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包小天一一拔出了許慧雙腿上的所有銀針。1357924?6810ggggggggggd
第一次治療,還真的一點效果也沒有。
當然了,包小天卻知道這不過是肉眼表面上看見的現象而已,並不能代表,也並不能說明些什麽。
就在剛剛,包小天已經借助了他的左眼“天眼之眼”,將許慧的雙腿髕骨組織給透視了一遍。
銀針才是下了穴位,髕骨上的組織細胞立馬變得活躍不少。原本有些已經乾巴巴的,萎縮不成樣子的肌肉肌腱,竟然有了生機。
如此便是表明,第一次的治療已經起到了效果。
只是這麽驚悚,又是操蛋的事情,包小天絕對不能跟許常德夫妻兩透露出半個字眼,讓一切都爛在他的肚子中吧。
“小包,你辛苦了。謝謝了!”
等著包小天一忙活完,許常德對著他由衷感謝。盡管妻子的雙腿看起來好像一點變化也沒有,可是許常德還是很感激。
包小天收拾好了銀針,笑著搖頭:“叔啊,您這話說的客氣了。您要是繼續這麽客氣的話,我下次可就不敢來了。”
“哈哈!好,那咱就不說了,也不客氣了。我瞧你這滿頭大汗的,這治療過程一定很辛苦吧?”細心的許常德馬上發現了包小天的額頭上不停冒著汗水。
那是!
銀針的推動只能借助他的玄氣推動,如此才能發揮出“太乙神針”的最大功效。不然單單的下銀針針灸,絕對屁的效果也不會有。
“我還行,那……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由於是第一次做治療,包小天一瞬間將自己的本身玄氣灌輸出了三分之二,讓他的身體真些吃不消,不得不找個借口告辭。
“行吧,你路上小心些,我就不送你了。”
剛從臥房出來的時候,許常德發現許慧的臉色帶著蒼白,他心中甚是擔心,可還有包小天在此,他不得不客氣一下。
等包小天離開後,許常德就進了房間,“小慧,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看看?你覺得怎麽樣?”
“別。”許慧搖搖手,“老許啊,我真的沒事。我聽你的話說來,你好像不大相信小包吧?”
“我這不是……唉,怎麽說呢,我剛才見小包給你扎完了針,你的臉色就很不好,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其實說白了,你心中還是有些懷疑罷了。老許,你若不相信小包的能力沒有關系,我相信他。”許慧話說的一臉篤定,“我也看出來了,小包這孩子心性很淳樸。你也不妨想一下,小包跟我們什麽關系啊?非親非故的,可是人家一點都不計較什麽,盡心又是盡責的給我做治療。你的顧慮,其實我之前早就看出來了。”
許常德沉默了。
實話實說,並非是他不相信包小天的能力,他這是在擔心啊。說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他一方面既是希望包小天能夠治愈好自己的妻子,一方面又擔心包小天會失敗,如此造成他妻子更大一步的傷害。
如此雙重矛盾之下,許常德的心情可想而知,既是不好受,又不能表露出來,為此只能在心中憋著了。
“老許啊,你我夫妻二十多年了吧?就你哪點心事,我還能瞧不出一絲端倪來?總之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了,順其自然就好。老許,我跟你說個事情,這些天來,我心中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嗯!你說。”
許慧眸子不由得一亮,“你覺得小包這孩子的品性怎麽樣?”
“小包他……很好。我從政這麽多年來,他這小夥子是我最欣賞的其中一個。小包啊,你別看他尋常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當他一旦認真做起事情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總之這小子很好。”
“居然你也認為小包很好,我給你提個建議如何?”許慧眸子越發的明亮。
許常德面色一怔,一時間也不知道妻子心中打的是什麽主意,“啥建議?”
“小包這孩子我很喜歡,而且小包也說了,他是個孤兒,父母過世得早,不如我們認他做乾兒子怎麽樣?你覺得如何?”
妻子的一番話不禁瞬間就把許常德給嚇住了:“乾……乾兒子?這……”
“怎麽了?莫非你不願意?還是說,你心中有其他的顧慮?”許慧迫切想要知道丈夫心中的想法。
“不是。小慧,你能告訴,為何突然間冒出這樣的想法來?”他們是沒有孩子沒錯,依照他們兩人的年紀,也是錯過了要孩子的年紀了,這是他們夫妻兩多年來的心病,也是他們的痛。
如果他們的兒子不早夭,那麽他們夫妻兩在外人眼中看來,絕對是最幸福的一對了。
可惜啊,根本就沒有如果。
見著丈夫一臉的懵逼加吃驚模樣,許慧唯有一聲歎息說道:“唉,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來跟你說說我心中的想法。我就是覺得小包這孩子很好,每次見到他我都倍感很親切。說出來我也不害怕你笑話,我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小包就是我們的孩子。老許啊,我這麽跟你說吧,你如果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你就當做我什麽話也沒有說過。”
“不是這樣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小包這孩子吧,我也是打心眼看著喜歡。好吧,我們就認作他做乾兒子。可是慧啊,你要知道,像小包這麽優秀的小夥子,感情是我們自作多情,人家未必樂意。”
“你答應了?那就好。只要你沒有意見,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操心,我自己會跟小包說的。當然了,為了不嚇到那孩子,我會一步步慢慢試探他的。”
“行吧,只要小包沒有意見,我通通都支持你的想法。”難得見妻子今天這麽高興,許常德也只能順著她的心意了。
啥?你們要把我認作乾兒子?為毛啊?
要是讓包大牲口知道了許常德夫妻兩的心中打算,依照他的尿性,絕對會一雙眼珠子啪啪的掉在地上,破碎成片片。
翌日,崇江市委大院。
包小天窩著打盹,許常德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包小天這一副模樣。
好小子!現在才是早上不到10點鍾啊?他怎麽就……像一隻瘟雞似的。
許常德真是哭笑不得,輕輕叩在了桌子上,“小包,醒醒,別睡了,萬一被傅-書記撞見就不好了。”
想想人家傅老大每次晨會的時候,總會跟他們下屬提醒,該辦公的就辦公,不要利用辦公時間來偷懶,然後做些其他的事情。
誰若是違背了規章制度,必須得嚴重記過處分。
可是現在看看這小子,他好像壓根都沒有把傅老大的話聽進去啊!問題是這小子目前正在跟體委的趙全一起評選先進個人標兵,如此不羈,難道他就一點也不上心嗎?
這不是要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麽?許常德只能是一張便秘臉的不停搖頭。
“臭小子,趕緊起來,別睡了。”許常德最後不得不使力扣著桌子。
“啊……是許市長啊?您有什麽事情麽?”
包小天趴在辦工作上真的是睡得迷迷糊糊,一點也不假。睜著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一半迷糊,一半清醒。
“小包,現在可是辦公時間,你可不能在睡了。真的,你被我撞見還好,萬一……總之你白知道傅書-記的脾氣,我可想你現在就被記過處分,不然你那個評選先進個人標兵怎麽辦?”對此事的評選,許常德還是很在意的。
何況包小天可是經過他手舉薦的,現在在看看這小子一副慵懶的模樣,許常德真的是恨鐵不成鋼了。
子不教父之過,許常德現在就想直接一巴掌拍上這小子的屁屁上,叫他犯渾不?
“沒事,我也就打個盹而已。”
包小天伸伸懶腰,看了一下時間,接著打了個哈欠,“許市長,正好你來了,免得我去跑一趟。我現在跟你請個假,我得上江城一趟去辦些事情。”
“你要請假?這……我說小包啊,不是我說你,你自己不妨好好的看你的考勤表,你都沒有好好的上幾天班,這老請假怎麽行?人家傅書-記可有意見了。你小子就不能好好的給我上一天班?”
混蛋啊!這混小子就是攙扶不上牆的阿鬥吧?本想還對他進行一番“教育”的, 看現在這樣子,也只能放棄了。
“呃……可是我還真有事情啊,那您說該怎麽辦?”包小天馬上裝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許市長,你就通融一下唄。我跟你保證,我這一次上江城真的有事情需要去辦理。”
“那好,你現在就跟我說說,你要去江城做什麽事情?”許常德目光灼灼盯著包小天。
包小天馬上打了個顫:“別,許市長,你可不要這樣看著我,怪滲人的。好吧,我實話實說,我無江城搬救兵。”
“搬救兵?啥的救兵?我還是不懂。”許常德表示一臉懵逼。
我去!不懂就不要繼續追問了行不?我都給你跪了。偏偏那事情包小天又不能跟許常德如實相告,找的借口又太爛了。
“怎麽說呢,總之我那是去做一件好事情,有利於人民的事情,我現在不能給你透露,到時候您就知道了。”拜托啦,能不能不要在繼續追問了?寶寶心裡苦,真的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