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城馬鞍山茂密松林深處那一座單層木結構房子裡救回後,王語嫣一直昏迷不醒中。
林智驍雖然好想過去照顧她,卻被嶽父母給阻止了。
說他們已經將王語嫣安排進一座秘密的房子裡去,請了專人負責照顧王語嫣,讓他好好的在玉嶼村呆著,別將那可怕的魔頭引到王語嫣身邊去。
林智驍也覺得不能將九雲真君引到王語嫣身邊去,隻得按捺住去照顧王語嫣的衝動,繼續呆在玉嶼村處理舊村改造的事宜,同時與唐莫凡等人協作嚴防九雲真君和湯加堯來突襲。
唐莫凡這些天帶著林曉江、林曉河和林曉海三個師兄弟,一塊勤練《法陰九轉》神功,每晚還跟林智驍進行元靈互享,將他修煉所得與林智驍共享。
如此,白天一直忙於玉嶼村舊村改造的林智驍,在功力上與唐莫凡齊頭並進,間接的並沒有拉下《法陰九轉》神功的修煉。
其實九雲真君也沒閑著,每天除了督導湯加堯修煉外,還抽出十個小時的時間,元靈離體潛來玉泉縣查看王語嫣的情況。
盡管趙雷軍夫婦將女兒王語嫣藏到秘密之處,但這對九雲真君而言沒有絲毫的作用。
九雲真君循著王語嫣回來後的活動軌跡,輕易的就找到了王語嫣的藏身之處。
可九雲真君心裡也非常納悶,按理說王語嫣早就該蘇醒過來了,可已經過了三天多的時間了,她仍然深陷於昏迷之中,絲毫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
弄不明白王語嫣為什麽還沒有蘇醒過來的九雲真君的元靈,這天上午便潛往玉嶼村去,他至今還未尋找到黃雲澈元靈到底在哪裡。
當時九雲真君的元靈尋至玉嶼村外的山間公路上時,見到一名模樣十分清秀的年輕男子,正騎著自行車正往縣城方向而來。
這清秀男孩的神情間八九分與湯加堯相似,九雲真君的元靈頓時想起跟湯加堯親熱時的情景,不覺間起了淫思,便一路跟蹤這名男孩。
山區的公路上行人很少,九雲真君的元靈跟蹤了好一段路,也沒遇到其他的年輕人。
沒有其他的年輕人身體可借用,九雲真君的元靈就無法強暴這名長相清秀的男孩子,這讓九雲真君的元靈大為光火起來,決定無論男女隨便找個人的身體借用。
正在這時,一名佝僂著上身的七十多歲老男人,邁著快走不動的雙腿迎面而來。
九雲真君嘴角浮起壞壞的陰笑,元靈一下子閃進這名七十多歲老男人的身體裡去,這老男人頓時象煥發了青春似的腰不佝僂了,胸膛也挺得筆直的,手腳恰似十幾二十歲的年輕男人那般靈活。
一把將清秀男孩拽下自行車,也不管正在公路上,幾把就拽光清秀男孩嘿咻了起來。
被七十多歲老男人突然施暴性侵的清秀男孩,整個人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異常屈辱地被老男人強暴著。
不多時,一輛長途客車經過時,司機和車上乘客都發現了這一怪異現象。
待司機將車子停穩,車上十幾名年輕力壯的男子立即衝下車來,將老男人和那清秀男孩團團圍住,怒聲喝罵了起來,勒令老男人立即停止性侵清秀男孩。
見老男人毫無停下性侵清秀男孩的跡象,十幾人一起動手拉拽老男人,要將他年紀離清秀男孩,扭送到長寧鄉派出所去。
但怪異得不能再怪異的事情出現了,十幾人加在一塊足有二千多斤的力量,竟然絲毫拉不動老男人一絲一毫。
當長寧鄉派出所長趙桂生接警帶著一班警察到達現場時,老男人在十幾名年輕力壯男人的拉拽之下,仍然我行我素地性侵著長相清秀的男孩,並不為環境的改變而停下。
這情景把趙桂生等一班警察也看傻了,萬不得已之下,趙桂生下令開槍擊斃了老男人,這才將男孩給解救出來。
備受屈辱的清秀男孩,哭喊著不想活了,一個不留神被他衝下了黃泥灘去,把個趙桂生慌得不顧一切也跟著跳下黃泥灘去,弄得一身泥才把清秀男孩拽回公路上來。
警察們合力將清秀男孩塞進警車,留下兩個警察看守那個老男人的屍體。
到了長寧鄉派出所,不顧清秀男孩如何個掙扎,趙桂生和李鐵生一塊生拉硬拽著將他拽進派出所裡去,警車原路返回去運老男人的屍體。
不問明白還沒覺得蹊蹺,待趙桂生好說歹說將清秀男孩的情緒安撫得稍為穩定下來,問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趙桂生不僅覺得非常的怪異,還給嚇個半死!
原來這清秀男孩正是玉嶼村長郭金花在玉泉一中讀高三的獨生子林建珂,今天趁著下午沒課騎單車回玉嶼村取生活費,不料想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更奇的是,林建珂還跟那七十多歲的老男人不僅認識,還是遠親,那老男人正是玉嶼村長郭金花的一個表舅,得叫他表舅公!
一個七十多歲佝僂著身子弱不禁風的老男人,怎麽會突然間腰不彎了,手腳也利索了,身體也十分有力量了呢?
正因為案件如此的怪異,焦頭爛額的趙桂生這才不得不來林智驍家裡求援。
見林智驍沒在家裡,身心俱疲的趙桂生,脫下滿是黃泥漿的皮鞋和外衣褲,就躺到床上休息。
不料想這一躺,竟然睡到天完全黑了下來才醒過來,梁梅姬早已做好午飯,正邊跟林智驍討論著玉嶼村情,邊等溫劍雄回來一塊吃午飯。
從葉大娘的病情,談到養老院的選址;從村裡留守媳婦的二次解放,談到她們的就業崗位問題;從離婚嫂子的經濟獨立,談到她們的再婚問題。
林智驍和梁梅姬越談想法越近,越談心越近,梁梅姬初時的純粹按摩用力度,到後來竟成了時而撫摸時而按摩。
這一談,竟然把天給談黑了下來,把梁梅姬的心給談得亮了起來,把她的情給談得系到林智驍身上來了。
象是突然發現天黑了似的,林智驍突然道:“唉呀,天都黑了,溫劍雄大哥怎麽還沒回來呢?”
梁梅姬輕聲道:“我不知道,但趙桂生所長正在臥室裡休息呢!”
林智驍一聽,半蹦半跳著從沙發上彈起身來,忐忑不安地道:“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呀?”
梁梅姬奇了怪去,輕聲爭辯道:“你沒問我來著呀!”
林智驍想想也對,不由自嘲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對梁梅姬眨了眨眼,調皮地道:“要是趙桂生早就醒了,看到剛才的事情,還以為我們在搞腐化呢!你擔心不?”
梁梅姬聳了聳肩,不解地道:“有什麽好擔心的呀?一來我們啥也沒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二來縱然我們做了什麽,那也是單身對未婚,誰敢說什麽來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