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實在是不敵張道一,那也只能舍棄這個世界的基業了!”想到那一統天下後系統獎勵的十萬能量點,方明實在是舍不得。
不過若是真的到了緊要關頭,方明也不會死待在這個世界不走,這點決斷他還是有的。
青州,曹閥。
劉閥的臥龍先生與曹閥的司馬先生相對而坐,商談著合作的事宜,如今楊廣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逼得他們不得不聯合對敵。
臥龍先生一身白袍,羽扇綸巾,面容很俊郎,而司馬先生卻是一身青衣,還留有兩撮小胡子,顯得頗為精明。
涼亭裡,石桌前,司馬東明給諸葛日照倒了一杯茶水,金黃色的茶水泛著迷人的色澤自紫砂壺中流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進入了諸葛日照面前杯中,不多不少,滿滿一杯。
一股異香自茶水中傳出,令人聞著都心曠神怡。
諸葛日照端起茶杯小酌一口,讚道:“好茶!”
司馬東明聞言,笑道:“當然是好茶,這株茶樹被我每日以道胎神力溫養,以神識引動天地靈氣為其梳理脈絡,這樣一來產出的茶葉豈是一般的茶樹可比。”
而後他又得意洋洋的說道:“我這顆茶樹現在比起武當山上的那棵萬年老茶樹都不會差上多少!”
“先不說茶樹的事了,還是先談談我們劉閥與你曹閥的合作之事吧!”見司馬東明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諸葛日照擺手道。
司馬東明聞言有些遺憾,不過他還是隨了諸葛日照的意,茶樹的事稍後再談也不遲。
“不知你劉閥是準備怎麽一個合作法?”司馬東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後才開口問道。
“我們聯手先滅魔帝楊廣,再滅魔主張道一,最後滅盡天下群雄,到時以豫州為界,我們兩家共分天下,司馬先生,你看如何?”諸葛日照羽散輕搖,有一種儒生的氣質,顯得很悠閑。
“你有對付魔帝與魔主的把握?”司馬東明聞言,面色古怪的看向諸葛日照。
“把握自然是有,楊廣要於九月九日親征洛陽,到時就是我們的機會,天下群雄聯手滅魔如今已成定局,楊廣不死大事難成!”
“但群雄應該如何聯手,何時聯手,這裡面卻是大有文章,我們現在需要抓住主動權,率先提議群雄聯手滅魔,到時我們兩家的威望會大大提高,此事若成,大事可成!”諸葛日照試圖說服司馬東明,若不是單他一家的威望還不足以說動群雄,唯有他兩家聯手,才有機會成就此事。
“這件事若是成了好處自然不少,但是若是失敗了,恐怕會付出不小的代價,臥龍先生還是說點具體的吧,就這幾句空話並不足以讓我答應你的提議!”司馬東明深深的看了一眼諸葛日照,嚴肅的說道。
“這是自然!”諸葛日照羽扇輕搖,不急不緩的說道。
……
一番談論,司馬東明還是被諸葛日照說服了,這件事中的利益太大,大到他都難以拒絕,若是能成,天下唾手可得。
這次相見,賓主盡歡。
就在諸葛日照快要離開時,司馬東明突然開口,笑道:“臥龍先生,需不需要帶點茶葉回去喝,我這茶葉可是獨此一家的!”
諸葛日照聞言,微微一怔,啞然失笑,最後他開口道:“那就多謝司馬先生了!”
……
待到諸葛日照走後,一個身著黑色金絲龍紋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司馬東明身旁,
中年男子生得一副國字臉,再配上他那齊整的胡子,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見過主公!”見中年男子到來,司馬東明拱手道。
“東明賢弟,你不用客氣,私下裡不用講究什麽禮數,叫我大哥就行了!”曹孟德開口道。
話鋒一轉,曹孟德又開口問道:“對於這次合作,東明賢弟你有什麽看法?”
司馬東明聞言,肅然開口,道:“這次雖說是合作,但劉閥卻是有虎狼之心,我們不得不防!”
曹孟德聞言,哈哈大笑,道:“他們想要算計我曹閥,我也想要算計他們,這就要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如今楊廣也是大勢已成,這次群雄逐鹿,誰能一統天下問鼎九五之位,誰又身死魂滅永墮無間,就看這次的勝敗了!”
……
第二日,就有消息傳出,如今楊廣入魔荼毒生靈, 欲要將這天下化為一塊魔土,為了這天下蒼生劉閥與曹闕舍去成見強強聯手,召集天下英雄,與神都洛陽聯手屠魔,還天下一個太平。
一時間群雄響應,從者雲集。
而與此同時九州各城各地紛紛流言四起,這些流言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述說著楊廣的凶狠。
以不足百日的嬰兒練魔功,每日必食處子的心臟……
一條條流言將楊廣描繪成了一個凶狠殘暴的大魔頭,使得天下百姓聽到楊廣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楊廣已經成為了可以使小二止哭的存在。
很多百姓現在都盼望著洛陽除魔成功,還天下一個安寧……
方閥,正在處理公務的方明聽到這個消息心頭一震,他放下的手中的筆,低聲喃喃道:“他們這是想做孫偉人啊!”
孫偉人是他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的一個偉人,之所以稱他為偉人,是因為是他第一個發起了變革,率先坐實了變革領導者的身份,正因為如此他擁有了其他人難以比擬的身份地位。
而如今曹閥與劉閥所做之事,就與曾經孫偉人所做的差不多,他們率先發起除魔之事,無論成敗他們都會在天下百姓心中留下一個變革者的印象。
而若是成了,他們兩家就會真正的獲得天下民心,再難有反王可以與其爭鋒。
“只是偉人有豈是那麽好做的,一個不好就會成為為王前驅的存在,這些響應的群雄天知道他們打的什麽主意!”方明嗤笑道,這件事他之前就想到過,但卻放棄了,無他,只因其中的風險太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