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有點方,他趕緊一把扯住了安大老板,將他整個人都塞進了車子內。
“咱不去那酒吧行了不?”包小天只能妥協。
安大老板的脾氣,他還是很了解的。改變不了他,那麽就接受唄,換個地方就好。
“你小子怎麽會突然要去燕京了?你那邊的工作怎麽辦?”
包小天開起了車子,安武文一旁問道。
“怎麽辦?直接涼拌唄。”包小天勾起了一抹笑意,“呵,那些小黑癟們恨不得我馬上消失了呢。我知道現在自己成了他們的公敵。哎,怎麽說呢,其實我也是很不待見他們。”
安武文馬上給他丟了一個白眼:“事情鬧騰到這地步,還不是你小子自找的?你那叫活該,能怪誰嘛。”
“我活該?不不!我怎麽就活該了?想當初也不是我自願到他們崇江去的啊,要不是因為……算了,都是過去的操蛋事了,我都懶得提了。”
作為大BOSS手上的一枚“棋子”,就得負責去衝鋒陷陣,劈砍棘刺,大刀闊斧的開渠路道。
包小天覺得自己在此方面上,他還算是比較合格的。
包小天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他跟周文虎一起入股的“風味”酒樓。
周文虎熱情迎接了他們。
對於周文虎來說,包小天就是他們酒樓幕後的大股東,大BOSS。尤其是包小天身邊還跟隨著安武文這樣的大老板,在接待方面,周文虎更加不敢怠慢了。
安武文是誰啊?人家可是他們江城省會的第一大老板。現在這個大老板已經登門來造訪來,凡是知道了安武文身份的人,絕對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將他們驚嚇出一身冷汗。
為此,周文虎不得不親自接待,開啟了最好的雅閣。
在給他們斟酌茶水的時候,周文虎的雙手竟然顫抖的厲害,最後茶水也撒了出來。
包小天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把就拿過了茶壺:“文虎,這裡沒你的什麽事情了,你趕緊下去安排一下,整些好菜上來,另外在給我上幾瓶茅台。噢,還有冰櫃的香檳,也給我拿上一兩瓶。你去吧。”
“好的,我這就下去做安排。”
周文虎兢兢戰戰走了出去。
“瞧你這大老板的身份,一下子把我這酒樓內的幾乎所有員工嚇得夠嗆的。”
“這可不能怪我了,誰讓你把我捎帶來這裡的?”安武文端起了茶杯,悠悠喝著。
半晌,他又問道:“哎,你小子還沒有跟我說,你為什麽突然要去燕京啊?有什麽事情嗎?”
“如果我跟你說,我這一次去燕京專程是為了給他們莫家人治病的話,你會相信嗎?”包小天故意賣了個關子。
“啥?你去燕京就是為了給他們莫家人治病?咦?不對,你不是跟那莫子聰暗鬥的不死不休嗎?怎麽了?難道你改性子了?”安武文一下子就好奇不已。
提起了莫子聰那斯,包小天一臉苦笑搖頭:“呵,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因為她……莫妮卡,知道吧?人家一個公主般的貴族千金不惜千裡迢迢下到江城來找我,我能不答應嗎?”
“莫妮卡?她也來了?那麽她人現在在哪裡?”安武文更加好奇了。
“她人就在江城,至於是哪家酒店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也沒有多問。不如我現在就給她一個電話?讓她來聚聚?”包小天一臉古怪的看著安武文,等著他表態。
安武文想了想,最後他搖搖頭:“還是不了,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來也也不大方便。”
“呵呵,隨你吧,反正我是無所謂的。”包小天大大咧咧笑了起來。
“你笑屁啊?有啥好笑的?”
“當然是笑可笑之人,
還有笑可笑之事了。”“可笑之人?可笑之事?好啊,臭小子,瞧你這話酸溜溜的,老實說吧,你好像對我有什麽不滿意的?盡管都說出來吧。”
安武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臉神色淡然。
包小天趕緊擺擺手:“你安大老板可是我們這江城的第一把手啊,我能對你有啥不滿意的?就算真的不滿意,我也只能在心中老老實實憋著不是?老虎的屁股,誰特麽敢觸摸啊?反正我是不敢滴。”
“切!我真的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你小子什麽不敢做的事情,天都能被你捅下一個窟窿洞口來,你還能有什麽事情不敢做的?”安武文已經是一臉的深深鄙夷中。
瞬間被鄙夷,包小天馬上就坐不住了:“你別用那樣的眼光來看我,要說我還真有個事情不敢做。”
“啥事?說來聽聽。”
“漢奸。”
“好吧,這雖然是一個幽默的冷笑話,不過你小子還算是有骨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個讚吧。”
他們正在相互的吹水,嗝屁時,周文虎再度推門走了進來。他身邊依次跟隨著幾個侍者,侍者手上拖著盤子,彼此都是恭恭敬敬的,又是很井然有序的入到了雅閣。
包小天挑了挑眉目,突然覺得哪裡有點不大對勁。
不是吧?難道安武文的市委書—記身份已經被透露出去了?然後一下子曝光了?不過話說回來,像安武文這樣的大老板身份,凡是江城土著人,多數人都是認識他這臉蛋的了。
緣由無他,安武文經常都在江城電視台的本土頻道出現,參與了各類大大小小的活動,他們身為江城土著人,怎麽會不認識安武文這一張臉蛋呢?
怪不得他們這些侍者一進來,每個人都表現的是規規矩矩的,甚至是兢兢戰戰,好像擔心自己那個步驟出了差錯,等著被處罰掃地出門的悲劇。
安武文也是看出來了,他們這些侍者在上菜的時候,好像很緊張。
本來安武文臉上是沒有帶著笑意的,只是他突然發現那些侍者們都是一副很害怕他的樣子,唯有是讓自己臉上帶著笑意,起碼讓他們看著比較親切。
可是安武文怎麽也想不到的是,他臉上揚起了笑容那瞬間,一個女侍者可能是太過於緊張了,竟然把她手中的盅燙給打翻了,不偏不巧其中部分湯水就撒到了安武文。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真不是……”女侍者臉色漲得無比通紅,看起來又是一副緊張不得了的樣子。
安武文的身份可是不簡單啊,這該死的侍者竟然撒了他一身的湯水?
周文虎看著也著急了,他狠狠對著那女侍者呵斥:“你叫什麽名字?是哪個班的?你的領班叫什麽?都怎麽做事的?老是毛手毛腳的。”
“周總,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真對不起。”女侍者快哭了。
“算了,就是一湯水而已,不礙事,小妹,你剛才沒有被燙傷吧?”安武文倒是很關心那個女侍者。
女侍者一臉惶恐神色,她並不知道安武文的真正身份,只是之前周文虎不停的交代他們說,雅閣內的客人身份非一般,傳菜必須得小心翼翼,誰都不可出錯。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心情太緊張了,所以才會一不小心打翻了盅湯。或許另外一方面,安武文給他們的感覺便是跟以往所有客人都不同。
這人端坐在那裡,什麽事情也沒有做,卻能給他們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老手的侍者能盡快調節好自己的心情,至於新手就不一定了,一下子出錯也情有可原。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眼見氣息蔓延的越發微妙,包小天趕緊出了打了圓場。
所有侍者一次退了出去。
“包哥,安先生,請你們慢用,我就在外面候著,你們要有什麽需求可以馬上叫我。”周文化還算懂得識大體。
“唉,他們好像很怕我啊?包子,你看我這人長得很凶悍嗎?他們不至於吧?”安武文笑得一臉古怪。
包小天竟然真的很認真瞅了安武文兩眼,接著悠悠說道:“還真別說,你面向長得有點凶。呐,剛才你也都看見了吧?那個小妹竟然被你嚇成那模樣。嘿嘿,你要生在古代的話,絕對會被那邊的人們供奉成門神的。辟邪的專用神位,你絕對大發了。”
安武文已經是苦笑不得:“去你的,你小子詛咒我啊?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滾犢子。”
“哈哈……我剛才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包大牲口真的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啊。夠吊,夠昂,安大老板他也敢拿來開涮?若是換做其他的人,這小子的墳頭草絕對有兩米高了。
“你小子笑屁啊?直接笑死你得了。”
安武文懶得睬他,開動了筷子,吃了兩口菜,他拿起杯子倒了酒,喝了一口酒,安武文把話題扯到了正題上:“包子,等你到燕京時,你小子可不要忘記去看看我爸媽他們。春節那一段時間我回去的時候,我發現我媽的氣色不是很好,我有些擔心她可能是身子的舊疾又複發了。”
“舊疾複發?不是吧,我可是記得當初師母的身子已經恢復得很好了,怎麽會一下子就複發了呢?”包小天瞬間覺得很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