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們快去看看常老師怎麽樣了。1357924?6810ggggggggggd”
呆愣上半晌的陽起石,他堪堪晃過了神色之後,才想起常青田的悲催模樣。可憐了他的這師弟,竟是生生被包小子折騰個半死。
“老師!您怎麽樣了?”
“師弟,你還好吧?”
“我……還行,那小子走了?這麽說來,師兄你真的下跪了?”欺人太甚啊。
常青田的模樣脫水有些眼中,他一直不停的被白風那可惡的牲口轉圈圈,簡直生不如死,個中滋味只有他自己體會了。
看著常青田的一副虛弱模樣,說話力氣也沒有,在想想自己無端也是被那牲口一爪子拍來,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來,也是傷得不輕。
陽起石唯有一聲歎息:“師弟,你放心吧,我並沒有下跪,只是被那小子戲弄了一道。如此也罷,我們之間的恩怨算是兩清了。”
真的能兩情嗎?鬼才知道往後還會發生些什麽操蛋的事情。
一眾學子們只能彼此面面相覷,他們心中似乎有些擔心,此國術學院的日子,未來或許不會太平啊。
金沙公館。
包小天把白風給對安頓好後,臨行前對白風叮囑:“那啥,大塊頭,我事需要外出一趟。你也不要擔心冷姐那邊,我都已經跟她打過招呼了,說我們也許會在江城呆上一兩天的時間。冷姐說了沒有任何意見,只要我們不給她招惹是非出來就好。喏,你現在就乖乖的呆在家裡,我得出去一下。”
剛剛回來的時候,包小天又了大量香蕉,一籮筐接著一籮筐的往電梯上送著。屋子的某個角落都堆滿了香蕉,應該可以維持這牲口的幾天夥食不成問題。
嗖!
白風把香蕉皮一甩,一頭就扎緊了那滿滿香蕉的“海洋”中,對於包小天的叮囑,大塊頭似乎鳥都不鳥他。
唉!白風這牲口根本就是個人精。
……
江城市委。
包小天像是個賊躥了進去,那時的安武文在處理文件,他頭也不抬一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包小天的到來。
嘿!看看人家工作的模樣,一絲不苟,又是那麽的認真。怪不得人家能做他的上司,做他的大BOSS,事實擺在了眼前,單單憑著安武文這工作態度,足可以甩自己出十條街。
“好帥!要我真是個女人的話,說不定我真會喜歡上你。”
包小天的突然冒出來,不聲不響,像是個幽靈,徑直嚇了安武文一大跳。
安武文面色晃了又晃,他忽而一把抓起了桌子上一角報紙,對著包小天就砸了過去:“你個混小子,進來門都不敲一下,滾出去。”
嗖!
被安武文丟來的報紙,包小天一手就接住了,對於安武文的“呵斥”,他一點都不當一回事,徑直拉開了一椅子,坐了下去,“哎,別介啊,我可是大老遠從崇江跑到這江城來看你的耶,你好歹也得給個面子吧?”
“哼!就你小子的尿性,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來又有什麽事情了?”這小子的尿性,準沒啥好事。
“去!我說安大書--記,你說這話的時候未免也不夠哥們了吧?哦,依照你的話說來,我包小天只有有事情的時候才能見你了?哥們一見面就得談事情了?就不能是其他的了?”
“比如?”
“比如啊……簡單哦,談個情,說個愛也是可以的。”
“滾犢子!你小子在胡說八道試試?”安武文不由得笑罵起來,“本來好好的一件事情,為何每次從你小子口中說出來總是會變味呢?”
“變味?哦!那沒事,只要不餿就好。”
“別扯蛋,到底什麽事情?我手中還有一大推的事情需要處理呢。”你妹的!跟扯蛋的人繼續扯蛋,只有更扯蛋。
安武文可是工作狂,根本不會將此時間浪費在此沒有任何的意義之上。若非不是看在包小天的面子上,他早就將這可惡的臭小子給轟出去了,何須跟他如此廢話連篇。
“這工作是工作不完的,看這點已經到了午飯時間,走吧,咱哥們小斟酌兩杯怎樣?”
大老板的性子,包小天還是有些了解。要不把他從“泥潭”中拉扯出來,他絕對會越陷越深。
安武文一挑眉目,一臉無奈:“哼!要不是你小子進來胡搞,我也不會落下這麽多時間。周秘書,你進來一下。”
周秘書名叫周川,他從縣委到了市委,連續幹了兩屆秘書。大大小小的事情處理得也算是比較圓滑。
周川也是認識包小天的,不然包小天怎麽可以這般輕松就進入到了安大老板的辦公室?絕對是周川放的水。
周川走了進來,他首先看了一下包小天,而後才是對著安武文問到:“安書—記,是不是水庫的事情落實下去了?需要我去通知他們嗎?”
“哦!不是那事情。周秘書,我跟你說,下次這小子到來的時候,你最好提前跟我打一聲招呼。”
“啊……哦!好的!我知道了。”周川臉色揚起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搞毛哦?他們歷來不都是以哥們想稱呼的麽?莫非是自己多事?然後會錯意了?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周川退了出去,不由得暗暗抹了一把汗水。大老板的為人出事,你最好不要去揣摩,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不然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勞資躺著也中?包小天表示他很悲催:“去!至於麽?不就是沒有敲門麽?擾了你的辦公嗎?大不了下次我不來就是了。”
安武文的如此不給面子,包小天真的很受傷。原來不在同一個地方辦公,分開一段日子之後,然後在見面,好像兩人之間的話題少了些,關系貌似也沒有以前那麽親密了?
擦!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自己怎麽會如此去關注那些雞毛的事情了?
包小天心中揚起了一抹無比怪異的想法。
“走吧,你小子剛剛不是拉著我要去吃飯嗎?怎麽現在又杵著像一塊木頭了?”
安武文把辦工作簡單收拾了一下,他走到了門口,卻意外發現包小天杵著一臉發蒙。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發春了,還是……
“哦!抱歉,走吧。”
一品閣,還是老地方。
落座,派茶。
“怎麽樣?你小子從當初的小科員,到現在的一方正處,過程像不像坐過山車那樣的刺激?”安武文端著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忽而感覺味道不對。他眉頭一皺起,“咦,這茶葉好像過期了?味道不對。”
“是咩?我也喝一口看看。”
包小天對茶葉並沒有多大的研究,他咕嚕灌下一大口,吧唧著嘴巴說道:“這跟往常不都一樣嗎?”
“這可不一樣,這味道差太多了。不信,你去找個人問問看。這茶葉還是大紅袍沒錯,只是……算了,畢竟我來著是蹭吃蹭喝的,免得砸了你的招牌。”
安武文知道此“一品閣”乃是包小天的名下產業,表面上周文虎是這酒樓的大老板,其實只有少數人知道,包小天才是幕後的大老板。
在體不能為商,所以一些事情只能背後進行,都是不成文的規定。
聽聞安武文的話後,包小天面色不禁一變,“這可不行,這雅閣叫品茶館,這些茶葉都是要明碼標價收費的,他們能如此來糊弄顧客?難道他們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嗎?安哥,你稍作片刻,我去去就來。”
“哎,我也是隨口說說,你大可不必這麽較真啊。”
看著包小天風風火火衝出了雅閣,安武文只能搖頭苦笑。只是……這茶葉還真有問題。
碰!
包小天直接一覺踹開了周文虎的專屬辦公室。見著包小天一臉怒色衝衝而來,還是以暴力的方式踹開了大門,直接嚇得周文虎從椅子上彈起來:“包哥,你……發生什麽事情了?”
周文虎現在的身份發生了巨大改變。
想當初,他只是鄉下一個小飯館的老板,即當夥計又當老板,辛苦的不得了,可是一見到頭都賺不了幾個錢。
自從他結實了包小天后,然後在這江城開了一家又一家的連鎖酒店之後,身份變化了,好像私心也跟著膨脹不少。
“文虎,我問你,品茶館的茶葉是不是有問題?”包小天目光灼灼盯著周文虎。
周文虎從相識包小天以來,還是第一次發現包小天發這麽大的怒火,嚇得他說話也結巴了:“那個我……茶葉不都是好好的嗎?我們都是從正規渠道入手的,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哼!文虎啊,都到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敢跟我胡說八道?就在剛剛,那茶葉我們喝了,我倒是沒能喝出個所以然來,可是卻有人感覺出來了,那些茶葉有問題。文虎,你可不要告訴我,是你從中對那些茶葉做了些手腳?以次品濫竽充數?一壺茶水就要上千了?你就這麽去糊弄那些顧客嗎?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細水長流,而不是這般的坑蒙拐騙短暫的謀取暴利。”
“這個……包哥,我真的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
周文虎話說的一臉信誓旦旦,他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
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他?可是酒樓最大的老板是周文虎,若不是他,有誰吃了豹子膽,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