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出了病房,心情有些沉重。
結合了對李山提出問題,包小天故而推測。李山之所以中蠱,緣由很簡單,理應是李山在“起骨”的時候,他不幸遭遇到了那主家的屍骨。殘留在主家屍骨上的病菌蠱毒,一下子就寄生在了李山體內,被替代成為了第二個宿主。
想必那主家應該是生前得罪了什麽人,從而被下了蠱。即使他死後,殘留在主家的病菌蠱,依然頑強存活,直到李山接觸,那些病菌蠱才得以寄生。
這便是自己左眼“天使之眼”掃射下,包小天意外發現在李山的血管血液中,那不停蠕動中的白色蟲子了。
唉!此事真的很棘手!
“包醫生,怎麽樣了?”
包小天一離開病房,以方志遠為首的一眾人,他們團團將他圍攏了起來。看如此架勢,一幫老頭子想要將他給強了似的。
包小天一抹鼻子,搖搖頭:“這患者的病情很棘手。我現在暫時也想不到什麽好的辦法。”
“那該怎麽辦?醫者父母心,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病患等死吧?小天啊,我知道你本事大,你在想想辦法如何?你若是要人,我給你人,你要是……”
“方院長,您誤會了。話可不能這麽說。”包小天馬上否決了他的話,“您要知道,那李山的病,可不是一般普通的疾病。他中的是蠱,這治療……我現在只能說,我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開毛玩笑啊!自己也就區區一個小小村醫。蠱毒啊,包小天能說,他也是今次遇到麽?
要真想解除李山的蠱,目前只有一個辦法。直接去找那個下蠱之人,讓他來解除即可。可是這茫茫人海中,形同大海撈針?去哪找這麽一個人?
面對著方志遠一眾人的愁眉苦臉,包小天最終只能尋了個借口離開。
“包小天,你給我站住!”
路沒有走幾步,包小天卻被人給叫住了。他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妙齡女子對著他橫眉冷對。
問題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小妮子啊。
包小天有些疑惑,他趕緊東張西望看了一下,最終確定那女子真的是在叫他,爾後,包小天才是指著自己的鼻孔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哼!廢話,我不是在叫你,難道我是在叫鬼啊?”
“可是我們認識嗎?”
“你是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哼!原來你就是包小天啊?威風得很啊?我看你也沒有長三頭六臂啊,你牛逼個啥?嘚瑟個啥?”
無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讓包小天更加疑惑了:“你誰啊?莫名其妙!今天出門吃藥了嗎?”
“我沒病,幹嘛要吃藥?”
“嘿嘿?真沒病嗎?我看你這狂犬病吧?不然……”
“可惡!你個臭男人,你竟然敢罵人?找死!”
啪!
包小天萬萬想不到的是,女子一言不合和,一腳就對著他的褲襠飛踹而下。
最毒婦人心!
褲襠之下,那可是男人的命中脈門啊!一腳下來,不消說,若不當太監,今後也只能斷子絕孫了。
女子毫不留情一腳飛踹而來,不禁讓包小天面色巨變。他身子一側開,手一扣上了女子的腿環上,當下就把持住了女子的腿。
女子瞬間一隻腿被包小天鉗住,她想要把腿抽回去,無奈嘗試抽了幾下,意外發現根本就沒用,使得她只能一隻腿來個“金雞獨立”。
“混蛋!趕緊松手,
不然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嘿嘿!敢問你這潑婦,你又想怎麽對我不客氣啊?說說看?哦!對了,你還有什麽招式的?通通都使出來吧,好讓我見識一下你這巾幗不讓須眉又該是如何的潑辣?”包小天一臉笑嘻嘻。
逗趣女人,尤其是像這般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形同遛狗一樣的有趣。
一隻腿被把持住,讓這女子的站姿撩撥的極其曖昧。加上包小天的一臉笑嘻嘻,女子不由得勃然大怒:“你個下流,無恥的男人。我最後再說一句,趕緊把我的腿放開,不然我要你好看。”
“謝謝!我本來已經長得很好看了,不肖你說我也知道。怎樣?有沒有興趣咱交個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呸!你們鄉下人就是無恥!誰要跟你這癩蛤蟆交朋友了?即使我跟狗-交……”
“啊?嚇死寶寶了!你這女人這麽重口味啊?居然喜歡被狗-交?明白了!我可高攀不起,走你!”
包小天一甩開女子的腿,一副後怕樣子,不停的往後退去了幾步。
“你混帳!你亂說什麽?我哪有……啊!你個王八蛋,你竟然侮辱我?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當然是個男人了,要不,咱兩馬上試試你不就知道了?”
“無恥!”
“下一句是不是要說我下流了啊?”
“……”
看著女子被氣的不輕,包小天也不想繼續跟這潑婦一樣的女人糾纏下去,他嘴角一勾起,直接問道:“老實說,我並不認識你,我怎麽就招惹你了?嘿嘿,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的話,套用你之前說過的那一句話,我會讓你很好看。”
“你敢!”女子眼睛瞪了又瞪。
“呵呵!我有什麽不敢的?天大地大,我包小天就怕太陽大。說!”包小天一雙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哼!誰讓你得罪我爸爸的?”
“你爸爸?呃……冒昧問一下,你爸爸誰啊?”
“哼!你給我聽好了。我爸爸就是這中大五醫院的副院長。”
啥?副院長?高飛?
“哦!我明白了!原來那個高飛就是你老子啊?呵呵!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怪不得呢,我之前眼皮一直跳啊跳,原來是被一直螞蚱咬了一口呢。”
“混蛋!你說誰是螞蚱呢?”
“喏,誰回話誰就是了。”
可惡!該死的殺千刀!她饒不了他。
“哎,潑婦,你瞪啥瞪啊?怎麽滴?心情很不爽啊?不爽的話,來啊,來咬我一口,我就當做是被螞蚱叮了一下而已。”
包小天的左一口“潑婦”,右一口“螞蚱”,幾乎讓女子氣得當場倒地而亡。
“臭蛤蟆,我警告你,我不叫潑婦,也不叫螞蚱,我叫高碧螺。你要是在膽敢叫我潑婦,我就……”
“高碧螺?嗯!名字還不錯。就是人品嘛,就不怎麽樣了。”
“關你屁事!”
“嘿嘿!若是你放的屁,自然與我無關。潑婦你好,潑婦再見!”
包小天丟下一句話拔腿就走。
“臭蛤蟆!你給我站住!”
誰知道,高碧螺竟是一個箭步躥了過去,她一把阻擋了包小天的去路:“你必須得給我道歉!”
包小天眸子一閃,視線對著女人的高聳挑了又挑,一臉饒有興趣的直勾勾盯著。
包小天如此一副“猥瑣”模樣,幾乎讓高碧螺一口老血噴出,她眼眶中頓時蹦出了一抹熊熊怒火:“無恥!你一雙狗眼往哪看呢?”
“當然是你往你這看了。不然你讓我看哪裡?哦!看你的屁股嗎?還行,不算大,也不算太翹,我想一定是缺少運動了吧?”
啊!要死了!這男人,他怎麽會這般不要臉?還無恥?更加是下流!
那一刻,高碧螺氣得幾乎要原地爆炸!
女人的生氣,有的時候還真是一番韻美。這不,包小天正在雙眼眯眯的盯著那海綿波瀾,上下起伏輪廓,視覺上的衝擊卻是一番享受。
“高小姐,請讓讓。”
把這女人氣得夠嗆,見好就收,現在的包小天,他隻想溜之大吉。好男不跟女鬥,失了風度就不好了。
“不讓!你必須得給我道歉。”
還來?真的沒完沒了?
包小天頓感有些索然無味,“高小姐,按理說來,你見我劈頭蓋臉的將我一頓臭罵?難道該道歉的那個人不應該是你嗎?你怎麽就顛倒是非了?朗朗乾坤之下,如此昧著良心說話,小心遭雷……”
“你給我住口!你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你無非就是個小村醫,真是可笑了,你憑啥去擠兌我爸爸?在說了,我都沒有找你算帳呢,你竟然還想……”
“哈哈!真是可笑!我去擠兌你的爸爸?高小姐,你覺得你爸爸的面子很大嗎?也值得我去擠兌他?是!沒錯,你爸爸是這醫院的副院長。副院長啊,我想雖然不是萬人之上,那至少也得千人之上了吧?真夠叫人羨慕的吧?呵呵!可是,這跟我有一毛錢的關系嗎?即使你老子是皇帝又如何?我不求你一家一針一線,不吃你家一口飯。可不要把自己當一回事,誰都不是誰的誰。知道豬鼻孔插一根蔥嗎?你們都不是我那一盤菜!”
“高小姐,你這般厚顏無恥的不停老騷擾我,糾纏我。那麽我是不是可以這麽認為,你已經深深喜歡上我了?不然你怎會……”
“呸!鬼才喜歡上你呢。少來自戀,少惡心人。你真不是男人,看你這心胸度量,就跟那針尖一樣,真叫人反胃。”
“你說我不是男人?”包小天雙眼一眯起。
“沒錯!你就不是男人。”高碧螺反擊的鏗鏘有力。
“很好!臭丫頭!你已經成功挑戰了我的忍耐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