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了一會兒,包小天突然對楊智吩咐:“把你的舌頭伸出來給我看一下。”
楊智面色一愣:“幹啥?”
“給你做診斷啊,我已經連續給你開了兩個療程的藥了。老楊啊,你可不要告訴我,花子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吧?”
楊智只是“弱精症”,臨床上不是很大的問題,通過藥物治療可以讓他的精子恢復些生長能力。
一旦提起此囧事,楊智不禁臉頰一紅:“那啥……我……”
“有什麽話就盡管說,別磨嘰。”
“唉,我感覺吧,好像真點效果了。起碼在時間上會延長了很多。有的時候吧,花子她都受不了。包子,你說吧,我那方面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久了?是病嗎?”
“呵呵,男人久一點不好嗎?莫非你想直接三分鍾先生啊?”包小天笑得一臉古怪。
“包子,你別笑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在說正事呢,瞧這包子,他賊笑的那叫一個歡愉。
“切!你有啥不好意思的?要真有病就得做治療,不是很正常的嗎?別在磨嘰了,趕緊把你舌頭伸出來給我看一下。”
“好咧。”楊智乖乖的把大舌頭伸出了嘴巴。
包小天看得很詳細,最後,他點點頭:“嗯,從你舌苔上看來,沒有了之前的齒印痕,浮白,明顯比起上次好了很多。我看這樣吧,我在給你繼續開一個療程的固鎖生精的藥,你按照之前的煎服即可,量還是不變。”
“行吧,都聽你的。”
楊智忽而一聲歎息:“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見效果。服藥的這一段時間,我緊張,花子也跟著緊張。你說,要我不得這個病的話,也不會搗鼓出來這麽多的煩心事了。”
“你也不要抱怨,生活就是這樣子。哦,對了,花子居然回去照顧根叔了?你們怎麽不把根叔接過來跟你們一去住啊?”包小天突然問起了一個八卦問題。
楊智撓著腦袋,有點不大好意思說道:“包子,我就跟你說句心裡話吧,我心中是有那個想法,也跟花子說了。花子也沒啥意見,誰知跟老爺子這麽一說,老爺子就不樂意了。”
“為啥?”包小天繼續燃起他的八卦之心。
“唉,老爺子說了,這房子畢竟不是我們的,他要真過來住了,心裡會不踏實。而且老爺子也說了,你包子幫襯了我們這麽多,怎敢在來叨擾呢。也是,老爺子的心思,我也能明白。你說吧,這偌大的房子這般的豪華,面積又大得很,我跟花子住著心裡也是很不踏實。”
“聽你的話說來,你跟花子是打算要從這搬出去住了?”包小天好像猜測到了什麽。
楊智一副小心翼翼的看著包小天:“呃……我們是有那意思。包子,你對我們的幫襯真的太多了,我跟花子總不能一輩子霸佔你這房子是吧?依照現在炒房,炒地皮的熱鬧,我想這一套房子也上升到千萬了吧?你說我跟花子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住著這麽一棟豪華的房子,我們心裡瘮的慌啊。”
“所以你們真決定要搬出去了?”包小天的心情倒是很平靜。
楊智跟花子的底子,包小天是知根知底的。正是因為如此,他想幫襯他們兩。
再說了,包小天他根本就不缺少房子住。只要他願意,輕輕松松銀卡一刷,即可購買下一套現成的精裝房子,立馬拎包入住不成問題。
可是楊智跟花子不一樣,過生活,過日子講究的柴米油鹽。目前楊智開的修車門店,賺的錢還湊湊合。
或許如此才會給楊智他們造成心裡上的負擔。房子終歸是人家的,
老是這麽住著心中也不踏實啊。“好吧,如果你們真要執意搬出去了,我也不會阻攔你們的,隨你們高興就好。”
包小天想了想,對於楊智的心情,他是能理解。
“包子,你真同意了?你不生氣嗎?”楊智有點意外。
以前每次提起此話題,包小天要麽不想說話,要麽就直接避開走人,根本就沒有跟他們說話的機會。
包小天淡然一笑:“嘿,我為毛要生氣啊?我知道你們心中有芥蒂。居然你跟花子都做了決定,我也不好多說什麽。反正這房子也是空著,你們小日子要真熬不下去了,隨時都可以回來。”
“包子,我謝謝你。我楊智今生能交道像你這般仗義的朋友,此生足矣。”楊智一雙眼眶微紅,話說的也有點哽咽。
包小天微微一笑,擺手說道:“行了,你也不要矯情了,不如我們出去喝一杯?”
“好。”
……
半個小時後。
包小天攜著楊智去了朱秀琴的藍魔酒吧。
對此藍魔酒吧,楊智也沒少來,當然每次都是包小天做東。酒吧的確適合買醉的地方,酷炫的燈光,激情的樂曲,吧台上形形色色的酒水,滿足了各類顧客的要求。
有錢就是大爺,哪怕你只是一個要飯的乞丐,只要褲兜中裝著鼓鼓的鈔票,你也就成了客人。
在此藍魔酒吧,包小天有他專屬的包廂,那是朱秀琴特意為他們留下的。一般情況下,要包小天不來,此雅閣是關閉的,不對外經營。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老板娘了,朱秀琴越發的嫵媚。
包小天攜著楊智的突然到來,朱秀琴很高興,她親自給他們開了雅閣,爾後細心吩咐了侍者上茶水,零吃等等。
“嘿嘿,琴姐,我突然發現,不管你穿什麽樣的衣服,都是最好看的。”
朱秀琴今天晚上竟然是一身旗袍打扮?你妹啊!看看她那修長的一雙大腿,加上那********的玲瓏飽滿,真的會讓男人們噴鼻血了。
朱秀琴的氣質很特別。就好像那獨自開在晚上的夜來香,暗香撩人,越看越有味道。
“呵呵!你好像每次見到我不都是這麽說的嗎?拉倒吧,我都快免疫了。”
朱秀琴笑笑在他們對面坐了下去,眉宇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憂傷。
她絕對是禦姐級別。就算是情場上的老男人,他們也難以抵達住這一股風情萬種。
對於這酒吧的老板娘,每次楊智都不敢跟她目光對視。只因這老板娘太過妖嬈,老實憨厚的男人,是經不起這樣女人的攝魂的。
看楊智現在,他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坐著愣愣的發呆。人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眼睛都不敢亂瞄一下。
嘿!好個憨厚老實的男人。
朱秀琴淡淡挑了一眼楊智,目光直接落在了包小天臉上:“包子,你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不來我這了,工作很忙嗎?”
“也不是很忙,我人在崇江你也知道的,有的時候也不是很方便。嘿嘿,我說琴姐啊,不如你直接換句話說,安哥是不是工作很忙?你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了吧?”
安武文跟朱秋琴兩人的關系一直都是很微妙。明明兩人對彼此都有那個意思,可是他們兩人偏偏就能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包小天每次的到來,朱秀琴總會從旁推敲安武文的近況,幾乎一次都不會落下。
唉!他們這是何必呢?耍小孩子的家家遊戲嗎?你對我有意,我又是鍾情你,為毛他們兩人就不能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然後好好的品嘗屬於他們兩人的愛戀呢?
搞不懂!真搞不懂。
包小天的話頓時讓朱秀琴臉色一囧,也是見多不怪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隨你怎麽說吧,居然提起了他,他還好嗎?”
“好!好得很。他能吃能睡,整個人健壯的像是一頭牛。就是工作有點忙,他從來都是個工作狂。唉,人也四十好幾了,也不見他去找女人,更別提什麽女朋友了。像他那樣的男人,我包小天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男人絕對是鳳毛麟角。
對於安武文,他工作那態度,真的是恐怖如斯。
包小天每次去找他,不是發現他正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難道這人除去了工作之外,他再也沒有其他的什麽事情了嗎?
你妹的!安大老板絕對是一個超級大怪人,好像他根本不屬於地球人,而是來自火星。
包小天端起了酒杯,悠悠喝了一口,接著他對朱秀琴問道:“琴姐,一直以來有個問題一直困然我很長時間了,你能給我解答一下嗎?”
“什麽問題?你說吧。”朱秀琴勾起了一抹笑意。
一抹嫵媚的笑,刹那間就能勾魂,差點就讓包小天沉淪了,他趕緊避開了跟朱秀琴的目光碰撞:“是這樣的,我就想要你一句話,你對安哥是什麽樣的心思?”
“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話了?那麽我能否問一下,這是你的本意?還是他?”朱秀琴很巧妙的避開了此問題。
聰明如她,這樣的女人讓男人感到害怕。
“如果我說兩者都有呢?你又該怎麽選擇?”包小天並不想放棄,繼續追問。
“很抱歉,我不會做任何選擇。那個……我先忙去了,你們先聊著。”
朱秀琴起身離去,那一抹搖曳的身姿瞬間就能勾起男人的魂。
“包子,你們剛才都在說些什麽話?我怎麽好像一句都聽不懂?”楊智一張迷糊臉。
包小天微微一笑啄了一口酒,爾後直接甩出了一句話:“你聽不懂那是正常的。”
有些事情的發生很微妙,也是很敏感。人還是糊塗一些為好,反之太過於聰明了,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