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哼!你來幹什麽?”
躺在病床上無聊打發時間的高飛,見到包小天走了進來,他面色馬上一沉下。
“也不幹什麽,我就想看看我們的高副院長過得好不好?不管怎麽說,我們現在可是同事了。那個低頭不見抬頭見,作為中大五醫院分子的一員,我總得表示一番不是?”包小天根本就無視高飛對他的橫眉冷對,話說的一臉笑嘻嘻。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滾!我這裡不歡迎你。”高飛氣得臉色發青。
包小天反倒不滾,而是一副大大咧咧拉開椅子就坐了下去,面對高飛的怒斥,他一點都不生氣,“高副院長,別介啊。好歹怎麽說我也是好心來探望你不是?”
勞資呸!若非不是看在高碧螺那一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婦模樣,包小天絕對不會踏進這病房半步。
不過話說回來,這懲罰對高飛來說也夠了。
面對著包小天如此“無恥”,高飛氣得無話可說。他只能狠狠乾瞪眼,要是目光能直接殺人,高飛回不吝嗇把那該死的包小天殺死上千萬遍。
包小天抹了一下鼻子,他真的有點受不了高飛這般瞪著鱷魚的眼睛,只能開口說了話:“高院長,想不想聽我一句實話?”
“不想。”你丫最好馬上給老子滾犢子!高飛心中繼續附加了一句。
包小天忽然底下腦袋不在說話。
高飛氣不過又是說道:“臭小子,你最好回去後把屁-股洗乾淨了,等著法院的傳票吧。你小子把我打進了醫院,我繞不得你。”
包小天冷著臉色一下子就站起來,他目光掃著高飛,嘴角一勾就扯出了一抹冷笑:“哎!真的是有些人不知道好歹啊。本來嘛,我見你可憐,剛剛就想要告訴你一個法子如何讓你擺脫出困境。可是誰知道……哈哈。”
“你說什麽?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治愈我這……病嗎?”高飛不由得面色一變。
他忽而覺得自己問對包小天問出這話,形同瞬間吞下一直茅廁內的蒼蠅那般惡心。他剛大話說在前,不是自己伸手啪啪打自己的臉面麽?
“嗯哼!自然是真的,誰個有心情來跟你開玩笑?不過嘛,我現在不打算說了。剛剛某人不是說要去法院告我麽?我們華夏老祖宗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老祖宗果真是誠不欺我。”
高飛一聽包小天這話,他馬上就著急了,“別……我剛才也只是宿便說說而已。我是開玩笑的啦。那啥……你現在能說了嗎?”
“切!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包小天繼續冷著臉色。
高飛面色一愣,瞧著包小天的冷臉,這廝不是要當他猴子來耍麽?他馬上大怒起來:“臭小子,感情你是來耍弄我玩的吧?你趕緊滾。”
包小天撓著耳朵,搖搖頭一聲歎息:“唉!真的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居然高副院長不想要方子的話,那麽小子我隻好拜拜啦,小子我就不打擾您啦。”
包小天眉目高高揚起,一副裝模作樣就走了出去。
“慢著。”
這下子高飛真的是著急了。
常言道急病亂投醫,高飛已經沒轍了。身體上整天掛著導尿包,那滴答滴答的尿滴怎麽也尿不盡,都快要把他給逼瘋了去。
全體醫院所有醫生跟一眾專家他們對此突發惡疾都束手無策,高飛還能怎麽著?他求爺爺,告奶奶,若是馬上能夠恢復他男人本色,即使叫他做孫子,
自己絕對沒有二話,他願意啊! 隨著高飛的一聲叫嚷,包小天真的站住了,他慢悠悠轉過了身子,“高副院長,請問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我……”高飛不禁老臉一紅,把心一橫下,隻好舔著笑臉,“小包啊,那個……剛才我也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治愈我這疾病?不是忽悠我來的?”
包小天眉目挑挑,“你看我像是在對你忽悠的樣子嗎?像嗎?不像吧?”
呃……這話又該怎麽回答?你小子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啊。高飛只能在心中嘀咕著。
“當然不像。”高飛硬著頭皮說道。
包小天面色沉吟著,他好像在等著高飛繼續說些什麽話。
氣息沉默的瞬間尷尬,不得已高飛只能又開口:“小包,你就實話實話說,跟我個準話。你的法子到底是什麽?”
見火候差不多了,包小天也不想繼續在忽悠高飛,“行!不過在把那法子告訴你之前,高副院長,我還想問你個事情。”
高飛一臉迷糊,也是不明所以:“你想問些什麽?”
“就是不知道當我把那法子告訴你後,事後高副院長是否還要去法院告我啊?”
啊!怎麽又舊事重提了?
高飛馬上臉色又是一紅,他搖搖頭,話說的一臉認真,“小包,你大可放心。只要你那法子能夠把我給治好了,我絕對不會。”
嗯!孺子可教也。
高飛如此態度,包小天很滿意,他眸子一閃,勾起了嘴唇,一副似笑非笑說道:“高副院長,您可要聽好了。如果你真想要治愈你這頑疾,其實並不難。這法子就是你得去大藥房購買上差不多5兩左右的花椒,然後讓藥方打磨成粉末,然後在塗抹在您那啥上。可是要記得,至少每天不能少3次,塗抹少了,可是沒有效果的哦。”
丟下一番話,包小天也不管高飛是否聽得明白,清楚,他嘴角勾勾的揚長而去。
艸蛋啊!花椒粉塗抹男人的命根子?真的會要人命的吧?麻辣隔壁!這等同給自殺還有直接的區別嗎?
有嗎?
高飛整個人都懵逼了。
包小天,你個該殺千刀的混小子,你丫分明就是來忽悠老子,等著看老子的笑話吧?
包小天的離去,高飛氣得渾身打著顫抖。臭小子,真的是太可惡了。此法子算是什麽方子?狗-屁都不是。
然而事實果真如高飛想象的那樣不堪麽?答案自然不是。
包小天這牲口此次還真是做了一回大大好事。他告訴高飛的方子還真是實打實的有效,而且也是唯一的辦法。
高飛下“三焦”被包小天用銀針刺入了他的穴位,引導了“上焦”、“中焦”跟“下焦”紊亂,主控膀胱腎之穴位閥門松弛,連腦垂體都無法控制住神經反射。最終導致高飛的膀胱尿液沒玩沒了的滴答個不停。
而包小天給高飛方子的花椒,真的能夠治愈高飛此頑疾。
從中醫上論述,花椒性子溫,屬性辣,具有升溫,收斂,固澀的效果。
只要高飛依照了包小天話照做,他目前所遭遇上的男人隱疾,絕對會百分百有效果。
高碧螺進入病房的時候,她意外撞見高飛嘟嘟嚷嚷的咒罵,也不知道是在罵誰了。
“爸,你沒事吧?誰又來招惹上你了?該不會是孫姨吧?”高碧螺表示一臉不解。
高飛一臉恨恨甩著腦袋:“不是她。哼!你爸我現在才沒有那個閑情功夫來理會她呢。”
高碧螺更加疑惑了,“居然不是孫姨,那還有誰能招惹你生這麽大的氣?”
“包小天!那個混帳小子!我恨不得提著菜刀砍死他。哼!那小子真的太可惡了,連你爸爸他都敢忽悠?我真的是……”
“包小天?他來過了?他都跟您說了些什麽話?”聽到是包小天,高碧螺覺得有些意外。
“哼!那混帳小子還能說些什麽話?自然是……都是些混帳話了。”
高飛可不好意思直接跟自家女兒說,姓包那混帳小子讓他使用花椒粉末塗抹在他男人的那啥之上,說是能夠徹底治愈他的頑疾?
呸!可惡又是可恨的臭小子!花椒塗抹,那不是要了人命麽?
“爸,您也不好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可是您說了半天,您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他到底跟您說了些什麽話?至於讓你生這麽大的氣嗎?是不是他跟你說了治愈您這頑疾的辦法了?”高碧螺心中有了一抹隱約感覺。
“呃……碧螺,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你……”高飛一臉愕然神色。
“真的是這樣嗎?爸,那您快說說,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麽法子?”高碧螺面色一喜,可惡的臭小子,他終於還是來了。
“他就說……哎呀。碧螺,那事情有些難為情,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麽來跟你解釋。總之我覺得吧,這不大可能,那小子分明就是……”
“爸爸,我相信他。”高碧螺馬上打斷了高飛的話,“居然他都告訴你了你法子,爸,要不您就嘗試一下唄,說不定還真效。反正現在這醫院的醫生跟他們專家都沒有辦法找到可以治愈您的對策。”
“這……”真的可以嗎?高飛猶豫了。
難道包小天那混帳小子真沒有忽悠他嗎?
“不嘗試一下又怎麽會知道真假?反正現在已經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爸,我想告訴您一件事情,希望您聽完之後不要生氣。”
“什麽事情?碧螺你說,爸爸跟你保證,絕對不會生氣。”
“呃……是這樣的。是孫姨她……這幾天您不是一直住在這醫院嗎?我曾經撞見過她兩次,身邊總是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我覺得吧,居然你們還是夫妻,我得把這事情跟您說一下。”
乾!自家婆娘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而且還被自己的女兒給撞見了?這尼瑪的不是要給老子佩戴綠帽子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飛聽聞之後心中頓感一睹,好大一片綠帽啊,他差點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出。