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林準備去查看間桐櫻狀況的時候,在押送間桐雁夜的憲兵身後,陰影當中一個破鬥篷突然冒了出來,朝著雁夜的脖子就是一匕首下去,速度奇快,這一匕首要是砍上去雁夜死定了。
但是這種當著周林面動手的行為怎麽可能成功?也許assassin很清楚自己打不過周林,因此他完全是打著破壞周林計劃的想法動的手——周林想要所有英靈都活著,保證聖杯不吸收英靈,那麽assassin就要惡心周林。
“如果你們是自殺,我還真管不了你們。”assassin的刀被精神力盾擋了下來,緊接著哢嚓一陣槍栓聲,assassin就知道壞菜了——一眾憲兵用槍指著他。
“但是很遺憾,你們選擇了送菜上門,這讓我挺開心的。”周林倒是沒動手,“我記得你們百貌這些分身之間沒有和我一樣的心電感應是吧?那就得活著放你回去了,去告訴言峰綺禮,天黑前我去找他,順便處理你們,做好準備,我不想起伏菜雞。滾吧。”
“你會後悔的。”
Assassin倒是也果斷,偷襲失敗立刻撤退,而周林這邊檢查了一下周圍沒有別人,讓憲兵撐開護盾防止有類似切嗣這種殺手在附近架槍,“好了間桐家的三位,我們來談談條件吧。”
談判很順利,或者說,在周林把老不死的間桐髒硯槍斃三次讓他閉嘴之後,進行的很順利,櫻已經被這老混球毀的,連看到血肉橫飛的場面都沒有表情了,心疼之余,周林答應間桐雁夜用berserker和令咒,換取櫻的自由和健康。
雁夜比周林想象的答應的更痛快,但是有個附加條件,那就是親手錘遠阪時臣一頓——他算是遠阪時臣的小舅子。時辰的老婆,櫻和凜的老媽,是雁夜的姐姐,這也就是為什麽雁夜看到櫻被送到間桐家之後遭遇了這種待遇,如此憤怒了。
周林並沒有立即答應雁夜的請求,原因無他,雁夜被刻印蟲侵蝕身體,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原著裡就表明了雁夜就算放著不管,也就只剩半個月的生命了,而現在,因為周林那天晚上的狂妄發言,以及間桐髒硯感受到的切切實實的威脅了,間桐髒硯是強行催動雁夜體內的刻印蟲,試圖調高berserker的戰鬥力,結果就是berserker非但沒能打贏周林,雁夜的生命也已經按小時計算了——隨時都可能咽氣兒。
更要命的是刻印蟲的問題周林現在解決不了——用聖杯許願肯定可以,但是不值得,因此周林隻答應了雁夜,如果等他處理完這次聖杯戰爭的事情,雁夜還活著,而且還有力氣,那他一定會幫雁夜把背鍋俠時辰捆在柱子上,讓雁夜願意打幾拳就打幾拳。
至於間桐髒硯?周林看著櫻,先讓間桐髒硯這老混蛋在活兩天,等命匣取出來,再把他扔到太空裡當固體廢料!
櫻的手術已經安排上了,但是畢竟她是神秘側的接受帝國科技側手術會不會有什麽影響,這一點得等專家進行評估才行——專家愛麗斯菲爾這會兒正倒騰大聖杯,想辦法自救呢。
至於間桐家的蟲坑?那玩意兒連帶著間桐家的豪宅,全都被周林的憲兵一把火點了玩兒了,裡面存放的有關魔術的書籍資料,以及一些施法道具,則被憲兵們一個不剩全都打包帶走——這幫憲兵精明的,連裝飾了綠寶石的門把手都沒放過,全拆了搬走,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房子裡到底有什麽是神秘側的文明產物,
要不是搬房子太麻煩了,周林打包票,自己的兵得把整棟房子全都拆成模塊帶走呢。 “你們就是一群蝗蟲!蝗蟲!”
間桐髒硯本來還想求情,但是眼見得自己的家底兒全沒了,任自己怎麽說憲兵也不為所動,剩下的就只有破口大罵了,然而很遺憾,直到被塞進冷凍休眠倉,他都沒讓任何一個憲兵生氣起來。
周林牽著櫻的手,這孩子暫時由他負責照顧了,等一切結束之後,如果櫻和遠阪時臣雙方都願意,那麽櫻的撫養權才會回到遠阪家,不然的話,詩乃他們應該不介意多一個乾閨女。
“回來的還挺快的,雖然我們已經快吃飽了,archer本來想去看看你的但是最後還是懶得動彈了,ruler。”rider看傳送門出現,“唔。。。你是把berserker的大本營拆了嗎?”
“一把火給燒了。”周林讓女兵先給櫻弄點吃的,這可憐孩子,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連眼淚都沒有一滴,自閉的仿佛已經遺世獨立,超脫世俗了,“應該讓你們看看間桐家乾的好事,然後說不定你們就會覺得,聖杯就是一坨屎了。”
金閃閃瞥了一樣木訥的櫻,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時辰,你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並不會,雖然遠阪一族和間桐一族都是三大家之一,但是我們的風格還是有區別的,這您可以放心。”
“然而這姑娘卻是他親生閨女,archer。”周林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果不其然,金閃閃雖然傲氣,但是好歹還有正確的是非觀,在他的壓力之下,遠阪時臣汗都出來了。
而且看櫻的樣子,自己的爹她也不是很親近了,大概是已經清楚自己的遭遇,很大一部分和自己魔術師老爹的做派有關,心灰意冷了吧。周林心疼的揉了揉櫻的腦袋,“rider,我改主意了。”
“哦吼?你想怎樣?”rider端著砂鍋,大口大口喝著參湯,周林無語的看著他的吃法,心說他也不怕等會兒竄鼻血竄死,“rider,我先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吧,assassin現在和他的master在遠阪家,在跑一趟不值得,等下再說吧。”
Rider笑了,笑的跟破鑼一樣,“好,可以,沒問題!master!看起來我要麽就準備退場了,要麽就準備讓ruler退場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雖然非常不願意。。。但是算了!就這樣吧!rider!全力上吧!”
也許對韋伯而言,現在這種情況完全不是最好的結果,周林想到,他依舊是那個韋伯,沒有成為征服王的王妃。。。更正,臣子,也沒有因為征服王的壯烈衝鋒而成長,雖然眼前的征服王已經從大戰略的體恤衫患上了戰袍,但是因為對手不是要殺死他的英雄王,而是周林,因此他雖然氣勢雖有,但並不壯烈。
“那麽。。。你需要做什麽準備嗎?”rider指了指在一旁待命的憲兵和向團成員,周林搖了搖頭,“我都說過了他們不是我的寶具,走吧,去外面,你的寶具雖然是固有結界,但是在這裡展開,會把我的士兵也算進去的。”
固有結界四個字兒一出來,就連archer也微睜了眼睛。
征服王的戰車帶著滾滾的雷聲停靠在了餐廳的窗邊,他拽著根本就不想上車的韋伯跳了上去,“我下去等你。”
周林看著碎掉的玻璃,金閃閃也看著碎掉的玻璃,“你跳下去怎麽樣,雜種?”
“算了吧,我坐電梯下去,超級英雄一樣的落地太傷膝蓋了,我這個年歲,已經禁不住這麽大的運動量咯。”
等周林找到rider的時候,他已經摩拳擦掌的做好了準備了,“讓人激動啊,ruler,終於要到咱們之間的戰鬥了。”
“我可一點都不興奮。”周林撓了撓頭,“rider,你真不打算直接投降嗎?說實話,我覺得如果寶具對拚的話,吃虧的是你。”
Rider笑得很爽朗,但是下一秒固有結界就在一陣狂風中張開了,周林本來想努力掙著眼睛的,看看固有結界張開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但是他什麽也沒看到,強風似乎是有強製扎眼的設定存在,眼睛一眨,周林就已經置身漫天黃沙的沙漠之中了。
“心象風景,燥熱,漫無邊際,一無所有,空蕩且豪邁,征服王你可真行啊。”周林活動者脖子,遠處的rider鎮臂高呼,“ruler!看著吧!我和我生前的部下!將蹂躪你!”
周林舔了舔嘴唇,掏出個擴音喇叭,“rider!你說啥呢!距離太遠了!我聽不清!”
氣氛殺手周林又上線了。
不過雖然rider說的他聽不見,但是地平線上閃爍的點點銀光她可是看得清楚,那些是槍頭,征服王亞歷山大生前的部下重新在他的寶具內聚首,人數。。。尚不可知,但是總之就是非常的多。
這些一看就來自五湖四海,穿著打扮都不盡相同的戰士,有的戴頭巾拿彎刀,有些則穿著羅馬盔甲手持長槍弓箭,有些赤裸上身手裡攥著鐵斧,年齡不限,有些胡子已經花白,有些看著剛剛成年,“ruler!看到了嗎!”
在山呼海嘯的王之軍勢簇擁中,征服王抽出了劍,劍指周林。
“我說過,軍對軍,你是真的不佔便宜。”
黑色精神力液泡包裹之下,身著重型外骨骼的幻想軍團閃亮登場,如果要將王之軍勢比喻成梁山好漢,雖然實力高強沒有統一的武器裝備,那麽周林這邊,就是成默無聲訓練有素的正規軍——打遠了看跟一群3D複製粘貼的似的。
憲兵裝甲是大氣層內使用的裝備,攜帶的裝備不能滿足於長時間太空真空環境戰鬥,雖然可以通過加裝組件達到太空戰鬥條件但是不方便,因此在憲兵裝甲之上,還有一款專門用來在太空失重真空環境使用的單兵外骨骼,這就是現在這些幻想軍團裝備的‘太空堡壘四型’重裝步兵裝甲。
從外觀上看可以簡單說成裝了四肢的鐵罐子,士兵上半身,包括頭部在內全都被一個鯊魚頭流線型保護鞘保護著,內部有額外的金屬支撐物和戰鬥輔助設備,背部有推進器和懸浮飛行系統,而四肢也增強增厚了護甲,士兵因此並不是直接握著武器,而是像握著搖杆一樣控制著四肢的裝甲,從外觀看,重裝步兵身高超過兩米五,手掌也超過正常人三倍。
這樣的鐵罐子攜帶的火力自然是超出常人的,他們攜帶的基礎武器都是通常安裝在坦克上的重型等離子機槍,可選武器還有手炮和火焰噴射器,至於近戰武器也有等離子匕首和重合金戰斧可以選擇,如果有需要,加裝了額外的單兵能源光盾甚至能成為優秀的近戰單位。
韋伯愣愣的看著遠處從夜色液泡裡走出來的科幻士兵,又看了看征服王那些正在發動衝鋒的古代士兵,“這能贏嗎?”
結果很快揭曉,下一秒那些剛走出液泡的戰士就架起了機槍,淡藍色的等離子雨點一樣穿透了王之軍勢,所有被命中的士兵身上全都多了一堆前後通透的洞。這要是一般人類早就死了,但這些古代士兵愣是憑借著毅力將手中的武器朝著周林擲了出去,有些則舉起盾牌,等離子打在盾牌上僅僅激起一點點漣漪就消散無形。
漫天的弓箭和長槍是第一輪襲擊,撐開了能源光盾的重型步兵毫發無損的迎接了那些撐住了機槍掃射衝過來的王之軍勢。
本以為白刃戰自己會佔優勢的王之軍勢直到兩軍接觸才明白自己錯了,超高溫等離子火焰教會了他們什麽是技術差距,他們的武器別說敲不開重型步兵的裝甲,就連能源光盾都敲不開,所有衝過去的王之軍勢就好像進了海綿的水,被一滴不剩全都吸得乾淨。
而rider的衝鋒也被周林摧毀,軍對軍,那麽他們二人就得王對王了,戰馬率先被殺死,rider抽出劍朝著周林衝了過去,卻又被閃電一般的周林一腳踹飛,倒飛出去的rider覺得如果不是周林沒打算殺他,剛才那一次接觸,他就已經殞命了。
一邊兒倒的戰鬥持續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王之軍勢最後一名幸存者躺在地上被重型步兵一斧子砍掉了腦袋,“結束了rider,你輸了。”
固有結界散去,rider苦笑著揉著臉上的腳印,“是的,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沒那必要。”周林擦擦手,不到半個小時沒辦法解除幻想軍團的,因此現在就讓他們去包圍遠阪家的assassin和言峰綺禮吧,“我說過我需要你們活著,以此保證聖杯不會吸收到從者的魔力被激活,你們的令咒我就不回收了,只要你們不搗亂,你們就能好好活到聖杯戰爭結束,韋伯,有意見嗎?還是說你想把令咒給我?”
韋伯捂著令咒跟捂著寶貝似的,一個勁兒的搖頭,“我保證不鬧事兒,你就給我留著吧。”
韋伯還是很聽話的,周林也比較放心這小子不會出么蛾子,“那麽接下來。。。遠阪時臣,我來拆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