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能相對說,並不是絕對。”剛是答應,包小天心中就開始有些後悔了。
依這丫頭的尿性,他只是一個不小心撞見了她洗澡,然後只是多看了兩眼而已。死丫頭竟然拿起菜刀砍他?那麽還有什麽事情林大小姐是乾不出來的?
“哼,我管你是什麽相對還是絕對,把手伸過來。”林雪兒一臉不容置疑的語氣。
包小天人有點發懵:“呃……我能弱弱問一下,你想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我就是想看一下。趕緊的,你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好吧!
為了消除大小姐心中的那一團怒火,包小天最終只能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可是誰知道林雪兒一張口就對著他的手腕咬了下去,力氣還不小。
擦咧!難道死丫頭把他的手當成是豬蹄來啃嗎?不要啊!那一刻,包小天整個人都方了。
當疼痛襲來,包小天不得不把手抽了回來,定眼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腕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牙印痕跡,甚至還滲透著少許的血水。
包小天有點怒了:“請問你是屬狗的嗎?張口就咬人,竟然還把我給咬出血了?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果真如此。”
“可拉倒吧,姑奶奶我不就是對你略施懲了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嗎?瞧你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切,你還是男人嗎?能不能大度一點?”
明明做錯了事情,卻還一副大言不慚,又是大義凜然的模樣。目前除去了這姓林的丫頭之外,包小天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合適的人選。
“啊,不行了,我現在必須得無馬上注射一隻破傷風,不然受到了感染,事情就大條了。”
突然被死丫頭一口咬下,包小天可是來不及做任何準備。居然成了事實,包小天沒有辦法改變,他只能從言語上來好好的惡心一下大小姐了。
“你要去打破傷風?切,有這個必要嗎?”林雪兒忽然很受傷。
可惡!這個臭男人竟然把她當成是畜生一樣來看待了?
“怎麽沒有必要?萬一我受感染了,我還想多活上幾年呢。你要知道,現在的莫些疾病傳染可是很厲害的喲。”這話分明就是包小天故意要說給林雪兒聽的。
林雪兒立馬受到了一萬噸的言語暴擊,她惡狠狠瞪了包小天一眼,形同炸毛的喜鵲:“最好病毒感染死你,全身膿包,潰爛而死掉,到時候我一定會買來炮竹好好慶祝的。”
喏,看吧?這便是最典型的最毒婦人心例子。
話說完,林雪兒一甩頭而去。
唉!
包小天看著手腕上的牙印痕跡,莫非是林丫頭故意要在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留下她的痕跡嗎?不覺心中竟是偷偷揚起了一抹喜悅的甜蜜。
可惜他不是張無忌,內丫頭也不是趙敏。
……
次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包小天忘記調鬧鈴了,還是鬧鈴響起他聽不到,居然起晚了。
拿起手機一看,包小天立馬發出了一聲怪叫,匆匆滾去洗漱。
張媽她們早早就張羅好了早餐,包小天一口都沒有來得及吃,他人就滾了出去。
之前跟佟老頭早就有了約定,每天的7點鍾必須要抵達他的小木屋閣樓,不然後果自負。
死老頭子的話,包小天可不敢不聽。
身子被種下了鼓上蠱,只要老頭子手中的撥浪鼓輕輕一敲擊,立馬能在第一時間之內將他體內的菌蠱給激活,
從而對他一番霍亂。
那種被菌蠱禍害,吞噬的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
第一次嘗試到那滋味之後,他包小天興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只是很遺憾,當包小天趕到了老頭子的竹林木屋,時間已經過去了7點20分。便是說,包小天整整遲到了20分鍾。
包小天人抵達的時候,只見佟東升人就坐在小院子中,他在抽著水煙。煙霧纏繞,使得老頭子看起來好像是在打坐修仙一樣的詭秘。
“包小天,你遲到了。”佟東升話說的一臉平靜。
“是,我的確遲到了。”包小天開始底氣有點不足。
既是事實,已經無法尋找借口辯解。何況包小天也不屑那麽做,師出沒有名,怎麽辯解都無濟於事。
“呵呵,那你該知道我接下來會對你做出些什麽事情嗎?”佟東升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聞言此話,包小天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得不舔著笑臉說道:“佟老,您看我也不是要故意遲到的,而且今天還是第一次,您就不要計較了吧?”
“這可不行,無規不成方圓。”
佟老頭抖動了煙嘴,撚著煙葉換上,一副慢悠悠的樣子。包小天看著有點捉急,可是他又反駁不得。
的確,無規不成方圓。
可是你妹啊,死老頭子把他當做什麽了?畜生還是奴隸啊?大清都亡國幾百年了,真有必要這麽嗎?
包小天頓感無比的蛋疼。
話無法辯解,也只能保持了沉默。有的時候,沉默是保護好自己的最好方式之一。
“你沒話可說了吧?”
佟東升搗鼓完畢煙葉,只見他眉目高高揚起,順手就別下了他腰間上的撥浪鼓。
撥浪鼓一別下,包小天立馬面色一變:“佟老,你要幹什麽?剛才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我真不是要故意遲到的。因為昨天晚上我那發生了一些事情,搗鼓我了半夜才能睡覺,所以我就起晚了。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我相信你的話,只是……你這些都不是理由,畢竟你真的遲到了。”佟東升輕輕晃起了撥浪鼓。
見此般,包小天也只能認命說道:“好吧,我對此已經無話可說。隨你便,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唄。”
“呵呵,好小子,你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要不,我真給你撥弄兩下子?”佟東升又是輕輕的晃動著撥浪鼓。
“不說了,我打掃衛生去了。”
包小天乖乖拿起了掃帚,上了樓閣,推開了那間叫他倍感惡心的屋子。
依然是滿滿一屋子的爬蟲小毒物,相對於第一次的驚恐,懵逼,腳底發毛,惡心反胃。
現在的包小天,他已經左做到了少許的淡定,只是心頭上還是有些發毛。
醜陋的百腳蜈蚣,惡心的蠍子,反胃的螞蝗,痙攣的斑斕蛇,發毛的蜘蛛等等……包小天每清掃個隔板,他都必須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或者力度大了,驚擾了那些小毒物。
唉!這般清掃日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啊。也不知道該死的佟老頭後續會如何的來將他一番苦逼的搗鼓。
正在打掃著衛生的包小天,他一個轉身後,差點撞上了一堵人牆。
咦?竟然是佟老頭?可是他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自己怎麽會沒有察覺?他竟然像是個鬼一樣?
包小天受到了點驚嚇:“你怎麽進來了?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你丫真是鬼嗎?
“我為什麽不能進來?當然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偷懶了。嗯,目前還行。趕緊把衛生搞完了,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哦。”包小天也只能乖乖點頭。
該死!欺負他老實人嗎?包小天不停在心中詛咒著佟老頭子的圈圈叉叉。
10分後中,包小天終於把所有的活兒都乾完了。他掃帚一丟,趕緊逃離了屋子。
滿屋子的爬蟲毒物,是個鬼都不想多呆上一分鍾啊。
包小天才是下去,一口氣都沒有歇上,佟老頭馬上丟了一把柴刀給他,吩咐說道:“你去前面的竹林砍些竹子,大概需要30到50根左右吧。 ”
“砍……砍竹子?為什麽?”包小天一張臉色愣了又愣。
佟老頭目光一瞪:“我讓你砍就去砍,哪裡來的那麽多廢話?怎麽?莫非你想反抗不成?”
話剛是說完,佟老頭的一隻手故意別在了他腰間的撥浪鼓上。
去你麻痹的啊!又來這一套?
可是對於別相愛佟老頭腰間下的撥浪鼓,包小天對此真的是沒轍。他曾經想過要去將此撥浪鼓給搗鼓壞了。
可是他回頭一想,他可以破壞掉一個撥浪鼓,佟老頭立馬會翻出八個十個來,如此為之的話,他豈非不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跟嗎?得不償失啊。
“喂,小子,你一雙眼珠子不停在溜溜轉動個不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趕緊的,別在磨蹭。要是中午時分你沒能把50根竹子砍完成,你就不用吃午飯了,繼續忙活吧。”
50根竹子?而且還要趕在中午十分?時間好像有點急促。
臣妾做不到哇。
包小天一臉苦巴巴的操起了地上的柴刀,他箭步如飛,恨不得插上風火輪。
竹林成海,一排排,一行行,生長的亭亭玉立。
啊!多好的竹子啊!風吹竹葉沙沙響,要在竹林下搭個搖椅,然後沏上一壺好茶水,享受著光陰的流逝,那樣的日子一定很愜意。
可惜現在的包小天,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為了趕時間,他不得不奮力的揮舞著柴刀,篤篤的砍著竹子。心中卻不停的將佟老頭子給詛咒了千百遍,甚至連同老頭子的祖宗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