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驍通完話,將通話內容給趙劍虹和父親複述了一遍。
原來,趙雷軍在電話裡說,要給林智驍一位中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當助手!
林智驍知道這位要來給他當助手的高材生,定然是國安系統的人士!
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啊!
三人商量好後,林智驍坐車先回玉嶼村,準備替父親祭拜爺爺的墳墓事宜去了。
回到玉嶼村家裡,林智驍上三樓找來唐莫凡,將他所面臨的形勢和要替父親秘密安排去祭拜爺爺的事項介紹了一遍。
唐莫凡對各國間諜人員的到來同樣也沒放心上,只是對趙雷軍推薦來的中醫學院高材生一事,覺得會給他和三位徒弟帶來麻煩,建議林智驍回絕了去。
林智驍也是這樣擔心的,便給嶽父趙雷軍的辦公室打去手機,婉拒了他的推薦。
兩人都覺得小林文業以遊客的身份,隻身前往花覺寺遊玩時,順道拐往林智驍爺爺的墳墓,到時林智驍只要準備好祭拜品等候小林文業的到來就行了。
林智驍給趙劍虹打去手機,說他明天下午四點整,會去位於花覺寺左下側幾十米處,爺爺的墳墓上去祭拜爺爺便收了線。
他相信趙劍虹足夠聰明,一定意會到林智驍要小林文業明天上午隻身前往花覺寺遊玩,順路去祭拜的安排。
這事只能秘密進行,唐莫凡便自告奮勇去置辦祭拜用品去了。
早晨衝澡太匆匆,林智驍隻覺得渾身難受,便到二樓找了一身乾淨衣服衝澡後裹著毛巾被上床睡覺去。
不知過了多久,盛工的喊聲在床頭響起,把林智驍給喊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感覺什麽地方不對勁,見盛工的目光移向自己的下身,林智驍這才發覺自己光溜溜的,急忙拉過毛巾被裹上,一臉尷尬地望著盛工羞笑著。
盛工見狀,笑嘻嘻地在沙發上坐下,似笑非笑地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招來,又跟誰親熱來著?”
林智驍死活不承認地道:“沒有嘛!剛才洗澡後有點累就裹著毛巾被睡覺了。不好意思哈!”
盛工依然笑嘻嘻地道:“你說沒有就沒有。不過,你自己也知道,這話只能騙鬼是吧?對了,我是想告訴你,潘虹在工廠圍牆外開了一大塊菜地,昨天下午已經種上菜苗了。你也知道,工廠裡給我準備了兩間宿舍,潘虹說為了方便照顧菜園子,我們要搬到工廠裡去住。剛才幾位嫂子幫著搬了去,我特意回來告訴你的。”
盛工盡早要搬到工廠去住,這林智驍心中有數。
但說搬就搬,顯然另有原因,恐怕就是自己太隨便了,竟然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睡覺,這才是促使盛工決定搬家的根本原因。
畢竟,男人總不願意自己的女人,看到別的男人****著身子睡覺的。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跟人親熱時還得防著被盛工和潘虹嫂子看到,可只是從此就得自己做飯吃了!
林智驍點點頭,道:“家裡有什麽東西好搬的,你們盡管搬去,別客氣哦!”
盛工哈哈大笑著道:“我們隻缺一個熱水器,你給嗎?對了,你什麽時候到長寧去,幫我們買一台電熱水器回來吧。沒熱水洗澡,很不習慣的。”
林智驍想了想,道:“工廠衛生間裡,不是有一台電熱水器嗎?”
盛工橫了林智驍一眼,笑著問:“你想讓你嫂子上男生衛生間去洗澡啊?”
林智驍沒想到這一節,趕緊連聲道:“對對對!好,兩天內替你們買回電熱水器!”
正說著,么叔樂滋滋地大步走了進來,人還在大廳,聲音就到了:“林智驍,見報了,見報了!”
林智驍裹著毛巾被連忙坐了起來,見么叔大步流星地闖進來,連忙問:“么叔,是勸離的事見報了嗎?”
么叔樂滋滋地在沙發上坐下,道:“是啊!剛才高原打來電話,說明天他們的報紙頭版頭條登出他寫的文章。”
“正題叫:除惡俗,婦女二次得解放。”
“副標題:玉嶼村兩委發展經濟,勇敢勸離敢事人先!”
“高原說,他們報社的總編很重視他的文章,說主編很讚同我們所說的‘經濟解放才是婦女解放的根本保證’這個說法。”
“高原還說,主編讓他持續跟蹤我們玉嶼村的發展情況,及時向全社會反映我們玉嶼村發展經濟,二次解放婦女所取得的成果。”
盛工樂呵呵地道:“開始我還擔心有關部門會干涉這事呢,沒想到主流媒體都支持村兩委的決定,這真的太好了!”
2003年6月13日午夜
送走么叔和盛工後,林智驍抬腕看看表,見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這才知道自己一覺竟然睡了七八個鍾頭!
找來裡褲套上,邊拎著白色套衫套著邊往廚房走去,準備煮稀飯吃。
淘著米,林智驍心想自己雖然是讀醫大的,但在***上的經驗還是太少了!
哈,這女人的身體和床上的表現呀,還真應了老話:“一百女九十九味。”
怪不得男人們總向往著不同的女人,原來跟不同女人的性體驗是完全不同的!
按下電飯鍋的煮稀飯按扭,林智驍邊往衛生間走去,邊在心裡想著,這接下來要進幼兒園的嫂子們,又會有什麽樣不同的身體特征和床上表現呢?
林智驍心裡突然浮起一個奇怪的想法,這玉嶼村的嫂子們,個個都這麽好,她們的老公為什麽要在外面另娶女人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生了女孩,或者不能生育,還是對不同女人的向往心理呢?
林智驍總覺得玉嶼村男人外出另娶,除了想完成傳宗接代生男孩的任務,與男人內心深處想跟不同女人性體驗的向往之外,必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內在因素存在。
到底什麽原因,能讓這許多的玉嶼村男人,在外面另娶呢?
邊衝著熱水澡,林智驍邊想著外出男人另娶的根本原因,可怎麽也想不出更深層次的因素來。
洗完頭髮,林智驍伸手按了一大團沐浴液,塗抹在身上正揉洗著,林智驍突然間心中一亮:“是性!”
“對,是性的饑渴,才導致單身外出的男人們,在不斷的脫軌中對別的女人生出情愫,發展成愛情,有了愛情的結晶,才不得不另娶!”
“對了在家時感情就不和的夫妻之外,其他男人在外另娶應該都是這個原因!”
“畢竟長年累月的性壓抑,是男人們不得不性脫軌的根本原因,追溯其源,還是國家制度性的政策結構存在缺陷。”
“國家只知道向貧困地區的勞動力,索取無窮無盡的勞動成果,並沒有兼顧到這些長年累月無法回家跟配偶相聚的勞動力,他們的***問題要如何解決。”
“官員只知道經濟政績,官員們當然不會存在***無法保證的問題,自然不會真正關心創造出官員們所需要的經濟政績的勞工們的***問題。”
是啊,說到底,任何社會性的問題都是政府制度性的政策缺陷所造成的。
隻知索取的政府政策,怎能不令被索取者製造出影響安定穩定的問題出來呢?
******,本來就是人的正常生理現象,政府制定政府的時候,考慮過多少這方面的因素呢?
林智驍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有幾個當官的會願意去想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去設計能合理解決進城務工者***問題的制度呢?
令林智驍感覺啼笑皆非的是,政府竟然把外出打工者過年回家與家人團聚,歸結為中國人過年回家的歷史沿襲!
要是在工作的地方,已經跟家人生活在一起了,誰願意千裡迢迢巴巴的把一周的時間花在路途之上,而只能在家跟家人團聚那可憐巴巴的幾天時間呢?
典型的拿筷子遮鼻子,******當別人看不見!
林智驍邊洗著黑毛金槍,邊在心裡罵了起來。
正是政府隻把民工視作勞動力,而不是首先把民工當作人來對待,當作食色性也的人!
沒將民工當作跟政府官員一樣, 也需要過正常***的人,才會把偌大的中國,視作彈丸小國來制定對待民工的制度和政策,使得不遠千裡萬裡外出打工的民工們,有家回不得,有妻做不成愛!
如果也讓政府制定制度和政策的官員們,一年只能回家幾天,一年只能做幾次的愛,還得長途奔波,花好幾天的時間在路途上,其余時間裡,只能任由他們的金槍昂立,夜夜強烈的******使得他們夜不能寐,甚至要兩三年才能回家一趟,他們還會制定出無視民工***問題的制度政策來嗎?
典型的飽漢不管餓漢饑的政府官員!
典型的隻把民工當作勞動力的制度政策設計!
官不願知民,不願恤民,才不願把民工首先視作一個有血有肉有性有欲的人!
官不願知民,不願恤民的制度政策下,飽受性煎熬民工們的性脫軌行為,根本不是民工們的責任,而是制度政策的責任!玉嶼村如此多的留守媳婦,她們的婚姻不幸,很大程度上應該歸因於政府制度政策所造成的,而不能隻怪玉嶼村外出務工的男人們不守節操,脫軌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