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了個空,沒能“逮住”農友貴,不過包小天從文華生那聽說了,小貴子家中有事情,好像還是喪事,家中有親人過世什麽的。
包小天想了一下,覺得沒有打電話的必要,一切等小貴子回來後在商討也不遲。
而文華生也沒空招待包小天,包大牲口也只有灰溜溜告辭。
大門口,包小天很“意外”的跟顧長生撞個正著。
咦?這不是大包子躥天猴子嗎?今天這斯怎麽跑到分局來了?
顧長生眉目高高挑起,他目光上下掃著包小天,“是你小子啊?怎麽了?今天是什麽好日子?我居然在這分局見了你?”
我去!顧長生這話酸溜打趣的,包小天能說,他真有點招架不住麽?
“呵呵!原來是顧大局長啊?您不是一直在總廳麽?怎麽今天下來了?莫非你這是對自己下屬進行慰問工作來了?”包小天咧嘴一笑,還了一禮。
“屁的慰問,我還想他們來給我慰問呢。”顧長生看了一下手表,繼續說道,“你小子現在有時間麽?咱哥兩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聚聚了,我請你吃酒?怎樣?肯賞臉不?”
“那行啊,不管我有多大的急事,你這顧局長的面子我還是得給的。地方你來選,我是沒有問題。”
“好!你小子果然痛快。地方咱也不選了,就去你的那一品閣吧,我覺得挺好。”
“也行!”
嘿!這便是老人們常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麽?
半個小時後。
農家樂的一品閣。
周文虎忽然瞥見了包小天走了進來,嚇得他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話說的也結巴了:“包……包子,你怎麽來了?”
上次的茶葉次品問題,周文化還以為包小天今天專程為了此事而來的,他心情自然是緊張的不得了。
“我說老周,你沒事吧?我又不是貓,你也不是耗子,幹嘛見了我嚇成這般模樣?”難道這貨又背著他做了虧心事了?包小天不禁有些狐疑。
“我這不是被驚訝的麽?”周文虎話剛是說出口,他就覺得自己的借口爛得一逼。
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何況是包小天?
“行了,你也不要給我一驚一乍的。文虎,你趕緊去跟廚房吩咐一下,給我準備幾個好菜,我現在有客人。”
“好咧,我現在就去。”
周文虎抹腳底就溜,他真的擔心包小天會會追問起那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其實對於自己的那個姘頭,周文虎還是有些眷戀的,以次品衝好茶這事情被包小天撞見了,狠狠將他給批了一頓。
回去後,周文虎立馬把姘頭叫來,原原本本把包小天的話一字不漏說給了姘頭聽。
姘頭聽了,表示馬上悔改,不敢在造次。
包小天是誰啊?人家可是幕後最大的股東啊。
至於周文虎,其實他也是股東之一,只是他佔據的股份真的沒法跟包小天做個比較,就他那一丁點的股份。
姘頭的話說得對極了,牛毛細雨,不成氣候。人家包小天只要輕輕放個屁,立馬可以將他給泵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些日子,不單周文虎有些擔心,他的姘頭也是一樣的,彼此都希望包小天不要追究那事情了。他們都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就是善莫大焉。
雅閣內。
酒菜尚未上桌,包小天跟顧長生只能相互吹水嗝屁。
“老實說,
無事不登三寶殿。包子,我想你不會無言無故跑去白沙分局的,說吧?你有什麽事情要找他們?或許說不定我能幫上你的忙。”
“這個……”包小天猶豫了一下,自己端著的小伎倆一下子就被顧長生給撞破了。
你妹啊!以後還能愉快的玩耍麽?
“怎麽?連我也不能說了?莫非真的被我猜中了?是大事情?”顧長生眸子一閃,一副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包小天抹著鼻子,微微一笑:“怎麽會呢,你可別誤會了。其實吧……也算不上什麽大事情。也罷,我就跟你都說了。”
接下來包小天原原本本把飛天地鼠門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顧長生聞言,他面色忽而一變,最後竟然是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真的是太可惡了。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想不到啊。這堪比那人蛇組織還要恐怖。包子,我問你,你剛跟我說的,你沒有杜撰?也沒有添油加醋?而是真真實實發生了?”
顧長生激動的拍著桌子,卻把包小天嚇了一跳:“那啥……我說顧大局長,你先不要這麽激動。我可以跟你發誓,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真切切,絕對沒有杜撰,也不會添油加醋。”
“好!這樣的社會毒瘤就應該盡快鏟除。哼!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繼續受著他們的迫害呢。”顧長生話說的一臉憤怒。
勒個擦!
原來顧長生也是個爆脾氣?好吧!今天算長了見識。
“包子,你現在能說說你們的計劃嗎?你們想怎麽做?”
呃……難道顧長生打算要參與麽?
包小天有些意外:“在來此之前,我們還沒啥詳細的打算。而且我們只有兩個人,能有啥打算?現在這年頭已經不流行單槍匹馬了。我這不是趕來江城找救兵了麽?”
顧長生面色沉吟了一下,直接說道:“我看這樣吧,我可以給你些人手方面上的支援。只不過……我有些擔心你們崇江那邊的警力,我跟崇江的公安局長程昱打過幾次照面。如果由我負責出動人員,或許會……”
“你這是擔心程昱怪罪你搶了他的功勞了?”
顧長生的顧慮,包小天一眼就瞧出來了,“其實吧,你的職位在他之上,而且那崇江也是歸屬江城直轄管理,再說你的職位又在他之上,根本就沒有越權這個說法。所以說,老顧,你又在擔心什麽呢?”
哼!一旦提起程昱那斯,包大牲口的心情很快就不爽起來。
倘若不是如此的話,他怎麽會舍近求遠的跑到江城來搬救兵?直接在去找程昱不完事了嗎?
冤家路窄,道不同不相為謀。
顧長生想了一下,覺得包小天話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其實你話說的也沒錯。如果不是……罷了,那毒瘤必須得盡快鏟除,不能讓那些混蛋繼續逍遙法外了。”
顧長生的嫉惡如仇,這一份凜然之氣的鐵骨錚錚,不由得讓包小天多看他兩眼。
嘿!原本還想找農友貴幫忙的,現在看是不需要了。他面前現在坐著的可是公安廳中的大BOSS啊。
雖然在顧長生的上頭還有個廳局,可依照顧長生現在的局長身份,讓他調動百個警員應該不成問題。
當然了,包小天還得親自確定一下:“對了,以你現在的手中權利,你可以調動多少人手?”
“人手調動方面,你小子根本無需擔心。你需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辦到。不過這任務有一定的危險性,我要調動的成員必須都是老隊員,要像華生那樣的菜鳥,絕對是不行的。”
文華生:擦!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怎麽躺著中槍啊?
你們太過分了。
“行,你是局長,人手的調動我不會參與。”包小天馬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時候,酒菜也一一端上桌子。
“喲?茅台?大手筆啊。不過包子,我可跟你說,我最近手頭緊,我可沒錢付你這一餐飯錢。”
顧長生的如此哭窮,真的讓包小天哭笑不得:“我又沒有說要你付錢,算是我請你的行了吧?”
顧長生的悲催, 一切緣由他家的兒子—顧公子。
這傻小子無端被人狠狠坑了一大筆錢,然後跑去國外躲了起來。一爛攤子都是顧長生幫著擦屁股。
唉!生了這麽一個坑爹的孩子,分明就是來討帳的。還不如當初直接甩在牆壁上,那就沒有後面的什麽事情了。
至今顧長生還欠著包小天一筆不費的款,是包小天幫著他度過了那次難關。
而對此事,顧長生心中一直都很感激包小天的仗義相助。
幾杯酒水下了肚子後,他們話題也多了起來。
包小天忽然想起了一事情,他趕緊對顧長生問到:“老顧,我問你,你的上頭祁廳長好像今年到退的年紀了吧?你對此可有什麽打算?”
這個話題,還真的是有些敏感。
顧長生端起了酒杯,慢悠悠喝了起來,他挑著眉目看著包小天,“這好端端的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話題來了?”
“也沒有什麽,我就是一時想起,有些好奇而已。”如果顧長生可以坐上廳局的位置,包小天自然會替他高興。
手中的權利大了,行事也是很方便的嘛。嘿嘿,然後另外給他開個小爐灶也是可以的。
“你說的那事情啊?唉,這才不是剛到年初嗎?時間還久著呢,再說了,上頭的職位調動也沒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什麽事情,我就不參合了。”
你妹的!
顧長生分明就是老狐狸,聽聽他這話回答的菱角分明,滴水不漏的天衣無縫。
勞資就不相信你丫的不會心動?信了你的邪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