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趕緊住口,你先出去。”
許勝利的一張面子已經掛不住了,他立馬喝住了女子。特媽的,包小天是誰啊?人家才是這“顏美”公司的最大股東。
擦!自己的馬子竟然敢對大BOSS呵斥?比死還麻溜啊。
只是那叫麗莎的女子,她或許光是長了胸而沒有長腦袋。許勝利的話,她並沒有當做一回事,還是繼續對著包小天叫嚷:“哎,我說你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怎麽不打一聲招呼就進來了?這可是我們老總的辦公室耶,請問你小子是什麽身份啊?你也配嗎?”
這世界上並不缺少些狗眼看人低的貨色,尤其是以貌取的人,非常多,多如牛毛。
聞言女子的話後,包小天竟然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他在他們對面的沙發坐了下去,然後翹著二郎腿,目光隨意掃了一眼因為即將要做“好事情”從而被他破壞了,從而惱羞成怒的女子。
接著,包小天目光才落在了許勝利臉上:“我說老許啊,你這馬子都是第幾手了?呵呵,她還真把自己當成了老板娘了吧?”
“不是,包總,你聽我解釋。”許勝利馬上慌了,他目光一擰,對著女子怒斥,“哼!你還不出去還杵在這幹什麽?噢,差點忘了跟你介紹一下,他叫包小天,他才是我們這顏美公司的最大股東,換另外的話說,他才是我們這公司的老板。”
“啊……這……”
女子的臉色頓時唰的一下白了又紅,甚是精彩。
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貌似還真是這麽一回事。她長了眼睛,卻是有眼無珠。
天啊!她剛才竟然衝撞了大老板?
只見女子的一張臉色不停在變換中,最終,她意識到了包小天的真正身份,趕緊舔著笑臉:“那個……包總,剛才真的對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只是……”
“滾。”包小天只是簡單的吐露了一個字眼。
“滾”字眼真的很傷人,可是也得看是什麽人。對於眼前這女子,一臉的狐媚相,也就站街女的價位都抬舉她了。
此女並不是什麽好鳥,包小天歷來看人都很準。
女子被包小天恁了一句“滾”字,臉色馬上唰的一下,變得紅白交替。
盡管心中受了委屈,可是女子並不願意離去,她趕緊嬌滴滴的跟許勝利求助:“許總,您看這……”
許勝利已經很不耐煩了,他也是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你還是趕緊走吧,就別在磨蹭了,不然我真叫安保了。”
“哼!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沒有一個好東西。”
女子最終是氣哼哼的怒摔門而去。
辦公室內的氣息瞬間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包小天繼續翹著二郎腿,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臉色還是漲紅如猴子屁股那樣的許勝利:“許老板啊,剛才那妞還真是火辣的像那熟透的小辣椒啊。噢,我知道了,原來你好這一口?只是我覺得吧,這是公司辦公的地方,而不是……”
“包哥,我知道自己錯了。你大可放心,我跟你保證,就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媽了個蛋!要剛才不是被那賤人給蠱惑了,他也不會一時間的精蟲上腦,然後就……唉!誰知道好事都沒有開張呢,箭頭還在弦上,包小天就已經闖進來了,當場被“抓包”。
面子啊,身份啊,通通都被丟光了。
許勝利一副羞愧的耷拉著腦袋。
包小天挑了他一眼,
見著許勝利像是鴕鳥一樣的縮著腦袋,他也懶得繼續去責備他了。
同是男人,男人天生尿性如此,一旦有了幾個臭錢,誰個不是花天酒地,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最近公司運行的業績怎麽樣了?各個方面都還好吧?”
經過了短暫的沉默,包小天才想起來要問正事。
許勝利的氣色也調節得差不多了,他馬上又恢復了老板的派頭:“嗯,目前各個方面的渠道都運行得比較好,這個包哥你不用擔心。而且公司的成員,他們都在努力的打開其他方面的銷售渠道,盡管時間有點慢,不過總體上來說還是比較喜人的。”
“嗯,那就好。不過對此我得給你們提些建議。”
“好,包哥,您說。”
包小天手指頭輕輕扣在了桌面上幾下,說道:“我是這麽想的,目前我們顏美公司各個方面的渠道成績已經很喜人了,而且我們公司上市也比較成功。我覺得吧,我目前的合作渠道已經夠多了,暫時不著急在另外開取渠道。”
包小天話語停頓了一下,繼續接著說道:“老許,你是乾生意出身的。雖然說你以前在長江製藥廠乾得並不怎麽樣,不過你好歹曾經也是個廠長。你的管理能力是沒有問題,只是……我簡單的來跟你打個比方吧,我曾經從麗麗那抽看了一下在你管理的幾條生產線,不管是從質量上還是效率上,一旦你跟其他的幾位相互比較起來,那麽你的差距就會被放大了。”
“包總,您的意思是……”許勝利的額頭上開始冒著冷汗。
對此包小天提出的問題,他早前就主意到了。可能是他這人觀念比較守舊,或者說是比較保守。他能力是有,可是一旦跟其他的幾位負責生產銷售的產品經理比較,正如包小天說的一樣,他的落差真的是很明顯。
聽包小天的話中意思,他該不是想要將他給飛了吧?
瞧著許勝利一副冷汗直冒個不停,如臨大敵似的,包小天唯有是笑著搖搖頭:“老許,你沒事吧?好端端的幹嘛流這麽多的汗水?你很熱嗎?可是這空調不是開著嗎?”
我去,包小天一定是故意的,他不是明知故問嘛。
明明知道包小天開啟了自己的我玩笑話,可是許勝利心情一點都不輕松:“包總,其實您剛才說的問題我也主意到了,一直以來我都逼迫著自己跟上他們的步伐。真的,我很努力在學習,並沒有在偷懶,包哥,請你相信我。”
包小天繼續笑著搖搖頭:“老許啊,瞧把你給緊張的,我並沒有說不相信你吧?放心吧,我只是給你提出些建議而已,又不是叫你把公司的股權給讓出來。你著急個啥事?我又沒有說要把你給踹了。”
“嘿嘿,包哥,您誤會了,我可沒有這麽想。”偷偷的在抹了一把汗水,許勝利的心情總算安定了下來。
“那好吧,凡是你都要主意些,不單要盯著生產線,還得抓銷售上的業績。”
包小天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他又是轉身回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許勝利。
“包總……請問您有什麽事情嗎?”
剛剛是心中暗暗噓了一口氣的許勝利,他一下子被包小天的這一副模樣給嚇了一大跳。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我就隻想跟你說一句話,老許啊,我看你今年也有五十多了吧?身子還吃得消不?以後那些事情啊……切記,悠著點對你總有好處。好了,你忙吧,我找你們的胡總監去了。”
呼!你妹啊,真是嚇死個人了。
包小天前腳才是離開,許勝利徑直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臉色再度通紅如猴子的紅屁股。
扎心了,老鐵。
包小天剛才離去之前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在赤果果的他面子嘛。
是!許勝利必須也得承認,他今年已經五十多了。五十多的男人又如何?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他也就剛五十而已嘛。
要他整天面對著家中那一位黃臉婆?坐地都吸土了,滿身的贅肉跟臃腫,叫他怎麽下得了口?
糟糠之妻不下堂,他已經很安守男人的本分了。偶爾的一次偷吃,真的過分嗎?
啊?真的很過分嗎?
許勝利貌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包小天離去的給他的提醒,貌似可以這樣理解為:偷吃可以,可你丫得主意場合。
唉!天下的男人啊,如同那貓兒,注定沒有一隻不偷腥的。
女人一旦認真工作起來,真的很可愛。
包小天像是幽靈一樣的沒入到了胡麗麗的辦公室,那時候的胡麗麗,她一只在埋頭處理文件,並沒有發覺有任何進來的跡象。
偏偏包小天就好像那幽靈似的閃了進去,他悄悄的繞到了胡麗麗的身後,一伸開大手就一把熊抱住。
啊……誰啊?可惡!竟然敢在背後偷襲她?
胡麗麗瞬間就被驚嚇了一大跳,她當下就揚起了恨天高,欲要一把往後踹去。誰知道她一個回頭,見著包小天那一張可惡的牲口臉蛋無線擴大,偷偷的就放下了腳跟。
不然那一恨天高的踹出,必定叫他當場斷子絕孫不可。
“臭包子,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丫,看你工作忙不忙,是否偷懶了,若偷懶的話,我就打你屁屁。”
包小天一邊說著話,一邊把下巴耷拉在胡麗麗的肩膀上,接著趁機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包大牲口的“勾野”手段,歷來都是不分場合,隨時隨地的狂野,只要他興趣一上來,就地一發都可以。
牲口本性,尿性純爺們的荷爾蒙雄性激素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