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你怎這麽久才開門啊?就你一人嗎?我怎麽好像聽到還有另外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啊?聽那聲音……好像還是媚兒的?包子,你該不會把媚兒藏起來了吧?”
久久不見包小天開門,朱會飛心下疑惑不斷。一雙綠豆眼睛,上下不停的瞅著包小天,像是要驗證什麽。
嘿嘿!朱媚兒人的確是被他藏起來了。可是這樣的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
“朱支書,您這可真要誤會我了。你說媚兒人這麽大,我能把她藏哪裡去?在說了,叔難道對我包子的人品還信不過嗎?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還真不是人!包小天唯有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朱媚兒,你可得要撐住哇!萬不能露餡了。
朱會飛急匆匆來找包小天,想必也是有急事,聽了包小天這麽一說,他也懶得多想了,“包子啊,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那個蘭鄉長他昨個兒找我了,說是你的意思,要將那20萬一半折現給他,蘭鄉長說,居然都是路道修建,那就一起把黑岩鄉的那路道也一起修了唄。包子,你老實跟叔說,你真的允諾了?”
蘭春發,你丫夠無恥的!
包小天一聽這話,他氣的不得了,“朱支書,並沒有這回事。他蘭鄉長的確來找過我,也說了這事情,不過最後被我給否決了,我可啥都沒有答應他。他竟然……”
可惡!不就是一個小小鄉長嗎?竟然敢如此陰他?他丫的還想不想繼續治療他的陽痿不舉了?
“嘿嘿!只要沒有這回事就好。”朱會飛一口黃牙一咧開,綠豆般的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直線,“我就說嘛,包子你怎會這麽糊塗呢?哎,自從你募捐我們村這20萬啊,那些阿貓阿狗的黃鼠狼,他們眼紅,嫉妒得不得了。老想從我這分一塊肥肉。呸!也不想想我老朱本來就一毛不拔。要錢沒有,要球倒有兩個。”
這話說得粗糙,但有理。
20萬的路道修建費用放在朱會飛那,包小天放一萬個心。尋常老朱都是小氣吧啦的一毛不拔。正如他剛剛說的一樣,要錢沒有,蛋蛋倒是有兩個。
“那啥……包子,我就不吵你了。以後啊,不管誰來找你,你就直接跟他們說,有什麽事情去找我就好。哼!管他蘭鄉長,還是上元村,燈籠村的,鳥他個球蛋啊。包子,走了!你好生歇著吧。”
“哎,叔慢走。”
呼!
這都叫什麽破事啊?他跟朱媚兒的好事正在進行中,現在好了,被潑了一盆冷水,興趣全無。
“媚兒,行了,你出來吧,你爹他走了。”
包小天叫嚷了幾聲,靜悄悄的也不見朱媚兒從儲藏中藥的小房間出來。
咦?怎回事?莫非朱丫頭生氣了?
“媚兒……”
當包小天一拉開小房間門,不禁被眼前一幕嚇了一大跳:只見朱媚兒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
“媚兒……你可不要嚇我啊。”包小天臉色巨變,拔腿就衝了進去。
嗷!
小房間中的一股悶熱氣息一下子撲鼻而來。而包小天他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原來朱媚兒是被這小小屋子被悶熱,然後暈了過去。
也是,外面天氣那麽高溫,一下子把朱丫頭塞進了這一點都不通氣,通風的小房間,如此一個嬌弱的女孩子,她不發生中暑才怪呢。
包小天根本就來不及多想,一把抱住了暈厥的朱丫頭,
狂奔了出去。 打開了一張涼席,吊扇,坐地扇通通都打開。
包小天趕緊把朱媚兒安置了下去,一手摸上了她的額頭,意外發現有些燙手。
“媚兒,對不住啦!非常時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為了盡快跟朱媚兒降溫,包小天一把手就挑開了朱媚兒的上衣扣子。刹那間,那一雙呼之欲出的飽滿,差點就形同那調皮的兔子躥了出來。
給朱媚兒寬衣解帶,他非常樂意效勞。
呼!
真大!
包小天目光一陣熾熱,他差點就把持不住了。就現在,立刻狠狠的想要咬下一口。
包小天啊包小天,這都什麽時候了?你丫竟然還想著那些齷蹉的思想?
簡直是畜生不如,真該死!
包小天狠狠甩了一下有些沉重的腦袋,拿來一條濕毛巾,蓋在了朱媚兒的額頭上。
可是包小天卻不得不承認,他的眼睛視線一直被那側看成峰橫看成嶺的特號木瓜深深鎖住,再也舍不得移開了目光。
“媚兒……”包小天輕輕呼喚著。
朱媚兒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如就摸一下如何?
腦海中無端生成了一個既是齷蹉,又是瘋狂的念頭。
反正朱媚兒現在昏迷中,她也不知道的吧?
就摸一下可好?
包小天忽而感覺到,他自己的雙手,仿佛長了一雙小偷的手,他管不住了。心中那一抹強烈的蠢蠢欲動,一直在一點一滴的吞噬著他最後的理念。
終於,當魔鬼猙獰著一張笑臉把天使給強了之後。包小天的雙手,一點一點的對著朱媚兒那高聳,挺拔的山峰探去。
媽蛋!如此乘人之危,會不會遭雷劈啊?
近了,已經很近了,就往前一點點,馬上就要觸摸到邊緣了。山脈的清晰輪廓就在眼皮底下。
真正的勇士啊!不要在猶豫,也不要在躊躇,勇敢的踏出那一步吧!唾手可得的寶貝可就在眼前啊。
“嗯……啊!包子,你在……幹什麽?”
嚇!
一根指頭已經挑上了那感xing的花絲邊,朱媚兒竟然醒來了?
“啊!我在……我在給你物理降溫呢。就剛剛,你中暑了,知道嗎?”
包小天趕緊把手抽了回去,頓時感覺到自己像是個賊,一顆心臟砰砰的躥跳個不停。
“哦!是這樣啊!”
朱媚兒移低頭,赫然發現她的上衣幾乎都被敞開,尤其是她那傲人挺拔的女人特有標志,幾乎完全要被曝光。
“臭包子,你……竟然脫了我的衣服?老實說,你剛剛有沒有對我做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朱媚兒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她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包小天趕緊搖搖頭:“絕對沒有!媚兒啊,難道我是那樣的人嗎?呸!我才不會乘人之危呢。”
包小天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可在看他一雙眼睛,偷偷的,斜著眼角對著朱媚兒那瞅了又瞅。
白白的脖頸,深陷的鎖骨。真真想不到,朱丫頭的鎖骨如此感xing迷人。就是有些遺憾,只能看一兩眼而已。
剛剛真是可惜了!就差那麽一步!媚兒啊!你怎就醒來了啊?
“哼!沒有就好。你包子的人品,我才不相信呢。誰不知道你們男人……對了,我爹他來找你說什麽事情?”
朱媚兒很快就把上衣扣子給擰好,她這才想起了問題。
包小天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唉!也沒別的事,也就村中路道修建的事唄。朱支書剛剛也提到你了,媚兒,你在我這耽誤了一宿,趕緊回去吧,省得你爹他擔心。”
“切!不消你說, 我也要回去的。”
誰知朱媚兒剛走到門口,她一個轉身回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包小天:“臭包子,在我暈倒的那個時間,你真的沒有對我做些什麽不軌的事情?我怎麽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啊?你說我人昏迷了過去,那你幹嘛要把我上衣的扣子全部打開啊?”
“沒有啊!我還能做些什麽事情?在說了,你都躺屍那樣了,面對這麽一具屍體,就算是果體,你說,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呢?”包小天把話說得很無恥,“我之所以把你的衣服扣子給擰開,這不是要給你透氣散溫嗎?不然你怎就這麽快能醒來啊?”
“話說是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嘛,我總是覺得……”
“哎,我說朱丫頭,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對你做出不軌的行為倍感後悔啊?嘿嘿!我可是不介意在來一次的。”
“臭包子,你怎麽不立刻去死啊?誰個稀罕!”朱媚兒有些惱怒的跺腳。
這臭男人,實在是可惡!每次正經的要跟他問問題,他每次都不正經。
“我若死了,你朱媚兒豈不要守寡了?我才舍不得呢。”
“包小天,你話說的越發不正經了,我不理你了,回去了!”
“哎,媚兒,別著急嘛。這時間還早著呢,咱們在聊聊?”
“聊你個蛋!姑奶奶我沒有心情。”
“嘿嘿!蛋不是用來聊的,是用來扯的。”
“……”
包小天!你丫真無恥!
最終,朱丫頭在包小天的一番惡趣味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