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懷山對大家的人身威脅已經解除,正是公開調查一門四人同日同地慘死舊案的好時機。
林智驍和林智勇剛想按照林文來提供的當日懸崖下在場人員名單進行逐人查問時,警察派人來叫老村支書兼村長的林文來,說是王懷山招供了多起殺人行凶事件。
在林智勇和林智驍的陪同下,林文來來到王懷山的新房子裡。
見林智驍走了進來,王懷山怨毒地望著他。
林智驍並不回避王懷山怨毒的目光,微笑著望了望排在場子裡的王光世屍骨。
孫曉君著便裝騎著摩托車也趕到來了,畢竟王光世是他的親小勇,七嬸婆是他的親姑母,他要從王懷山嘴裡得到確鑿的說明。
很多家裡有人出意外而亡故的鄉親,也想從王懷山嘴裡弄清楚,自己的親人之死到底跟王懷山有沒有關系。
鄉親們將王懷山的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辦案警官的隊長走到林文來跟前,兩人一起走到一旁嘀咕了好一陣,顯然隊長正在說服著林文來什麽東西。
好一陣後,林文來才點頭答應了什麽,兩人一起到場子中央。
林文來在隊長的攙扶下站在一張凳子上拍了拍手,讓鄉親們安靜下來後,道:“鄉親們,王懷山的罪行,警方還要徹底審訊。隊長說了,回去後他將全力向領導陳情,將來審判王懷山的時候,一定盡量請鄉親們去旁聽。請鄉親們先散去,不要妨礙警官辦案。鄉親們,我們一起回去吧,回去吧!”
說完,林文來扶著隊長的手邁下了凳子,走到林智勇和林智驍跟前道:“走,我們先回去!”
林智勇和林智驍相互看了一眼,雖然不知回去的原因,心裡卻知道林文來肯定有必須回去的道理,就默默地跟在林文來身後,走出了王懷山新家的場子。
鄉親們見林文來領頭走了,也就三三兩兩的議論著散去了。
回到林文來家裡後,林智勇終於忍不住問林文來:“二叔,為什麽?”
林文來痛苦地搖搖頭,道:“那隊長告訴我,在王懷山屋裡的時候,王懷山就大言不慚地放言,村裡的許多女人他都睡過,許多年輕人還是他親生的。智驍,小勇,你想想,王懷山在玉嶼村作惡二十多年,犯下了多少罪,做下了多少惡呀?要是他當眾講出這樣的話來,或者進一步點出具體的人名來,那些被他強行奸汙過的女人,被他強行奸汙後生下的小孩,今後將如何面對鄉親們?如何在村子裡生活下去?你四嬸、二伯父和三伯父和四伯父已經死去二十多年了,還是忘了吧!”
林智驍聽了,倒覺得隊長考慮得周全,要不然,王懷山一陣瘋狗亂咬人,整個玉嶼村肯定亂了套。
老公懷疑老婆曾被王懷山強著奸,兒女是王懷山強行奸汙帶來的附加。如此一來,整個玉嶼村的大多數夫妻之間、父子之間、母子之間定然相互心存芥蒂!
林智驍和林智勇雖然極想弄清楚當年一門四命是不是王懷山下的手,但想到此事引起的連鎖反應對玉嶼村親的衝擊力,雖然心有不甘,卻不能不顧玉嶼村安定穩定的大局而作罷!
林智驍和一臉怏然的林智勇一起走出林文來家大門。
邊往林智驍家裡走去,林智勇邊安慰著林智驍道:“大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玉嶼村能不能成為一個結構緊密的玉嶼村,一個關系融洽的玉嶼村,就看能不能維持目前的這種安定局面。要是王懷山瘋狗亂咬人,縱然我們能弄明白了三位伯父和四嬸娘的死因,那整個玉嶼村的人心定然支離破碎、各奔東西,村不成村,街道不成街道了。”
林智驍默默地點下頭,輕聲道:“我知道這道理,可我心裡就是難受得很!”
默默地回家,林智驍正想將中午剩下的飯熱一下,卻聽診室門口傳來問話聲:“林醫生在嗎?”
聞聲急忙將飯鍋放下,連聲答應著:“來啦,來啦。”
出來一看,見病人又是一位年輕的嫂子,林智驍在心裡默默地道:“別也是衝著我來的吧?”
請病人在就診的椅子上坐好,林智驍邊從抽屜裡且聽出空白的處方箋,邊和氣地問:“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呢?”
年輕的女病人一臉尷尬地瞅了瞅林智驍,臉色立馬緋紅起來,勾著腦袋道:“我肚子痛。”
林智驍見病人的臉色,心中已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但病人未講明之前,作為醫生,林智驍隻得以不帶情感的語氣著問:“你指一下肚子哪裡痛?今天都吃過什麽東西?”
年輕的嫂子虛按著她的痛處,小聲地道:“我這裡很痛,每個月都痛得我要死要活的。”
林智驍一板一眼地道:“你是說痛經嗎?”
“嗯。”年輕的嫂子偷瞄了林智驍一眼,補充著:“真的很痛,痛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林智驍也懶得跟她多囉嗦,直接道:“這病只能服些藥舒解一些痛感,沒能靠用藥治好的。在經期裡,應該盡量不吃辛辣等刺激性強的食物,也要避免重體力勞動和劇烈的運動。”
“我聽說林醫生有辦法治好這種病才來的。”年輕的女人臉色都紅到脖子根去了,聲音小得象蚊子叫。
林智驍聽了心裡暗驚,誰在願意散播這謠言呢?是莫娟嫂子,還是鄭麗珠?
心裡想歸想,林智驍嘴上卻道:“這病是全世界的醫學難題,根本沒有根治的藥物,也沒有根治的辦法,嫂子別輕信他人的謠言。好了,我開一些舒解情緒和一些鎮痛的藥給你吧。”
也不管年輕的嫂子願不願意,林智驍抓起水筆就在處方上潦草地寫了幾樣鎮痛的藥名,標注好劑量後,起身就去配藥。
邊配藥,林智驍邊在心裡想著,這位年輕的嫂子若是沒有進一步的表示,自己就按正常的藥費結算要是想繼續纏自己的話,就狠狠地宰她一刀,讓她心疼錢而不敢再來找自己!
林智驍驚訝地發覺,自己這麽惡作劇地一想,竟然有點開心起來了。
包好藥,一起裝進藥袋子後,林智驍轉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問:“姓名,年齡,住址。”
“潘虹,22,五組的。”年輕嫂子羞答答地回答後,試探著問:“林醫生,有沒有不用服藥就會自己好了的呀?”
林智驍正在處方箋上填寫陳嬌的資料,聽了她往勾引自己方面去的話,頭也不抬地道:“沒有的!”
潘虹轉頭朝診室門外望了望,確定沒人來,才轉頭抬眼望著林智驍,羞怯地道:“以前,溫劍升未去打工的時候,我要痛了,他給我打一針,我就不怎麽痛了。”
林智驍邊在心裡惡狠狠地道:“我讓你勾引我!”邊在處方箋藥名下面的空白處寫上3560元,還在錢款下方重重地劃了兩條斜杠,這才抬起頭來望著潘虹道:“3650元。這是藥,每隔四小時溫開水送服,痛感會有所舒解的。”說著,將藥袋子放到潘虹跟前去。
潘虹並未伸手來取藥袋子,也不伸手去掏錢,而是用痛苦萬狀的望著林智驍,繼續道:“可現在溫劍升不在家,這可要痛死我了。林醫生,你能幫幫我麽?”
“我不是你老公,不行!”林智驍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著。
“人家都講男人不能說不行的。林醫生,幫了我,爽了你,你沒損失,我不再痛,各取所需嘛,多好!”潘虹朝林智驍不停地眨著眼皮,挑逗著林智驍。
“對不起,我沒義務幫你,也不需要。”林智驍有點氣惱地盯著潘虹,冷冷地說著。
林智驍心裡以為,自己都講這樣冰冷的話了,潘虹肯定會打退堂鼓了。
豈料,這女人要勾引起男人來,根本就不顧及面子、矜持與自尊的,比男人勾引女人時的賤相更不要臉。
潘虹拋個媚眼,輕聲道:“是男人都需要的嘛,你怎麽說不需要呢?你又沒老婆, 想愛愛的時候,總不能自己打手槍吧?我聽溫劍升說,跟女人做比自己打手槍要爽多了去。你不想試試嗎?”
林智驍皺起眉頭,心生厭惡,卻突然想起跟潘虹嫂子做的時候,的確比自己打手槍要感覺爽好多的。
可林智驍實在不願意跟潘虹多糾纏,立即生冷地道:“我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3560元,藥在你面前!請你付錢取藥走人!”
潘虹不急不惱地深化著勾引,邊站起身來邊道:“付錢可以,反正溫劍升寄錢回來,就是補償他欠我的。但我需要的藥卻在你身上呢!”
見潘虹走向自己,林智驍的屁股向裡面一挪,側身面對潘虹坐著,道:“請你自重,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好!我乖乖地聽林醫生的話,不再說這樣的話。我不說話只動手,總可以吧?”潘虹邊說著,邊將上身向林智驍臉上俯下,手還向林智驍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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