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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120章 必滅之
  “你要去幹啥?”秦夢拉住了閃身就走的羋琳問道。

  “妾身要抽爛李環的臉,剁去她的手,再也不讓她為禍男人了……”羋琳憤恨的跺腳說道。

  “算了吧!自小就做了倡優,也是苦命人,也許她的變態癖好,也是被男人逼的,她也再也回不去一牆之隔的楚王宮了,留她一命吧!”秦夢拉回了羋琳,把她攬在懷中,悲憫的凝視羋琳哀歎道。

  非是人心之惡,也許羋琳多在深宮待上幾年,又是另外一個李環。

  秦夢如此悲憫煽情也是想以此教化羋琳少一份暴戾之氣,多一份寬容之心。

  “主公,姚賈來了!”突然門外的白武士白勇敲門低語道。

  “昨夜一夜未睡,琳兒睡會,郎君要見一見姚賈,托他給正弟送封書帛!”秦夢將羋琳放下,卷起案幾上的書帛,說著向外走去。

  姚賈再次見到秦夢歡喜不已,長長一揖到地關切詢問道:“聽聞楚王宮中天雷炸裂,一乾人等都化為了齏粉,弟子不敢置信,卻又信以為真,正欲悲痛欲絕之時,師父派人前來,弟子心中甚慰!”

  姚賈所言不虛,眼角濕潤,眼珠通紅。

  秦夢攙扶姚賈起身,嚴肅的說道:“從昨天到今日發生了太多事情,大概你也得知楚王宮之變的原由。為師也就給透個底,待會兒我就會離開郢都啟程前往東胡!我找你前來有三個事情交代,這是我給大王的書帛,務必親手交上,大王看了,就會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二是替我找到我的夫人左氏,讓她等我從東胡歸來。第三領走我的羋夫人,交還給大王。”此去東胡凶多吉少,帶她去只會害了她。”

  姚賈聽出了秦夢話語中的決絕之態,潸然淚下說道:“師父非要前往東胡嗎?燕趙之事於你何乾啊?”

  “誰讓為師是周王子繚呢?周室已滅,華夏蒼生無人疼愛,為師不去疼,誰又還會去疼他們呢?”即將遠行,此去無歸路,秦夢也頗為傷感的說道。

  “為師是得道高人,弟子愚鈍,想問為師,既然蒼生無主,為何師父不去複辟周室呢?”姚賈迷茫的問道。

  “不要問了,人各有志,你回去吧!”又是這樣的問題,秦夢實在是懶得去回答,扭頭要走。

  “師父留步!大王客卿李斯如今就在館舍,他受大王委托星夜兼程前來向師父傳達王命,師父見否?”姚賈再拜說道。

  “哦!?李斯來了?還有秦王的王命!”秦夢有些驚異。

  庭院深深,秦夢在等待李斯到來時,徘徊在這座落滿梧桐葉的小院中,腳下踩碎秋葉發出單調的沙沙聲。秦夢在想此次李斯前來,多半是奉趙正之命邀請自己前往鹹陽。

  突然一陣憂傷的琴聲,打斷了秦夢的思緒,自己這才想起,旁邊就是阿青養傷的院落,

  楚國貴賓館舍由大小不等的院落組成。每個院落又包括了不等的院進。秦夢入住的這套院落最為闊大,四進的寬敞院落,每一進院落中也分為了好些小院,整座院落容下千人一點都不擠。

  為了私密接見姚賈,秦夢特意留下靠近後門的這座小院。

  秦夢太過憂傷,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推開了阿青的院門,來到了她的院落。

  屋中琴聲突然停止,弱柳扶風的阿青打開了房門,緊張的探頭遙望,猛然看到一臉悲傷的秦夢,情不自禁的欲要叫喊。誰知戛然而止。

  秦夢強力堆起笑容,衝她點點頭,向她做了噤聲的手勢。

  “張嘴,我看看舌頭的愈合情況!”秦夢微笑命令阿青道。

  檢查過後,秦夢叮囑道:“挺好,恢復的不錯!多多靜養,少張口說話!”

  阿青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詢問昨日秦夢和羋琳去哪了。

  秦夢指著隔壁楚王宮的黑煙,開玩笑說道:“火是我放的!”

  阿青聞聽掩口一笑。

  秦夢進入她的臥室,見到了她的五十弦琴,撩撥兩下,發出了一串清脆的琴聲。

  “阿青可否為我重彈適才那曲?”秦夢內心悲涼的懇求道。

  阿青微笑著坐下開始了彈奏。

  阿青再彈不似先前所彈淒涼悲傷,而是充滿了偷偷摸摸的竊喜。

  即便如此秦夢也聽得投入。

  今夜一走,便不見小橋流水的華夏溫柔,而要與胡天胡地的大漠草原作伴,說不定此生還再難聽到美麗多情越女的琴聲,此時此刻,秦夢倍加珍惜從阿青指尖流淌出來的每個琴音。

  “主公!主公……”一曲未了,秦夢聽到了白勇的呼喚。

  “阿青多保重,主公去了!”秦夢微笑著對她說道,不舍的毅然轉身離去了。首發 https:// https://

  一架馬車駛進院中,跳下馬車的李斯簡直就是一個土人,嘴角起滿了燎泡,誰也看不出這是秦王尊貴的客卿。

  “王子見諒,從鹹陽到壽春將近兩千裡的路,仆下狂奔了兩夜一天,累死了八匹馬,換了十套車,昨天下午才趕到郢都,一頭就栽倒睡著了,得知受你召見,慌忙而來,實在太過失儀!”李斯尷尬的笑道。

  “白兄去吧!”秦夢打發走白勇,沒有見面寒暄的開門見山的向李斯發問道:“挺好,很感人!通古兄長不辭辛苦而來,不知大王有何王令?”

  “大王知悉東胡王傾一國之力捉拿王子,讓我前來郢都,宣告各方,誰也不能擅動王子。敢動者,秦國必滅之!”李斯慷慨激昂的說道。

  必滅之,必滅之……

  秦夢似乎耳朵出現了幻聽,李斯鏗鏘有力的“必滅之”三字一直在耳畔回響。

  刹那間,秦夢淚如雨下,未曾想到如友如弟的秦王趙正,在關鍵時刻如此維護自己。相比之下,自己耿耿於懷趙正對自己的猜忌,自己還猜測此次李斯前來又要勸解自己返秦,倒是顯得自己心眼小了。

  “在下多謝大王的深情厚誼!前往東胡,非是燕趙脅迫,而是我執意前往!希望大王莫要輕開戰端!”秦夢抹去眼中淚水,拱手對李斯說道。

  “大王十分想念你!大王希望王子能盡快返回鹹陽,到時把酒言談天下四方,大王說了,要和你謀劃驅除東胡大計,重開商道,將西域的葡萄釀源源不斷運進關中,你看大王還親自令仆下送來一囊葡萄釀,大王曾說每當他愁苦之時,一喝到哥們兒送來的葡萄釀,心中就充滿了鬥志……”李斯滿臉誠摯的說著,拿出了身邊的一個酒囊。

  “哥們兒,飲一口?”李斯突然坐直了身軀,雙手捧上酒囊,眼中閃著淚花,霸氣十足的說道。

  李斯突然彎腰笑道:“不行,不行,大王非要讓我模仿他,可是他身上的霸氣,仆下是學不會。

  盡管李斯模仿的不像,可是眉目投足之間也有了幾分趙正的神態,秦夢見此感動不已,情不自禁的取過李斯手中的精巧酒囊,吹去囊口處的土塵,拔開木塞,咕嘟咕嘟連喝了好幾大口。

  “加水了!”秦夢暢快笑道:“不夠帶勁!”秦夢又搖了搖酒囊,自言自語道:“不過也能喝!”

  好多天沒有喝過這麽醇冽的美酒了,秦夢一仰頭一囊酒全都進肚了。

  “請通古兄轉告大王,為兄去過東胡,若還有命,一定前往鹹陽拜見大王……”秦夢站起身來,交換李斯酒囊,欲要結束會談,誰知腦袋有些暈,站立不穩竟然撲在了案幾上。

  才幾口葡萄釀,還是加了水的,自己怎麽醉?難道多日不喝酒,酒量萎縮了。秦夢想著欲要再次站起,誰知頭更暈了,不由自主的就往案幾上栽。

  不好,又他娘的讓人給下藥了,秦夢反應過來,眼睛就已經睜不開了,嘴裡卻在喃喃質問李斯道:“你娘的,和我打感情牌,我怎麽就能信呢……”

  “快將王子塞入車中!”李斯奔出房中喊來禦者,吩咐道。

  就在李斯滿頭大汗合力搬抬秦夢上車時,李斯猛然一抬頭間震驚了,一個妙齡少女就站在院中正盯著他們。

  “哇,有賊人……”阿青吳越之地細腔嫩生的驚恐呼喊,一點不比剛出生的小貓叫聲大。

  “快擒住那女子!”李斯也急了眼,呵斥車夫道。

  車夫身手了得,阿青還未跑出一步,就被禦者車夫捂住了嘴巴,擒住了。

  “小女子欲要咬舌自盡,快阻止她!”正在往車裡塞秦夢的李斯突然禦者見到嘴角流血的阿青,立時驚呼道。

  禦者也不禁詫異,趕忙去掰阿青的嘴,李斯哪裡知道阿青舌頭有傷,結果禦者的手指反被阿青咬住,“啊!”禦者悶哼一聲,手指就淌出了血來。

  “小女子咬你一口死不了人,若是小女子死了,你就不一定能活了!”李斯終於將秦夢塞進了車中,有些興奮的說道。

  阿青在秦人禦者手中就是一隻小貓,綁縛了手腳,塞住了嘴巴,提拎著就給塞進了車中。

  “發軔,快走!”李斯催促道。

  路過後門時,李斯打開車窗,鎮定自若的向白勇點了點頭,隨即車駕揚鞭離去。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天色昏暗,李牧,魏醜夫,泄鈞,龍陽君一眾人等歇息醒來,準備相談晚間出城事宜,誰知竟不見秦夢的蹤影,所有人一下子都慌了。

  羋琳立時找來白勇,白勇也急了,來到後門小院中,案幾上隻留了一隻空酒囊,就連隔壁院中的琴姬阿青也不見了,翻遍了小院,也未見秦夢蹤影,不過卻在院中地面上發現了幾點血跡。

  有此所有人確定,秦夢出現了意外,被人劫擄走了。

  羋琳立即遣派白武士聯絡姚賈,卻發現姚賈被綁在屋中,塞在了床底。

  羋琳立時就弄清了,秦夢被秦人綁架去了。

  李牧,泄鈞,燕都尉,魏醜夫一眾人等全都傻眼了,果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誰都知曉秦王劫持王子繚的目的。趙國遭受了東胡的碾壓,秦國再來一輪,那不是事半功倍的好事嗎?也許有可能趙國就此滅國了。

  館舍中所有的死士一時間又都變成了死士,誰也不願意坐以待斃,他們這些四方之士各顯其能,紛紛打探城中的消息,很快得到了一條讓他們死灰般心再次雄起的消息:傍晚時分,郢都南城門曾經打開過一次。

  刀架在城門吏頭上,很快就問出了實情,確實是秦人收買了他們。

  既然有了消息,他們哪裡還敢遲疑,在李牧的統一領導下,八百死士,分兵十路,逆著穎水,逆著汝水,逆著淮水,逆著淮水上遊所有河道以及四方八面的各條陸路迅速追擊。

  入夜時分,郢都南城門開開關關這一反常態舉動,迅速引起楚人的警覺,他們也派出大量馬騎,尾隨那些不明身份之人。

  郢都城外,淮水河道上,停泊了數艘大船,外面看來和普通的商船無異,可是裡面卻暗藏了不少手持勁弩的彪壯秦人漢子。

  白日裡進入周王子館舍那禦者也在船中,他看到瘋狂的騎士揚鞭打馬那種狠勁, 眉心緊蹙,拱手向身後透著帷簾靜靜注視岸上情況的李斯說道:“李上卿慮事周全,仆下心服口服!”

  李斯滿臉慎重神情的說道:“好了,不說無用之言,既然大王讓咱們恭迎繚王子回都,就得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任都尉一定約束好你的屬下,咱們得在船上待上兩日,等風頭過去,咱們方可起船離去……”

  李斯話未說完,大船尾部甲板上一陣叮叮當當兵刃撞擊的聲音傳來,聽在李斯耳中,心悸不已,他立時拔腿向後查看情況。

  “出了何事?”迎面一滿面是血的校尉匆匆而來,李斯抓住厲聲責問道。

  校尉慌忙稟報道:“屬下一個不留神,讓那一小女跑出了船艙,我等在甲板上捉住了那女子,不慎讓水面小船上的人看到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卑賤小子跳出來橫插一杠……”

  “誤了大事誅你三族,還不快速平息事端,卻奔來為何?”身後的任都尉勃然大怒呵斥道。

  “那野人小子劍法著實了得,身前又有那小女子有意護著,弩手根本無法擊殺,仆下前來就是請示都尉,是否可以一並射殺了他們?”那校尉滿臉羞愧的問道。

  “蠢廝,不能不能,這話我都交待一千遍了,繚王子不同他人,他眼中人命比金子重要,殺人,就是等同讓他和大王決裂……”李斯一邊憤怒的低吼,一邊腳步不停的向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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