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入門的根基差的一逼,可是這小子的修為武技竟是高得可怕。這根本就是違背了他們作為武者的入門法則啊。
跟盤的基礎都沒有打好,臭小子怎麽突破那些技能修為的?難道這小子真的是妖孽麽?深深的不可思議。
“師父,您……沒事吧?難道我臉上沾著飯粒嗎?不然您老是這麽來看著我幹什麽?”
老頭子的一雙眼珠子一直灰溜溜不停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包小天已是一臉懵逼。
“唉!也罷。我也懶得去追究以前王老頭到底是怎麽教導你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必須得抓緊把你的下盤跟進給打好。老實說,一旦你遭遇比你修為高的人,或者說是基礎跟你一樣的地黃三階修為,一旦被他們發現了你下盤的破綻,你的情況真的很不樂觀。”墨老頭話說的一副語重心長。
包小天虛心受教:“師父教導的即是,我會多加練習鞏固的。”
“嗯,你能聽進去,足可說明你還算比較開竅的。這樣吧,趁今天有空,我教習你一套劍術如何?你可否擅長使用冷兵器?”
墨長卿的反問,包小天瞬間又懵了,首先,他不得不提出了一個疑問:“師父,我想問一下,以現在這科技發達的社會,不管是刀還是劍,又或者是那些比較厲害霸道的武器,比如弓弩啥之類的冷兵器,它們真的可以跟子彈槍支一較高下嗎?”
“你這問題提問得很好,只是很籠統,也是很複雜。子彈槍支自然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器之一,一槍在手,天下有我。可要換另外一個角度做闡述,你說當兩個近身搏鬥的人,到底是他們的槍厲害,還是像刀劍匕首之類的冷兵器佔據優先?你可否能回答我這問題?”
“這個……”包小天想了一下,緩和說道,“如果是兩人近身搏鬥,依照我自己的個人意思吧,我覺得還是匕首比較佔據優勢。匕首可以隨意變化多個刺殺的角度,可是槍支就不行了,要左輪還好一些,要是其他的阻擊槍,絕對一點優勢也佔據不到。”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不然自古以來怎麽會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呢?每種武器都有他們的優勢跟差距。關鍵是看人如何運用,如何去發覺搏殺的技巧。不是武器如何厲害,而是掌控運用的那個人。一片樹葉對於普通人來說,其實就是一片很普通的樹葉,可是對於一個修為達到了巔峰的武者來說,便是他的殺人武器。”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沒有絕對的。常言道,技多不壓身,一技在身走天下,絕對不可能會被餓死。現在,你看好了,我把我們墨家的一套劍法傳承給你。”
隨著墨老頭的話說完,他形同變戲法一樣的也不知道從何處拈來了一把木劍,利索的身影一展而開。
“墨子劍法,一般以舉劍直砍,快劈快削。小子,我現在施展出來的是非攻劍法,何謂非攻?直白點說就是以守圍攻,然後輔助劈,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絞,掃等防守攻擊。”
一邊傳教,卻能一邊的將一套“非攻劍法”實打實給淋漓盡致的打了出來。
看看墨老頭的手中木劍,說是木劍,其實宛若是一條柔軟的絲綢一樣,一旦武動起來,竟如同那毒蛇一樣,叫人看著陣陣的眼花繚亂。
嗤!
包小天心中已經是冷氣抽個不停。
這便是他們墨子劍術麽?挑出的木劍幾乎都是暗藏殺機。那連綿不絕的慣性,一般的武者絕對承受不住。
墨子劍術,果真是非吹噓之說。
“收。”
正在打得精彩連連的墨老頭,他突然一聲爆喝,立馬緩緩收攏了身子。
他佇立在包小天面前,好似一座泰山對著包小天迎面壓來:“怎麽樣?我方才施展出來的那套劍術,你可用心看了?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你現在盡管問吧。”
“師父,那個……我看著不是很懂。”包小天不得不表示謙虛一下。
實則不然,他剛才就已經借助了自己的右眼“黃金瞳”通通將吃劍法給牢牢刻印了下來,好似一塊傷疤一樣,甩也甩不掉。
“看不太懂?也罷,我能理解。你小子的天賦是不錯,不過要真的是擁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想想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墨老頭自嘲一笑,繼續說道:“這樣吧,你照著我剛才的路子打一下給我看看,我看你到底能掌握多少。喏,拿上木劍。”
“是,師父。”
恭敬不如從命。
把木劍拈來,包小天輕輕武動了一下,發現吃木劍很輕盈又是輕巧,也不知道是什麽木材製作的了。
能用此木頭製成這樣的木劍,手藝一定很牛逼,也會很讚。
“喂,臭小子,趕緊練習,你到底在看啥?”
墨老頭則是一臉鬱悶的看著包小天不停的把那木劍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他不得不催促起來:“別在磨蹭了,趕緊把剛才的路子給我實打實的搗鼓出來。”
“好咧,這就來。師父,請好好睜開您的一雙眼睛了,徒弟來也。”
啪啪!
包小天竟然打了一個很誇張的動作,惹得墨老頭恨不得衝上去就是踹他兩腳。
好個臭小子,打劍就好好的練習,竟然還耍酷?
嘿!不就是一套“非攻劍術”麽?自然是難不倒包大牲口的了。剛才憑借著右眼的“黃金瞳”給全部鎖定了所有劍術的一招一式。
而現在的包小天,他不過是依照葫蘆模樣打了一遍而已,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呃……頂你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包小天完完全全把一套“非攻劍術”給實打實的打了出來後,一旁杵著的墨老頭,他竟然是不由自主的扯下了幾根胡子。
不可能啊,難道這包小子真的是妖孽嗎?不是妖孽就是怪物了。怎麽可以把他剛才施展出來的“非攻劍術”一樣不落下的全部打出來了?
“師父,您沒事吧?我剛才打得如何?”
看著老頭子的一張便秘臉,包小天能說,此時此刻他真的是憋得無比的痛苦嗎?唉!徒弟在師父的面前,絕對是不能自傲的。
“你……你小子就是個變態的妖孽。”墨老頭久久才是吐露了這麽一句話,一點營養也沒有。
“變態的妖孽?我說師父啊,這就是您對我的評價麽?那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包小天繼續裝作糊塗。
墨老頭無比怪異的看著包小天,好半晌,他突然一腳直接對他踹去,一聲怒吼:“臭小子,你竟然故意藏拙?滾。”
嗷!
包大牲口的屁屁已經在抗議了,屁屁說,老子特麽招惹誰了嗎?操蛋啊,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一招出師,媽媽啊,老子不活了都,恐怖如斯。
墨老頭一副很受傷的模樣,他到底收了怎麽樣的一個徒弟啊?沒有人可以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內就已經把師父的精髓學會了吧?
啊啊啊!真的是太氣人了。
以後讓他這師父還怎麽當?不如直接卷鋪子走人得了。
“臭小子,你這變態的記憶力難道是天生的嗎?不可能啊……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過目不忘的人?如果沒有的話,你又怎麽會……”
“師父,我把木劍還你。”包小天繼續佯裝糊塗。
一招出師的確夠牛掰,何止牛掰啊,簡直是牛逼的吊炸天,包小天故而不能不繼續保持低調。
棒殺知道麽?哥哥我還想多活上幾個年頭呢。
墨老頭把木劍隨手就丟在了一邊,他看著包小天的目光, 還是一片深深的疑惑不解。
老頭子左想右想,他怎麽都想不明白,包小天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他如何變態,又是如何的妖孽。
他百思不得其解,頭疼啊,蛋蛋更疼。
“師父,那啥……要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墨老頭看著他的目光很滲人,恨不得要把他給吞了。為毛啊?他不就是甩了一套劍術麽?還不是因為老頭子要求的嗎?
好吧,他成功的,又是完美的全部甩出來了,可是好像也忽視了老頭子的接受能力。
又是或者說,是他包小天真的太過於變態妖孽了。地球已經容身不下他了,看來他只能滾會火星去了。
怪我咯?包大牲口表示,他也很無奈啊。
氣氛大大不對勁,包小天就想開溜,馬上給老頭子給叫住了:“臭小子,又想開溜了?給我老實坐下來。我問你,你這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是不是天生的?”
“師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包小天端起茶杯,把臉給遮了起來。
“你聽不懂?哼哼。”墨老頭突然冷笑起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你的修為會這麽高,可是你的下盤根基竟是這麽的虛浮,原來是有原因的。唉,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看來上天對他老頭子真的不薄啊,在他暮年即將要百年歸西了,竟然把這麽一個牛逼衝天,又是出色的小夥子送到了他面前。
他的這個徒弟,的確夠牛掰,優秀的幾乎無可挑剔。
墨老頭已是深深給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