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把心一橫下,馬上對著冷若冰說道:“如果你實在不想去醫院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全文字閱讀】只是我一時出來匆忙,身上也沒有攜帶那些救治的東西。我現在身上只有一盒銀針,還是專程給我那許市長夫人準備的,算你今天走運。”
真的沒有辦法了,這個女人的倔啊,包小天真拿她沒轍。
“你想怎麽治療?”冷若冰明顯是退了一步。
“我做治療你不要問,問了也不懂,帶你又遠。”
包小天一邊張羅著銀針,一邊繼續說道:“現在趕緊把你的外衣脫了,不然我沒有辦法進銀針。”
“脫了?這……”冷若冰面色一晃,一副很不情願樣子。
不能不說,自己長這麽大,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一個陌生人面前寬衣解帶,更別提是一個男人了。
哼!絕對不行!
包小天一挑眉目,卻發現了冷若冰的無動於衷,不禁心中一陣牢S又起。特麽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倔的要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接下來還怎麽做治療?還治個P哦!
“我說冷姐,你到底還在擔心些什麽?又在猶豫些什麽?我必須得把你那箭頭給拔出來,那麽我只能通過針灸位控制血流量,你又不肯去醫院,又不肯脫下衣服,你到底想讓我怎麽辦?我總不能隔阻著衣服下銀針吧?很抱歉,憑我現在的醫技,我還真沒有那個能耐。”
大街上倒是又隔阻衣服下銀針的,但,無非都是些坑蒙拐騙的江湖赤腳醫生,若是選擇相信了他們,不如信春哥得永生來得實在。
“難道做個治療非得脫下外衣?不脫不行?”
兩人相互僵持了一會兒後,冷若冰打算退一步。依照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情況對她來說真的很不利。
冷若冰知道,飛天地鼠門的人一定就在這周邊搜索她的下落。現在不單中了千裡追風散,而且還受了傷,藏身一旦被發現了,那個後果非常嚴重。
最終不妥協也得妥協啊。
悄悄掃了一眼冷若冰的面色變化,她終於肯松口了麽?媽了個蛋!繼續相互僵持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那是,這外衣必須得脫下的,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做治療。況且我也看出來了,你這箭頭的傷口很特殊,那滲透出來的血Y都黑了,如果在不做治療的話。呵,冷姐,我可不是在恐嚇你,要是將來發生了些什麽不好的後遺症,比如說毒素攻心那啥的,嘴角歪了,又是或者……”
“行了,我脫下便是,要你囉嗦的。”
哇喔!是真的咩?那就趕緊脫呀,快快脫。
包大牲口一雙眼珠子瞬間變得無比明亮,亮如天上的北極星,一閃又一閃。
哼!瞧這小子一雙眸子不停的灰溜溜撲閃,一定不安好心。
可是,自己還有第二個選擇的余地嗎?並沒有。
伴隨著冷若冰一副有氣無力的解開扣子,講真,包大牲口那一刻真的是有些衝動,按捺不住了。
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當一個女人在你面前一副弱不禁風,柔柔弱弱的開解開外衣扣子,半是遮掩,半是L露的香肩,當中的誘惑巨大可想而知。
包小天自問,他可不是那沽名釣譽的柳下惠,女人坐在他懷抱中,這斯竟然還能保持著一副君子翩翩風度的無動於衷?
作為一個醫者,若是從醫學角度上闡述,這麽一個男人不是ed嚴重患者,便是基佬無疑。
天下男人本色,沒有一個男人能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不感興趣,除非是一具屍體,又是或者醜得人神共憤的女人。
其實說白了,女人美醜不管是視覺上的感官不同罷了,只要關了燈都一樣。
“包小天,我可是警告你,你眼睛若是亂瞄亂看的話,我繞不得你。”
冷若冰磨嘰了好一會兒,她才把那薄薄如紙一樣的外衣給解下,然後退到了肩膀。
“這若不看的話,我怎麽進銀針?又怎麽做治療?所以……冷姐,很抱歉,你的話我不能答應。萬一等下做治療出了什麽差錯,又是或者引起了後遺症的半身不遂,那啥的口眼歪斜,我不是罪大了嗎?”
“哼!趕緊做治療,P話一籮筐。”
這小子屬唐僧的嗎?一直話叨叨的,像個蒼蠅一直嗡嗡個不停,真的是太討厭了。
靠!女人就是母老虎,招惹不得。
包小天拿上了銀針,尋上了X位,立馬扎下銀針。銀針入了X位,那正在滲透黑血的傷口馬上被止住。
“你這傷口的毒素好霸道,只是看著有些古怪,好像不是致命的毒素,難道是嗎啡之類的神經麻醉藥?”
飛天地鼠門?果真有那麽牛*哄哄的嗎?包小天對此很好奇。
想起之前的祁山一派,都是些古老的門派,也是挺牛*的。
“不知道,居然血Y止住了,趕緊把那箭頭給我拔出來。”
“呃……現在還不行。箭頭一旦拔出來,會噴大量的血,我得首先確定一下,是否C入了血管啥之類的。”
嘿嘿!這可是給美女做治療啊!著急個毛線哦。剛才誰讓你丫的磨磨唧唧,又是拖拖拉拉的不肯脫下衣服?
包小天一雙眸子撲閃的無比明亮,他一點也不著急。反正時間多的是,可以慢慢耍。
包小天指頭才鉗上那箭頭個末端,冷若冰的肩膀馬上微微顫抖了一下。
呵!不管表面多麽堅強,內心多麽冰冷的女人,她原來是害怕疼痛的。
“很疼麽?我只是稍微碰觸了一下。”
可惜目前沒有柳葉刀,不然可以很輕松就能在此破除一口,然後輕而易舉將此箭頭給拔出。
無奈這個女人死活也不願意去醫院,只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直接手動拔出了。
“別廢話了,趕緊吧,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可以斷定的是,他們的人就在這附近中。一旦被他們發現我們藏身在此,後果就麻煩了。”
“嗯!我正在拔出,你稍微忍耐一下。對了,你能給我說說,當初你是怎麽跟他們飛天地鼠門結怨的麽?”包小天的一顆八卦之心立馬被吊了起來。
“我不想說。”冷若冰的回答很乾脆。
“也行,那你就跟我說說,他們飛天地鼠門的武技如何?我有些想不明白,你的武技並不弱,而且還有白風,白風的修為可是半聖啊。可是最後……你不單受傷了,白風也受傷了,這都怎麽搞的?”
“哼!如果不是我當時大意了,我怎麽會落入到他們的套子中?這個飛天地鼠門壞事做盡,我恨不得通通把他們全部給殺死。”
“全部殺死?這……”
我擦!到底是什麽仇?又是什麽怨啊?真的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麽?
嗤!
趁著說話的空間,包小天兩分別兩隻頭一提,又是一懸,隨之將那深深C入到冷若冰肩膀上的箭頭給拔出。
足足有三公分的長度,可見當時冷若冰被對方S出的一箭,該是有多麽的霸道了。
“咦?這箭頭很少見到啊?而且還是倒欠的?厲害!這跟古代的弓弩差不多。”
箭頭終被拔出,包小天一邊仔細端詳著此箭頭。
“居然箭頭已經拔出了,你趕緊清創一下,別在磨嘰了。”
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可是半L著上身啊,形同一泥鰍似的光溜溜,這樣子讓冷若冰感覺非常難堪,也是很不自在。
尤其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這般半果體模樣,叫她更加的難為情。若是換做別的人,冷若冰或許會直接將那人的眼珠子給生生挖下來。
依照冷若冰的冰冷性子,她絕對是眉頭不會皺一下,也不會猶豫。
“行唄,你繼續忍耐一下,我在多加上兩枚銀針。”
以玄氣推動銀針位,基本上很快就可以控制住周邊上的血管神經,不至於造成大量出血。
為此包小天才可以這麽輕松的拔出了箭頭,而冷若冰的肩膀上傷口一時間的出血量並不是很多。
“太乙神針”的牛*,霸氣,可以說是牛掰哄哄的吊炸天。
外人絕對不會相信,單單是憑著一枚小小的銀針,銀針入了X位上,立馬就可以控制住了身體上的血管神經,從而達到了抑製效果。
如此神技, 能不牛*麽?
畢竟現在的外科止血,還是以電擊為補助。特麽的,他包小天竟是一枚銀針就可以完成了整套外科手術。
若非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都不會相信。
箭頭得以拔出,冷若冰的情況好了很多。只是她本身中了千裡追風散,渾身還是使不出一丁點力氣,渾身還是軟綿綿的好似一頭即將要被宰殺的小綿羊。
起碼冷若冰現在這一副狀態,在包大牲口眼中看來就是。
他現在就可以把這女人給羅列出各樣的造型,*螞蟻上樹,老漢推車,雙龍出海等等一套系列動作的*都不成任何問題。
可憐的冷若冰啊,她竟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悄悄被包大牲口將她幻想成那啥的各類形形色色女豬腳。
全套*的加勒比,你值得擁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