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家出來,包小天直接就去找了馬博士。
馬博士聽了包小天的來意之後,尤其是“換血”兩個字眼,馬老頭當場就懵逼了:“換血?天啊!好小子,你是怎麽想到這點子的?”
包小天撓著腦袋,有點不大好意思說道:“呃……其實這個點子是我師父想出來的。”
“你師父?王老頭麽?哈哈……中。艾瑪,我以前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你讓我好好想一下,該是如何來規劃。”馬博士歡喜的一副眉開眼笑。
包小天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換血這點子不是我這師父想出來的,是我另外一個師父。”
“啥?你另外的一個師父?奇了怪,你小子什麽時候又多出了一個師父?他誰啊?能想出這麽好的點子來,那他一定很牛逼了。我認識不?”馬博士又被驚訝住了。
“他姓墨,叫墨長卿。”
“噢,原來是墨家的那個墨老頭啊?嘿嘿,我知道那老頭子,只是我跟他不是很熟。牛逼了,那老頭子竟然能相出這個點子來?甚好啊,可是我以前怎麽沒有想到?”
這話聽起來,馬老頭似乎有點不服氣。
那是當然了,在這燕京中,他號稱為“科學怪人”,外人聽聽這稱呼就很牛逼的吊炸天了。“博士”這兩個字眼,隨便到外面的大街上,或者去那院士就能一抓一打,沒啥分量,也沒啥驚奇的。
可是“科學怪人”就不一樣了,你丫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成品,那麽就只是他們口中“的博士”而已。
包小天輕輕的一挑眉目,赫然發現馬老頭的一雙瞳子一直不停的灰溜溜在轉動,也不知道這怪怪異,又是邋遢的老頭子在想什麽事情,他不得不問道:“馬博士,換血這個點子可行嗎?您以前有做過類似的實驗嗎?”
“嗯!絕對可行。”馬博士一手端著下巴,神色很肯定,“蠱的寄生的確是在血液中,只要將人體內的血液全部都給抽出來過濾,又是或者說重新將所有的血液都調換了。如此一來的話,等同是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原理上是行得通的。只是……”
馬博士面色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個中的危險我並不能預測,你也知道,大換血對於我們人體來說,非常危險。尤其是我們人體的腦部跟心臟,必須得保持血液的充足跟通常。不然的話……一旦腦部缺少了血液的供應,心臟沒有血液的灌輸,一是腦部組織馬上會壞死,心臟也會因此缺少血液的運輸從而停止。小夥子,你這換血的點子雖然很棒,可是危險並存啊。”
“既是如此,馬博士,我想您一定有好的辦法來杜絕您說的那兩點危險了?”包小天很相信眼前這個頂著雞窩頭的老頭子。
“科學怪人”這個稱呼可是不能隨便亂叫的。
“唉!怎麽說呢,你容我在想想。的確,這換血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把血液過濾,從而祛除菌蠱,我想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只是這個方法也是很危險,福禍旦夕啊。”
包小天沉默了,這一刻他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從莫定國目前的情況上來看,如果不在抓緊時間治療的話,莫定國繼續一步被菌蠱霍亂,他很有可能會直接暴斃。
之前莫定國的鼻子已經滲出了血液,如此表明已經是不好的預兆了。時間拖延上一天,那麽莫定國就會危險一分。
抉擇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的為難,上下不得,前後已經無通道,唯一的法子只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突然啪的一聲,馬博士拍著大腿說道:“哈哈,小夥子,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剛才我一直顧慮腦部缺氧的問題。其實我們可以一邊將血液抽出來過濾,一邊給病人輸血,繼而在輸氧,如此反覆灌輸,就無需擔心上述的問題了。”
“馬博士,真的可以這樣做嗎?”如果辦法行得通,絕對是皆大歡喜。
“那是當然,除此之外,我想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這樣吧,你給我一兩天的時間做好準備,當然了,至於莫家那邊的情況,你必須得跟他們提前溝通好。一旦他們決定好了,我想我這邊也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
嘿嘿!這絕對又是他領域上的創新,他的臨床上又多出了一份可以作為研究的項目。
此時此刻,馬老頭的心情無比高興。
相對於馬博士的高興,包小天倒是淡定了很多:“好吧,我會提前跟他們莫家溝通好的,我也會跟他們把利弊都說了,最後是否決定要做,那就只能看他們莫家的決定了。”
“甚好,小子,我現在我可得忙了,我就不陪你繼續叨叨了。”
馬老頭就是個行動家,話說完,他人就閃進了自己的實驗室,把包小天丟在了大門外邊。
嘿!老頭子真的是後勁十足啊。
晚上。
包小天跟胡麗麗共同進了一個美妙的“燭光晚餐”。整整一個晚餐下來,包大牲口就這麽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盯著胡麗麗,仿佛下一刻,他恨不得就要把她給吞了。
牲口就是牲口,尿性一點都不改。
女孩子家的本來就臉皮比較薄,胡麗麗哪裡經得住包小天這般的目光赤果果?一餐飯局吃下來,真的是渾身不自在。
要死了,這男人的目光還能更加的赤--裸些嗎?
胡麗麗終是忍不住了,對他嗔怒道:“臭包子,你這都看上一個晚上了,難道還沒有看夠嗎?”
真搞不懂這牲口白天到哪兒去搗鼓了,一旦晚上就讓他的荷爾蒙如此暴漲的恐怖?
胡麗麗甚至可以嗅覺到滿滿一個屋子內的氣息都是蔓延著他男人的荷爾蒙激素。那雄厚的氣息,灼熱的氣息,幾乎要將她給吞噬。
“嘿嘿,誰讓我家麗麗長得這麽漂亮啊?真沒有辦法,我們男人就是天生的視覺動物。”包小天歡笑的一臉猥瑣,真男人本色尿性不改。
“哼!我懶得理你,我洗碗去了。”
胡麗麗端著碗筷就進了廚房,可是她怎麽也想不到,她前腳剛是進了廚房,後腳包小天就跟了進去。
大牲口的一雙大手瞬間就環上了她的腰間,然後男人灼熱的氣息附在了她的耳垂下,男人輕輕的吹起熱氣。
“別鬧,我在洗碗呢,小心我濺你一身的油脂。”
熱氣不停的吹在耳根,耳旁,耳垂上,真的是好癢啊。
臭男人,真的是壞透了。媽了個蛋,昨天晚上不是剛要嗎?怎麽現在又來了?唉!男人啊,看來永遠都是喂不飽他們的胃口。
“油脂怕什麽?大不了我們一起來個鴛鴦浴唄。”包小小天繼續吹著熱氣,繼續撩撥。
洗個碗筷也不能安心,胡麗麗真的是哭笑不得了,她率性把碗筷一丟,直接問道:“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這裡可是廚房,又髒又亂的,求你別鬧了行不行?”
男人果真有那麽的猴急嗎?一分鍾也等不了?簡直太可惡。
“嘿嘿,其實我啥也不想乾。我現在就想安靜的抱著你,你知道的,我日子沒幾天了,我就要回去了。”
說起了回去的話題,胡麗麗的神色一下子暗淡了下去:“是啊,你又得回去了,可是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呢。總是一個人孤單單的飄蕩在這偌大的國都中,身邊一個親人,朋友都沒有。哼!哪裡像你這臭男人,可惡又討厭,不管到哪裡,身邊總是會出現一大堆的朋友。男男女女的……包小天,你跟我說說,同是人,你的能耐怎麽就這麽多呢?”
包小天面色一愣, 卻沒有忘記施行他一雙不老實的大手,慢悠悠的遊走在胡麗麗的身上。
惹得胡麗麗面色陣陣通紅,對他又是唾道:“臭男人,別在撩撥我了。你還是趕緊出去吧,這廚房真的很髒。”
“不怕,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鬧怕是地獄,我也心甘情願。”
動聽的綿綿情話,要不了解包大牲口的為人,一定會被他感動的死去活來。只是對於包大牲口身邊的女人來說,甜言蜜語說多了,便是滿嘴的大話了。
“切,你這話興許對那剛剛出學校大門的妹子可以忽悠她們一下,我才不吃你這一套哩。”
“你不吃我這一套?好呀,那我就吃你。”
“啊……你要幹什麽呀?別鬧了。”
男人的一雙大手此時已經沒入到了她女人的豐腴上,直接來個左後開工,兩手抓,兩手都要堅硬。
臭男人,真的是壞透了。
男人喘著粗氣,女人也是,身子已經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包子,不要……這裡可是廚房呢。”女人有點抗拒,只是她抗拒的力度不是很大。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洪水已經泛濫。
“這裡好,換個地方,新鮮。”男人繼續進一步逼迫。
“不要。”女人還是在抗拒中。
“乖,就一次,好不好?”男人繼續不放棄,繼續蠱惑。
模糊的那一扇玻璃窗戶,倒映著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土地已乾渴,一場暴風雨即將要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