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個翻轉跌了下去,身體滾動了兩圈後,才是落定下來。
在武場上的所有人,他們幾乎當場就錯愕了。好俊的身手啊!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莫非他是中闕?或者他的級別更高呢?莫非是地皇武者?這好像不大可能。
看他才多大的年紀啊,他們的教頭都四十多了,才是好不容易突破了地皇。所有人看那一刻看著包小天的目光,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盯著他。
“還有那個嘴巴不乾淨的?”包小天目光一掃,冷聲對著他們問道。
說真的,今天是他第一天入到這個神秘的國保局基地。他對周邊中的一切,有著深深的好奇。可包小天怎麽也料想不到,首先要跟他過不去的,竟然是裡面的成員。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啪啪!
“小子!看你身手不錯嘛!想來,那些傳言,也許是真的了。”
鬼羽箭拍著雙手說道,瞬間,他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我們的組員你也敢打?你可知道,招惹了我們二組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哦!是嗎?這麽說來,你們二組真的是很牛逼了?”
包小天眉目高高一揚起,扯出了一抹冷笑,“那好啊!我今天就要見識一下,你們二組到底有多大的牛逼。牛逼可不是吹的。記得,牛逼吹完了,記得要還給母牛,因為公牛它們也要過性生活。”
“你……”
聽著包小天一番嘲諷話下來,鬼羽箭一張面色陰沉的可怕,“好膽!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今天有什麽能耐!看招。”
空氣中想起了一陣劈啪的響聲,像是蒼穹給人撕破一樣。鬼羽箭一臉怒氣,啪啪的探出了手掌,謔謔如風的拳頭,狠狠的朝著包小天招呼了上去。
包小天記得陸達說過,鬼羽箭修煉的可是鐵砂掌的硬派武功。眼看對方的拳頭就要扎上來,包小天來不及多想。
當下,他施起了無上老人的“神行百變”,一個箭步掠去,他雙手一抓,又是一扣,一把抓上了鬼羽箭打來的拳頭。
順手一發力氣,接下來的一幕,完全是震驚了所有人。包小天居然在瞬間生生的抓上了鬼羽箭的身體,然後將他整個人都給拋了出去。
一聲巨大的響聲,伴隨著一人狼嚎般叫聲。一個跟頭摔下,鬼羽箭被摔的個七暈八素,兩眼冒著星星,差點辨不著東南西北。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不可能的!只是一個照面?他們二組歷來引以為傲的鬼羽箭,怎麽會在一個照面之下給包小天摔了出去?甚至是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天啊!這人的戰鬥力真的是太可怕了。場地上的一眾人,他們幾乎是難以相信自己的一雙眼睛所見到的一幕。他們恨不得,自挖下雙眼啊。
“你輸了!”
包小天往前走了幾步路,一副居高臨下的目光撇了撇鬼羽箭,“從開始,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你們過不去。而是你們過於自傲了,總以為自己練就了一些本事,馬上沾沾自喜起來,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我隻想要讓你們知道,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而第二。一山還有一山高,天外有天。我希望你們各位好自為之。”
包小天說完,不顧一眾面色呆愣的二組成員,他大步揚長而去。
“我輸了?真的輸了嗎?一個照面不到?”
鬼羽箭死死盯著那一道遠去的背影,一臉死灰。他從來就是一個自傲又是自負的人。在二組中,除去了教頭之外,沒有人敢小看他。
可是,偏偏在今天,那個叫包小天的人,一個照面下把他給扔了出去。
他居然在最後,一絲反抗都使不出來。對於一個高傲,又是自負的人而言,絕對是一件天大的恥辱。武場上一眾人自行散去,夜幕之下,只有鬼羽箭依然是躺在地上,他一雙失去了色彩的眼睛,一動也不動盯著那上方的漆黑天空。
在這一刻,他就好像是一具冰冷的死人屍體,一晃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征。
夜幕下的燕京,竟是那麽的嫵媚。嫵媚的像是一個舞廳上脫光光的舞女一樣,吸引著人們為她駐足。
包小天在燕京的朋友不多,假若除去了組織裡面的人,那麽包小天目前唯一認識的人就是安武文。
******的三室主任。上次他們從江城一別,大概也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了。
站在那洶湧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幾乎要他把他給吞噬。
燕京,他是人生地不熟。包小天倍感無聊,想要找個人出來喝杯酒也是一種奢望了。無奈,他只能撥通了安武文的手機。
其實在撥通了安武文手機之前,包小天還曾是猶豫了一下子。畢竟安武文是京城高官,像他這樣的小小副處,在這京城中就好像那一滴水一樣,一旦注入到了大海中,經不起一滴水泡。
此地可是京城啊,也許隨手這麽一抓,都有可能是一個正處級別以上的大官。
電話響了很久,竟是沒有接聽?包小天歎息了一口氣,想要掛斷。卻是這個時候,電話通了,“喂!包小天?是你啊?剛才不好意思啊,我在陪朋友,裡面太吵了,我聽不到。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包小天隨之一愣,原來安武文有約啊,那就算了吧,他趕緊說道:“呃……那個居然你有朋友,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哎!別介啊!說吧,你找我到底是不是有事情?別在矯情了,反正我也是陪著朋友喝喝酒而已。”
聽了安武文這話,頓時讓包小天眉開眼笑起來,“你們在喝酒啊?那感情好啊!我現在就在燕京,正想找你出來喝上兩杯呢。”
“行啊!你人現在哪裡?”
“讓我看看啊!好像是在中山路。安哥,我可是上燕京呢,這地方不是很熟悉。”包小天舉目四周看了一下,才是發現了遠處的那個路標指示圖。
“這樣啊?你那邊距離我這裡有些遠!不如你打的過來吧!你就跟司機說,直往東四西大街的王府井即可。”
“行!那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包小天立馬攔截了一輛的士,匆匆上車。可一圈的兜轉下來,包小天猛然發現這開車的的哥好像有些不對勁了。
他分明是在兜著圈子,大道他不走,偏偏選擇的是小道。拐來拐去的。包小天低頭一看那打車表,他好像記得,上車不到二十分鍾吧?那計程表顯示的價位居然已經是一百多塊錢了?麻痹啊!這安裝的是什麽計程表啊?即使是進口貨也不會至於那麽誇張吧?
包小天的第一感覺是,他給司機當成一綿陽給宰了。這可不是錢多或者錢少的問題,而是個原則性問題。
莫非看司機發現他並非土著人,而是來自外地的愣頭青?所以他才要好好的宰他一筆麽?這人性的複雜,真的是讓人感到一聲惡寒。
“停車!”包小天冷冷說道。
司機竟是惘然好像並沒有聽到包小天的話一樣,他依然在開著車,不管不顧的樣子。
包小天一下子就火帽了,一手拍在了司機的肩膀上,冷聲呵斥道:“你如果不想直接來個車禍人死亡,趕緊給我馬上停車。”
包小天那一抓,頓時讓司機肩膀一陣疼痛,他匆忙刹住了車,一拳頭就朝著包小天揮了上去。包小天一手抓上,把司機的手按在了方向盤上,“麻痹!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欺客嗎?你果然牛逼啊!”
“麻痹!趕緊給我放手!車費一共是一百五十塊!趕快付錢。 ”司機看起來是個四十多年紀的人,他剪著板寸頭,在昏黃的車廂內,見他的頭髮根根豎立。且是一臉橫肉,面相看起來,卻是無比囂張。
聽了這牛逼司機的“厚顏無恥”報價,包小天扯出了一抹冷笑,“一百五十塊?你丫的怎麽不去搶銀行?我看了一下時間,你一路來故意兜著圈子,忽悠誰啊?我給你整數,三十塊已經是我出的最高底線。”
“啊呸!三十塊錢?小子,你眼睛瞎了?沒有看到這計程表上的價位嗎?廢話少說,一百五十,拿來。不然,你吃不完也得兜著走。”
見過黑心的,沒見過這麽黑心的;見過無恥的,竟是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包小天怒了,他一把拉開了車門,下了車。
司機見包小天賴帳,趕緊也下了車,一臉氣勢洶洶的阻攔住他,“嘿!我說兄弟!怎麽著?你想做霸王車啊?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麽地方。你若把老子給惹怒了,老子打斷你一條狗腿。我最後一次跟你說,趕緊付錢。一百五十塊,一分都不能少。”
“呵呵!你想要錢啊?好啊?錢就在我的錢包,喏!在這裡,我的褲腰帶上。你不是很能耐的嗎?自己來拿啊。”包小天又是一聲冷笑起來。
包小天可是想不通了,無非就是做個車而已,他怎麽就遇上了黑車呢?又是在天子腳下,看來壞人還是那麽多啊。
“艸!臭小子!你以為我不敢嗎?”
司機也是一聲冷笑,他一翻手而來,眼看是要探手入了包小天的口袋去。包小天眉目一擰,覆手一抓,狠狠的一個手肘頂上了司機的肩膀,當下就把此人給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