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曦陽光緩緩照射進了櫥窗,照著大床上的兩人兒。
大床上凌亂不堪的一切,均是可以表明昨天晚上他們的兩人之間的“抗戰”是有多麽的激烈了。
包小天很早就醒來了,他看著那因為疲倦依然在沉睡中的人兒,長長的睫毛下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咦,怎麽會有眼淚的?難道是昨天晚上自己對小妮子的過度所求?超過了她的承受之重麽?
唉!想想昨天晚上的索要,一遍又是一遍,試想一下,一個孤弱的女孩子怎麽能夠承受得住嘛?
包小天啊包小天,你丫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牲口。
看著看著,包大牲口頓時感覺一臉的愧疚,為了不驚醒那沉睡的人兒,包小天悄悄的把那兩滴眼淚給吻了個乾乾淨淨。
可是誰知道稍微一個不小心觸摸到了那冰雪嫩滑的肌膚,這牲口的身體上某個器官又有了嚴重的反應。
嗤!看來老子還真是一頭牲口。
為了不驚動小妖精,包小天一邊小心翼翼的抽開了身子,可能是他的動作把控得不是很好,胡麗麗很快就醒來了。
她“咚”的一睜開眼睛,正好發現包小天撅著屁股,供著身子那滑稽的一幕。
噗嗤!
胡麗麗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是在幹什麽啊?又是撅著屁股又是供著身子的?難道……該不是被傷到哪裡了吧?”
哥哥有那麽遜色嗎?繼續大戰個“大龍船”翻身千百個回合都沒有問題啊。
包小天眸子一閃,瞳子趕緊把胡麗麗人給鎖住:“嘿,真是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妖精。你竟然敢取笑我?莫非你還想嘗試俺老孫的金箍棒嗎?”
“啊……我才不想哩。我現在身子都渾身酸痛得很,骨頭都快要被散架了。哼!臭男人,折騰起人家來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面對著胡麗麗的一番抱怨,包小天笑得一臉賊歡:“屁,誰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不如現在就讓我來好好的給予你一番憐香惜玉吧,乖,我會很溫柔的。”
話說著,包小天的爪子就伸了出去,立馬嚇得胡麗麗腦袋一縮:“不要,包子,求你了……我身子真的承受不住了。”
想想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沒有烽煙的戰鬥,是多麽的瘋狂啊。波濤洶湧的狂風暴雨,是那麽的霸道,又是那麽的狂野。
好似天上的雷鳴閃電,一波又一波,幾乎都沒有平息。
現在胡麗麗唯一能感覺的就是渾身上下骨頭一片酸痛,身子,四肢好像都不是她的一樣,她自是寄宿在此軀殼上的一具靈魂。
啊!男人的索要,真的是太恐怖了。
瞧著不停縮著腦袋的人兒,包小天嘴角馬上微微一勾起,他的爪子慢慢伸了過去,最終落在了那豐腴的山脈上,輕輕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在動你的了。要是累的話,這兩天你就不要去公司了,好好歇著吧。”
“唉!其實我也想歇著,可是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不行了,不能在繼續賴床了,我得起來趕去公司了。”
胡麗麗想要掙扎起來,最後卻被包小天一手隔日按住:“乖乖聽話,不要在逞能了。你這樣子我會很心疼的,好好睡上一覺,公司的事情不是還有許勝利他們嗎?難道缺少了你就運轉不了了嗎?”
“可是……”
“沒有可是,乖,聽話。不然……”包小天眸子一閃,扯起了一抹讓胡麗麗見到都害怕的笑意,
“莫非你還想嘗試一下我那金箍棒嗎?嘿嘿,我可是很樂意奉陪的。”
“啊……我才不要咧,我還是歇息好了。”胡麗麗把腦袋縮了下去。
包小天立馬笑得很歡樂:“這才乖嘛,好好睡上一覺,我晚上在過來。”
包小天一個鬥身就光著屁屁下了床,嚇得胡麗麗腦袋又是一縮:“趕緊把衣服穿上。”
“嘿,又不是沒有見過,有啥好害羞的?”
包大牲口還真的是沒羞沒躁了,他接著伸展懶腰,提提臀,扭扭屁股。最後才是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子彈型小褲褲,慢悠悠才穿著。
在看看一直縮著腦袋的胡麗麗,她早早就閉上了眼睛,心中則是在暗暗的默念:臭包子,爛包子,可惡的包子……這牲口真的是沒羞沒躁的。
……
包小天從商場拎著禮物走出來,他發現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晴空萬裡,萬裡無雲,是個適合拜訪的好日子。
40分鍾後,包小天按下了他老師的門鈴。
“來了,來了,這麽一大清早的是誰啊?”
開門的是安廣寒,見到杵在門口上的包小天,安老先生臉色愣了又愣,好半晌,他才反應了過來:“包小天?是你啊?哈哈……你小子怎麽來了?趕快進來。”
“老師,冒昧打擾了,您的身子還好吧?還有師母都還好吧?”
包小天拎著禮物進了門,師母阮玲也走了出來:“呀,是小天啊?你怎麽突然來了?真是稀客。”
“師母好。”包小天放下了禮物,恭恭敬敬的打著招呼。
“好,大家都好著呢。”阮玲笑呵呵,“喲,你人來就好了,怎麽買這麽多的東西啊?看你這孩子,真是太浪費錢了。”
“是啊,你小子也真是的,我們家什麽都不缺。”
包小天的大包小包登門而來,安廣寒也是看不下去了,也是在一旁責怪起他來:“小天啊,以後你人來就可以了,不要在去買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然我可不讓你進來的喲,你小子可得記住了。”
“好好,我下不為例。”
老師跟師母都是性子淳樸的人,家政好,家風也好。不然他們夫妻兩怎麽可以教導出像安武文這般身正廉潔的大老板來呢?必然是從小就生活在良好的家庭環境好,經過了父母親的以身作則,陶冶出來的一身正氣朗朗,公正嚴明,大公無私的人民好幹部。
包小天的突然到來,安廣寒,阮玲他們都是分外高興。
叨叨了好一會兒,包小天才想起了在來此之前,安武文大老板囑托的事情,他趕緊對著阮玲問道:“師母,在來此燕京之前,我聽安哥說了您的身子好像不大好?有這回事嗎?”
阮玲跟丈夫對望了一眼,她心中忽而很欣慰:“小天啊,真是難為你還孩子了,想必你安哥也是隨口一說而已,你竟然還記在了心中,真是好孩子。放心吧,我身體並不大礙,就是尋常中有點勞累,也是比較容易犯困。不過都不礙事,人老了,上了年紀都是這樣。”
“是啊,你師母話說的對,你也不要太過於緊張了,我每天都跟著你師母外出鍛煉身子,我們能吃能睡的,能有啥事呢。”安廣寒一邊笑呵呵的附和著。
話越是這麽說,包小天卻很不放心,萬一真的是舊疾複發了,那就壞菜了。
包小天面色沉吟了一下,直接說道:“師母,我難得上燕京來一趟,不如我現在就給你做一次身體檢查吧,你覺得如何?”
“也好,難得你這孩子這麽有孝心。”
中醫臨床上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凡是高明的醫者,他們均是從能一個人的外貌,聲音等來判斷一個人是否身子健康。
此舉對於包小天來說,他並不需要。誰讓他擁有了這世界上最牛逼,最厲害,最吊炸天的“黃金瞳”呢?
只要他樂意,只需瞳子輕輕一鎖住患者,那麽等待瞳子內的虛影生成,什麽樣子的頑疾在他的瞳子監控之下,立馬一一現出了所有的病症。
當然了,他本身的這一項技能太過於逆天,放在醫學上絕對不允許有這麽頂呱呱的技能存在,所以能不用最好不用。
包小天故而隻好采取了比較老套的中醫學“望聞問切”來給師母做了診斷。
一番詳細的人診查下來,包小天發現師母並沒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他心中頓時松動了一口氣:“師母的身子並無大礙,剛才是我擔心了。”
“嘿嘿,我就說嘛,我們兩老身子都是棒棒的,能有啥事情?對了,包子,我問你,你安哥在江城那邊工作是不是很忙,每次我給他打電話,他總是推脫說沒有時間,話說不上兩句就得掛了電話。我就奇了怪,不管工作在怎麽的忙,難道就不要吃飯?睡覺了嗎?他怎麽老是說沒有時間啊?哼!當初真不應該答應讓他到江城去任職。”安廣寒氣哼哼的在抱怨著。
話說的也是,作為老子想要跟自己的兒子說上一兩句話,現在都變成了一種奢侈?這叫什麽道理啊?扯蛋啊!
“老師,我能冒昧問一下,您是不是在電話中催促著安哥找女朋友的事情了?”包小天好像隱約猜測到了什麽。
“咦,你是怎麽知道的?”安廣寒很驚訝。
阮玲也是側目看著他。
包小天只有尷尬一笑:“那啥……我是猜測的。”
根據他對安武文的了解,安大老板可是一個很孝敬老人的好孩子,除非是那事情碰觸了他的底線,他才會像那般的不耐煩。
安武文啊安武文,你丫絕對可以稱得上天下第一的最癡情頭號種子,沒有之一。
只是自古多情空余恨,癡情的又是多情的男人,未必見得是好事,安大老板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