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手牽手走了進去。
國術學院的校場上。
一眾武術學子臉上均是掛了彩,以陽起石,常慶仁為的眾人,每個人都好不到哪裡去。
現在唯一能跟他們抗衡的人也只有陽起石了。
陽起石的武技修為是地黃,地黃武者放在整個華夏中,也算得上比較牛掰的了。
只是這一次很例外,他們國術學院面對的可是來自倭國的人。
小太陽國的人比較擅長使用冷兵器,尤其是忍者,他們能把冷兵器運用的極致。
即使你手中拿著槍支,一旦稍微不主意,那麽你那持著槍支的手就被報廢了。銀光一起,立馬是血濺五步。
“師兄,你可得小心那個光頭,他手中的利劍實在太霸道了。”
常慶仁已經敗陣下來,只見他兩邊的袖子都被隔斷了,甚至還傷到了他的皮肉,血液也滲透了出來,他也來不及擦拭。
陽起石臉色一片陰沉,他目光一直盯著校場上的光頭男子,尤其是光頭男子手上持著的那利刃,在陽光的照射下,散出了一抹陰森森的光芒。
一看此兵器必然是犀利無比。
陽起石把目光收了回來,看著自家師弟渾身的狼狽,他不由得有些擔心:“師弟,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暫時還死不了,師兄啊,我看我們這國術學院的橫匾可能是要保不住了。那個光頭只是個下手,我都打不贏他。何況還是那個女人,我一看她就知道不簡單。”常慶仁臉色一片灰暗。
陽起石也是同感深受:“是啊,那個靜坐中的女子,她的確是不簡單。可是事已至此,我們還能怎麽辦?難道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摘取了橫匾?然後什麽事情都不做嗎?哼!根本不可能。即使拚進了我最後一口氣,我也不能答應。”
“可是師兄,我們必須得面對……”
“師弟,不要在說了。”
落下了話,陽起石走進了校場中央,看著光頭男子“你會說中文嗎?”
“當然。你是他們的校長陽起石先生了?幸會!很高興認識你,我叫一本田夫。我們社長說了,讓我作為代表來好好領教一下你們華夏的武術,還請陽先生不吝賜教。”
一本田夫?竟是想不到這斯能說出一口流利的漢語。哼!麻痹的,真是小瞧了這些倭國人。
“賜教倒是不敢當,比劃一下還可以。一本田夫,請吧。”
陽起石微微一拱手,他立馬擺開了即將要乾架的姿勢。
只見一本田夫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手上的利刃一橫,接著銀光一閃,立馬是一刀劃出,非常標準的倭國武士動作。
冷風一起,陽起石馬上嗅覺到了一股凜然的殺氣逼迫而來。此一本田夫果真不簡單。
陽起石一甩袖子,嗖的一聲從他袖子直接亮出了兩節棍子。看著烏黑的棍柄,必然是鐵製或者鋼製的了。
當!
鐵棍跟利刃相互撞擊,閃出了星星點點。
好家夥!
一本田夫利再度揚起,直接削上了陽起石的肩膀。破風急,勢不可擋。
“師兄,小心啊。”
眼看一本田夫的利刃就要削上了陽起石的左側肩膀,外場上的常慶仁真的是替著師兄暗暗捏了一把汗水。
避開是來不及了,陽起石就地打了一個翻滾,堪堪得以避開了一本田夫的襲擊。
然而,陽起石一口氣尚未喘息過後,他馬上感覺到一股無比霸道的殺氣對著他當頭一罩而來。
原來是一本田夫再度挑堅韌削來,直直刺上了他的空門。
“師兄!”
“校長。”
眾人皆為大吃一斤。
不好!我命休矣!
陽起石本能的打出了鐵棍,接著是“當”的一聲,陽起石萬萬想不到,他的兩節棍竟然被生生給斬斷了兩半。
陽起石頓時面色驟變,被削斷的鐵棍,一半掉在了地上,一半還握著自己的手中。然而陽起石並沒有料想到,一本田夫的利刃斬斷了他的鐵棍之後,直直就挑上了他的心門。
麻痹啊!此倭國人的劍術怎會這般的厲害?霸道?高啊?好歹他自己也是地黃修為武者不是?從他們兩人開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自己都連續吃了幾個悶虧了。
而一本田夫那利刃的刺來,陽起石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在避開了。
最後,他索性拿著斷開了一半鐵棍橫阻擋在自己跟前,即使拚勁自己最後一口氣,他也不能退宿。
當!
利刃的相互撞擊,陽起石瞬間能夠感覺到他虎口一陣麻,手上持著的半截鐵棍最後也落在了地上。
接著是“碰”的一聲!
一本田夫竟然改變了利刃,無比利索的把利刃一收回,他一腳踹上了陽起石的心門上。
陽起石聞聲倒地,“噗嗤”的一聲,他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校場上的空氣立馬蔓延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校長!”
“師兄。”
國術學院的學子,還有眾位老師們,他們見著陽起石受到了如此重創,最後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受到的驚嚇可不小。
一本田夫把利刃橫在當前,一副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渾身狼狽的陽起石,他勾起了一抹冷笑:“陽校長,這便是你們華夏的所謂國術嗎?呵呵,也不過如此嘛。”
“也不過如此嘛。”這一句話形同萬根針一下子刺入到了自己的心臟中去,陽起石臉色一片死灰。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武技修為怎會如此不堪一擊?是他老了嗎?還是說他技不如人?;活該落得這般被外邦羞辱的下場?
“陽校長,請問你還能站起來麽?”一本田夫繼續藐視,“如果不能的話,在下倒是不介意可以攙扶你一下的。呵呵!”
“混蛋!你個可惡的倭國人,你有什麽資格來侮辱我們校長?去尼瑪的!老子跟你拚了。”
校場外的某個學子,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拔腿就往著校場衝了上去。
嚇得其他學子,眾位老師們面色大變,可是他們想要阻止那個學子的愚蠢行為,都已經來不及了。
“危險,回去。”
陽起石想要掙扎站起來,無奈他竟然悲催的現自己的雙腿一陣軟,麻,最後連站起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他根本就沒有能力來阻擋那個學子的魯莽。
已經衝上了校場上的學子,他瞳孔怒張,一臉憤怒繼續怒斥:“卑劣的倭國人,來啊,你丫不是很能打嗎?現在老子已經上來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比試一下。老子要是眉頭皺一下,我丫跟你直接姓孫。”
嗖!
一本田夫二話不說,揚起利刃直接就對著衝著他憤怒咆哮的學子一挑而上。
啊!
眼看那操蛋的學子就要被中傷在一本田夫的利刃之下,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給深深震撼住了,可是他們卻沒有這個能力來改變這一出生的事實。
叮的一聲!
非常突然,一枚石頭也不知道從何處掠來,直直打上了一本田夫的手腕上。一本田夫頓感面色一變。
八嘎!去尼瑪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本田夫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能夠拚著一枚小小的石頭擊落了他手中的利刃?不簡單,真的不簡單啊。
“是誰?剛才是誰打落了我的兵器?”一本田夫目光犀利的掃著眾人。
一直靜坐中的女子,只見她眸子突然一閃,射出了一抹犀利目光。
陽起石很意外。
常慶仁一臉呆滯。
一眾師生學子們均是全程懵逼,他們都不知道剛才生了什麽事情。
突然被幸免的校場上那個學子, 他已經石化。
“剛才是誰打落了我的利刃?趕緊站出來說話。”一本田夫很不甘心的的繼續追問。
“當然是我了。”
包小天攜著夏夢而來,從容的步伐,淡定的神色。
呵!果然是他。
女子的眸子撲閃得更加的明亮了。
“你是誰?”一本田夫目光死死盯著包小天,“剛才就是你使用了一枚小小石頭打落了我手中的利刃?你是怎麽做到的?”
看此子如此年紀輕輕的模樣,他的武技修為真的有那麽可怕嗎?他竟然可以憑著一枚小石頭擊落了他的武器?不可思議。
一本田夫自問,在他們的本國中,他的武術雖然算不上一流,但是他的劍術跟一流的武者差距並不是很大。只要他假以時日的修煉,劍術遲早會達到一流,時間不過遲早問題罷了。
可是就在今天,就在剛才,跟前這小子單單使用了一枚小石頭就擊落了他手中的武器。如此是否不明,他的劍術已經退步了?
包小天笑著說道:“其實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該來這地方。”
那個女人,他們又見面了?
臥槽尼瑪!千葉麗子這該死的女人,她怎麽又來華夏了?而且還是大過年的就去拆人家的武校?這些操蛋的倭國人,難道他們腦袋上都長泡了嗎?還是吃飽了撐著沒事乾?
真是太缺德了。
你拆人家的武校不是不可以,但是也得要點碧蓮吧?能不能等過完年在來鬧事啊?
當包小天在此見到千葉麗子的時候,他頓感心中一萬匹*洶湧澎湃的奔騰呼嘯而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