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聽得林智驍讓林曉江娶她,早已心動了,道:“你真的會娶我麽?”
林曉江嘻嘻一笑,道:“除非你不想嫁給我!其實,我師父跟我提過醒,說這床上有個人在等我就開始想著怎麽逗你玩了!不過,我真覺得你不必這樣,我都會請我師父安排你的工作的。”
陳麗嫂子“噗哧”一笑,輕聲道:“我也想吃你呀!你不知道,我十七歲嫁給溫更,蜜月還沒過完就懷孕了。”
“溫更跟溫兵到上海做工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都四年多了,今晚才是第一次呢,今晚就象我還在蜜月裡一般。”
“你真的太棒了,比溫更強多了。”
“以後要是可以,我寧可一輩子當你的女人,嫁給你好了。”
林曉江一聽樂瘋了,美滋滋道:“等你離婚了,我就央求我師父作主,去你家裡提親,然後就結婚!對了,不知道潘虹嫂子把盛工帶回家去,會不會把盛工折磨成人幹了。”
陳麗嫂子聽了,這才知道潘虹嫂子已經和盛工好上了。
想起盛工的年紀,陳麗嫂子不由歎了口氣,道:“可惜了潘虹嫂子這麽個青春靚麗的人兒了!”
林曉江不以為然地道:“你不知道潘虹嫂子多麽喜歡盛工呢!這話以後不許你再說了。聽明白了麽?”
“是,我再也不敢提起這話來了!”陳麗嫂子乖乖地答應著。
林曉江心急地問道:“小傻瓜,你什麽時候去辦離婚手續?”
陳麗依偎在林曉江懷裡輕聲道:“我不知道離婚手續要怎麽辦呀!潘虹嫂子說她已經向鄉裡的法庭申請離婚了,明天我就去問問她,到底需要辦哪些手續。”
林曉江目光溫柔地望著陳麗嫂子的小蔥鼻,覺得這是個多麽溫柔美麗可人的女人,不由在心裡暗想她老公為什麽要遺棄她而另娶呢?
陳麗見林曉江癡癡地望著她的小鼻子,突然間沉默了下來,不由好奇問:“你在想什麽呢?”
林曉江聽了這才突然醒過神來,但他深知此時絕對不是提起她老公溫更的時間,便掩飾道:“我在想著你離婚後,我娶你的時候會是怎麽樣的熱鬧情景!林曉河和林曉海結婚的時候,我借著酒勁帶人大鬧他們兩個的洞房,不知道他們兩個要怎麽報復於我,大鬧我們的洞房呢!”
林曉江混混小流氓出身,在女人身上耗費的時間n多了,深知這種情形下,說些憧憬性的話題最討女人的歡心了。
陳麗果然如林曉江所預期,聽了頓時更顯小鳥依人了,將臉頰在林曉江的胸口上輕輕地磨蹭著,柔聲道:“我們這裡結婚三日無大小,他們雖然是你的師弟,到我們洞房那晚,他們怎麽鬧都可以的!”
林曉江故作擔心狀,道:“我在擔心他們會不會要我們當著他們的面,做給他們看呢?”
陳麗在林曉江懷裡,聽了“噗哧”一聲“咯咯”脆笑起來,伸手撓著林曉江的胳肢窩笑道:“做就做,看他們真敢看還是故弄玄虛!”
“不會吧?我看你柔柔弱弱的,膽子怎麽會這麽大呀?不對,你不會是看上他們兩個了吧?啊?”林曉江故意裝出一副很介意的樣子問道。
陳麗“嘻嘻”一笑左手就往下滑去,一把揪住林曉江的把柄,調侃道:“我看上他了!你吃醋麽?”
“他是大將軍太威武了,我不敢吃醋啊!”林曉江調皮地答道。
女人都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大英雄,最愛聽自己男人的英雄事跡,雖說陳麗還沒嫁給林曉江,甚至還沒跟溫更離婚,陳麗也一樣。
“哎,我聽說你師傅帶著你們三個師兄弟,在海城逼得那個很有本事的湯加堯,在梅龍橋上開槍自殺落入河水裡去了。給我講講你當時都做了些什麽很英雄的事情吧?”陳麗很是仰慕地問道。
聽陳麗提起湯加堯在梅龍橋上開槍自殺的事情來,林曉江心裡頓時鬱悶起來,盛世光的人馬至今還在秘密調查湯加堯屍體的下落,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湯加堯開槍自殺落下梅龍橋底下的河水中,卻不見了蹤跡!
林曉江當時見到了血從湯加堯左側太陽穴上飆出來,按常理說湯加堯絕對已經死了,可睜睜瞅著一具屍體落入河水,卻怎麽也尋找不到這具屍體,這不是很荒唐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麽?
突然想到兩個師弟都是死過一回的人,都是師傅的神奇能力讓他們重新活過來的。
要是這世界上還有一個跟師傅一樣能起死回生之人,當時又恰好就在湯加堯自殺現場,以神奇的能力不僅將湯加堯帶離現場下遊的河水,還神奇地救活了湯加堯......
林曉江想到湯加堯有可能還活著,而且遇到一個跟師傅一般有著神話般能力的人,隻覺得頭皮上涼嗖嗖的,心想明天得找個機會跟師傅聊聊這個問題。
略去師傅超凡入聖的神奇能力,林曉江將十八路驅趕湯加堯,將湯加堯逼上梅龍大橋再兩頭封堵的過程,很簡潔地說給陳麗。
發覺陳麗玩動了很是威武的大將軍,林曉壞地俏聲道:“大將軍又發威了,他又想征服了,你想被他再一次征服麽?”
陳麗玩動威武的大將軍,心裡早就想再次被征服了,只是擔心會被林曉江認為她很淫而不敢提出來。
威武的大將軍要征服,自然很遂了她的想法,陳麗輕“嗯”一聲道:“我是你的女人了,大將軍想什麽時候征服,我怎麽敢不臣服於他的威武之下?”
林曉江翻身而起,笑道:“我們開始征服了,威武的大將軍征,美麗可人的你服,一征一服,征到你服了為止!”
陳麗見林曉江將征服作了新解,訝異於林曉江的語言運用能力,心裡更加欣賞起林曉江這位能重到她服了為止的男人!
牆壁上的一隻壁虎瞅著床上正征服中的林曉江和陳麗,覺得很不可思議地圓睜大眼,一動不動地定定欣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