像,若此紀信是那劉邦的替身,那麽就是說此紀信也和劉邦酷像,如此就推理出了,自己和未來的漢高帝劉邦也很像啊!

   秦夢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離開紀信的廂房,來到自己的房舍,見了門就解褲子,這讓韓政驚得後退了數步,才站穩。

   秦夢全然不在乎韓政的啊啊呀呀詢問聲,脫下褲子,端來燈盞,去看左大腿上,有沒有七十二顆黑痣。

   秦夢當然知道腿上沒有,而且一顆都沒有。

   盡管沒有,秦夢還是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本來沒有,保不齊有一天就慢慢生出七十二顆黑痣了。

   “我睡覺時,韓卿可否見到有龍附在我身上?”秦夢莫名其妙的問道。

   秦夢之所以這樣問,那是因為《史記高祖本紀》有載高祖為人,隆準而龍顏,美須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醉臥,武負、王媼見其上常有龍。

   啞巴韓政一臉茫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秦夢拚命搖頭。

   秦夢看到韓政真誠的表情,瞬時也從小小不切實際的臆想中醒了過來。

   我怎麽可能會是未來的漢高帝呢?這不是扯淡嗎?我比趙正大者四五歲,秦始皇又比劉邦大著幾歲,一來相差六七歲,只是年齡就不符合嗎?更何況史書和歷史實際也有出入,劉邦大腿上的黑痣為何就是七十二顆,七十二顆,那麽多痣,一定會連成片,說有一百零八顆也能說過去啊?至於身上有龍,更是迷信附會的造神傳言。

   盡管秦夢否定了自己,卻依然覺得美滋滋的,若是自己和未來漢高帝長得像,那麽沛縣劉邦會不會和自己之間有點什麽關聯?

   他會是自己兒子?

   “啪!”秦夢打了一巴掌自己的臉,很疼,不過一下子人就清醒了過來,雞ao兒子,劉邦不比自己小幾歲,他怎會是自己兒子?又不是編小說?

   好奇啊!好奇啊!太好奇了!

   秦夢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一直思考這麽玄奇的巧合。

   秦夢一拍大腿,突然想到張耳,隨即翻身起床,本想找來魯下弦遣派墨者前去一趟大野澤,叮囑張耳若是遇到一個名叫劉季的沛縣人一定要給自己留住。

   秦夢想了想,深更半夜,又覺不妥,秦夢也就作罷了。

   一夜都在胡思亂想中度過,看著窗外漸亮,突然守城的莊丁來報,秦王樂正來訪。

   秦夢骨碌身起來,穿上鞋子就去迎豆旃。

   豆旃和趙正同歲,趙正已是九尺的漢子,而豆旃依然五尺高。趙正和豆旃朝夕相處,情同手足,讓豆旃管理鹹陽宮中的樂府,官職為樂正。

   秦夢陡然想起今日是王后羋琳絕食第三天。豆旃此來多半應為王后羋琳而來。

   “如何?王后如今怎樣?”秦夢見到豆旃,便就半蹲著問道。

   “兩天來滴水未盡,琳姊姊也已癱軟在床,兄長得想法子救救王后姊姊啊!”豆旃神情焦急,攥著很萌的小拳頭,暗暗使勁說道。

   秦夢倒吸一口冷氣,真為料到,王后羋琳如此剛烈,竟用死來明志。

   “大王什麽態度?”秦夢問道。

   “大王也著急了,不過還是抹不下面子,憋著勁就是不去勸說琳姊姊!他們兩口就這樣杠上了!”豆旃踱著小腳,憤憤說道。

   “太后可否知曉此事?是否勸過大王和王后?”

   豆旃滿眼沮喪的說道“前兩日太后就去了驪山行宮!”

   “早不去避暑,晚不去避暑,趙姬選擇的時機還真巧!”秦夢嘟囔道。

   “報宗主,魯望送來了韓談的消息!”魯下弦拿著一卷帛書稟告道。

   秦夢眼前一亮,追問道“可抓到韓談?”

   魯下弦搖頭說道“事情棘手,宗主請看!”

   如何扳倒公子子嬰,讓趙正看到子嬰險惡的一面,那就必須證據確鑿。韓談涉及資助公子成蟜金城造反,而韓談又是子嬰的心腹,擒獲韓談就有可能昭示公子子嬰的險惡野心。

   這兩日秦夢動用了不少關系,尋找韓談的下落,墨門隱者不負眾望,也已有了端倪。

   秦夢聞聽魯下弦語氣不祥,心中不由打起鼓來,打開書帛一看,果不其然,公子子嬰果然生猛,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自斷臂膀,親自出手將韓談送進鹹陽大牢,以證自己清白。

   通過此路揭露子嬰陰謀是行不通了,秦夢喪氣的合上書帛,歎氣道“子嬰夠狠!有決斷!”

   “如何讓琳姊姊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哪怕喝點水也行啊?這樣下去,今天就得虛脫,恐怕等不到明日,就有性命之危!”豆旃憂慮的圍著秦夢打轉哀歎道。

   魏醜夫是秦夢對付子嬰的一張殺手鐧,然而魯勾踐明天才能將她押赴前來。只要魏醜夫一亮相,公子子嬰必會慌亂,那時就好輕易尋到他的破綻了。但這也是明日計較的事情,當下之計,應當勸王后羋琳進食進水!

   事關人命,秦夢不敢大意,收斂心神,尋找讓羋琳進食的辦法,非要自己親去一趟?那樣豈不更是坐實自己和羋琳之間這檔子子虛烏有的緋聞了?

   秦夢無計時,突然看到了早晨醒來,推門而出的紀信,立時心中有了計較,激動的擊節叫道“既然有了紀信這個替身,何不用用呢?”

   日出東方時,章泉騎馬飛馳入城,傳達趙正讓秦夢進宮的王命。

   秦夢不敢怠慢,按照先前制定好的計劃,開始依計行事。

   秦夢進宮覲見秦王,甚是低調,不乘車輿,扮成一名宮中樂府樂師,進了趙正所在的紫宸宮,立時就脫下樂師服飾,露出列侯的袞冕服飾。

   “見過大王!”秦夢入宮再拜稽首唱道。

   “哦?”趙正有些驚訝,坐於煙氣嫋嫋的博山爐之後正在批閱奏章,聽到秦夢熟悉的聲音猛然起身問道“未聽郎中衛唱名,兄長就來,小弟失禮,失禮!”

   秦夢連忙解釋道“殿前甲士乃是李信,聽聞大王閱讀奏章,在下也就未讓他唱名!大王召見我,不知有何事?”

   趙正試探的問道“朕想重用王叔子嬰,不知繚王兄可有異議?”

   看來趙正是被公子子嬰大義滅親之舉感動了,才有此一問。這個節骨眼上, 不宜貿然反對,趙正心中也已有了計較,那麽就有先入為主的想法,若是拿不出切實可靠證明子嬰兩面三刀的證據,貿然反對,於事無補,反倒加深隔閡。

   秦夢沉思片刻,說道“好啊?子嬰那是先王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自該委以重任,在下沒有異議!不知大王授予王叔何職?”

   “委以內史之職!”趙正答道。

   內史一職,相當半個相邦,權力極大,內史掌錢糧,執行國令,考政事。掌握內史一職,就能架空相邦!

   不過秦夢卻明白,子嬰取代呂肆為內史很有難度。如今內史呂肆那是呂不韋的心腹班底,因為趙姬勢大,轉而投向郎中令嫪毐,也不知這是呂不韋的授意還是呂肆翅膀真硬了要單飛?不管呂肆為誰效力,內史都是太后趙姬碗裡的菜。

   趙正想要動內史,就是要動他母后,操作起來,不比清除嫪毐容易。

   秦夢略一沉思問道“取代呂肆可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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