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宜竹說得沒錯,進油鍋炸了這麽久,沒有細菌可以存活,根本不用擔心什麽非典病毒!
擔心一去,林智驍立即聞到炸山雞的香味,心裡便想起一家之言在山上做夢的時候,那濕滴自己胸毛的口水,心想上官宜竹做的紅糟爆炸醬燜山雞肉肯定非常好吃,不由咽了口湧出來的唾液。
上官宜竹洗好手出來,見林智驍一臉饞相的在用筷子翻著山雞肉,笑嘻嘻地道:“快去休息吧,我做好了,第一塊肯定是你吃的。”
林智驍聽了,點著頭,晃著肩膀,開心地小跑回臥室,掏出手機就撥盛工的電話,讓盛工快過來吃山雞肉。
嘿嘿,林智驍盡管玩得很瘋,但溫劍雄叮囑他收緊盛工情感的話,他卻時時記在心上,甚至連么叔也沒叫,卻叫了盛工過來一起吃好吃的山雞肉。
三樓上的唐莫凡和林曉江等四人,聞到紅糟爆燜山雞的香氣,都被香氣給引下樓來了。
盛工從來沒吃過山雞肉,聽了很是開心,立即就想跟潘虹嫂子一起過來。
潘虹嫂子心知自己跟林智驍多有不便,就找個借口讓盛工一個人過去。
上官宜竹沒想到盛工會過來,見盛工來到,隻好尷尬地笑了笑,繼續做她的紅糟爆燜山雞肉去。
盛工見了上官宜竹,覺得很是面生,就問起林智驍來。
林智驍推說是方芳派來的幼兒園老師,才勉強將疑心大盛的盛工給搪塞過去。
好在馬上開飯了,當上官宜竹將菜端上餐桌後,盛工抓起筷子就夾一塊山雞肉放進嘴裡嚼著。
林智驍和唐莫凡等人見狀也不落後,只有上官宜竹含笑望著六個男人的饞相,回身給他們盛飯去。
林智驍邊嚼著紅糟爆燜山雞肉,感覺好吃回姥姥家去了,邊貪婪地咀嚼著,邊朝上官宜竹豎起了大拇指,連連晃動著。
一隻山雞本就不大,哪裡容得六個大男人的狼吞虎咽?
轉眼工夫,一盤紅糟爆炸醬燜山雞肉便只剩下紅糟與豆醬了。
等最後一塊山雞肉塞進林智驍的嘴裡,盛工還將紅糟夾起伸長舌頭來接,瞅得上官宜竹惱也不是,笑也不是。
林智驍瞅著盤中沒山雞肉了,也不抬頭,扒了飯對上官宜竹道:“別小氣嘛,難得盛工來吃頓飯,把山雞肉都端上來吧!”
林智驍這話是典型不理家務活的少爺,才會講出不知一隻山雞能有多少塊肉的話,上官宜竹聽了心中雖然有氣,但礙著盛工在場,隻好委婉地道:“林醫生,一隻山雞只夠燜一盤呀,都給你們吃完了啊!”
六個男人一聽全愣住了,兩人都以為還有,這才死命地吃,哪裡曉得隻此一盤呢?
對視一眼,六個人都尷尬得要命,山雞肉全被消滅光了,那上官宜竹不是一塊也沒吃到麽?
林智驍苦笑著臉,連忙道:“我們沒想到一隻山雞只有那一丁點的肉,還以為跟市場上買來的雞一樣,可以煮兩大缸呢!真是對不起,下次一定補償你的損失!明天,我從縣城買幾頭山雞回來,燜它一大缸,讓你先吃個夠,再輪到我們吃,好不好?”
上官宜竹見林智驍和盛工都很尷尬,連忙笑著圓場道:“說什麽呀?女人生來就是伺候男人的嘛!只要你們男人吃得高興開心,我們女人自然跟著高興開心了。我再去做個菜,給你們下飯吧!”
盛工心裡挺不好意思的,趕緊道:“喔,不用了,你也來吃飯吧!我吃完還得趕緊回去,南南一個人在家裡睡覺呢,我怕他醒來見不著我會哭鬧!”
林智驍心知盛工用溫曉南來說事,可情勢已這樣,隻好附和著道:“呀,那趕快吃吧,別讓南南那麽小的小孩子一個人呆太久了!”
上官宜竹見機轉舵,邊端起飯碗邊給台階道:“是啊,我家培慧一天沒見著我,肯定也念叨著很,我也得趕緊吃完飯到幼兒園接她回家了。”
各存心事,大家很快吃完飯,林智驍送盛工出大門回來,上官宜竹就已收拾好桌面,洗好了碗筷,也準備去幼兒園了。
林智驍張臂擁抱著上官宜竹,輕聲在她耳畔道歉著:“今天真委屈你了,改日我好好補償,好麽?唔,不許生氣哦!”
上官宜竹又好氣又好笑,見林智驍撒嬌般纏著自己,隻好哄他道:“是!我的老爺,奴婢不敢生氣。奴婢生來就是伺候老爺們的,是用來哄老爺開心的。好了,我要去幼兒園了。”
林智驍故意搖著身子,道:“唔,你哄哄我吧!”
上官宜竹被抱著沒辦法,隻好哄他道:“乖乖,我們改天再去打一隻山雞回來,我再做紅糟爆炸醬燜雞給你吃,好不好?”
林智驍見好就收,嗲聲嗲聲地道:“你親我一下我才放開!”
上官宜竹沒辦法,呶長嘴唇在林智驍的眉心親了一口,道:“開心了吧?我去幼兒園了!”
林智驍放開雙臂,送上官宜竹出大廳門口,悄聲道:“改日再約你!”
上官宜竹嫵媚地回頭瞟了林智驍一眼, 笑吟吟地道:“休想!”說完就走出大門口,往幼兒園快步走去。
林智驍累了一天,見上官宜竹走了,才回身到臥室取了套純黃色的半身t恤和一條同一顏色的四角松緊裡褲,走進衛生間衝了澡,趿著人字黃色拖帶的拖鞋,走回臥室準備先睡一覺。
躺上床去,拉一角毛巾被蓋住肚臍眼部位,林智驍邊回味著中午當了一回溪魚,玩了一回摩托車震,眼角掛著滿足的微笑,漸漸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上官宜竹正雙手拽住他的手臂,拚命地往她的身體拉去。
林智驍感覺非常爽,不禁哼了起來。
猛然聽到貓頭鷹的“咕咕”叫聲,林智驍一聲子醒了過來,感覺上官宜竹正依偎在自己懷裡,便迷迷糊糊地用雙臂攏住她,下巴在她的秀發上磨蹭了幾下。
突然被一陣搖動驚醒過來,林智驍急睜眼望去,原來是么叔正在搖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